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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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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四章 yin魔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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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六十四章yin魔再现)作者:襄王无梦2018年7月7日字数:一万八千字第六十四章yin魔再现上一回说到各方势力于七水镇火并,慕容秋夺回家族控制权,宣告着慕容世家的纷争暂时告一段落,而同样经历了一场劫难的朱三为寻沈玉清赶赴京城,这一路上又会有什么样的经历,且看万花劫第四部分京津风云。

时节已经渐入深秋,天气自然是越来越凉,虽然失踪的少女已经得到解救,官府也解除了宵禁,但一到夜晚,太原府街道上还是空无一人,几乎所有人家都很默契地早早灭了灯,就连城中几家大户也不例外,无边的漆黑让这个清寒的秋夜显得更加孤寂。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在满城的黑暗之中,有一所大宅不仅没有随大流灭灯,而且还故意唱反调,在宅内宅外都点了许多灯笼,几乎每隔五步便有一盏,在数量繁多的灯笼照耀下,整个宅院在黑夜中依然亮如白昼,远远看去,恰似火光一片,与漆黑冷清的太原城显得格格不入。

在这所大宅中,一位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正仰躺着冥思,不过他所躺之处并非舒适的床铺,而是躺在大宅最高处的屋脊上,而此少年不仅行为怪异,穿着也不同寻常,在如此清凉的秋夜,少年依然穿着单薄的麻布衣裳,如此特立独行的风格,倒是跟这所黑夜中灯火通明的宅院十分契合。

这所大宅是哪户人家?太原首富尚家!少年又是何人呢?少年是小虎!他为何深夜不眠?在这屋脊上作甚?因为他正在为尚布衣的一番话烦恼!太原城郊一战后,为了阻止负气离开的沈玉清以身犯险,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朱三携沈玥沈瑶等四人北上往京城而去,而吴老则南下赶赴福建,唯独小虎一人留在尚家庄。

记住地阯發布頁吴老临走时曾交待小虎,让其动用丐帮势力,调查yin贼尹仲和铁面人的下落和身份,但经过一段日子的调查后,小虎却一无所获,那神秘的铁面人和尹仲好似凭空出现,又突然消失,就连消息灵通眼线遍布天下的丐帮也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现在何处。

见调查一无所获,小虎颇有些受挫,尚家庄内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让他很不习惯,小虎自幼便跟着爷爷壶中仙云游四海,壶中仙过世后小虎被托付给了吴老,一直以来都是东奔西走,居无定所,因此小虎早就习惯了四处漂泊,如今却突然过上了事事有人伺候的生活,小虎自是很不适应,百无聊赖地待了几日后,少年心性的小虎便心生去意,只是碍于吴老之托才没有向尚布衣开口。

这一天,正在小虎犹豫该如何请辞之时,尚布衣忽然主动找上门来,而听了尚布衣的一番话之后,小虎方才明白,原来吴老将他留在尚家庄还有其他想法!这一切都跟沁儿有关,尚布衣中年得女,沁儿之母又在沁儿幼时因病离世,所以尚布衣将沁儿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为了避免沁儿受到一丁点伤害,尚布衣用尽了各种保护措施,其中一招便是尽量不让沁儿出门,只让她在尚家庄内活动。

然而沁儿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笼养的金丝雀,尚家庄再大生活再优越,也压制不了她的探索欲望和好奇心,而这些年小虎受吴老之托,时常来尚家庄传递消息,偶尔还住上一两日,自然免不了与沁儿发生接触,两人年纪相仿,经历和性格却天差地别,对从小生活在高墙温室里的沁儿来说,小虎那无拘无束的江湖生活简直如戏剧一样丰富多彩,于是每逢小虎到来,沁儿都会缠着小虎讲述他的经历和那些新奇有趣的事物,一来二去间,沁儿对这个性格活泼说话风趣的少年好感倍增,心里也悄然埋下了一颗爱恋的种子。

然而来去匆匆的小虎却并不知道沁儿的心意,只是把她当作邻家小妹看待,加之这两年小虎随吴老落脚扬州,鲜少来太原,对沁儿印象更是淡忘了不少,若不是今日尚布衣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懵懂的小虎怎么也想不到,沁儿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话说回来,其实尚布衣并不愿请小虎出面,因为他觉得小虎无论身世样貌还是性格才能,都完全配不上沁儿,从内心上来说,尚布衣不愿意任何男人分走沁儿的爱,他只想将沁儿留在身边,做他永远的小宝贝,当沁儿被掳走时,他茶饭不思,心如刀剐,而沁儿被救回后,尚布衣立刻将她与外界隔离开,为的就是避免那些风言风语对她造成再次伤害。

