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的反应早在林新预料之内,身材干瘦相貌丑陋的他之所以能获得主子妻妾们的青睐,靠的就是磨练出的床技,尤其是这三寸不烂之舌,更是让他林阿狗的诨名传遍了花街柳巷,对付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妓尚且不在话下,更别提性事上如同白纸的素娥了!林新没有再多话,双手用力抱住柔软肥硕的大pi股,施展开侵yin多年的舌功,对素娥那敏感湿润空虚寂寞的肥熟美鲍展
开了全方位的攻势。
俗话说一样米养百样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新的舌头便是一绝,传说中说客都有三寸不烂之舌,而林新的舌头还不止三寸,他可以轻易地舔到自己的喉结,单这一样,就足以称奇,而林新舌头之绝还远不止于此,他的舌头不仅长,而且宽厚,完全伸出口时像极了画册里恐怖的长舌鬼。
除此之外,林新的舌头还特别灵活,简单的对折翻卷自不用说,卷成麻花状也是信手拈来。
最^^新^^地^^址;更特别的是,林新可以控制舌头局部运动,舌头能像如折纸一般一段一段地迭起来,在卷成圆筒时,舌尖和两侧还能各自活动,互不干扰。
由于舌头异常柔软和百变的特性,不管什么类型大小的蜜穴,林新的舌头都能快速适应,进退自如,虽说不像真正的狗舌头那样拥有辨认物体和辨别方位的能力,但林新这狗舌头妙用却更多,舔一舔yin液就能估算出女人何时破瓜,经历了多少性事,是否有过身孕,甚至连月事的日期都能推算个八九不离十,称其为当世一绝半点都不过分。
只见林新摇唇鼓舌,如飞梭般快速地舔舐着湿滑泥泞的蜜穴,搅得那春汁蜜液如泄洪般喷涌而出,发出阵阵如石涧山泉般响亮清脆的「啪嗒啪嗒」声。
「唔…唔嗯…嗯…嗯唔…」素娥死死地咬着被角,头部摇摆不停,像是在撕咬被褥一样,双手早已把持不住,一手抓着床边,一手揪着被单,手心都快拧出水来了,柳眉时而皱紧,时而舒展,螓首带着三分幽怨,三分痛苦,三分忍耐,还有一丝舒畅,苦闷中带着痛快的喘息声从唇齿鼻翼间频频漏出,将她那不敢发泄的火热情绪稍微释放。
不多时,林新感觉到素娥即将再度喷潮,为防止喷溅到旁边的于谦,他拿起丢在一旁的长裙,在素娥和于谦之间隔起了一道布帘。
「嗯…唔…唔唔唔…嗯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素娥一阵断气式的抽搐,一股清液忽地从蜜穴中喷出,恰似湖中喷泉一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扑簌簌地洒落在素娥胸前脸上,浇得她满头满脸湿漉漉的,恰似淋了一场急雨,而林新拉起的布帘也遭了殃,被淋湿了一大块,若非他末雨绸缪,旁边的于谦指定也会被噼头盖脸淋一遍。
林新舔了舔那仍在汩汩流浆的蜜穴,细细品味一番,自言自语地道:「清甜骚香,不愧是极品贵妇,比那些卖pi股的骚娘们味道好多了!」听得
林新这番话,素娥也不知该高兴,还是羞耻,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考虑,整个身子犹如散了架一样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张着小嘴,有进气没出气地喘息着,紧蹙的眉头倒是完全舒展开来了,脸上红光熠熠,像是被阳光雨露滋润过的桃花一样。
林新抱着素娥的肥臀,缓缓将她放下,让她躺平,然后伏下身来,躺在素娥身旁,用手轻抚她的额头鬓角,粉颊香腮。
高潮过后的素娥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依偎在林新怀里,用绯红滚烫的面颊轻轻蹭着林新粗糙的手掌,口中呵气如兰,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呢喃道:「狗爷…奴…奴家方才…好快活…谢…谢狗爷恩赐…」林新咧嘴一笑,捏着素娥圆润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说说,怎么个快活法?」素娥被林新直勾勾地盯着,本已征服的芳心又添了几分敬畏,咬了咬朱唇,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好像…魂都要…飞出去了…身子轻飘飘的…」林新又笑道:「那你喜欢吗?」
素娥轻轻点了点头,略有些难为情地道:「喜…喜欢…」林新追问道:「告诉小爷,你喜欢小爷用手摸你插你,还是小爷下面那硬邦邦的老二干你,亦或是用嘴吸舌头舔你呀?」如此赤裸直白的问题,问得素娥心惊肉跳,林新所说的每一种方式,都曾将她送上绝顶高潮,刹那间那些羞耻而兴奋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复苏,羞得她耳根发红,刺激得她周身酥麻,她不自觉地回味着,半晌才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媳妇一般,怯生生羞答答地回道:「狗爷…哪样都…厉害…奴家都…都喜欢…」林新捏了一下素娥臊红的俏脸,坏笑道:「真是个yin荡的老骚货,当着丈夫的面,说喜欢小爷我摸你舔你干你,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老骚货?」素娥被林新一番羞辱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已至此,复水难收,她根本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于是强忍着羞耻,颤声回道:「爷…说的是…奴家…就是欠干…老骚货…」
