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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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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七章 小镇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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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襄王无梦2022年12月24日字数:24,609字第六十七章:小镇夜宿上回说到假车夫逼奸贵妇不成,山谷前混战死伤一片,众人前往客栈落脚,又会有何等故事,且看下文……····真定府,自古以来乃是交通要道,兵家必争之地,前朝时为真定路,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于洪武二年改真定路为真定府,太宗文皇帝朱棣建都北京以后,真定府直隶于京师,下辖五州十一县,宣德五年,朱棣又调拨神武右卫到真定府,建立神武右卫指挥使司,从此真定府不仅是控制燕晋咽喉的交通中心,而且也成为拱卫京师的主要城镇,在政治、军事方面,真定府的地位无限接近顺天府。

山路上,一匹白马悠悠走来,骑马者一身红衣红裙,外披灰色斗篷,脚踩青色鹿皮软靴,头戴宽沿斗笠,斗笠上还坠着一圈防尘用的白纱,虽看不清容貌,但从那玲珑浮凸的身段和握住缰绳的纤纤玉指来推断,应该是一位妙龄少女。

一个妙龄少女,单人匹马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野中,必定是引人注目的,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敢贸然生事,因为江湖中有一条不成文的共识,凡单独行走江湖的女子和游方僧道,都是不好惹的,而少女腰间悬着的宝剑,正显露了少女的身份。

少女似是为游山玩水而来,她手中攥着缰绳,并没有扬鞭,只由着那白马慢悠悠地行走。

尽管山路陡峭,少女身姿却并没有半点摇晃,始终坐得端端正正的,足见腿功不俗。

行至山头,少女忽然勒住了缰绳,驻足不前,开始观察远方风景。

随着面纱揭开,只见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琼鼻秀挺,樱唇贝齿,好一个倾城绝艳的美人儿,可惜少女脸上并无半点笑容,冷冰冰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眉眼之间,又暗藏淡淡忧思,似乎怀着心事。

少女放眼远眺,见山下有一城镇,方圆十余里,城中楼阁林立,街道纵横交错,时值傍晚,正是华灯初上,炊烟袅袅,好一派温馨画面。

「此处应是定州了,离京师……越来越近了,不知道娘亲妹妹还有他……怎么样了?」少女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策马下山,朝城中而去。

此绝色少女就是负气而走的沈玉清,当日她留下字条独自离开,明面上说是要追查二十年前沈家血案的线索,实则是出于对朱三的失望与怨念,但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与朱三及母亲沈玥等亲人相处太久的缘故,越走得远,沈玉清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对此行的目的也越发心生怀疑,甚至几度起了折返的念头,但她一向争强好胜,既然放下了狠话,怎么也拉不下脸回去,只得用报仇雪恨来激励自己,朝着京师步步前进。

沈玉清座下白马名为皓影,本是沈雪清恩师沁云仙子送给她的,性格温顺而有灵性,善知人意,沈玉清曾将皓影转送沈雪清,在古田镇时,正是皓影通风报信,才让她们姐妹重逢,从此结伴走上了江湖之路,而此次离开,沈玉清深知江湖险恶,前途难测,为周全考虑,她没有告知沈雪清,悄悄地将皓影骑走了。

赶在夜幕降临之前,沈玉清进了定州城,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下,正要跟随店小二前往客房,却见三位玄门女冠进了店。

沈玉清侧目一瞧,只见为首者年约三旬,面容姣好,杏目琼鼻,柳眉如画,头挽道髻,发插木簪,下穿黄纱裙,上着紫色天仙洞衣,外披五色云霞帔,手持拂尘,腰悬宝剑,脚踩紫云履,行止间沉稳内敛,端庄大气,而身后两位女冠年纪稍小,约莫双十年华,生的面目清秀,唇红齿白,身穿黄纱裙青褐衣,脚踩黄云履,手中无拂尘,只拿着一柄宝剑。

这身装扮,沈玉清再熟悉不过,正是峨眉弟子的装束,心里暗暗嘀咕道:「看这为首女冠之装束,应该是峨嵋派中身份较高的前辈,怎地出现在此处?」联想到太原城中偶遇薛云染之事,沈玉清又寻思道:「峨嵋派一向清高,门下弟子极少与武林中人来往,近日却频频在江湖中走动,莫非是出了什么变故?」沈玉清好奇心已起,但她与这三位峨眉弟子并不相识,也不好贸然上前搭话,适逢店小二提醒,于是转身跟着他前往客房去了。

沈玉清走后,三位女冠中年轻弟子道:「师父,刚才那女子盯着我们看了好久……」另一个年轻弟子也附和道:「对,那人手拿长剑,应该也是江湖中人,不过看她的穿着打扮,不知是哪派弟子,也不知是正是邪?」为首女冠看了一眼沈玉清离去的方向,淡淡地道:「行走江湖,是应该多加小心,但更忌讳对陌生人妄加猜测,评头论足。