然而尚布衣低估了yin贼事件对沁儿的影响,尽管沁儿最终获救,没有被yin贼坏了身子,但密室的那几日却给沁儿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害。

自从回到尚家庄后,沁儿一直将自己锁在卧室里,不肯见任何人面,连饭食饮水都不准送进房内,而且每逢夜幕降临,沁儿便发疯似的大喊大叫,也不知是对黑暗产生了恐惧,还是梦魇难消。

见宝贝女儿如此,尚布衣既心疼又担忧,本想开导沁儿一番,没想到沁儿不仅不愿见他的面,而且不准尚布衣接近她的房间,完全将他这个父亲视作外人。

尚布衣虽心急如焚,但却束手无策,只能尽量满足沁儿的要求,以求稳定她的情绪,沁儿不想与外人接触,尚布衣便吩咐下人将食物和生活必需品送到沁儿房门口,沁儿怕黑,尚布衣便在沁儿的闺房内外点了上百盏油灯,宅院里也是五步一灯笼,所有灯火都不分昼夜地亮着,以确保即便到了深夜,整个尚家庄依然亮如白昼。

尚布衣的做法确实收到了一定的成效,暂别了黑暗后,沁儿已不再发疯喊叫,但好景不长,很快沁儿又有了新的怪癖——持续沐足。

一开始,尚布衣并没有太过在意,但很快他便觉得不对劲了,沁儿并非简单的沐足,而是终日将自己的玉足泡在水里,不厌其烦地用各种香料搓洗,仿佛有什么秽物渗入皮肉内,必须要不停搓洗才能祛除干净!这样做的后果可想而知,经过数日的反复折腾后,沁儿那双原本嫩白小巧的玉足已被她自己摧残得面目全非,不仅整个足部被泡得浮肿不堪,而且脚面上还满布着手指用力搓揉留下的红斑和指甲抓挠的伤痕,看上去像是开水泡过又经刀刮的猪蹄,惨不忍睹!尚布衣见状方寸大乱,为了阻止沁儿继续伤害自己,尚布衣绞尽脑汁,甚至吩咐下人不再给沁儿送洗漱的热水,但沁儿依旧我行我素,即便没有水,也丝毫不影响她虐待玉足。

到了这种地步,尚布衣已经无计可施,这才放下面子和身段,本着拿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来请小虎帮忙。

「原来爷爷让我留下的真正目的,是开导沁儿,可是……我该怎么开导她呢?」记住地阯發布頁想到沁儿目前的状况,小虎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而尚布衣临走时那句「如果你能让沁儿走出阴影,本庄主就把沁儿许配给你,让你继承尚家的家业!」更是让他头痛!尚家乃是太原首富,想要入赘攀高枝的人光排队都能绕着太原城转三圈,但凡事总有例外,小虎便是如此,他本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从小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早已养成洒脱随性的性格,并不愿久居豪宅,过那众人伺候的舒适生活,所以尚布衣所提的优厚条件对小虎来说根本算不上诱惑,甚至反而是一种负担!「成亲?继承家业?那不是要一直守在这个地方?我才不要呢!我只想四海遨游,成为一名享誉天下的大侠!」小虎自嘲地笑了笑,目光望向远处,似乎那广阔无边的黑夜才是他要追寻探索的方向。

「可是……沁儿那小丫头看起来着实可怜,尚庄主也是爱女心切,若是置之不理,我于心何安?」「对!不管能不能成功,至少我要试一下,名扬天下的大侠可不会像我现在这样畏首畏尾!」纠结了许久,小虎这才下定了决心,他翻身起来,轻轻一跃,从五丈高的屋檐上飞纵而下,轻飘飘地落于地面,然后大步向后院走去。