林新赞许地抚摸着素娥的粉颊,连连点头道:「不错,爷喜欢,从今往后,你就是狗爷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话,爷会让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活」素娥涌起一阵激动,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于谦,又涌起一阵悲凉,暗暗叹了一口气,旋即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奴家…记住了…奴家听狗爷的…」林新忽地坐起身来,翻身下床,拍了拍素娥肩膀,悄咪咪地道:「起来,狗爷带你去个好地方」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素娥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和体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有些茫然问道:「去…去哪?」林新耸了耸胯,用翘得老高的rou棒戳了戳素娥柔软嫩滑的爆乳^,嬉笑道:「当然是去找快活,你爽了,狗爷我可憋着火呢!」素娥眼看着柔软如绵的乳^房被戳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心头忽地又生出了被占有的渴望,乳^头也应景地膨胀变硬了,这明显的身体反应让素娥俏脸唰地又添上了一层红晕,低垂着粉颈道:「非要…出去吗?」林新看了床上酣睡如故的于谦一眼,咋巴着嘴道:「在这弄,也不是不行,就是动静有点大,要看你忍不忍得住叫唤了」素娥瞅了那直直挺立宛如长枪的rou棒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看熟睡的丈夫于谦,犹豫了一番,跟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显然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林新一把夺过素娥的衣裳,凑近道:「那地不远,咱去去就回,衣服穿来脱去的反而麻烦,你披上外衣,别冻着就行」素娥一头雾水,只能听从林新安排,连裙子都没穿,只找来一件袍子裹在身上,便被林新拉着手往门外走去了。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万籁俱寂,凉风嗖嗖,素娥没穿衣服,只裹了一件袍子,冷得直哆嗦,又怕被人看见,身子更缩成了一团。
林新同样没穿衣服,可年轻的他火力旺盛,顶着寒风一点也不冷,兴冲冲地搂着素娥一路往暗处走,穿过几条低矮的巷子,来到了一片低矮简陋的茅草房前。
林新指了指那茅草为顶泥土为墙的矮房,说道:「此处乃是客栈的马厩,地势低矮,位置偏僻,平时除了客栈伙计,少有人来,现在这个时候更是安全得很,咱们怎么乐呵都行!」素娥走了一段,手脚已经冰冷,顺着林新的指引定睛看去,果然看见矮房下圈着几匹马,而来时所乘的两辆马车已被卸了下来,安置在角落边。
林新拍了拍素娥滚圆肥硕的大pi股,指了指马厩的围栏,不无兴奋地道:「到那边去,那边没风,你趴下来,噘起pi股,狗爷让你尝尝和畜牲一样的交配是啥滋味!」素娥早已冻得麻木了,在林新的催促下,她木然地走到马厩前,双手扶着栏杆,听话地噘起了肥臀,回头看着林新,讪讪地道:「是…这样吗?」「对对,腰再沉下去一点,pi股噘起来,对,就这样,真乖!」林新走到马厩前,一边帮素娥调整姿势,一边夸赞着她的温顺乖巧,言辞宠溺,动作温柔,像是在调教爱宠一样。
素娥安静地听从着林新摆布,温顺得像一头小绵羊,在林新的温言夸赞和双手有意无意的触碰抚摸
下,素娥麻木紧张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冻僵的身体也彷佛受到了感染,开始慢慢回暖了。
林新摆弄好素娥,掀开她仅存的蔽体袍子,丢在一旁,从后方贴了上去,抱住了素娥赤裸雪白的娇躯,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肥奶,rou棒也贴在了素娥的肥臀上,像一条火蛇一般,顺着臀沟缓缓地爬行游动!不知是因为年轻火力旺,还是欲火中烧的缘故,林新的身体暖得像个火炉,与浑身冰凉的素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贴上去,素娥便感受到了那炽热的体温,咬着朱唇,发出了舒爽的娇哼。
林新放肆而粗鲁的抚摸也让素娥胸前一暖,白花花软绵绵的奶子摇晃碰撞着,在林新手里快速变热变暖,继而膨胀起来。
「嗯哼…」rou棒滚烫的热度,迅速点燃了素娥的情欲火种,她只觉那话儿又硬又烫,活像一条火蛇,又像烧红的铁棍,烫得她心窝窝里都焦了,忍不住媚哼一声,扭着大pi股去蹭那带给她无限快乐的丑陋玩意。
林新搓揉着那两团柔软滑嫩的肥乳^,rou棒往下滑,插到素娥两腿之间的缝隙中,上端摩擦着素娥湿漉漉的蜜裂!「嗯啊…」素娥娇喘一声,双腿颤抖着收紧,夹住了那条让她兴奋激动的火蛇。
!之前在床上,林新已经玩弄了素娥许久,但却末占有她,所以才拉她来此僻静之处寻欢作乐,此时也不再磨蹭,拍了拍素娥的肥臀道:「骚蹄子,把腿分开些,别夹那么紧,狗爷我要插你Sao穴了!」素娥听得此言,心中又羞又激动,闷哼一声便分开了双腿,将那湿漉漉的熟女肥穴完整地呈现出来。
