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怡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让他们看一看有何妨,况且蓉姐姐她们都解了,我怎么好意思享受优待呢?爷还是一视同仁吧!」说罢,叶静怡大大方方地解下了面纱,露出了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她目光如电地扫视了在座之人一圈,挽起阿福的手臂,缓缓向桌前走去。
叶静怡倾国倾城的美貌和落落大方的气质让在座四人无不心驰神往,一时间竟无人顾及冯月蓉母女以及可儿,四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叶静怡身上,将男人好色的本性显露无遗,但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就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
两鬓斑白的詹国豪贪婪地望着叶静怡高耸的酥胸,试探性地问道:「阿福老哥,这位貌若天仙的美人是谁呀?怎么从未见老哥你提起过?」黄光武也附和道:「老哥藏得挺深呀!若不是今日在此相聚,只怕我们都无缘得见这位仙子,老哥可否为小弟引荐一下?」阿福尚未开口,叶静怡抢先道:「两位英雄太客气了,非是老爷金屋藏娇,而是美娘最近才跟随老爷左右,无缘结识诸位英雄,今日有幸相会,美娘定要好好敬诸位英雄一杯!」詹国豪笑道:「美娘!好名字!人美嘴也甜,阿福老哥人如其名,真是好福气呀!不知小弟什么时候能有这等福气,若是能及得上老哥之万一,小弟也心满意足了!」阿福心知詹国豪在打叶静怡的主意,呵呵一笑道:「詹老弟过谦了,哥哥我今日受邀前来,一来是履行承诺,二来有要事与诸位相商,至于其余事情嘛,今后有的是机会,你说呢?」詹国豪会意,干笑道:「阿福老哥说的是,正事要紧,正事要紧!」黄光武奉承道:「阿福老哥不仅神通广大,手眼通天,而且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实在是我辈的楷模,也难怪美娘这等貌若天仙的美人会倾心于老哥了!」赵明建不知詹国豪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一脸疑问地道:「三位老哥,你们在谈些什么呀?什么承诺,什么正事?在下都有点糊涂了,还请三位指点迷津!」孔方同样不明所以,他见詹国豪和黄光武皆面带yin笑,两眼放光,心中隐约猜到了一些,于是试探地问道:「莫不是与阿福老哥带过来的美人有关?」詹国豪闻言眼前一亮,看着孔方道:「还是孔老弟聪明,今日你我兄弟欢聚一堂,不仅为了畅饮叙旧,而且还为了你我今后的锦绣前程!」赵明建到底年轻,论见识心计哪比得上詹国豪等老狐狸,他越听越糊涂,不禁纳闷地道:「詹兄,你越说小弟越糊涂,小弟是个粗人,不明白你们说的那些弯弯道道,还是开门见山吧!」詹国豪将目光转向赵明建,面带神秘地道:「贤弟莫急,愚兄今日约贤弟至此,就是将贤弟视作最亲近之人,好处自然也少不了贤弟!」黄光武呵呵笑道:「话说回来,还是我们阿福老哥想得周到,人人有份,谁也不闲着!」孔方不解地道:「虽然阿福老哥带了四位美人前来,但我们有五人,只怕是僧多粥少吧?」詹国豪看了看黄光武,摆摆手道:「孔老弟不必担忧,反正少不了你那份就是了!」黄光武道:「阿福老哥,既然孔老弟和赵贤弟如此心急,那就早点揭晓谜底吧!小弟也是等得心急如焚了!」阿福扫视了四人一眼,见他们均面露急切,于是哈哈一笑,转过身来,对冯月蓉母女以及可儿道:「你们都听见了吧?四位堂主都等得心焦了,还不速速上前伺候?」说罢,阿福侧过身,搂着叶静怡坐了下来。
阿福与詹国豪他们谈论时,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低着头,紧跟在阿福身后,利用阿福宽阔的身躯来掩饰,因此赵明建和孔方没有看清她们的样貌,只有詹国豪和黄光武心知肚明。
阿福这一坐,让冯月蓉母女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彻底暴露在詹国豪等人的目光下,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知道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但面对着四人或贪婪yin邪或疑惑期待的眼神,母女俩依然觉得无比羞耻,无比难堪,即便有阿福的命令在前,母女俩依然紧张得浑身发抖,手足无措,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孔方的目光一直在冯月蓉母女身上来回穿梭,即便冯月蓉和慕容嫣都低垂着粉颈,但依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而母女俩分外暴露的穿着也让孔方更加震惊,只见他腾地站起身来,大惊失色地道:「夫人!小姐!你们……怎么?」赵明建认不得冯月蓉和慕容嫣,但听得孔方之言,他也惊得一跳三尺高,不敢置信地道:「此话当真?孔兄,你莫不是眼花,认错人了吧?」孔方擦了擦眼睛,又仔细地打量了冯月蓉母女一番,正待开口,突然发觉阿福、詹国豪和黄光武三人均无动于衷,且脸上都带着得意的yin笑,这才恍然大悟,他摇了摇头,哑然失笑道:「原来这一切早在三位掌控之中,今日之酒宴,便是你们刚才所说之承诺,小弟服了!」赵明建虽然谈不上精明,但也不傻,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手指着阿福等三人,不无震惊地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庄主怪罪吗?」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而不语地望向阿福。