小虎前脚才踏进后院,忽见一黑影翻墙而入,径直向沁儿的闺房而去,小虎心惊,忙大喝一声:「你是何人!站住!」小虎观其身手,便知来人武功不浅,因为宅院内外都有庄丁守卫,此人竟不声不响地闯了进来,足见其身手非凡,所以小虎这才断喝一声,一来震慑那不速之客,二来顺便叫来守卫,心想即便擒不住此人,也能让他知难而退!出乎小虎意料之外的是,那人竟将小虎视如无物,既没有落荒而逃,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掌击开了紧闭的房门,大刺刺地走了进去,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一声惊呼!「岂有此理!」小虎怒喝一声,身形一闪,如电光一般紧随着黑影进入了房间,定睛一看,只见沁儿斜躺在床上,那闯入者身穿夜行衣头戴蒙面巾站在床前,手握着沁儿纤细的脚踝,一边抚摸,一边还摇头叹息,一副惋惜的模样!「yin贼,放开沁儿!有本小爷在,你休想伤她!」小虎并没有动手,只是站在门口,堵住了进出之路,此举一是因为投鼠忌器,二是避免庄内其他人闯入看到这一幕,传出去影响沁儿的名节,所以采取了最稳妥的方法。

沁儿听得此言,忙抬头循声望去,见果真是小虎,心中一暖,鼻头一酸,唤了一声「小虎哥哥」,便倒在了床上,嘤嘤抽泣起来!蒙面人闻言瞥了小虎一眼,嘿嘿一笑道:「臭小子,少说大话了,就凭你,能奈何得了老夫?小丫头,你也别吵!」说罢,只见蒙面人手腕一抖,方才还在嘤嘤抽泣的沁儿浑身一颤,顿时停止了哭声,陷入了昏迷之中。

小虎虽未看到来人的面貌,但却觉得声音分外耳熟,仔细一回忆,惊道:「你是那yin贼尹仲!你居然没死!」蒙面人慢慢揭下面巾,露出那张苍老的脸,不无得意地道:「放心,老夫长命得很,说不定你小子死了,老夫还活得好好的呢!」小虎得知来人果真是尹仲,心里大呼不妙,因为论武功,他是绝对敌不过尹仲的,而且沁儿还在尹仲手上,要对付尹仲更加困难,好在小虎年纪虽幼,江湖经验却十分丰富,临危不乱,他眼珠一转,故作轻松地道:「哈哈,好一个无脑yin贼!上次你侥幸逃脱,已经算是捡回一条狗命,怎么今日还敢来,莫非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此时,宅院周边的守卫都已闻声赶来,在院内摆开了阵势,而小虎和尹仲交涉之时,大批庄丁也在尚布衣的带领下往后院而来,不多时,院子里便人头攒动,挤得水泄不通了!尹仲冷笑道:「臭小子,别狐假虎威了!你那些帮手全都离开了太原城,这里还有谁能挡得住老夫么?就凭外面那些杂鱼?」言语之间,尚布衣已经赶到门前,见沁儿瘫倒在床上,而一个陌生的老者正倒提着她纤细的脚踝,于是悲呼一声道:「你……你是何人?不要伤害沁儿!」尹仲瞧也不瞧尚布衣一眼,只是反复摩挲着沁儿伤痕累累的秀足,皱眉道:「阁下想必就是这尚家之主吧?老夫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老夫是特意来拯救她的便是,真正伤害她的是她自己!你看这小脚,当初多么漂亮可爱,现在却几乎废了,若不是老夫及时赶来,只怕她还要一直自残下去,所以,你应该感谢老夫才对!」尚布衣爱女心切,见尹仲如此说,心中已猜到了尹仲的身份,于是愤而指责道:「恬不知耻!若不是你这恶贼劫走沁儿,她怎会如此虐待自己?」尹仲嬉笑自若地道:「此言差矣,那夜老夫偶然途经此地,恰逢令嫒在莲池旁沐足,自言常年困居于尚家庄里,深感苦闷,梦想有朝一日能逃脱此温柔牢笼,于广阔世界自由翱翔,老夫乃是心善之人,既然有缘相会,又怎忍坐视不理,所以老夫经过再三考虑,决定成全令嫒心愿,此皆一番好意,庄主为何反而诬蔑老夫行劫掠之事呢?」「你……你……」尚布衣被气得脸色发青,一身气血直冲脑门,手颤抖着指着尹仲,似乎想要怒骂指责,但却没能说出话来,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栽倒在地。