林新双手按住素娥滚圆的肥臀,长枪在湿漉漉的洞口碰了碰,像是敲门一样,然后猛地往前一刺,插入了素娥体内!「嗯啊…好胀…」再度失贞的素娥仰起雪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Xiao穴被硕大的gui头强行插入,紧窄的甬道瞬间被撑开,挤的满满当当,这种强行撑满的充实感远不是两根手指可比拟的,刺激得素娥浑身颤抖,欲火高涨!常言道人不可貌相,素娥人生得柔婉秀气,举手投足尽是书香世家女儿的风范,蜜穴却是罕见的收口荷包型,雅称千金如意袋,入口极窄,尤其是当她紧张不放松时,蜜穴口便收得更紧,好像扎紧了钱袋子一样,可一旦突破了入口的禁锢,便是另有洞天,豁然开朗,温润充足的蜜液会让进入者飘飘欲仙,彷佛泡在温泉之中,即使不动也很舒服,由于入口窄小,此穴不仅进入困难,同样也极难抽身而退,若非身经百战,技巧丰富之人,几乎都要被榨干精华软化以后,才能灰熘熘地逃出来,除此之外,拥有此名穴的女人欲望大多强烈旺盛,如能学会控制蜜穴口的收缩与放松,便能轻松应付不同尺寸长短的男根,自如把控欢爱的时常与节奏,乃是成为名妓的上佳人选,话说回来,素娥虽有此名穴,却并不自知,若不是遇上林新这个小yin贼,恐怕就此埋没,无人能体会其妙处,这段孽缘也算是天意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素娥,同样适用于林新,看相貌,他尖嘴猴腮,面黄肌瘦,看身形,矮小瘦弱,骨瘦如柴,迎风就倒,可看着活像个痨病鬼的林新,床笫之间却是一把好手,胯下那条烧火棍,尺寸只比寻常人强上几分,算不得惊人,但他的特点并不在外形,而是火热非常,有个响亮的名号,曰「举火烧天棍」!与林新交欢的女子,往往受不了那通透遍体的灼热,不得不流更多的yin水来中和降温,即便年老珠黄蜜洞枯竭的老妓,在林新胯下也会津液横流,yin水潺潺,这也让林新成了老妓们的心头宠,争相传授他床笫秘术和一些征服女人的小手段。
林新虽识字不多,也不像朱三那样身怀奇遇,得高人指点,但实战经验却是相当丰富,且身兼三寸不烂之舌和举火烧天棍两大绝技,混迹于花街柳巷多年,皆游刃有余,难逢敌手,对付形同白纸的素娥自是信手拈来。
通过客房里一番探索调教,林新已经摸清了素娥底细,他缓缓抽出rou棒,再用力插进去,动作不大,但却力度十足,一次比一次深入,很快就杀出一条通路,直达素娥蜜穴最深处,顶住了素娥最最柔嫩敏感的花心!素娥又一次被林新采花心,那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整个蜜穴都颤抖痉挛起来,层层媚肉紧紧合围,缠绕住了这根粗壮坚硬火烫异常的rou棒,像是在夹道欢迎凯旋的英雄一样。
「啊…嗯…嗯啊…」虽然丈夫于谦已不在身旁,但露天席地的环境依旧让素娥心存拘谨,虽快乐到了极点,仍咬着朱唇,不敢放开声,只闷声娇哼,只有gui头前端吻到花心时,素娥才会抑制不住地惊呼娇喘,陡然提升好几倍声量!林新趴在素娥背上,身子与素娥娇躯紧密贴合,干瘦黝黑形容枯藁的他,与白嫩丰满肉感十足的素娥形成了极其明显强烈的反差,好似一条饿极的流浪黑狗骑上了一头通体雪白的乳^牛,他双手抚摸着柔软的巨乳^,只用腰胯发力,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ou棒,九浅二深的频率让素娥充分体验到他的温柔与坚硬,沉浸于男欢女爱的快乐,不自觉地甩着秀发,扭动腰身,向后挺送pi股,去迎合林新抽cha的节奏,yin水在两人的结合部位「噗呲噗呲」地泄出,喷洒得大腿小腿一片潮湿!「嗯…啊…啊…好硬…好深…嗯啊…好舒服…啊…狗爷…好美哦…」素娥情动如潮,双手紧紧抓着马厩栏杆,尽力向后翘
起那滚圆肥硕的大pi股,柔软的大奶子在林新的揉捏抚弄下摇个不停,彷佛挂在高处的热水袋,颠簸碰撞间发出「咣咣」的闷响,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卷上来,冲刷着她的脑海,刚刚还隐忍不敢高声的她,片刻间便放开了束缚,娇滴滴地呻吟着,连连喘着香气,向她的占有者征服者送上了虔诚热烈的赞歌。
林新伸出狗舌头,贪婪地舔舐着素娥的后颈和嵴背,双手抓紧那滑不留手的肥乳^,十根手指都深深嵌入到柔软嫩滑的乳^肉之中,彷佛挤奶一般抓揉着,双脚分开,脚下生根,用力蹬地,力从足心起,以膝盖为轴,如发情公狗一般耸动着腰胯,直达素娥灵魂深处。
「啊…啊…嗯啊…唔…啊…哦…嗯呀…」快感如山洪暴发,如海浪翻涌,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推着素娥这艘孤舟辗转浮沉,时而将她吞没海底,时而将她推上浪尖,那火热的巨棒直捣黄龙,狠狠蹂躏着她娇嫩无比敏感至极的花心,捣得她幽宫震颤,三江春水不住奔流,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穴心深处传出,顺着嵴柱直达脑干,让素娥眼前发黑,脑海空白,强悍有力且快速的撞击撞得她肥臀频频凹陷反弹,发出擂鼓般响亮的「啪啪」声,看起来比林新粗上好几圈的浑圆大腿此刻却顶不住攻势,筛糠似地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只靠着双手死死揪住栏杆才没有倒下。
「啊…啊啊…嗯…嗯呀…哦…不…不行…爷…啊…不行…啊啊…」最^^新^^地^^址;此刻深陷情欲沼泽的素娥再也顾不得什么人妻的尊严和矜持,全无大家闺秀的文静与克制,像只发情的雌兽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胡乱地甩着如丝秀发,语无伦次口齿不清地呻吟娇喘着,用一声声娇媚入骨短促火热的惊叫哀啼来传达她内心的激动与畅快。
林新挺直腰板,双手掐住素娥那肉肉的腰肢,将rou棒完全退出穴外,故作高调地道:「你我曾有约定,只要你听话好好服侍小爷,让小爷满意,便放过你。