阿福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赵明建和孔方身边,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二位贤弟稍安勿躁,且安坐,听愚兄慢慢道来!」孔方人如其名,性格圆滑,八面玲珑,他笑了笑,一声不吭地坐回了座位上。
赵明建则不然,他性格粗犷,喜欢直来直去,又是慕容秋一手栽培起来的,根本不知此次赴宴的目的,所以他并未坐下,反而冷哼一声道:「休要套近乎!赵某不吃那一套!」阿福眼睛微微一眯,射出两道狡黠的精光,嘿嘿一笑道:「赵堂主真是忠心耿耿呀!可惜,你的头脑却不太灵光,因为你的忠心只怕会要了你的命!」赵明建反问道:「你此话何意?」阿福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现在想的一定是离开此地,去向慕容秋告密,对吧?」赵明建愣了一愣,坦然承认道:「不错!赵某正有此意!」阿福点点头道:「那赵堂主觉得,慕容秋会有什么举动呢?」赵明建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将你们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绳之以法,一网打尽!」阿福闻言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仿佛一辈子都没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一般!赵明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阿福的笑声,愤怒地道:「别笑了!有什么可笑的?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命吧!」阿福收敛笑声,冷哼一声道:「要关心小命的是你!你死到临头尚且不自知,真乃愚不可及也!你应该知道,慕容秋向来与詹贤弟、黄贤弟不和,而你身为他的心腹,居然瞒着他在此与我们密会,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么?你再想想,你在此看到了夫人和小姐,以慕容秋的为人,他还能容得下你?」赵明建听罢,后背不禁冒起了一身冷汗,他乃是慕容秋的心腹,自然知道慕容秋的性格和手段,光是擅离分堂属地,私会其他分堂主这一条,便足以惹怒慕容秋,更何况他还阴差阳错中知晓了慕容世家内部的丑事,为了防止家丑外扬,为了维护慕容秋辛辛苦苦在江湖上树立的名声,他只有死路一条!阿福见赵明建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心知他已经服软,于是放缓语气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邀你至此,是欣赏你的能力,想给你一个机会弃暗投明!你是十二分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有前途的一个,但跟在慕容秋手下,你永远都要受他节制,永远都只是个小弟!不瞒你说,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已有八个站在我们这边,慕容秋差不多就快成为孤家寡人,只要我们一动手,他连庄主位置都保不住,你跟着他还会有什么出息么?」赵明建犹犹豫豫地道:「可是庄主他待我不薄,我怎能背信弃义,反过来对付他呢?」阿福凝视着赵明建的双眼,反问道:「我有说过要你去对付慕容秋么?」赵明建疑惑地道:「那老哥的意思是?」阿福淡淡一笑,语气忽然变得慷慨激昂起来:「很简单,慕容秋依旧是白云山庄的庄主,是慕容世家的掌门人,我们也依旧是慕容世家手下的分堂,但实际上,我们不再听命于白云山庄,不再听命于慕容世家,各个分堂收上来的钱银由我们自己分配,再也不用上交给慕容世家,在我们的分堂里,我们便是至高无上的主宰!」詹国豪和黄光武听罢,纷纷颌首表示赞同,连孔方也附和道:「老庄主伤重不起,新庄主能力有限,难以领导慕容世家,阿福老哥说的倒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我们既不用背叛慕容世家,又可以得到各自想要的,各得其所,各取所需!」赵明建见状,长叹一声道:「也罢!大丈夫生于世上,的确应该做一番事业,事已至此,赵某跟各位老兄干了!」阿福拍了拍赵明建的肩膀道:「好!果然识时务,知进退!我没有看错你!放心,只要我们协同一心,慕容秋不足为虑!」赵明建重重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收服了赵明建和孔方之心后,阿福满意地道:「今日我们兄弟齐聚一堂,共谋大业,必须要好好庆贺一下,所以愚兄特地请来了夫人小姐陪酒,还望各位不要拘谨,随心所欲!」阿福走到冯月蓉母女身边,双手分别捏着母女俩的下巴,逼迫她们抬起头来,然后轻佻地抚摸着母女俩的俏脸,得意地yin笑道:「别看现在她们一脸正经,等会你们体验过就会知道,她们母女究竟有多风骚yin荡!」说罢,阿福大大咧咧地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腰肢,向詹国豪等人的位置走去,他将冯月蓉安排在詹国豪和黄光武中间的位置,让慕容嫣坐在黄光武与赵明建之间,可儿则识趣地坐在了赵明建与孔方中间的座位上!安排妥当后,阿福回到了本位上,举杯道:「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为了今后的荣华富贵,我们来干一杯!」詹国豪、黄光武等人齐齐站起身来,举杯相庆,满饮杯中酒,冯月蓉和慕容嫣迫于无奈,也只得喝了一小口。