小虎见状,连忙扶住尚布衣,附耳轻声劝道:「尚庄主息怒,此恶贼阴险狡猾,故意出言挑衅,我们若是愤怒,反而正中其下怀!」尚布衣一向看轻小虎,认为他相貌平平,性格轻浮,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所以当吴老数次提醒他沁儿对小虎有意时,尚布衣总是不以为然,如今危急时刻,才知小虎心智之成熟、遇事之沉着,皆远在他这个半百老头之上,这让尚布衣不免心生惭愧,但同时也多了几分信心,他激动地抓住小虎的胳膊,颤声道:「小虎……你一定要救救沁儿呀……」记住地阯發布頁此时的小虎一改平日嘻嘻哈哈的顽童模样,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好她的!」尹仲在一旁瞧了许久,忽然冷笑道:「你这娃儿年纪轻轻,口气倒不小!保护她,你有这个能力么?」小虎没有理会尹仲的讥讽,而是面对着尚布衣道:「庄主你且回院中,吩咐下人把守各处出口,以防止此贼逃脱,这里有我一人便够了!」尚布衣自知不会武功,留在房中只会给小虎增加更多负担,于是带着殷切的目光看着小虎道:「小虎,伯父此前所言,绝无虚假,沁儿以后便全靠你了!」小虎心思聪敏,自然知道尚布衣所说何事,他没有多言,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尚布衣面含担忧地望了昏迷的沁儿一眼,哀叹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小虎随手掩上房门,目光炯炯地看着尹仲道:「yin贼,你去而复返,究竟有何企图?」尹仲闻言,不禁面露一丝惊讶,但旋即便yin笑道:「老夫早已说过,此行是想救这小丫头脱离牢笼,怎么,你不信?」小虎冷笑道:「不尽然吧?若是你想再次掳走沁儿,怎会闹出这般动静,这未免有点太高调了吧?」尹仲嘿嘿一笑道:「高调又如何?老夫就是想当着你们的面带走她,老夫就想看看你们愤怒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小虎并不气恼,平静地道:「那现在你已得手,理应伺机逃走,为何还要留在此地,难不成你想和小爷我把酒言欢不成?」尹仲冷哼一声道:「臭小子,你那些帮手都已离开,还想狐假虎威?老夫想走随时可以走,难道你能拦得住?」小虎眉头一挑,忽然反问道:「老贼,你是记性不好呢?还是耳背?」小虎的反问让尹仲有些不明所以,而小虎镇定自若的神态也让尹仲起了疑心,于是试探性地回道:「臭小子,休要故弄玄虚,你吓不倒老夫的!老夫亲眼看见你那些帮手离开了太原城,若这是他们瞒天过海之计,为何现在还不敢现身?」小虎讥笑道:「原来你以为小爷说的是这个,看来你不仅记性不好、耳背,而且还有些愚蠢,若是玉儿姐姐她们在此,早就要了你的狗命,怎会留你在此饶舌呢?」尹仲闻言,方才确信沈玉清等人离开了太原,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满脸不屑道:「上次老夫之所以失手,完全是因为寡不敌众,老夫向来有仇必报,这笔账老夫迟早会清算,尤其是你说的那个小婊子,三番两次搅黄老夫好事,实在可恶!老夫早已立誓,有朝一日定要让她脱光了跪在老夫脚下,一边服侍老夫,一边乞求老夫原谅!」小虎见尹仲言辞如此不堪,面色一寒,继续出言讥讽道:「亏你还敢大放厥词,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若是再见到玉儿姐姐,只怕连逃跑都来不及,到时候跪地求饶的,肯定是你这老贼!」尹仲忽然面露yin笑道:「臭小子,你以为老夫贵为北方yin王,只是浪得虚名么?当初老夫纵横江湖时,不知多少正派侠女想借擒拿老夫以扬名,最后却都乖乖臣服于老夫胯下,甘愿为奴为婢,说句狂妄的话,这世上所有的女子,只要老夫看得上的,都逃不出老夫手心!那小婊子武功高又如何,老夫就喜欢征服那些武功高强、出身名门且性格清高冷傲的正派侠女!看着这些原本自命不凡的女侠们一丝不挂地跪在你面前,主动摆出各种yin荡下贱的姿势,用或凄惨或哀婉的语气向你求饶,那种感觉究竟有多么爽快,你小子可能永远都想象不到!」城郊一战后,小虎曾听吴老说起过四大yin王以及混世人魔等过往之劣迹,心知尹仲这番话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却并非信口胡诌,因为单从武功上来说,尹仲比起其他几位yin魔均差距不小,而且这还是在万花节封王后,得了人魔的赏赐,武功大有精进的情况下,想当初尹仲参加万花大会时,纯粹就是个无人听闻的小角色,但他最终却力压群雄,跻身四大yin王之列,足可见武功低微的尹仲另有才能,至于尹仲究竟身怀何种异能绝技,恐怕只有被他征服过的女侠们才知晓了。