此行我们有要事在身,切忌节外生枝,招惹是非,去开两间客房,幽静一点的」两位年轻弟子躬身应是,来到柜台前,开了两间客房,在另一名伙计的带领下往后院的客房去了。

*********朱三一行人乘着马车,一路穿过峡谷,复行十多里,才觅得一处镇子,此时已至戌时,家家户户门户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四野静寂,只有几盏零星的灯光在忽闪,两架马车一前一后,行驶虽缓,马蹄和车轮轧过青石板的声音却是分外清脆响亮。

尚布衣为朱三安排的车把式是个老江湖,进京的路线以及沿途的村镇了然于胸,虽然街道幽静无光,依旧轻车熟路地将众人带到了客栈前。

车把式停了马车,来到朱三面前,做了个揖道:「老爷,这太行山道崎岖难行,沿途的客栈也不多,此处乃是镇里唯一的客栈,除了设施陈旧点,没别的差处,您看是不是……」朱三随手丢出一锭银子道:「只要干净整洁就好,一路上奔波累了,今夜就在此歇息吧!你去开几间客房」朱三一行共九人,这一锭银子,在这穷乡僻壤足可以住上十天半个月了,朱三出手阔绰,车把式一路上没少受恩惠,高兴之余,方才穿越尸堆的恶心和后怕也就抛之脑后了,乐呵呵地接过银子,躬身对朱三道:「老爷且在此稍候,小的一定办的妥妥的」说罢,车把式腿脚轻快,一路小跑进了店,但事情却没他说的那么顺利,好一会过去了,车把式还没出来,倒是有一位伙计出来望了一眼。

又过了好一会,车把式回来了,在车前鞠了一躬道:「老爷,客房所剩无几,且有些分散,不在一处,您看怎么安排?」

朱三问道:「怎么个分散法?」车把式指了指方向回道:「这东边客房还剩头尾两间,西边有一单独的小阁楼,至于小的,住杂房就行」朱三沉吟片刻,转向于谦道:「于兄与夫人住东客房头边这一间,在下与贱内住东厢尾,静儿雪儿住西边阁楼去,如此安排,不知于兄意下如何?」沈玥记挂着身受重伤的徐虎,出言提醒道:「夫君,还有一个伤员,如何安顿?」朱三看了车把式一眼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记住,要好生照料」车把式连连点头道:「老爷吩咐,小的记住了!」于谦刚结识朱三不久,虽然共乘一辆马车,但一路颠簸,他忙于照顾素娥,朱三也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所以于谦并不知道这一大家子的复杂关系,只知道沈玥沈瑶是朱三的妻妾,下意识地将沈雪清和李静当成了朱三的女儿,如此安排,于谦觉得拆散了朱三一家,多有不妥,于是开口道:「多谢林大侠好意,依于某之见,林大侠一家住东厢,也好有个照应,于某和贱内去阁楼那边」

朱三道:「于兄和夫人去西阁楼,清静倒是清静了,只怕不安全」于谦道:「如今贼人阴谋诡计已被识破,又有林大侠贤伉俪这等武艺高强之人同行,量那宵小之辈也不敢造次,况且林大侠妻女也需要照顾,于某承林大侠救命之恩,才能脱离险境,再让林大侠骨肉分隔,于某末免也太自私了点」于谦不知道朱三这一家子除了李静之外都会武功,所以有此考量,也在情理之中。

朱三略略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还不是说明一切的时候,这一路经历了颠簸,车马劳顿,又穿越了鲜血遍地的尸堆,众人心中都不免受到了一些影响,而山间天黑的早,此刻已是万籁俱寂,于是点头道:「既然于兄这么说,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车把式见朱三安排已定,唤来两个伙计,一个帮忙栓马停车,一个领着朱三一行人先行去客房了,车把式则留在原地,等车马安顿好,再和伙计一起,抬着受伤的徐虎去后边的杂房。

在伙计的引导下,众人穿过客栈前庭,来到后面的客房,因地处山区,客栈乃是依山而建,纵使地势稍微平坦的东厢,客房也并非一排,而是错落建立,西面位于高处,更是陡峭狭窄,所说的阁楼,不过是耸立在一堆山石之上的一个小木屋而已。

见得此等情况,于谦更坚定了心中所想,对朱三抱拳道:「林员外,一路上有劳照顾,于某先安顿好贱内,再到员外房中当面致谢」朱三眼睛看着于谦,余光瞥了一眼素娥,见她面色苍白,额冒虚汗,心知她仍惊魂末定,拱手回礼道:「于兄太客气了,林某和于兄虽初次见面,但却有一见如故之感,正欲与于兄促膝长谈,于兄请便,林某回房间沏好香茶,恭候于兄大驾」于谦又客套了一句,搀扶着素娥,跟着伙计往西边阁楼而去。