众人喝完一杯后,各自落座,但却相顾无言,只是默默饮酒,心里暗暗打着小算盘。
詹国豪和黄光武乃是慕容世家的老臣,跟随慕容赫少说也有二十几年,虽然如今慕容赫重伤未醒,无法管到他们,他们心里对慕容赫依然留存着一丝敬畏,所以即便冯月蓉已经落到了他们手中,詹国豪和黄光武依然不敢肆意猥亵。
阿福的情况与詹黄二人有所不同,他与慕容赫之间仇怨大于恩情,心里并无任何内疚,所以yin辱冯月蓉母女也不存在什么顾虑。
赵明建和孔方情况有些类似,他们没有参与阿福和詹黄等人的密谋,算不得核心人物,即便加入也是在半威胁半诓骗下勉强为之,心里顾虑的自然比詹黄二人更多,因此也没有对慕容嫣做出任何过分之举。
阿福见詹国豪和黄光武的目光虽然一直贪婪地在冯月蓉身上游弋,但却仍然不敢下手,心里不禁暗笑这两个老混蛋胆小,他索性将一旁的叶静怡抱在了怀里,隔着衣衫抚弄着叶静怡丰满的酥胸,戏谑地看着两个老友道:「各位今日怎么都这么拘谨?难道是人多不好意思么?」阿福半开玩笑半激将的话语打破了沉默与尴尬,也将詹国豪等人置于骑虎难下之境地,即便他们有再多顾虑,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肯在旁人面前落个有心无胆的口实?詹国豪率先行动起来,他为冯月蓉斟满酒,身子微微前倾,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想必有些疲累了,詹某敬你一杯,为夫人接风洗尘。
」冯月蓉身处于詹国豪和黄光武之间,好似羊入狼窝,根本无从闪躲,从不饮酒的她刚才喝了一小口便已觉得脸红心跳,见詹国豪来劝酒,忙摆手道:「不不……詹堂主太客气了,月蓉不会喝酒,只能心领了……」有阿福和黄光武等人在旁看着,詹国豪岂敢就此罢休,他将酒杯递到冯月蓉跟前,嬉皮笑脸地道:「刚才夫人不是喝了么?再喝一点有何要紧?莫不是看不起詹某?来来来,就喝这一杯……」「哎……不……不是的……我是真的不会喝酒……别……」冯月蓉一边解释一边拒绝,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岂是詹国豪的对手,遮拦之间,酒杯已递到了她的嘴边,而詹国豪一脸得意,分明是要强行灌酒,冯月蓉心里愈发着慌,见酒杯倾斜,连忙撇过脸去。
詹国豪见状并未停手,他顺势将酒杯一甩,装作收势不住,竟将满满一杯酒全部倒在了冯月蓉的雪颈上,酒水顺着雪颈往下流淌,将冯月蓉胸前淌得湿了一大片!冯月蓉上半身仅着那件纤薄的杏黄色上衣,连肚兜都没有穿,且由于她身体太过丰满,酥胸太过高耸浑圆,导致上衣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连肚脐都盖不住,原本就很短的上衣愣是穿成了裹胸,被酒水润湿后,纤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了冯月蓉身上,那一对硕大浑圆的乳^峰更加呼之欲出,那圆润饱满的胸型被勒得原形毕露,透过纤薄湿润的布料,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白皙嫩滑的乳^肉和淡褐色的乳^晕!「哎呀!太不好意思了!夫人,詹某一片好心,你怎么……唉,你看你看,都湿透了,詹某来帮你擦一擦!」詹国豪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yin笑,一只手按住冯月蓉的玉手,另一只手则不怀好意地移到了冯月蓉的胸前,嘴里说是帮冯月蓉擦干水渍,实则是趁机抚摸揉弄冯月蓉那对大得惊人的肥奶!「哎不……不可以……我……我自己来……啊……」冯月蓉惊慌失措地推挡着,但柔弱的她哪能推得开詹国豪那禄山之爪,众目睽睽之下,冯月蓉那肥美柔嫩的酥胸竟被詹国豪肆无忌惮地揉搓着,虽是隔着胸衣,但却依然能清晰地看出肥奶被捏扁搓圆,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可耻的形状!香艳刺激的场景瞬间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男人们纷纷露出了好色的本来面目,女人们则多少有些羞涩。
阿福笑吟吟地看着冯月蓉受辱,一双大手在叶静怡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肆意游走,叶静怡则配合地轻扭娇躯,咯咯娇笑着将盛满美酒的酒杯送到阿福嘴边。
孔方行事向来八面玲珑,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一把将可儿揽入怀中,有样学样地调戏起来,可儿也惯于见风使舵,此情此景下,她半点都不扭捏,双手借势环住孔方粗短的脖子,主动倚了上去。
赵明建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眼看着高贵的主母被两鬓斑白的詹国豪肆意揉捏酥胸,一股血气立时便冲上了脑门,胯下那话儿直直地挺立起来,将袍子撑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急于泄欲的赵明建心里仍然有诸多顾忌,不敢亵渎慕容嫣,但可儿已被孔方抢先一步抱走,对面阿福的目光又经常有意无意地看过来,赵明建只得狠了狠心。
将目光移向了身旁的慕容嫣,有样学样地端起酒杯去敬慕容嫣。
慕容嫣眼看着母亲受辱,心中更加惊慌,唯恐身旁的黄光武会对她下手,正忐忑间,赵明建已拿着酒杯凑了上来,慕容嫣暗自一比较,两权相害取其轻,于是无奈地接过了酒杯。