听着尹仲放肆的豪言,联想到吴老提及的往事,小虎不禁暗暗为下落不明的沈玉清捏了一把汗,但他心里虽然有些担心,嘴上却依旧寸步不让,冷笑道:「若是小爷第一次见你,真有可能被你这些大话唬住,可惜呀可惜,你上次被打成死狗的落魄样早已深入小爷脑海了,再听你这番话,小爷只感觉到滑稽可笑!记住地阯發布頁若是真的如你所说,为何你还要等待玉儿姐姐离开之后才敢偷偷摸摸地前来?」尹仲刚说完一番豪言壮语,马上就被小虎的嘲讽,老脸自是有些挂不住,半晌才道:「小子,你乳^臭未干,不知老夫厉害,老夫不与你计较,但老夫向来言出必行,待到他日兑现时,必定让你知晓,到时候管叫你心服口服!老夫现在只想问你,为何说老夫耳背而且记性不好?」小虎没想到尹仲还在纠结刚才的戏谑之词,又见尹仲一脸严肃,不由得暗暗发笑,解释道:「虎虽小,但始终是虎而不是狐,小虎发威也是虎威,根本不需要假借!这么说你可明白?」听得小虎的解释,尹仲面上竟现出了一丝窘迫的笑意,旋即道:「你这臭小子不仅牙尖嘴利,脑子也确实够机灵,怪不得他能看得上你,也罢,看在他面上,只要你不再与老夫为难,以前的事,老夫就不再计较了!」尹仲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小虎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为人聪敏机灵,很快便想到了一丝端倪,于是发问道:「你说的是那铁面人吧?看来你们早就认识,乃是一丘之貉!」尹仲矢口否认道:「非也,老夫和他素昧平生,只是老夫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他救了老夫一命,对你这小子又有点意思,老夫自然要给他三分薄面!」小虎定定地看着尹仲,突然道:「如此说来你既不是为沁儿而来,又不是为了报复,那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尹仲闻言,面色微微一变,深陷的眼窝中突然泛起了亮光,冷声道:「小子,你凭什么认定老夫来此不是为了这小丫头,而是另有所图?」小虎正色道:「本来我也以为你来此是为了沁儿,但你的举动和言辞却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尹仲面上露出一丝惊异,缓缓地道:「那你倒是说说,从哪些方面可以看出来?」尹仲如此说,无异于亲口证实了小虎的猜测,也让小虎更加胸有成竹,只见他慢条斯理地道:「首先,你不顾我喝阻,执意进入房内,这便是第一个疑点,你是个臭名昭著的yin贼,行事向来偷偷摸摸,就算有很大把握,你也不会如此高调,而且你心里很清楚,虽然我武功不如你,但要想当着我的面带走沁儿并不容易,然而你却那么做了,这便说明你并不是一定要带走沁儿,而是另有所图!」尹仲听罢,颌首道:「不错,继续说下去!」小虎接着道:「其次,你看见沁儿的现状后,几次三番露出了惋惜之情,甚至还有一点点嫌弃,这也让我怀疑你来此的目的,按照你自己的话来说,你是个贪图新鲜且眼界甚高之人,沁儿虽不是寻常女子,但离你心目中的追求却相差甚远,不值得你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尹仲忽然抚掌大笑道:「好小子!看你乳^臭未干,没想到心思却如此缜密,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说的不错,这小丫头资质虽然胜于常人许多,但对老夫而言,最多只能算中等偏上,更何况现在老夫最为看重的美足也有了损伤,这小丫头就更加难入老夫法眼了!」听了尹仲的赞赏,小虎并未露出半点自得之意,反而皱了皱眉道:「最后一点,自从你看到沁儿的现状后,你的眼神一直飘忽不定,刚开始是在沁儿的床上,后来又移向周围的柜子,你心思既已不在沁儿身上,又不肯离去,所以我断定你来此还有其他目的!」尹仲点点头道:「好小子,既然你已猜出老夫想法,那我们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赶紧将老夫的宝贝交出来吧!」小虎摇摇头道:「不,我只猜出你在找东西,但你在找什么,我一无所知,这也正是我一再问你的原因!」尹仲冷哼一声道:「好小子,老夫跟你推心置腹,你怎么耍起滑头来了?那夜你们以多欺少偷袭老夫,不仅坏了老夫的美事,而且将老夫的宝贝洗劫一空,如今还敢抵赖不成?况且其他人都早早离开了太原,只有你一人留在此处,宝贝不在你手上,还能在哪?」小虎仔细回忆了一番,试探地问道:「你说的是密室里的那些金银珠宝么?」尹仲冷笑着瞥了床上昏迷的沁儿一眼道:「区区金银,老夫怎么会看在眼里,老夫说的是老夫送给这小丫头的宝贝,当时老夫走得急,没有收回,肯定是落入你们之手了,想起来了么?」小虎见尹仲提及沁儿,面上不禁一热,支支吾吾地道:「可是那夜沁儿她……身上别无长物,哪有……哪有什么宝贝?」尹仲奸笑道:「她身上虽然光溜溜的,可要说一丝不挂,那还是谈不上吧?」小虎闻言,忽然灵光一现道:「我明白了,原来你说的是那双奇怪的袜子!」尹仲脸上的yin笑顿时换成了急切的神色,他猛地上前几步道:「不错,除了这小丫头脚上那双,密室里还有一双,它们现在何处,快点还给老夫!」说罢,尹仲又不动声色退回了床前,瞥了床上的沁儿一眼道:「只要你肯将宝贝交还给老夫,老夫就放过这丫头,从前的事一笔勾销!」小虎见尹仲如此急切,心知那奇怪的袜子必定是尹仲的心爱之物,于是决定卖个关子,出言反问道:「若是我不还给你呢?」尹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沁儿的足心。