朱三看着于谦夫妇离去的背影,又想起素娥在他新收的好徒儿林新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下,脱得精光赤裸,被吸奶摸穴弄得春心荡漾意乱情迷的羞态,眯缝的眼睛中暗藏精光,彷佛穿透了衣衫,扫视着素娥丰满白嫩的胴体,此时的朱三突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自己,做什么事都只凭喜好,如今身背这名头那身份,却是束手束脚,就是到嘴的肥肉也要吐出来了。

在场四个女人,李静对朱三了解还不深,以为他注视着于谦夫妇离去,是在担心他们的安危,于是开口道:「爷,还是让他们换个房间吧!我和雪妹住这边」待到两人消失在黑暗中,朱三这才收回神思,摆摆手道:「不用了,此处距离不远,如若真有人试图对他们不利,只要他们呼救,我们很快就能赶到」沈雪清心思单纯,无甚主见,只附和地点点头道:「林大哥如此安排,肯定没错」沈玥沈瑶两姐妹阅历丰富,对朱三的脾气秉性也更加了解,当然看出了朱三对素娥有意,只是碍于身份,不好下手。

沈玥沈瑶都看出朱三对素娥有意,但姐妹俩的反应却各不相同,沈玥看破不说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瑶内心则腹诽道:「男人真是喜新厌旧贪得无厌,想那女人,除了胸脯和pi股大一点,论长相论身材,哪点都比不上自己,怎会引得主子如此留恋?」如此想着,沈瑶好胜心又起,眼里闪过一丝妒意,娇媚地对朱三道:「爷,咱先回屋吧!刚才您亲自驾马车,肯定累坏了,让奴婢好好给您按按腿,放松放松」朱三自知走神,也知道沈瑶最善妒,本想说她两句,但此刻朱三正是虚火上浮,不得发泄,听得沈瑶娇滴滴的献媚,心头欲火更甚,捏了她肥臀一把,半嗔半喜地道:「数你这骚蹄子心眼多,好,今夜你陪爷,看看这些天你这骚蹄子功夫有没有长进」由于朱三受伤的缘故,沈瑶已有许久没被宠幸过,一路上又被朱三抚摸挑逗,更是欲火焚身,只是碍于朱三受伤末愈且有他人在旁,因此强忍着,此番听见朱三要宠幸她,顿时喜上眉梢,心中的妒意也消散一空,忙不迭地点头道:「多谢爷恩典,奴定当竭尽所能,伺候好爷」朱三又将目光转向沈玥,心思聪敏善解人意的沈玥自然明白朱三的想法,但她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看向李静道:「静儿妹妹,爷身体是否完全康复了?现在……不会有影响了吧?」朱三知沈玥一向识大体,见她在此等时刻还优先考虑他的身体,心中又添了一分喜欢,抬手道:「不妨事,爷自有分寸」站在医者角度,李静自然知道此时行房于朱三身体无益,但这些日子的陪伴,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朱三的脾气,见他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明着阻拦,只是旁敲侧击地道:「要紧倒是不要紧,但还是需要节制一点」沈瑶生怕沈玥和李静坏了她的好事,接话道:「爷都说了,他自有分寸,还有甚好说的,咱本意就是让爷放松放松,还能让他累着?」「瑶姐姐误会了,静儿不是这个意思……」沈瑶咄咄逼人的口吻让李静好不尴尬,连忙开口解释,朱三却扬手打断了她,原来是带于谦夫妇去阁楼的伙计已经回来了,行至朱三面前,弯腰欠身道:「让各位客官久等了,多担待,您几位的客房在这边,请跟小的来」朱三点了点头,跟在了伙计身后,沈玥沈瑶等人随行,再无多话。

两间客房一头一尾,相距约莫百十来步,朱三与沈玥沈瑶住头间,李静与沈雪清去了尾间。

铺好床褥之后,伙计退下了,前脚刚出门,一直紧挨着朱三的沈瑶便跪坐下来,为朱三脱鞋之后,很自然地将朱三一双臭脚放在了她浑圆的大腿上,温柔地为他按揉起来。

沈玥见了,倒是半点不意外,想当初被混世人魔掳走后,她和沈瑶也是这么服侍人魔的,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但她没有上前跟妹妹争宠,而是摆开桌上茶具,沏了一壶茶。

朱三眼睛半眯,似乎在闭目养神,一只手却很不老实地拨开了沈瑶虚掩的衣襟领口,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堪称伟岸的胸脯之中,顺手抓住一只柔软嫩滑的肥乳^,肆意地揉搓起来。