黄光武跟詹国豪素有嫌隙,眼看着詹国豪占尽先机,肆意地亵玩着冯月蓉的肥奶,黄光武又羡慕又嫉妒,心有不甘的他灵机一动,悄悄地将冯月蓉的座位往他身边移了移,嘴里道:「好了好了!弄湿了就弄湿了吧!天气又不冷,不会冻着的。
来,夫人,属下也敬你一杯!」黄光武虽然只移了一下冯月蓉的座位,但却恰到好处地让她脱离了詹国豪手能顺利摸到的范围。
冯月蓉正愁无法摆脱詹国豪的纠缠,见黄光武为她解围,身子便下意识地往黄光武身边靠,并转过头来,对黄光武报以感激的一笑,此时的冯月蓉内心慌乱,想也不想便接过了黄光武递过来的酒杯。
等酒杯拿在手里后,冯月蓉方才察觉失当,刚想开口解释,黄光武却一口喝光了杯中酒,并带着期盼的眼神凝视着她。
冯月蓉无奈,只得闭着眼喝了一大口,陈年烈酒涌入喉咙,带来一阵火灼般的刺痛感,辣的她赶紧放下酒杯,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呛着了?属下替你捶一捶!」黄光武正待如此,他面露关切地询问着,双手却兵分两路,右手轻拍着冯月蓉的玉背,左手则隐蔽地从桌下绕过,伸到了冯月蓉的胸前,大胆地揉弄起那对梦寐以求的爆乳^来。
冯月蓉才离虎穴又入狼窝,气还未顺的她根本无力拨开黄光武的手,只得楚楚可怜地轻声求饶道:「别……黄堂主……快住手……好痛……」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肥肉,黄光武哪肯轻易吐出来,他两眼放光地揉搓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还亵玩起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轻拍玉背的右手也悄然下滑,落在了冯月蓉硕大的肥臀上,顺着深邃的臀沟上下滑动起来!「哎……不……不要啊……住手……」身上两处敏感地带同时被玩弄,让冯月蓉禁不住发出了闷绝的娇喘,她的俏脸红得如火烧云一般,丰满成熟的身子也难耐地蠕动起来,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情萌动,一声声短促的娇呼名义上是拒绝,但却更加勾起男人的兽欲!詹国豪岂能容黄光武一人独占冯月蓉的娇躯,只见他悄悄靠了过来,举起酒杯便往冯月蓉半张的檀口里倒,嘴里还嘿嘿笑道:「刚才那杯酒洒了,不作数,属下再敬夫人一杯!」冯月蓉忙于应付黄光武的骚扰,根本无暇顾及詹国豪,一不留神之下,辛辣的美酒已倒入了她的小嘴,逼得她连忙闭上嘴,胡乱地扭着头,连声道:「不……不要……不能再喝了……」詹国豪阴阴一笑,竟捏住了冯月蓉圆润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小嘴,一边灌酒一边还yin笑道:「黄堂主那杯都喝了,属下这杯岂能推辞?夫人贵为慕容世家的主母,理当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不太好吧?」冯月蓉根本来不及拒绝,只得闭着眼,艰难地吞咽下辛辣苦涩的酒水,由于下巴被捏住,冯月蓉甚至连咳嗽都难以做到,只是难受地抽着气,任由那苦涩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强行灌了两杯酒后,詹国豪方才罢手,而冯月蓉已经醉意显露,眼神迷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根本顾不上去阻拦黄光武玩弄她的酥胸了!詹国豪见状,向正在上下其手的黄光武使了个眼色,黄光武会意,于是对阿福道:「阿福老哥,夫人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小弟与詹兄扶夫人到后面休息一下,失陪了!」阿福哪能猜不出詹黄两人的用意,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道:「去吧!好生照料夫人,别让夫人着凉了!」黄光武连连点头道:「岂敢岂敢,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诸位慢用,失陪!」说罢,黄光武与詹国豪一左一右地扶起冯月蓉,往屏风后的隔间走去。
孔方见状,也站起身道:「小弟也有些醉了,想去歇息一会,失陪!」可儿看了一眼阿福,见他面露微笑,于是识相地扶住孔方,往屏风后的另一个隔间走去。
可供十二人坐的圆桌顷刻便只剩下了阿福、叶静怡、赵明建和慕容嫣,四人成两对,本是完美的搭配,但赵明建心存顾虑,仍不敢对慕容嫣行不轨之事,只是默默地喝着闷酒,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冷清和尴尬。
喝了许多酒后,阿福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他时不时地瞟一瞟赵明建,突然开口问道:「赵贤弟就不想去休息一会?」赵明建一愣,红着脸道:「多谢老哥关心,我……我不困……」阿福不用猜也知道赵明建在顾虑什么,于是呵呵笑道:「果然跟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性格!你这个后生,前怕狼后怕虎的,怎能做得了大事?直到现在,你还在怕慕容秋那个没用的孬种么?」赵明建眉头一皱,不解地道:「此话怎讲?」阿福放下叶静怡,缓步踱至赵明建身旁,轻拍着赵明建的肩膀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玩弄这两个骚货的事,慕容秋一直心知肚明,却无动于衷,你相信么?」赵明建没有回答,但他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几乎扭成了一把绳!