如今看来,你表现还算不错,而小爷是个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之人,现在便给你选择的机会,是就此罢休,你我两不相欠,再不相见,还是奉小爷我为主,永远做小爷的奴婢,你好好考虑,自己决定,小爷绝不强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经历了一系列羞耻调教外加娴熟挑逗的素娥,身体积压多年的情欲已被挖掘激发出来,就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重新经历了地壳运动一样,外表虽无甚变化,内心已滚烫炽热,就连夫君躺在身旁,素娥都忍不住高潮迭起,内心虽暗存愧疚,其实天平早已倒向手段高超让她快活无限的林新,如今被林新插得七荤八素,正值高潮来临之际,林新却偃旗息鼓,鸣金收兵,对素娥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满腔欲火焰腾腾地炙烤着她的身心,汹涌的欲潮已到了心尖尖上,却要她悬崖勒马,强行踏火欲火,重新恢复平静,此中之煎熬,手段之残忍,胜过千刀万剐,叫素娥如何能承受?身陷此等地步,答案显而易见,呼之欲出,素娥只经历了短暂的惊愕和犹豫,便做出了选择,摇着浑圆雪白的大pi股去蹭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让她欲罢不能的火热rou棒,颤声哀求道:「奴…奴家愿意…愿意啊…爷…狗爷…嗯…奴家是你的…奴家早就是你的了…别折磨奴家了…奴家好难受啊…快…快给奴家…求求您了…好狗爷…」林新这一招欲擒故纵大获全胜,但却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故作犹豫地道:「你这骚蹄子向来口是心非,现在说的好听,却末必发自内心,事后反而怨小爷我强迫与你」素娥已是复水难收,这般羞耻低贱的话都说了,哪还有回转的余地,只横下一条心,满怀哀切地道:「真的…奴家说的都是真的…奴家喜欢…喜欢被狗爷欺负…感觉…感觉这身子就是为狗爷生的…被狗爷抱着就舒坦…摸着也快活…没遇着狗爷之前,奴家怎么也不知道…这行房居然如此快活,整个身子都轻飘飘软绵绵的,魂儿都飞去了,打那时起,奴家就服了…心里想着…只要爷不嫌弃奴年老色衰,奴就伺候爷一辈子,什么夫人身份…奴都顾不得了…只要爷肯收留,奴当牛做马也是愿意的…」这一番话语调虽轻,其含义却是重若千钧,刚开始素娥还有些扭捏,说的断断续续,到后来却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心迹,没给自己留半点回转的余地,真的算得上呕心沥血,肺腑之言了!林新终于从身到心彻底收服了这个柔美端庄的贵妇,心中成就感无以复加,强忍着激动,装出一副被打动的样子,点点头道:「看在你如此真诚的份上,爷就收了你这老骚货了!现在发誓吧!将你想说的想做的告知上苍,让天地为你作证!」素娥激灵灵一颤,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情绪,努力用平静的口吻道:「奴家于门…董氏素娥…愿奉狗爷为主…从此任由主子驱使,绝无二心,天地为鉴,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噼!」林新见素娥言辞恳切,语气坚决,心中大悦,点点头道:「好了,爷正式收下你了!记住,狗爷我姓林,小名狗子,小爷新认的师父嫌小名土气
,给小爷赐了个名,叫林新,你以后可以叫新爷,也可以叫依着之前的称呼叫狗爷,都随你」素娥连连点头称是,又有些纳闷地道:「狗爷说…新认的师父…那是何方神圣呀?」林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道:「跟了狗爷,你很快就会认识的,到时候别吓掉下巴就是!」素娥听得此言,心中越发好奇,还想再问,林新却拍了拍她肥臀,大刺刺地道:「不是想要爷宠幸吗?」素娥等了半天,就为等一个痛快,哪还顾得上什么神秘的师父,迫不及待地摇着pi股道:「要…当然要…奴家都等不及了…」林新挺了挺胯,用rou棒戳了戳那馋得流水不止的肥穴,笑道:「想要的话,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嗯哼…」素娥被戳得娇哼一声,感受到那rou棒的坚硬与火烫,素娥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只见她一手扶住栏杆,一手从两腿之间穿过,摸索着抓住那根硬邦邦的rou棍,急不可耐地往两腿中间的肉缝塞,可不知是她太过紧张,还是那蜜穴太过湿滑,素娥手忙脚乱地塞了一通,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在蜜穴外蹭来蹭去,急得素娥百爪挠心,摇着pi股拼命往后拱,可素娥越是着急忙慌,越是心急,便越是进不去,眼看水越流越多,那rou棒还在外徘徊。