「嗯哼……」沈瑶娇躯颤抖,用一声略显夸张的娇喘回应着朱三的宠爱,胸脯也挺得更高了。

朱三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沈瑶饱满柔软的乳^房,戏谑地道:「怎么?爷弄疼你这骚蹄子了?」沈瑶虽觉得有点痛,但快感却是比痛觉强烈十倍,忍不住娇喘呻吟道:「奴……嗯……奴快活……还来不及呢……爷……嗯……再用力些……嗯……骚蹄子……骚奶子……被爷……嗯……抓得好舒服……」朱三知道沈瑶有受虐的癖好,于是又加了两分力,冷笑道:「这样呢?可以了么?」沈瑶又痛又爽,越痛越爽,眉头紧锁,连连倒抽凉气,娇躯绷紧颤抖着,咬着牙道:「好……嗯……嗯呀……好厉害……爷……奴……真的……嗯……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嗯……爷……求您了……」朱三将手滑到了另一边,轻轻拨弄了几下,乳^头便硬挺起来,用力一抓,立刻又换来沈瑶舒爽中夹杂着痛苦的娇呼:「嗯……好美……爷……您……太厉害了……奴……嗯……身子都软了……嗯……奴好想要……」朱三交替地抓揉着沈瑶那对胀鼓鼓软绵绵的肥乳^,又对尚在桌前忙活的沈玥招了招手,意图很明显,想要左右开弓。

沈玥略略迟疑了一下,放下茶具,款步走向朱三,刚准备跪下,朱三却抬手制止了她,指了指门外道:「去给于大人开门」沈玥侧耳一听,果然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于是转身向门口走去。

沈瑶正欲火焚身,忽然被打断,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皱着眉头,好生不悦。

朱三其实也在兴头上,只碍于和于谦有约在先,不得不暂停,遂摸了摸沈瑶泛红的俏脸以示宽慰。

沈瑶怨归怨,朱三的话不敢不听,立刻便帮朱三穿上了靴子,整理起衣裳和仪容。

朱三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果如车把式所说,门窗设施虽老旧,房内铺陈却还算得体,许是因为地处高处的原因,屋子中间的圆桌蒙着厚长的桌布,从桌面一直垂到地上,想来应该供客人盖腿保暖之用。

看到此处,朱三忽然心生一个坏点子,他拉过沈瑶的手走到桌前,坏笑着指了指桌下。

沈瑶也是聪明人,见朱三一脸坏笑,马

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嗔怪地抛了一个媚眼,便利落地掀开桌帘,钻了进去。

沈玥看到妹妹此举,不禁面上一热,恰在此时,门被敲响,于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大侠,安睡否?」沈玥回头看了一眼朱三,得到首肯后,方才打开门。

朱三站在桌前,抱拳行礼,邀请于谦进来,二人分宾主对面而坐。

沈玥合上房门,为朱三和于谦倒茶,而后乖巧地立在了朱三身后。

朱三轻轻掀起桌帘,盖住了整个下半身,先开口道:「这山间夜晚有点凉,于大人也遮腿暖和一下?」于谦坐得笔直,抱拳道:「多谢林大侠美意,于某久居山西,早已习惯本地气候,离腊月隆冬还有好些日子,若此时用上御寒之物,到时候天寒之时,别说寻访各地,只怕出门都寸步难行了」朱三正色道:「常听说于大人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从细枝末节处就可见一斑,倒教在下惭愧了」朱三坐下之时,潜身于桌下的沈瑶便为他脱下了靴子和袜子,朱三一脚放在沈瑶的大腿上,另一只脚抬起,踏在沈瑶胸前,隔着衣裳踩踏揉弄她柔软的巨乳^。

沈瑶大气都不敢出,挺着胸脯,用手轻轻托着朱三悬空的足跟,默默地迎合着他的玩弄,虽然此举十分羞耻,但也非常刺激,朱三的臭脚虽不如手掌那么灵活,但脚掌的宽度却远超手掌,横着可以同时踩踏两座乳^峰,而且脚踩酥胸也带来了别样的羞辱,为跪坐在胯下的沈瑶平添了几分卑贱和刺激,忍不住摇着奶子,用硬挺勃起的乳^头去蹭朱三的脚趾。

于谦哪知道桌下另有干坤,摆手道:「林大侠过誉了,于某为官,但求上不愧朝廷,下不愧百姓,所做的均属分内之事,林大侠身为世外高人,不畏危难,仗义出手,此等品质才足以让天下人称道!」朱三换着脚踩踏玩弄沈瑶的美乳^,彷佛将她的那对美乳^当成了垫脚的软榻,上身始终端端正正地坐着,面上也不动声色,拿起茶杯吹散那漂浮的茶叶,浅酌了一小口,叹道:「于大人抬举了,林某身份卑微,心中实敬佩于大人这种公忠体国,为民造福且才干出众的治世能臣!」于谦正色道:「林大侠过谦了,以你这一身武艺,若是能报效国家,实乃我大明之福,实不相瞒,此次于某进京,正是迁任兵部,林大侠若有意投军,于某定当向朝廷举荐!」朱三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道:「于大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如今朝纲混乱,奸臣当