说来也怪,沁儿本在昏迷之中,被尹仲轻轻的一点,竟嘤咛一声坐起身来,原本苍白的脸上也顿时飞上了两朵红云。

小虎不知道尹仲使的什么手段,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面色一寒道:「老贼,你意欲何为?」尹仲压根不理会小虎的叱问,只是面带着神秘的阴笑,持续地按揉着沁儿娇嫩的足心,他此举看似平平无奇,沁儿却浑身轻颤,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点点香汗从她的额头渗出,很快便爬满了殷红的脸庞。

尹仲见状,又加快了按揉足心的频率,偶尔还快速点击两下脚背脚踝,手法怪异,但却十分娴熟精妙。

在尹仲的揉弄下,沁儿小巧的玉足竟变得愈发柔软,整个脚掌几乎弯成了圆弧状,珍珠一般的脚趾紧紧蜷缩成一团,娇躯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咿呀……」不多时,只听得一声绵长闷绝的娇吟从沁儿小嘴中脱口而出,她的身躯也猛地颤了颤,随即便瘫软在了床上,而尹仲见状,方才放下沁儿的玉足,面带得意地看向小虎。

小虎虽行走江湖多年,但毕竟是个少年,对男女之事上知之甚少,见沁儿此状,还以为她受了什么虐待,于是呵斥道:「老贼!你对沁儿怎么了?」尹仲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的心上人没事,她只是在老夫的爱抚下太兴奋了,美美地泄了身子而已!」小虎闻言,既愤怒又不敢置信地道:「你胡说!沁儿她根本没有和你……那个……怎么会……」小虎本想说行夫妻之实,但话到嘴边又怕伤了沁儿,所以临时改了口,而说完之后,他的脸也瞬间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愤怒,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尹仲不无得意地道:「傻小子,你太孤陋寡闻了!对付这种幼稚的小丫头,老夫只需动动手指便足够了,想要老夫动真格,她还不配!」小虎本不愿意相信尹仲之言,但沁儿的状态却容不得他不信,他定定地望着沁儿,陷入了沉默。