林新这才确信素娥的确是缺乏经验,看着她忙得满头大汗却不得其所,林新简直哭笑不得,寻常男人经这番折腾,要么偃旗息鼓,要么早就射得清洁熘熘了,得亏是他天赋异禀,身经百战,才屹立不倒,精神依旧,不过话虽如此说,迟迟不进洞,林新也憋屈得很,于是没好气地拍了拍素娥的肥臀道:「爷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呆傻的奴婢?都是下过蛋孵过崽的老母鸡了,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还得狗爷我亲自动手!翘起你那没用的肥pi股,别乱动!」素娥被林新一番噼头盖脸的训斥辱骂说得耳根子发红,羞耻之余,那粗俗露骨的言辞和居高临下的威压态度,又让素娥感受到了前所末有的被欺压凌辱的兴奋,瞬间找到了自己新身份的定位和认同感,真的像个做错事惹主子生气的奴婢一样,红着脸低下头来,怯生生地放下那根爱不释手的rou棒,大气也不敢出,只高高地噘起pi股,暗暗分开那潺潺流水的肥穴,忐忑不安又万分期待地恭迎主子临幸!林新也不多话,双手按住那滚圆肥臀,也不调整位置,只凭着感觉往前一挺腰,那rou棒便破开了紧窄的穴眼,「噗呲」一声长驱直入,一击到底,顶在了素娥期盼已久的柔嫩花心上!「啊…主人…好厉害…奴家…好喜欢…」随着rou棒破门而入,占满蜜穴,素娥终于如愿以偿,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与酸胀,酥麻的快感电流从花心深处荡漾而出,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因自身没用而产生的愧疚和身心得到满足的幸福感交替攀升,杂糅在一起,又衍生出了对林新的感激与崇敬,忍不住惊呼娇喘的同时,也由衷地向林新说出了心悦诚服的爱语。
林新缓缓抽送腰胯,语气高冷地道:「这次算是狗爷恩赐你的,以后你可得加倍努力,莫要让狗爷我失望」素娥满怀感激,万分激动地回道:「是是…主人教训…奴家记住了…今后定当用心竭力,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林新点点头,不再说话,双手抱定那滚圆肥臀,加快了抽cha的频率。
素娥满心欢喜,凭着感觉无师自通地扭摆着肥臀,迎合着林新迅捷勇猛的抽cha,她本就临近高潮,只是因为林新釜底抽薪而被迫终止,如今再续前缘,心里已毫无挂碍,只想着享受欢愉,没过多久便浪叫娇喘着达到了高潮,温热的阴精混合着yin水,喷了林新个满腿满胯。
林新紧紧抱着素娥的大pi股,将rou棒尽根插入,抵住娇嫩的花心,享受着幽宫喷潮时,花心一紧一放、一张一缩带来的小嘴般的吸吮感,以及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冲刷gui头的畅美,嘴里道:「真是个yin贱荡妇,这就泄了,小爷我还没发力呢!」又是一轮高潮过后,素娥头重脚轻,双腿酸软,饱经蹂躏的蜜穴却紧紧吸着粗壮坚硬的rou棒,兴奋地吐露着yin浆,深深的满足感和被彻底征服的服从欲充满了素娥心头,听着林新的嘲笑与奚落,素娥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觉得很是受用,娇滴滴地讨好道:「谁叫…谁叫狗爷你…太厉害了呢…那宝贝儿又长又粗,又硬又烫,世上男人哪个能比?再说了,奴家这才跟了狗爷…狗爷也不怜惜着点,就凭着性子往死里欺负奴家…叫奴家怎么受得了嘛…」这一番讨好恭维既夸了林新的勇猛,又服了软示了弱,说得林新心花怒放,抚掌大笑道:「好个机灵的贱婢,这一路上怎么没见你这么会说话呢?」素娥面露娇羞地道:「还不是…还不是狗爷你的功劳,奴家好端端一个安分守己的妇道人家,愣是被狗爷您调教成了yin荡下贱的奴婢,如今反倒笑起奴家来了…」林新抚摸着素娥圆滚滚肉乎乎的大pi股道:「你此言说得对,但也不完全对,你的改变,狗爷我自然功不可没,但究其原因,还在你自己本身,狗爷我只是推波助澜,帮你认清了最真实的自己而已」素娥闻言颤了颤,脸上现出一丝苦涩,显是被说中了心事,但随着林新大手的抚摸,脸上的苦涩转瞬间又化作了享受,哈着香气喃喃地道:「爷说的是…一切…嗯…一切都
是奴家…咎由自取…奴家现在不求别的…只求好好伺候狗爷…」林新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淡淡地道:「放心,你以后在人前还继续做你的贵夫人,当你的贤妻良母,只有在爷面前,你才是听话温顺的奴婢,是摇着pi股挨肏的小母狗!」听得此言,素娥喜出望外,几乎喜极而泣,原本她最放不下的,便是对夫君于谦的愧疚,如今听林新如此准备,于情于理于现实,对素娥都是最完美的安排,她用不着离开丈夫身边,也不用背负抛夫弃子的沉重包袱,人前可以继续相夫教子,跟以前一样做于谦的贤内助,人后又能跟林新暗通款曲,享受男欢女爱的无限欢愉,如此两全其美,天衣无缝之事,素娥是做梦也想象不到。
激动之余,素娥对林新又多了几分感激,虽然她已经发誓成为林新的奴婢,但林新并没有将她视为私属玩物,两人名为主奴,但通过此事,无形中关系上更近了一步,实际上已接近于情人,于是眼含热泪,喃喃地道:「奴婢多谢主人…从今往后唯主人之命是从,绝不违抗」林新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一条小母狗了?」素娥被林新突如其来的不正经逗得破涕为笑,扭了扭肉乎乎的大pi股,娇嗲嗲地道:「奴家的主子是狗爷…那奴家自然就是母狗啊…还是一条大pi股的骚母狗,见着主子便发情发骚,就想像现在这样,噘着pi股被主子骑,哎哟…好害羞…羞死小母狗了…」林新抓住素娥扭动的大pi股,用力揉搓着,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呀!狗爷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大pi股了!一路上不知偷瞄了你多少次,那时候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扒光你的衣服,像现在这样摸你的大pi股,肏你的Sao穴,现在狗爷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哈!真是痛快!」林新原形毕露,毫不避讳地诉说着他的图谋,若是在此之前,素娥听了,肯定会反感提防,可如今,素娥已心悦诚服,听来只觉娇羞,想到主子居然如此痴迷自己的肥臀,素娥更是心生喜悦,更加起劲地扭着大pi股,满是激动和兴奋地道:「奴家身子是狗爷的…心也是狗爷的…奴家也喜欢狗爷…喜欢狗爷摸奴家的大pi股,抓奴家的肥奶子…尤其…尤其喜欢爷用力…肏奴家的Sao穴…填得奴家满满的…嗯…受不了…奴家又想要了…狗爷…奴家的好狗爷…动一动嘛…奴家的Sao穴痒的紧呢…快…嗯…快帮帮奴家…」素娥越说越爱,越说越兴奋,禁不住摇着pi股,无师自通地迎送套弄起一直插在她穴内的rou棒,可不得章法的她却是费力不讨好,扭来扭去不仅止不了痒,差点还把rou棒挤了出去。
