“别咬,别咬了……流血了……”紧闭着门窗的房间里忽然传出金韶彰羞恼的声音,小静脚步一滞,知道老大的身体又要添些小伤口了,于是很体贴地把医药箱放在他房门口的架子上。
就在小静很识趣地出门游荡的同时,金韶彰忍无可忍把金小秋的脑袋掀到了一边,“你是属狗的?专挑你老子的奶咬,头也要被你咬掉了。”
金小秋满不在乎,但又怕金韶彰以后再不给她吃奶了,于是凑上来用舌头给他舔了舔伤处,以示安抚。
金韶彰享受了她的温柔,片刻后爬起来说:“滚滚滚,回你的房间去。”
“干爹,你记得我走了多久么?”金小秋黑沉沉的目光注视着他,“这段时间你没想我?”
“想你不如想条狗,狗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你就知道折腾我。”
金小秋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总归她是一肚子邪火急需发泄,便一手搭住他的腰伸腿跨上了他。
金韶彰今年三十六,没结过婚也没有私生子,身材保养得不错,尤其是有两块硕大的胸肌。他的脸长的也很对得起身材,透着几分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诚然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年间不学好,十四五就提着棒球棍混社会,后来和一众小弟开了催债公司,等到资金积攒够,改头换面做起正经生意来了,但根子里的淤泥是如何也洗刷不净的。
他一惯是目空一切的,如今被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压在身下,眼睫低垂,盖住目中精光,倒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干爹不是很喜欢我折腾你么?每次都爽得哭出来。”她双手扣住金韶彰的手腕,俯身要吻他。
金韶彰忽然变了脸色,挣扎起来,“下来
,别压我。”
金小秋只当他这是觉得没面子,愈发大胆,死死夹住他的腰,笑问:“干爹是不是要和我玩点新鲜的?”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快滚下来!”
“我就不,干爹能怎么样?”她伸手去脱金韶彰的裤子,一把摸到了蓄势待发的东西。
“我有了!”金韶彰忍无可忍,压低声音冲她吼道。
金小秋不以为意,依然折磨着他,“有什么了?”
“你说呢?你一回来按着我折腾几天?你说有什么了?”
“你说是有孩子了?”金小秋一脸莫名,摸了摸金韶彰的额头,犹豫道:“干爹,你家里难道有什么遗传的疾病?”
金韶彰乘机甩脱了她,半坐起来,合上自己的上衣,不悦道:“少说废话,快滚出去,我看见你就心烦。”
“不是,干爹你得去医院呀。”
“去什么医院?”金韶彰怒火攻心,“你还要我被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老子一个大男人,竟然怀孕了,还是你这个兔崽子的,传出去老子还要不要脸?”
“干爹,你说真的?”金小秋学了十几年科学文化知识,还没有听说过男人能怀孩子的。但金韶彰上回发这么大火,还是上高中的时候被叫家长,当时她给班里的班草写了情书,被老师当场抓到。
金韶彰骂了她一晚上,说她不好好念书,脑子里都想些不正经的,对得起他这么多年辅导的功课吗?金小秋想反驳,他连一元二次方程都不会解,辅导她什么了?
但被他瞪了回去,之后她的少女情丝就被无情掐断,直到十八岁过生日那天,她喝多了香槟,敲开金韶彰的门,抱着他不住地夸,“干爹,你好好抱哦。”
随后把脸埋在金韶彰的胸前,“干爹的胸好大好软好香呀,想亲亲。”
“干爹和我贴贴好不好?”
自十年前把她从垃圾桶旁边捡回来,金韶彰就没有和她这么黏糊过,他虽觉得不对劲,但又想她自小无父无母,连姓名都不知道,只因为捡她那天正好立秋就叫金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