阿福阴阴一笑,突然抓住慕容嫣的衣襟,用力一扯,将衣衫撕成了两半!「啊!」慕容嫣和冯月蓉一样,全身上下仅着了一件纤薄的衣裳,连胸衣亵裤都没穿,这一撕扯之下,她身上顿时没了遮掩,雪白的酥胸和柔美的身段立刻便暴露出来,吓得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阿福冷笑一声,命令道:「站起身来,脱光了让赵堂主好好看!告诉他,老爷我说的对不对!」慕容嫣无奈,只得乖乖地站起身来,脱下破碎的衣裳,露出窈窕诱人的娇躯,颤抖地道:「主……主人说得对……」如果说刚才母女俩的穿着打扮和刚才冯月蓉任由yin辱的行为,让赵明建惊讶之中还带着些许疑问的话,那慕容嫣的举动和言辞就彻底击碎了赵明建仅存的疑虑,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原本还对慕容秋心存歉疚的赵明建彻底倒向了阿福,因为他知道以慕容秋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跟阿福他们相提并论!阿福得意地一笑,绕到慕容嫣身后,握住一只柔嫩的酥乳^,大力地揉搓着,冷冷地道:「说清楚一点,赵堂主看来还没明白过来呢!」慕容嫣吃痛,只得皱着眉道:「秋弟他……心里知道主人一直在宠幸嫣儿和娘亲,只是假装不知情……」这句话从慕容嫣嘴里说出来,意义远非阿福道出可比,赵明建自此再无顾虑,他腾地站起身来,面对阿福,单膝下拜,郑重其事地道:「我赵明建从今往后誓死追随阿福老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福扶起赵明建,将赤裸的慕容嫣推到他怀中,满意地道:「良禽择木而栖,你总算做了最明智的选择,好好享受眼下的欢愉,更多的荣华富贵在不远的将来等着你!」赵明建顺势搂住慕容嫣,并大着胆子摸了摸她柔软的酥胸,讨好地回道:「是是,属下只恨没有早点跟随老哥,今日得老哥教诲,如同醍醐灌顶!」阿福哑然失笑道:「好了,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一会属下一会老哥,听起来甚是刺耳!」赵明建尴尬地道:「是是,全听老哥安排,小弟是个粗人,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绕,还望老哥见谅!」阿福拍了拍赵明建的后背道:「咱们一起进去,看看老詹和老黄他们玩得开不开心!」说罢,叶静怡已乖巧地走到了阿福身边,两人挽着手,向屏风后的隔间走去。
有了阿福撑腰,赵明建胆子也大了许多,他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的雪臀,兴奋地道:「小姐,请吧!」慕容嫣皱了皱眉,无奈地跟在了阿福身后。
屏风的后面共有三个隔间,每个隔间大约两丈见方,虽算不上十分宽敞,但跟一般的卧室也没什么区别了,不同于卧室的地方在于,隔间里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个柜子,两把宽椅,便只剩下一张大得惊人的床了,此床长一丈五,宽约一丈,足足占了大半个房间。
四人陆续走进隔间,却见詹国豪、黄光武与冯月蓉早已赤条条地拥在了一处,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紧紧交缠着,扭来扭去,恰似两条雄蛇在争夺雌蛇的交配权一般。
阿福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搂着叶静怡坐在了宽椅上,好整以暇地观望着床上的鏖战。
赵明建看得眼都直了,胯下rou棒跳了又跳,顶得那袍子一动一动的,好似裤裆里藏了只老鼠一样,而慕容嫣从未见过此等羞耻的画面,直羞得俏脸绯红,低头不敢直视。
床上的三人玩得兴起,竟对阿福等人的举动毫无察觉,仍然忘我地抚摸拥吻着,好似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似的。
詹国豪和黄光武都已经年过五旬,但由于常年习武和养尊处优的生活,所以两人都是红光满面,脸上也甚少有皱纹,身体虽然不似年轻时那般强健,但远比寻常老头壮硕,他俩一前一后,将冯月蓉丰满白嫩的娇躯夹在中间,四只手上下游走,摸遍了冯月蓉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詹国豪年纪比黄光武稍长,各方面也都略微胜过黄光武,所以他当仁不让地占据了冯月蓉的正面,仔细望去,只见詹国豪双手紧紧抓住冯月蓉浑圆丰满的乳^峰,像是揉面团一般搓揉着,嘴巴牢牢吸住冯月蓉的小嘴,品尝着红唇的香甜与香津的甘醇,勃起的rou棒顶在冯月蓉软绵绵的小肚腩上,一耸一耸地挺动着。
黄光武再次被詹国豪抢了先机,只得退而求其次,他紧紧贴在冯月蓉光洁的玉背上,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反复舔舐着冯月蓉的耳垂和粉颈,一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冯月蓉肥圆硕大的雪臀,一手则拉着菊穴外短短的线圈,将肛珠徐徐拉出,复又缓缓塞进去,勃起的rou棒挤在冯月蓉深邃的臀沟中,一前一后地摩挲着,与詹国豪虽然素有嫌隙,但在床上却配合得无比默契。
早在酒桌上时,冯月蓉就已经被詹黄二人逗弄得情欲勃发,如今赤身裸体地躺于床上,被两个老头前后夹攻,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持续地挑逗着,更是彻底激发了冯月蓉心中的春潮。