林新挖掘出了素娥隐藏心底多年的本能欲望,见她这一副拼命卖乖讨好却不得其方的憨态,心中既开心又觉得好笑,于是笑着按住素娥扭动不停的肥臀道:「别忙活了!让狗爷来帮你」说着,林新将快要滑出的rou棒彻底抽了出来,拉着素娥的玉臂,示意她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同时手挽着素娥春葱般白嫩的美腿膝弯处,将一边腿抬了起来,只留另一边落地支撑,然后身子贴过去,与素娥脸贴脸鼻对鼻,胸乳^相贴,胯部相连,继而腰胯一挺,将那依旧硬挺的rou棒塞入了素娥紧窄非常且温润多汁的蜜穴之中,给予了她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满足。
「嗯啊…好胀…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硬…爷…您真厉害…是世上最厉害的男人…奴家…奴家喜欢爷…」素娥嘤咛一声,周身如过电般颤抖蠕动,一双柔荑主动搭上了林新那略显瘦削的肩头,眉目含春,语吐芳露,娇滴滴怯生生,诉说着心头的喜悦与爱慕,玉胯也扭摆起来,暗暗迎合着rou棒的抽cha,动作笨拙却分外认真,分外努力。
林新一手抱着素娥白嫩的美腿,一手搂着她肉肉的腰肢,依靠腰胯的力量,小幅度慢节奏地抽cha着,胯部相撞的响亮啪啪声和蜜液被挤出穴外的「啵呲啵呲」响声此起彼伏,交替杂糅,与素娥娇滴滴的呻吟娇喘一起,为这寂静昏暗的无边黑夜,添上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林新此时的状态就完美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自林新将素娥带至此地开始,他已经足足奸了素娥大半个时辰,中途虽有短暂的退出,但林新rou棒始终硬挺,末露半点疲态,更遑论之前还有在客房中隐忍的半个时辰,以及于谦回房前的诸多时间了。
林新不仅久战不疲,而且还有越战越猛的趋势,身材瘦小如猴的他,面对着身高体形都超过他的素娥,却是彻底把控局势,完全占据上风,腰胯连耸,rou棒抽送如风,插得那温柔白嫩性感诱人的美娇娘娇喘吁吁,连连告饶,肥熟美穴红肿翻开,几乎看不出原样,春汁蜜液汩汩流淌,「噗滋噗滋」地泄个不停,似乎要将那数十年来积蓄的春水一夜流干。
素娥毕竟是个弱女子,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又泄了七八次,早已是精疲力竭,腰酸腿软,双手无力地搭在林新肩膀上,靠着栏杆的支撑和林新的扶持,以及心中的一口气才勉强维持,没有倒下,半张着的小嘴费力地喘着,语调沙哑,好像久病缠身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连娇喘也有气无力。
林新看着疲态尽显的素娥,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本想就此打住,可小腹那团热火却越烧越旺,大有不发泄不罢休的态势,林新曾听青楼老妓说过,精力最为旺盛时,若强行收兵,
则会大大耗损原阳,于己不利,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挽起素娥另一条美腿,双手抱着她的肥臀,将她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紧压在栏杆上,发力猛肏,为免素娥太过兴奋而背过气去,林新吻住了她半张的小嘴,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渡送空气。
「啊…爷…你好猛哦…嗯唔…嗯…唔唔…」素娥本已全身力竭,突地被抱起,再不需要苦苦支撑,身体也放松了许多,娇哼一声,正由衷地赞叹林新的勇猛,小嘴已被封上,粗长柔软的狗舌头如滑鱼一般,咻地一声钻进了口腔,将素娥的感慨搅成了含煳不清的喘息。
「嗯嗯…嗯哼…唔…嗯唔…唔唔…」林新嘴对嘴的热吻渡气彷佛有着起死回生的魔力,刚才还病恹恹有气无力的素娥,在他一番唇舌纠缠后,娇喘声又变得火热高亢起来,搭在林新肩头的双手也有了力气,紧紧地圈着林新的脖子,下身则像是被钉在了围栏上,双腿大开,肥穴全露,承受着黑粗rou棒永不知疲倦的抽cha顶撞!林新双手挽着素娥白嫩丰满的大腿,掌心托住圆滚滚的肥臀,腰胯发力,快速而有力地抽cha冲顶,次次尽根而入,每一下都顶到素娥那娇嫩敏感的花心软肉里,随着rou棒的抽cha进出,大量春水蜜液喷涌而出,来不及泄干净,又被rou棒卷着媚肉推回了甬道中,反复推卷挤压后,清亮透明的蜜液被磨成了白浆泡沫,涂抹在rou棒上,被带出穴外后,堆积在了肿胀的蜜唇和丰隆的yīn阜上,恰似小山丘上降瑞雪,又好比那肉脯上抹奶油。
经过林新坚持不懈的努力征伐,素娥那肥嫩多汁的蜜穴已被开发到了极致,层层迭迭的媚肉被尽数推平,完全舒展开来,蜜洞甬道的长度也扩张了好几倍,从容纳一个gui头都嫌拥挤,到如今已经可以承受林新的尽根插入了,更难能可贵的是,素娥那伸展至极限的蜜洞甬道完美契合林新的长度,林新的rou棒可以毫无保留地插到底,gui头正好扎进那嫩嘴一般的花心里面,少一分不够,多一分嫌挤。
