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医书上写的都是“服之,动情,继而云雨之事,索然无味”。
他倒也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效果,能让男女之事变得索然无味。
洛常川将药倒在了白瓷碗中,一身白衣晃悠到那美人榻边上,一只手捏着云湘的下颌左右摇动,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这般,这母蛊委实需要激一激,还好自己做了两手准备。
他取了两枚银针,扎在面颊两边的穴位处,云湘的嘴张开了一点角度,正好能让他喂下汤药。
焦褐色的汤汁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云湘的口中,她下意识地吞咽这东西,却在被人喂至第叁勺的时候,被苦得惊醒,控制不住,吐了面前人一身。
早上也未吃多少东西,云湘吐的大多都是酸水,混着洛常川的特制汤药,着实不太好闻。
连带着一起被吐出的,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软体虫子,个头不大,被汤药浇了一身,痛苦挣扎,一路从先前那白衣服蹦跶到了地上。
还没挣扎多久,某人上去便是一脚,那蛊虫一命呜呼。
“哼,死得倒是挺快。”洛常川凉凉的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云湘被这场面给吓到,大气也不敢出,反倒胃里的东西,像是和外面的虫尸起了共鸣,她忍耐不住,又吐了一次。
“你——”他咬牙切齿的力道太重,听得云湘都有些牙疼。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白衣服已经变得污浊不堪,即使是这样,他那张俊美的脸,混着怒气,也是赏心悦目的。
“我不是有意的……”云湘艰难地开口说话,喉咙里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让她有频繁作呕的倾向。
洛常川喜欢干净,她不是不知道,把他的美人榻还有衣服全吐脏,他都没发火掐死她,真真是宽宏大量了。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云湘见他没有回应,又唯唯诺诺的补了一句。
洛常川看她头都快埋进领子里面去,显然一副逃避的模样,大手一伸,她就被他拖着往楼里更深处走去。
云湘怕得要死,整个人脸色通红,汗也冒出来不少。
“洛主祭,我真的会把你这里收拾干净的,你能不能别罚我……”
商陆那次莫名其妙被罚了擦楼,听花棋说他回来的那两天,都不像个人样,看见楼梯就嗷嗷叫。
虽然蛊虫取出来的方式,好像挺容易的,但洛常川毕竟有恩于她。自己不但没有表示谢意,反倒对恩人做了不妥的事情。
“你说我罚你什么?”他身形高大,拖着云湘仍旧步履飞快,走过一小段长廊,空间豁然开阔。
云湘没注意他停下,撞在他后背,才发觉面前是一处洗澡池。周边的装饰,华贵不已,让她不由得开始猜测,那个出资建造这阁楼的小姐,到底多有钱。
洛常川没有犹豫,趁着云湘愣神的时候,已经脱了自己大半的衣服,顺带扯掉了云湘的腰带。
鞋袜一开始就不在她脚上,脱了衣服,云湘就是光pi股蛋一个。
“不行不行!”她抓着领口连连往后退,“我,我回去再洗。”
洛常川挑挑眉:“那你帮我洗?”
云湘看看地上的衣服,单手仍旧护在胸前,一边蹲一边说道:“衣服我可以洗的,洗澡就不必了吧,孤男寡女的,多不合适。”
“我劝你还是别走了。”他也不去管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自己将剩下的衣服脱完,云湘在他背后只看见一个白嫩光滑的pi股。
她忙转过身去,念了几声女娲娘娘保佑。
“余毒未清,加上萸果的药效,两者混合就像是烈性春药,单凭你自己,是抵抗不住的。”洛常川下了水,温热的水没过他的腰腹,在他身上留下晶莹的水痕。
“夏家两兄弟自顾不暇,而商陆要看着他们两个,等待子蛊放血。解毒的人选,还是我最合适,你总不想把花棋招惹过来吧。”
他语气慵懒,像是在讲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云湘咬了咬唇,黛眉微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洛常川自信地轻笑一声:“我可以陪你等啊,看看我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绪不太稳定
书是不会坑的哈哈,我会努力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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