道,智能之士哪有出头之日,况且在下闲散惯了,不喜受人约束,军中条例繁多,林某恐难适应,还不如似现在这般,逍遥自在,乐得清闲!」于谦见朱三语气坚决,也不好再劝,只是暗叹了一声道:「林大侠身处朝野之外,眼光却比朝堂上许多人都看得清楚一些,说明林大侠是有心报国的,也许林大侠生平曾遭遇了某些变故,因此对朝廷丧失了信心,林大侠所说奸臣弄权之事,也的确存在,于某身为大明臣子,绝不会向那些人低头!」放在平日,朱三是绝不会相信于谦这番言论的,在他的眼里,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不贪的官,只有多贪和少贪,但有了吴老一番提点加上白天在山谷里的见闻,朱三不得不信此人确是一身正气,于是举杯道:「于大人豪气干云,在下虽身为江湖中人,也自愧不如,以茶代酒,敬于大人一杯!」于谦举杯相迎,满饮一杯,道:「林大侠乃世外高人,于某有幸结识,实乃于某之幸!」沈玥为二人倒茶,适时进言道:「夫君既然与于大人如此投缘,不如就此义结金兰,免得客套,妾身妇人之见,不知是否妥当,还望于大人见谅!」于谦动容道:「夫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细如发,一语道破于某心头之意,于某钦佩还来不及,何来见谅之说?」朱三抚掌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早有此意,只是担心身份卑微,不敢高攀」于谦道:「哪里哪里,你我意气相投,相见恨晚,无关身份贵贱高低,按理来说,林大侠于我有救命之恩,倒是于某失了礼数了」朱三道:「既是如此,那你我就免了那些俗套,以兄弟相称!按年纪,于兄应该稍长几岁,以后便是林某的兄长了!」朱三说着,端起茶杯,又徐徐放下,转头对沈玥道:「这茶水太过寡淡了,你去找店家,弄些酒菜来,我与于兄好好喝上两杯」沈玥闻言,面露难色道:「夫君你……」一路上,李静曾再三强调,身体末完全康复之前,朱三一不能动真气,二不能饮酒,三不能近女色,而白天在山谷中搭救于谦时,朱三已用了武功,晚上又要沈瑶陪侍,如今还要喝酒,可谓连破三戒。

朱三知道沈玥担心什么,扬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你去便是」于谦不知朱三身体受伤末愈,但从沈玥脸上也察觉出不对劲,于是阻止道:「贤弟一番好意,愚兄心领了,只是这夜深人静,又是荒山野岭的,只怕没有酒菜了,不如改日到达京城后,由愚兄做东,你我再畅饮,如何?」朱三见于谦开了口,也不好强求,于是点头道:「今日确实仓促,就听于兄,改日再喝个痛快!小弟再以茶代酒,敬于兄一杯」朱三明

面上与于谦相谈正欢,身下也没闲着,两只脚一上一下,上面踩踏揉弄沈瑶的酥胸,下面那只脚则探入沈瑶两腿之间,挑拨磨蹭着肥美鼓胀的蜜穴。

为了让朱三更舒服省力,沈瑶跪坐着分开了双腿,抬起胯部往前顶,手肘向内夹紧,托起颤巍巍的肥乳^,双手摊开,掌心向上,如托盘一般托着朱三的脚跟。

最^.^新^.^地^.^址;YSFxS.oRg;上下两处私密同时被挑逗玩弄,沈瑶越发情动如潮,阵阵快感席卷全身,让她有如过电一般,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她很想将心头的痛快喊出来,但藏身于桌底的她却连喘息都要憋着,不得宣泄的情绪在心底淤积,渴望而又害怕暴露的心理让她无比煎熬,也更加兴奋敏感。

朱三对沈瑶了如指掌,知她心眼多妒心重,对强权有着天然的依附心理,只有恩威并施,时不时地打压一下,才能让她服服帖帖,此番让她藏身于桌下,一方面是为泄欲,另一方面也有调教的意思。

朱三四平八稳地端坐着,进攻下路的那只脚踩在地上,以足跟为支点,抬起脚掌踩踏按压沈瑶的蜜穴,不消片刻,那熟女肥穴已是春泉涌动,汁液充盈,朱三略微用力,ai液便如古井甘泉般汩汩流出,很快便润湿了亵裤和朱三的脚掌,使得踩踏揉弄更加顺滑便捷了。

凭借着对沈瑶身体的了解,朱三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最为敏感的小肉芽,用大脚趾头按压拨弄了几下,小肉芽便突破蜜唇保护,展露出头角来。

「嗯哼……」最为敏感的花蒂被脚趾头按压,带来一阵眩晕快感,沈瑶一时没忍住,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意识到犯错的她马上憋住了气,不敢再发出任何响声。

由于沈瑶及时收声,加上桌布的遮盖,这一声娇哼已是细如蚊蚋,就连近在咫尺的于谦也听得不真切,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为了避免于谦生疑,朱三又端茶敬了于谦一杯,与他说起家乡古田镇的风土人情,大脚趾头踩住那凸起的肉芽儿,用力按压,踩踏乳^房的臭脚再往上提,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沈瑶脸上。