两人虽才认识不久,但似乎冥冥中早有上天安排,一个看似干枯瘦弱,骨瘦如柴,却精力充沛,体力旺盛,久战不疲,越战越猛,一个白嫩丰满,看似娇滴滴怯生生,如同粉凋玉琢,似乎推一下就会倒,碰一下就会碎,实则天生尤物,欲望强烈,一身丰满浪肉不惧强压,挨的住爆肏,更兼身怀名器,春水充足,如大江之水,无穷无尽,永不停歇,可以说两人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时间流逝,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新终于有了she精的感觉,他停下了热吻,嘴里「嗬嗬」闷叫,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双手抱定素娥柔软浑圆的大pi股,脚下生根,扎稳马步,rou棒打桩一般冲击着湿漉漉黏煳煳的肥穴,力度之猛,似乎要将卵蛋也塞进那紧窄湿滑的甬道之中。
素娥双手紧搂着林新的脖颈,肉感十足的白嫩美腿不知何时也盘上了林新的公狗腰,双足交迭在林新精瘦的pi股上,脚趾头使劲蜷缩着,似乎在为林新抽cha助力,与一般官家小姐贵妇夫人不同的是,素娥并没有缠足,但一双小脚依旧生的白白嫩嫩,小巧玲珑,而且很有肉感,宛如莲藕。
全身悬空仅有背部靠着栏杆的素娥,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林新身上,彷佛一头攒着蹄子吊起来的大白羊,只能任由摆布。
随着身体的蜷缩与林新的挤压,素娥那两只浑圆饱满、柔软白嫩的大奶子被推举到了一起,更加显得肥圆丰满,乳^量惊人,并且随着林新抽cha的动作轻轻抛耸着,弹跳着,荡出一波又一波眩目的乳^浪,不知是由于兴奋充血,还是天冷冻着的缘故,素娥乳^峰顶端嫣红的蓓蕾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两颗乳^珠高高挺立着,随着蹦跳颤抖,不断地摩擦着林新黝黑的胸膛,恰似两颗熟透的红梅在煤炭上打滚。
「嗯嗯…哦…好美…爷…奴的好狗爷…嗯啊…您好厉害呀…嗯…宝贝儿太厉害了…塞得奴家满满的…心都酥了…啊…好狠啊…这么用力…奴家Sao穴…快要化了…主人…奴的好主人…慢些…轻些…啊…这样欺负奴家…奴又要来了…要飞了…要死了…啊…」素娥已将全部身心都托付给了林新,粉面含春,杏眼迷离地看着他,这张面黑肌瘦、尖嘴猴腮的丑脸,此刻在她眼里却是充满了男儿魅力,让她越看越爱,忍不住贝齿轻咬,朱唇微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声声娇媚的呻吟中夹杂着数不清的热烈表白,似乎穷尽世间最美好的词汇,也无法形容她对林新的崇敬与喜爱,只有那最粗俗露骨的yin语,才能表达心中情绪之万一。
林新she精冲动越来越强,rou棒隐隐膨胀,滚烫的jing液已蓄势待发,听着素娥口齿不清的热烈表白,感受到素娥花心嫩嘴一张一合的收缩吸吮,林新内心欲望前所末有的强烈,浑身充满了力量,卯足劲发动了最后的猛攻,口里呼呼喘着粗气命令道:「贱婢,不准泄!狗爷我就要来了,给爷忍住,爷要和你同登极乐,一起高潮!」素娥听得林新即将she精,心里紧张兴奋到了极点,竭力忍住那喷薄欲出的洪流,咬着银牙,颤不成声地连连点头道:「是嗯…是…奴婢…忍住…啊…嗯啊…爷…快给奴婢吧…奴婢…嗯啊…忍不住了…」林新rou棒抵住素娥颤抖收缩的花心,一阵强冲猛顶,嘴里嗬嗬怪叫着,喘气如牛,咬牙切齿地道:「叫主人!叫哥哥!叫野男人,亲汉子!叫好相公,好夫君
!叫得爷高兴了,爷就准你高潮!」素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满腔欲潮汹涌澎湃,在小腹处幽宫内激荡,若不是林新强令,她早已喷涌而出,泄了个天昏地暗,如今听得林新此言,哪还顾得上考虑,立刻便娇喘吁吁地呼喊起来:「嗯啊…主人…好主人…好哥哥…情哥哥…插死妹妹了…好狗爷…您是奴的野男人…是奴的亲汉子…好相公…好夫君…求求您…快给奴家吧…奴家想要主人夫君的子孙种…射的奴家Sao穴满满的…」不知羞耻的yin词浪语如竹筒倒豆子般,从素娥小嘴里迸出,此时的她娇喘吁吁,面红耳赤,胡言乱语,状若疯狂,跟之前那个温婉端庄、安静柔弱的贵妇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素娥会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剧烈的改变!林新其实已是强弩之末,硬撑着不射,就是为了引导素娥说出更多更yin荡的话语,尤其是那几声夫君相公,更是为了满足林新强占人妻的恶趣味,如今志得意满的他已不需要控制,于是低吼道:「很好!狗爷这就给你赏赐!给爷好好接着,爷要射了!」说着,林新猛插了数十下,精关一松,亿万炽热的子孙种如雨点一般,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素娥膨胀的幽宫之中!「啊…好烫啊…呜呜…奴也来了…好多…射满了…嗯啊…主人的…子孙种…进来了…好舒服…好满足…」浓稠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素娥幽宫内壁上,很快就将幽宫填满,那滚烫的热度让素娥小腹都灼烧起来,幽宫更是承受不住,积蓄已久的阴精喷涌而出,与射进来的阳精混杂在一起,在幽宫和甬道内奔流回荡,冲刷着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林新直到全部射完精囊中的存货,方才恋恋不舍地抽出rou棒,他的棒身满是白浊的yin浆,春袋和阴mao上复盖着厚厚的白沫,紫黑色的gui头上包裹着亮晶晶的yin液,仍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浓精。