只见冯月蓉慵懒地紧靠着詹国豪,玉臂主动环抱着詹国豪的脖颈,媚眼似睁还闭,秋波流转,春情荡漾,秀挺的琼鼻急促地呼吸着,檀口半张,香舌轻吐,热情地回吻着,将香甜的津液渡送给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色老头,并努力挺起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峰,主动送到詹国豪手中,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揉弄,柔软的小肚腩感受到詹国豪gui头的灼热,让冯月蓉禁不住翩翩扭摆着腰肢,并时不时发出两声梦呓似的轻叹!身前的詹国豪已让冯月蓉春潮涌动,身后的黄光武则更让她快感连连,她只觉耳旁和粉颈被黄光武舔得麻酥酥的,好似一条毛毛虫在身上游走,肥硕浑圆的大pi股努力往后撅挺着,雪白的臀肉在黄光武大力地抓揉下兴奋地颤栗着,软得像棉花一样,粗圆的肛珠反复进出,持续挑逗着敏感的菊穴,浅褐色的小巧菊门频频收缩扩张,好似一张小嘴在吞吃汤圆一般!由于太过兴奋,冯月蓉丰满圆润的大腿只能紧紧交缠在一起,夹住那根调皮的rou棍来回挤压,每当那gui头的冠棱刮过穴口时,强烈的酥麻感都会刺激得冯月蓉娇躯发颤,即便双腿已竭力夹紧,那黏腻晶莹的春汁yin水还是不住地从蜜穴中溢出来,润得大腿根滑溜溜的,抹得黄光武的rou棒水光发亮!眼前的一切也刺激着旁观者的情欲,阿福鼻息粗重,若不是有约在先,他恨不得立时上去将詹黄二人踢开,好独自享用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
叶静怡何等眼力,自然知道阿福心中所想,她立刻蹲了下来,乖巧地褪下阿福的长裤,双手握住那怒不可遏的粗黑rou棒,上下撸动了几回合,朱唇轻启,将那带着锯齿状边缘的硕大gui头含进了檀口,温柔地吸吮起来!赵明建只觉rou棒胀得快要裂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慕容嫣,将她抛在了床上,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分开慕容嫣的双腿,急吼吼地扑了上去!「哦……轻点……嗯……」慕容嫣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眼看着亲娘冯月蓉被两个臭老头玩弄得春潮萌动,娇喘吁吁,她心里的情欲之火也被悄悄地勾了起来,若不是碍于众目睽睽,只怕她早已忍不住开口求欢了,赵明建粗鲁的插入无疑正合了她的心意,慕容嫣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紧缠在了赵明建的熊腰上,嘴上说着轻点,玉足却频频用力,勾引着赵明建更凶猛更快速地抽cha她的Sao穴,蕴藏已久的yin汁好似涌泉一般汩汩而出,在赵明建势大力沉的抽cha下四下飞溅,响亮的「咕叽咕叽」声传遍了整个隔间!激战正酣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这才发觉异样,齐齐站起身来。
詹国豪和黄光武正配合默契地享用着冯月蓉的娇躯,不想却被赵明建打断,本想将赵明建赶到隔壁隔间去,却见阿福也坐在房中,一时间不好开口,而冯月蓉见女儿被五大三粗的赵明建奸得放声浪叫,情欲的春潮还没来得及消退,便又涌遍了全身,根本顾不得阿福和叶静怡,只想与詹黄二人再续前缘!阿福被叶静怡高超的舌技吸得舒爽不已,见詹国豪等人呆呆地望着他,于是摆摆手道:「愣着作甚,继续玩,大家一起开心才过瘾嘛!」詹国豪和黄光武还未来得及回话,欲火焚身的冯月蓉早已经按捺不住,她坐起身来,双手分别握住詹黄二人的rou棒,温柔地撸动起来,一边撸还一边用舌头来回舔舐两人的gui头,爽得詹国豪和黄光武嘶嘶有声,也就无暇再顾及其他了。
赵明建只比慕容嫣大了两岁,还未娶妻,平时也很少去烟花之地,对于性事知之甚少,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和年轻力壮的身体在抽cha,在慕容嫣紧窄的Sao穴夹弄和酥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赵明建不到一炷香便射出了阳精!慕容嫣此生虽然只经历了三个男人,但这三个男人却都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被疯丐调教过的身子应付起赵明建这样的愣头青来自是轻而易举,很快便榨出了赵明建宝贵的阳精,但慕容嫣却并不满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赵明建那根还未完全软化的rou棒,贪婪地吸吮起来,连rou棒上残留的jing液也都尽数吸进了小嘴里,挂满媚笑的脸上早已看不见半点矜持和不情愿,而是充满着欲求不满的渴望!赵明建这才相信阿福之前说的那番话,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表现是如此的骚浪放荡,哪里还像是尊贵的武林豪门女眷,只怕连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名妓都自愧不如!赵明建虽然床上经验浅薄,但好在身强力壮,精力也非同寻常,慕容嫣只舔了十数下,刚刚射过精的rou棒便再次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慕容嫣见状暗喜,恋恋不舍地吮了gui头一口后,慕容嫣弯下腰来,跪趴在床上,将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并诱惑地轻轻扭动着,一手掰着臀瓣,将那仍在留着精浆的粉嫩Sao穴完全暴露在赵明建的棍下,她回过头,痴痴地望着赵明建,娇嗲无比地道:「好哥哥,嫣儿喜欢你,喜欢你的勇猛,喜欢你的粗鲁,你刚才插得嫣儿心都酥了!