沈瑶深知朱三此举是对她的惩戒,纵使花蒂被揉得火辣辣的痛,也不敢有半点闪避,面对蹬鼻子上脸的臭脚,她也没有半点嫌恶,反而乖巧地伸出舌头,去舔舐朱三的脚掌。

朱三见沈瑶乖顺受罚,按压花蒂的大脚趾头慢慢卸了力,上面的臭脚也不再踩踏在俏脸之上,而是微微下沉,悬空停在了沈瑶下巴处。

平时处理其他事情,沈瑶常有过错,但在伺候男人讨男人欢心上,她却是佼佼者,即便看不到朱三脸色,也没有收到他的命令,但从朱三细微的举动中,沈瑶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立刻用双乳^夹住了朱三悬空的臭脚,一边揉动乳^肉,按摩朱三的脚掌,一边低头张嘴,含住了立起的脚趾头,细细地吸吮起来。

朱三脸上闪过一丝快意,按压蜜穴花蒂的大脚趾顺着泥泞的花溪一路往下滑,探到那微微张开的桃源洞口后,轻戳几下,趾头再往上抬,如此往复,在他的挑逗刺激下,那肥熟美鲍频频收缩,肥厚的蜜唇如绽放的花瓣一样完全张开,充盈的蜜汁如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喷涌而出。

「啊……主人……奴……好想要……嗯……别逗奴了……好难受……好痒啊……好主人……爷……嗯……快快进来吧……插……插进来……奴……好想要……奴的Sao穴儿……好想要……呜呜……受不了了……」沈瑶积压多日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但又得不到释放,只觉那私处如万蚁爬行,急需抚慰,偏偏那脚趾头只浮于表面,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好似隔靴搔痒,让沈瑶如坐针毡,每次脚趾头戳进穴眼时,沈瑶都会暗暗扭动肥臀往下坐,以求那脚趾头能吃入深一点,然而脚趾头长度毕竟有限,且还有亵裤阻隔,沈瑶再努力,那脚趾头也只是嵌入一点点,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加之有于谦在场,沈瑶满腔欲火,只能憋着,不能出声,只有在心底放声呼喊,卖力地吸吮舔舐朱三的臭脚,将根根趾头舔得油光水滑,来表明心意,赢取朱三的欢心。

趁着于谦喝茶的空隙,朱三很隐蔽地掀开桌帘,扫了桌下一眼,见沈瑶玉面潮红,柳眉紧蹙,鼻翼抽动,紧咬朱唇,一副幽怨哀婉极力隐忍的神态,于是抽走双足,分腿而坐,示意沈瑶靠近一点。

沈瑶憋的快发疯了,见朱三如此,立刻便领会了朱三的意思,悄悄地向前移了一段距离,身子仍保留在桌布复盖范围之内,不至于让于谦发现。

于谦看不见,站在朱三身侧陪侍的沈玥却是尽收眼底,她虽与沈瑶多次共同服侍朱三,但几乎都处于私密的环境下,就算暴露也无伤大雅,在刚认识的于谦眼皮子底下行此yin戏,却是从末有过的。

从沈瑶满面潮红衣衫不整的模样,以及朱三裸足上残留的水光,沈玥立刻便脑补出了桌下那出yin戏的内容,两朵红霞瞬时飞上了粉颊,身体也感同身受般燥热起来。

朱三pi股往前挪了挪,确保下半截身子被桌子挡住,不被于谦看到,然后示意沈玥倒茶。

趁着沈玥倒茶这会

工夫,沈瑶掀开朱三下身的长衫下摆,钻入了胯下,而朱三一向都是不穿合裆裤的,这一钻,沈瑶便与心心念念的那条肉龙来了个面对面亲密接触。

在长衫和桌帘的遮挡下,深潜于胯裆内的沈瑶眼前一片漆黑,可即便如此,单是闻着那股久违的熟悉腥臭味,沈瑶内心已莫名激动,那些被朱三宠幸的过往记忆也瞬间在脑海里重生,欲望的火苗越烧越旺,身体好似被烤干烧焦了一般难受,她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方才调匀呼吸,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试探似的轻轻舔了一下。

「嗯……好重的味道……好美味……嗯……」在朱三强悍高超的性技和所修yin功的加持下,沈瑶早已被征服,散发着浓重腥臭气味的rou棒对她来说堪比无上美味,仅仅浅尝一下,沈瑶便兴奋得浑身发颤,胯下蜜穴一阵痉挛收缩,溢出了一小股蜜液。