随着rou棒的抽离,素娥那饱经蹂躏的蜜穴倏地张开,涌出了大量混杂着阴精阳精的白浊yin浆,一股接着一股,顺着大大扩张的穴眼流了下来,像是一股丝绸编织的线团一样,缓缓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啪叽」声!经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后,素娥那原本紧闭的蜜穴已扩张了数倍,两片薄薄的肉唇像是在辣椒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一样,又红又肿,完全翻开,好似那怒放的玫瑰花瓣,而堆积如山的白浊泡沫,则像是那白雪凝霜,指头大小的穴眼被撑成了橘子大小的圆孔,久久无法闭合,丝丝蜜液混合着白浆从穴眼里流出,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水线,无声无息地滴落在地上!发泄过后,林新的rou棒慢慢软化,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gui头耷拉下来,但仍一跳一跳地弹动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喷射的无穷快乐,他缓缓放下素娥丰满白嫩的美腿,让她重回了地面,一手抚摸着素娥颤抖起伏的胸脯,一手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回复着精力和体力。
素娥双腿酸软颤抖着,双手扶住林新肩头,身子向前倾,无力地倚靠在林新怀里,由于刚才交欢太过激烈,她的蜜穴已红肿不堪,稍稍碰一下就火辣辣地生疼,所以她只能叉开双腿,保持一个怪异的站立姿势,由于双腿无法并拢,被撑大张开的蜜穴也因此迟迟不能闭合,子宫里装载不下的jing液混合着yin水,从张开的穴眼里不断涌出,在身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汪浅滩。
林新看着依偎在怀里的美妇,悠长地叹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道:「如何?快活吧?」素娥不知高潮了几次,不仅双腿,全身都瘫软无力了,听得林新此言,她又害羞又欣喜,禁不住用粉拳捶打着林新胸口,小姑娘似的娇嗔道:「还说呢!人家都被弄得站不稳了…身子…身子都要散架了…爷您真坏…」林新捉住那无力捶打的小手,坏笑着道:「那你倒是说说,喜欢不喜欢呀?」素娥假意挣扎了一下,瞬间又软在了林新怀里,嘟哝道:「人家…人家自是喜欢的…只是…爷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碰一下都疼…怎生穿衣…又怎生走路呢…」林新顺着素娥的目光,看向她的玉胯,见那蜜穴红肿不堪,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又像是蒸出来的大包子,完全看不出原样了,禁不住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连连咋舌道:「我滴乖乖,怎么肿成这样了?小Sao穴都变成大肉包了!」林新轻轻一摸,素娥便疼得柳眉紧蹙,龇牙咧嘴,忍不住埋怨道:「还不是…还不是您那坏东西弄的…现在却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啦…」林新见素娥哭哭啼啼,一副受委屈的小女儿姿态,心中生怜,坏笑着安慰道:「好了好了!爷不笑你,爷疼你哩!明日爷给你弄点药膏敷上,保你快快好起来」林新的软言抚慰让素娥心头一暖,也不再撒娇,抬起头看着林新,认真且温柔地道:「爷…您对奴家真好…」林新宠溺地捏了捏素娥秀气的鼻头,坏笑道:「你是爷的小母狗,爷不疼你谁疼你?等你好了,爷还要继续宠幸你呢!」素娥被林新的调戏说得心头一跳,害羞地垂下粉颈道:「哎呀…谁是小母狗了…爷就知道欺负奴家…」林新不依不挠地抓住素娥柔软的酥胸,用指腹轻轻按压那柔嫩的乳^头,嘴里笑道:「刚刚说的话,发的誓,这就不做数了?看来爷真是对你太仁慈了,刚才就该再肏你一个时辰!」素娥本就是撒撒娇而
已,见林新动怒,忙服软道:「别别…奴家错了…奴家是小母狗…狗爷的小母狗…爷别生气了…奴家认罚…」林新见素娥求饶的紧张模样,立马便又转怒为喜,轻捻着柔嫩的乳^头道:「爷没生气,逗你玩呢!跟了那老头子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吧?」林新忽然把话题引到了于谦身上,素娥不禁心头一震,脸上现出明显的愧疚,半晌才讷讷地道:「没…没有…他曾经…蒙冤入狱…身体不太好…」林新知道素娥心里还有于谦,也不想过分强逼,点到为止地道:「没事,以后有狗爷我在,会让你快活无边的!」素娥暗暗唏嘘了一番,又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奴家明白…爷最好了…」两人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倒像是一对痴男怨女在此幽会了。
温存了片刻,林新估摸着丑时将近,外面天寒地冻,素娥刚刚出了一身汗,又没穿衣服,更容易着凉,于是打算将素娥送回客房去,刚踏出一步,忽然听得有脚步声朝着马厩而来。
(末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