好哥哥,快点来嘛!用你的大棒子用力插嫣儿的小嫩穴,嫣儿快受不了了!」赵明建哪能经得起慕容嫣这般挑逗,他的脸都胀成了猪肝色,胯下rou棒挺了又挺,跃跃欲试,只见他低吼一声,双手按住慕容嫣肥腻的圆臀,腰胯一耸,胯下rou棒便呼啸着插入了慕容嫣的Sao穴中,沉甸甸的春袋「啪」的一声甩在了慕容嫣的yīn阜上,巨大的力度撞得慕容嫣身子猛地向前倾,纤细的藕臂支撑不住那凶猛的力度,若不是赵明建还捏着她的臀肉,只怕慕容嫣已经栽在了床铺上!「唔……好狠吶……」慕容嫣还在摇着pi股勾引赵明建,rou棒已呼啸着插入了Sao穴,炙热的gui头狠狠地撞在了蜜穴深处的软肉上,顶得慕容嫣娇呼一声,花心一阵抽搐,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若不是她耐受力强,只怕这一下便会忍不住泄得清洁溜溜了。
慕容嫣已经骚态毕露,闭着眼享受了一会直达心扉的畅美快感后,她竟再次扭起了pi股,娇滴滴地道:「「哎哟……好哥哥……你好厉害呀……嫣儿被你奸得飞起来了……嫣儿认输了……求好哥哥轻一点……嫣儿的Sao穴快要被好哥哥插坏了……」」慕容嫣嘴里说着,肥臀却往后挺了两下,作弄似的套弄着赵明建坚挺的rou棒,挑衅的意味十足!赵明建血气方刚,极易受挑拨,此情此景下焉能忍得住这口气,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慕容嫣肏得心服口服,于是提起rou棍,再度奋力插了进去,而且这次他没有给慕容嫣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憋着气卯足劲奋力冲顶,七寸长的rou棒频频挤开层层膣肉,快速而有力地顶撞着柔软娇嫩的花心!「啊……好哥哥……就是这样……嫣儿好舒服……哦……」慕容嫣高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肥臀尽力向后撅起,去迎接赵明建一波波凶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被赵明建结实的小腹撞得一片殷红,晶莹的蜜汁汩汩涌出,在rou棒的冲顶搅拌下发出悦耳的「咕叽咕叽」声,润得两人的耻毛湿漉漉的,好似水洗过一般!床头的另一侧,冯月蓉也停止了口舌侍奉,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床褥上,一边吸吮着詹国豪的rou棒,一边撅着肥臀,承受着黄光武的凶狠抽cha,她的发簪也被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洒在玉背上,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似两个巨大的水袋,随着黄光武rou棒的进出有节奏地甩动着,频频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黄光武通过猜拳才赢得最先享用冯月蓉蜜穴的权力,他与白云山庄许多老臣一样,觊觎冯月蓉已经许多年了,今朝得尝所望,自是憋着一股劲,而且黄光武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经常服用各种珍奇补品和补肾壮阳的灵药,再加上多年侵yin房中术,御女之能远非常人可比。
只见黄光武双膝跪于冯月蓉身后,双手按住冯月蓉浑圆肥腻的大pi股,运起腰胯之力,快速地抽cha着冯月蓉的熟女美鲍,他的rou棒并不算长,比起阿福短了一寸有余,但却十分粗壮坚硬,抽cha之间卷得那粉嫩的蚌肉翻进卷出,插得那肥美多汁的美鲍「呱唧」作响,一波波的yin汁蜜液不要命地泄将出来,浇得那身下的床褥一片潮湿!詹国豪因为猜拳输给了黄光武这个老对头,心中很不畅快,好在冯月蓉温润的口腔裹得他rou棒舒爽不已,这才勉强露出了笑容,他的rou棒较之黄光武要长一些,但论粗壮程度则远远不及,完全勃起时也只有两指粗细,心知自己天资有限的詹国豪却极是好色,经常流连于青楼妓馆,靠着家传神药,倒也练出了一身不俗的床上技巧。
冯月蓉生平第一次同时伺候两个男人,虽然詹黄二人比起慕容秋和阿福都逊色不少,但这种一女侍二夫的新鲜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之醉意朦胧,冯月蓉的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黄光武快速的抽cha,小嘴却贪婪地吮吸着詹国豪细长的rou棒,鼻翼间哼出一声声腻死人的呻吟,凤目媚得快要滴出水来,每一次不经意的抬头都勾得詹国豪心神荡漾,心中直骂她是个闷骚的荡妇!床上热闹非凡,阿福这边却有口难言,他一边观看着冯月蓉母女被奸yin,一边被叶静怡纯熟的口技戏弄,之所以称之为戏弄,是因为每当阿福兴奋得快要she精时,叶静怡便适时地将rou棒吐了出来,明媚的眼睛中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弄得阿福心猿意马,老想着将她扑倒在地,肆意玩弄,但现实却容不得阿福放肆,这让阿福怎能不抓狂?正在这时,孔方搂着可儿出现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望了望,见床上五人激战正酣,老脸一热,趁众人没发现,立刻掉转身,想要悄悄离开。
阿福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孔方,他兴奋地站起身来,招了招手,示意孔方过去坐。