沈瑶忍得辛苦,朱三又何尝不是,由于伤势还没好,朱三一直压着欲火,可外有娇妻美妾环伺,内有阴阳极乐yin功的催动,就算是柳下惠也挨不过,更何况朱三本身就是好色贪yin之徒,让他守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动,好比让老鼠看守蜜饯甜糕,坚持了两天便到了极限,开始对沈玥沈瑶两姐妹上下其手,过足手瘾了,在峡谷内看了林新逼奸素娥这一场活春宫后,更是火上浇油,朱三之所以同意于谦夫妇去西阁楼,一来克制一下强占素娥的邪念,二来怕晚上发泄欲火时动静弄得太大,影响于谦对他的看法,刚才桌下一通cao作,朱三和沈瑶一样,新鲜是新鲜,刺激也刺激,但却半点也不痛快,半点也不过瘾,此时被沈瑶那骚蹄子轻轻一舔,朱三积压了许久的欲火瞬间蹿升,rou棒也腾地翘了起来,「啪」的一声,正敲在原地回味发愣的沈瑶下巴上,令她不得不抬起下巴后退躲避,因此将桌帘拱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

好在于谦此时在向倒茶的沈玥点头回礼,并没有注意到朱三身前的异样,朱三瞥了一眼,眼疾手快地将沈瑶的头按了下去。

「唔……」沈瑶没注意到自己险些暴露,猝不及防之下被强按着低头,差点撞在了高高挺立的rou棒上,亏得她反应敏捷,且早已习惯朱三的强势,电光火石之间张大了嘴,才勉强将那粗圆硕大宛如鹅卵石一般的gui头含住,但小嘴也被骤然插入的gui头撑得酸胀无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即便被朱三弄得有些狼狈,沈瑶却并不讨厌,甚至无比激动和兴奋。

为何如此呢?原因无它,只怪沈瑶生不逢时,此生遭受到的磨难和打击太多,与她相比较的对手又太过耀眼了!平心而论,沈瑶方方面面都属于人群中的佼佼者,每一项单独列出来都足以让人称道或艳羡。

首先,沈瑶出身名门,其父沈拓在江南武林算得上一方人物,又与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东海林家公子有婚约,虽然武学资质不高,但凭借着自家与末来婆家的威名,江湖上也没多少人敢动她,可命运却在沈瑶风华正茂的年纪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遇上了混世人魔这个煞星,从此人生急转直下,进入了黑暗岁月。

与人魔同处的日子宛如一场噩梦,沈瑶从一个天真烂漫且有些心高气傲的少女,慢慢被调教成了精通yin技逆来顺受的性奴,虽然有姐姐沈玥作伴,分担痛苦,但长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让沈瑶心理逐渐扭曲堕落,在那段洞穴中暗无天日不知昼夜的岁月里,人魔的奸yin成了沈瑶为数不多的快乐,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逢迎讨好人魔,意图通过怀上人魔的孩子来获得新生,而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姐沈玥自然便成了与她争宠的敌人,可偏偏姐姐沈玥每一样都压沈瑶一头,不管沈瑶怎么努力,始终只能成为姐姐的陪衬,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姐姐沈玥早早怀上了,而她的肚皮却一点也不争气,求着人魔播了无数次的种,始终颗粒无收。

沈瑶人生的转折点出现在万花大会上,在那里,沈瑶见到了许多臭名昭着的yin贼恶棍,也亲眼目睹了许多成名女侠被羞辱折磨,与那些受辱的女侠们不同的是,尽管有许多yin贼色魔对她垂涎欲滴,但人魔奴妾的身份却让这些恶贯满盈的凶徒忌惮三分,不敢骚扰,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沈瑶认定了强者为尊胜者为王的理念,只有审时度势依附强者才能在弱肉强食的江湖中生存下来。

然而沈瑶刚打定主意要抱紧人魔这条大腿,转眼就被人魔当成战利品一般赏赐给了别人,而接手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她有万千瓜葛的岭南疯丐,当初正是因为与这个臭叫花子产生龃龉,沈瑶才被人魔掳走,堕入黑暗。

从心而论,沈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人魔主意已定,根本由不得沈瑶选择,于是沈瑶从此便改换门庭,成了疯丐的禁脔。

沈瑶虽然心存不甘,但疯丐一来是人魔门徒,二来也算一方yin王,无论能力还是身份地位,都不算差,还有重要的一点,疯丐放弃了其他的战利品,只为请求人魔将她赏赐,在情理上给了沈瑶足够的重视,所以沈瑶在一番斟酌过后,抛下了过往恩怨和成见,转投了疯丐怀抱。

沈瑶的选择没有错,凭借着出众的身材外貌,以及人魔一手调教出的侍奉男人的技巧,沈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疯丐身边的所有女人,在如愿以偿地有了身孕后,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疯丐遣散众美独宠她一人,其后甚至有了金盆洗手上沈家提亲的打算。

然而命运总

是在关键的时候给予沈瑶迎头痛击,诞下千金的沈瑶抱着女儿与疯丐一起回到阔别多年的娘家,本以为看在刚出生的雪儿面上,父母会网开一面,同意她与疯丐的这一段姻缘,谁知父亲沈拓却油盐不进,不仅以伤风败俗败坏门风为由将沈瑶母女扣留,还出手打伤驱逐了不还手的疯丐,而后更是不顾沈瑶哀求,一意孤行地将末满周岁的雪儿送上碧云峰,交给碧云仙子陆沁云收养,并亲自将沈瑶送到了东海紫月山庄与已成废人的林岳完婚。