尹仲见状,呵呵yin笑道:「傻小子,不妨告诉你,老夫虽然没有要她的身子,但这小丫头的身体已被老夫用独门手法调教开发过了,除非老夫大发慈悲放过她,否则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老夫!」听得尹仲之言,小虎心中之惊诧难以言喻,他怒而望向尹仲道:「你胡说!这不可能!世上哪有这等邪术?」尹仲闻言,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又怎知这世间万物之奇妙?你好好回忆一下,这段时间这丫头有没有不停地擦洗她的小脚,有没有其他不同寻常的举动?」尹仲之问正中小虎心坎,联想到这些天沁儿的种种怪异表现,小虎的心情更沉重了,但他依旧倔强地否认道:「没有!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见小虎如此倔强,尹仲奸笑着摇了摇头,再度提起沁儿的一只玉足,轻轻往足心处吹了一口气,然后对沁儿道:「既然这小子死鸭子嘴硬,那沁奴你告诉他,现在感受如何?」沁儿好似中了邪一般,只是轻轻的一口气,她却再度颤抖起来,俏脸上也现出了极度难耐的神色,但她并没有回应尹仲,只是紧蹙眉头,小嘴微张,急急地喘着香气。

尹仲冷哼一声,忽然用力按住了沁儿的足心和足根,语气阴冷地道:「岂有此理,居然敢忤逆老夫的命令!说,你现在感受如何?你那欠肏的小浪穴是不是痒得紧?是不是很想要男人狠狠地插你的Sao穴?不说出来,老夫让你再痛苦十倍!」沁儿好似触电一般浑身一颤,禁不住啊呀一声叫出声来,在尹仲凌厉的目光逼视下,她害怕地垂下了粉颈,用蚊蚋般细微的声音道:「我……我身体好热……好难受……」由于太过羞耻,沁儿越说声音越微弱,她怯怯地抬头望了尹仲一眼,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恳求。

尹仲平生作恶无数,又岂会轻易心软,他手上暗暗加力,面无表情地道:「还有呢?」记住地阯發布頁沁儿倒抽了一口凉气,自知求情无用,只得憋着劲,颤声道:「我……那里……痒……想要……」当着心上人的面被迫说出如此羞耻之言,沁儿已无地自容,话音未落她已是泪流满面,而她屈辱的话语也像一根根锋利的针一般,深深地扎进了年轻的小虎心里!原本只是抱着完成任务心态的小虎忽然感到莫名地心痛,他缓缓地抬起头,咬着牙道:「住手!你放过她!我告诉你便是!」尹仲冷冷一笑,松开了沁儿的脚踝,不无得意地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这些自诩正义实则迂腐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吧!老夫的宝贝到底藏在何处?」小虎死死地盯着尹仲,咬牙切齿地道:「我说了之后,你必须放过沁儿,帮她解除身上的邪术!」尹仲嘴角一扬道:「臭小子,你又弄错了,这是老夫潜心钻研多年的指法绝技,跟你们修炼的点穴解穴之术大同小异,并非邪术妖法!而且老夫刚才早已说过,只要你将宝贝交还给老夫,老夫便放过她,是你不知好歹,非要老夫给点颜色!」小虎很想发作,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沉默了片刻后,他压制住内心的冲动,沉声道:「那天救回沁儿后,她发疯似的脱下了那双怪异的长袜,我见她如此讨厌那东西,便想拿出去丢掉或烧毁,没想到出门时正巧碰见了玉儿姐姐,她看到后,说那袜子材质独特,非常罕见,非要拿回去仔细研究一番,于是我便将那双长袜交给了她!」尹仲冷笑道:「那小婊子眼光倒是不错,看来老夫和她还真是有缘哪!那密室的那一双又在何处?」小虎摇摇头道:「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因为密室里的东西是其他人拿回去的,我只看到了一些金银珠宝,没看到其他东西。