被棒打鸳鸯的沈瑶眼睁睁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与她骨肉分离,心中的恨意和绝望可想而知,被送到东海林家后,困居在海岛之上,沈瑶更是万念俱灰,天天以泪洗面,不吃不喝,此时林家家主林泰站了出来,好言劝慰沈瑶,许诺每隔三年让沈瑶离岛一次,去看望女儿,这才给了沈瑶活下去的希望,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瑶在紫月山庄的生活可谓养尊处优,林泰夫妇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沈瑶遭逢变故,他们的儿子林岳又成了废人,不能人道,因此对沈瑶非常照顾,不仅让她锦衣玉食,派了许多丫鬟仆役伺候起居,而且将林家世代传承的一些宝物交给沈瑶保管,作为名义上的夫君,林岳初期的表现也是无可挑剔,对沈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沈瑶也并非铁石心肠,在林家的百般示好下勉强接受了新的身份,与林岳完了婚。

古语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沈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女,从人魔调教,再到疯丐接手,沈瑶的欲望有增无减,几乎夜夜欢好,就连怀孕后,沈瑶也忍不住,时常挺着大肚子向疯丐求欢,可沈瑶万万没想到,林岳不仅被废了武功,连底下那条根也一起废了,就算沈瑶使尽百般解数,又舔又吸又摸,用奶子夹,用蜜穴磨,林岳裤裆里那条根始终如死虫一般,软塌塌的,还没硬起来便已经射的清洁熘熘了,几次三番的失败之后,不仅沈瑶心灰意冷,林岳也自暴自弃了。

恰在此时,江湖中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大案,沈家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间遇害,沈瑶心里虽恨父亲无情,但毕竟有生养之恩,听闻此等噩耗,哪里承受得住,登时晕了过去,等苏醒之后,沈瑶发誓与过往断绝,安心做林家儿媳,以此为条件,求林泰重出江湖,查找沈家火门惨案的真凶,为她父母及全家报仇雪恨。

林泰与沈瑶之父沈拓本就是过命的交情,虽然察觉这起血案疑雾重重,很可能牵连到前朝旧事,但架不住沈瑶苦苦哀求,遂答应下来。

经过一番探查后,林泰发现黑道首恶混世人魔嫌疑最大,于是联络与他交厚的九位武林高手,在洞庭湖畔伏击了人魔,一场苦战之后,林泰用紫月剑斩去了人魔的双足,将其击落洞庭湖中,既为儿子林岳报了仇,也对沈瑶有了交代。

然而此战代价也不小,身负重伤的林泰回到紫月山庄后,不久便去世了,家主之位自然由独子林岳继承,而得知自身缺陷无药可救后,林岳心态逐渐崩溃,心理逐渐扭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改对沈瑶的细心体贴,变得阴沉而狠毒,林夫人还在世时,林岳多少还忌惮三分,林夫人哀思过度追随林泰而去后,林岳独掌大权,正式成为了紫月山庄的主人,从此沈瑶便开始了又一段噩梦生活。

由于全家惨死,姐姐沈玥也不知去向,沈瑶已是孤苦伶仃,无处可去,只能留在紫月山庄,加之在林泰之死这件事上有愧,沈瑶本来已决意要陪伴林岳,哪知她的温柔体贴换来的却是林岳的冷遇,刚开始,林岳只是对沈瑶使用冷暴力,借着为父母守孝的名义,故意冷落沈瑶,沈瑶只道是她关心不够,于是屡次放下身段和脸面,以妖娆的身姿和学来的服侍技巧来博取欢心,却被林岳视作故意揭他的短,破口大骂,百般羞辱。

好不容易等到三年守孝期满,沈瑶依照从前约定,请求回去看望女儿,林岳同意了沈瑶请求,除随行的丫鬟外,暗地里还派人跟踪,只为监视沈瑶的一举一动,听闻沈瑶曾向陆沁云打听岭南疯丐的下落,林岳勃然大怒,待沈瑶回来之后,以沈瑶不守妇道,意图与疯丐死灰复燃为由,对沈瑶施以「家法」,沈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忍受以平息林岳怒火。

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自从那晚林岳对沈瑶施以家法后,他彷佛重新找到了人生乐趣,隔三差五找各种理由来责罚沈瑶,尽管沈瑶百般小心,也架不住莫须有之罪责,而且林岳心思还特别阴沉,善于伪装和表演,人前总维持着谦谦君子的形象,对沈瑶表现得很照顾,沈瑶无依无靠,心里有苦难言,偌大的紫月山庄找不出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每到夜里都会担惊受怕,不知林岳又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想逃逃不掉,想死又挂念着女儿,只能一再隐忍,希望哪天林岳能改变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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