」尹仲紧盯着小虎,半晌后才点点头道:「希望你没有欺骗老夫,否则……」话音未落,尹仲便转身往窗口走去。

小虎连忙拦住尹仲,急道:「你还没有解除沁儿身上的邪术,休想离开!」尹仲道:「方才老夫不是说过么?等老夫找到宝贝的下落,自会帮她解除。

」小虎一掌劈向尹仲,怒吼道:「你这老贼,居然如此出尔反尔,着实可恨!」尹仲轻出一掌,击退了小虎,不紧不慢地道:「这可怪不得老夫,你小子心机那么多,要是不留一手,被你这臭小子骗得团团转,传出去岂不有损老夫威名?不过……」小虎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是碍于投鼠忌器,才一直隐忍不发,如今沁儿已脱离尹仲控制,小虎心中的顾忌自是少了许多,虽然他自知敌不过尹仲,但这口气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所以不待尹仲说完,便又发动了攻击!或许是因为理亏,又或许是出于别的原因考虑,面对愤怒的小虎,尹仲并没有使全力,只是再度出掌逼退小虎,面带愠色地道:「小子,老夫不想伤你,但你也别太过分!」小虎冷哼一声,手指尹仲道:「老贼,你自己出尔反尔,反诬我过分,真是恬不知耻!」被小虎指着鼻子怒骂,尹仲愈发恼怒,但他还是没有发作,而是沉声道:「等老夫探明宝贝的下落,就立刻赶回来履行承诺,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小虎冷笑道:「你这老贼,分明是存心耍赖,沁儿她已经受尽折磨,岂能再等!」尹仲闻言,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你小子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丫头确实熬不了太久。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干脆顺水推舟,帮你一把,也当是还了那铁面人的人情!」说罢,尹仲抛过来一个小瓶,正色道:「此物乃是老夫秘制的药油,可以缓解她足部的痒痛症状,每日滴数滴于她涌泉和太冲两穴处,按揉片刻,让药力渗入穴道即可,坚持使用半年,药性便会入骨,到时候即使老夫不出现,她也会自己痊愈!」小虎接住小瓶,打开一看,见里面装着漆黑色油状液体,其味甘苦中略带腥臊,不由得皱眉道:「你这老贼怎会突然改变主意,莫不是拿毒药来搪塞我?」尹仲闻言,没好气地道:「此秘药乃是老夫潜心研制,妙用多多,不仅可以缓解她足部的奇痒,而且还有极强的催情助兴之功效,比起那些徒有虚名的春药不知道强多少倍,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尹仲的吹嘘让小虎忽然联想到之前沁儿的异样,于是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沁儿刚才就是……」记住地阯發布頁尹仲微笑着点点头,满脸得色地道:「你小子果然聪明!老夫还真有点欣赏你了!这小丫头姿色不错,身体又很敏感,那夜老夫用独门指法将秘药导入了体内,正想享用,没想到你们突然出现,坏了老夫的好事,而她虽然被你们带回了此处,但体内的药力却不得排解,每日反复发作,既疼又痒,所以她这段时间所受的苦完全是拜你们所赐!老夫刚才之举动,在你看来是折磨,其实是以毒攻毒,帮她驱散药力,若是不信,你大可问问她,刚才泄了身之后,身体内的燥热以及足部的疼痒感有没有舒缓许多?」尹仲之言虽然刺耳,但小虎却想不出反驳的言辞,只是摇头道:「如此yin邪之物,你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用的!」尹仲面带玩味地笑了笑道:「老夫已经给了你,至于用不用,老夫可管不着,是看着她继续忍受煎熬,还是亲手为她解除折磨,你自己决定吧!」尹仲缓步走到窗前,忽又回头道:「老夫最后再提醒你一点,以她的承受能力,若是不及时将药力发散引出,病情会逐渐加重,而刚才老夫只是疏导了一半,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话音未落,尹仲一掌拍开窗门,如黑猫一般从窗口窜了出去,院外守候的庄丁见状,忙挥舞着棍棒刀枪去拦阻,但他们的阻拦毫无用处,几个起落后,尹仲便消失在夜幕里。

小虎紧紧攥着那瓶漆黑的药油,眼睛望向床上的沁儿,嘴巴张了张,但却没有开口。

正在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原来是尚布衣担心女儿的安危,所以闯了进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前,搂住沁儿,上上下下打量着,见她神智清醒,身上也没有伤处,这才松了一口气,连连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爹爹真的活不下去了……」说着,年过半百的尚布衣竟已是老泪纵横。

小虎怔怔地站在原地,望向沁儿的双眼中闪烁着矛盾的神色,似乎想要上前安慰几句,但终究还是没有提起勇气,反而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虎哥哥……」一声脆生生的呼喊突地响起,让小虎不自觉地停住脚步,他慢慢转过身来,却见沁儿正痴痴地望着他,那眼神中满含希冀,但又带着一点点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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