孔方见避不过,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略显尴尬地道:「阿福老哥,你怎么不玩呢?放着美娘这个大美人在旁,岂不暴殄天物?」阿福心知孔方想撇开话题,于是微微一笑道:「愚兄年老体衰,哪还玩得动?唉,还是你们年轻人好,速战速决!啊?哈哈!」孔方年纪比阿福小了十来岁,按理来说正当壮年,但因早年纵欲过度,又贪吃懒动,身体肥得像个皮球一样,所以导致行房时有心无力,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完了事,听得阿福调侃,孔方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尴尬地笑了笑,坐在了宽椅上,将目光转向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大床。
阿福往孔方身侧一瞥,见可儿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哀怨,于是故意拉下脸斥责道:「贱婢!都是你没用,伺候不好孔堂主,过来,让老爷好好惩罚一番!」可儿正艳羡地看着床上浪叫呻吟的冯月蓉母女,听得阿福此言,心中瞬间乐开了花,三两下便将身上衣裳脱尽,跪在阿福脚下,娇嗲地道:「老爷教训的是,贱婢伺候不好孔堂主,请主人责罚!」阿福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故作姿态地望向孔方道:「贤弟,不怪愚兄越俎代庖吧?」孔方也是个人精,哪能不知阿福话里有话,于是干笑道:「哪里的话,老哥教训自己的婢女,分属家事,小弟怎敢置喙呢?」阿福忍了许久,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他一把抱起可儿,扔到了大床之上,加入了战团!由于阿福和可儿的加入,原本宽敞的大床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好在大家心照不宣,自动划分好了区域,詹国豪、黄光武与冯月蓉占据床头,阿福和可儿在床中间,而赵明建与慕容嫣这一对则位于床尾,倒也相安无事,而且更加热闹了!阿福和可儿干柴烈火,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一上床便激烈地交合起来!阿福有意炫技,他将可儿苗条的身躯对折,纤细的双腿压在胸前,玉足高高举过她的头顶,自上而下一阵猛插,下下都直捣花心,插得可儿发狂似的浪叫,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泄了三次!孔方见阿福如此勇猛,想到自己床上的窘态,颇觉惭愧,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正暗自叹气,突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身体也多了一份负担,抬眼一看,却见叶静怡正坐在他的腿上,手托香腮,粉脸含笑地望着他,不用多说,那阵香气正是由叶静怡身上而发。
孔方活了四十几年,还是初次看见叶静怡这般貌若天仙的美人,初时有阿福在旁,所以不敢细看,如今叶静怡主动投怀送抱,让孔方又惊又喜,一双绿豆似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两道兴奋的光芒,贪婪地扫视着叶静怡高挑性感的娇躯!叶静怡身材高挑,比皮球一样的孔方足足高了两三个头,又坐在他腿上,自然显得愈加高挑挺拔,在这个姿势下,孔方眉头刚好与叶静怡胸口齐平,他连连吞着口水,努力伸长脖子,想去窥探叶静怡深邃的乳^沟和那两座高耸突兀的雪峰,滑稽的模样好似一只钻出龟壳的老乌龟,肥胖的手掌则颤抖地伸向了叶静怡浑圆修长的美腿,轻轻地摩挲着那滑不留手的肌肤,好似在赏玩一件贵重的玉器一般,生怕下手过重!叶静怡见孔方好色又胆小的囧样,不禁噗嗤一笑道:「老爷忙着呢,想做坏事的话不妨大胆一些,美娘不会告状的。
」孔方向来行事谨慎,不知叶静怡说的是真话,还是在调戏他,于是慌忙将叶静怡放下,站起身道:「是孔某一时糊涂,还望美娘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叶静怡见孔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她上前一步,勾住孔方的脖子,将他圆滚滚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媚笑道:「放心吧!老爷很大方的,再说是美娘勾引你,你害怕什么呢?」孔方本是个好色之徒,哪能经得起叶静怡一再引诱,他只觉叶静怡身上芳香扑鼻,勾得他心神荡漾,好似着了魔一样,连那不中用的话儿都硬梆梆地抬起头来,这让孔方充满了信心,yin欲也终于战胜了畏惧,他大着胆子去搂叶静怡的纤腰,却因为身高相差悬殊,阴差阳错地捧住了叶静怡浑圆翘挺的美臀,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手感奇佳,让孔方爱不释手,索性将错就错地抚摸揉捏着,圆滚滚的脑袋在叶静怡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去,蒜头鼻贪婪地嗅闻着扑鼻的奶香,脸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进入了无边仙境!「嗯……你个老不修……轻点嘛……美娘的pi股都快被你揉坏了……咯咯……好痒……别往人家胸口吹气……美娘怕痒……咯咯……你好调皮……」叶静怡咯咯娇笑着,高挑性感的娇躯像蛇一般扭动,勾得孔方欲罢不能,飘飘欲仙,放荡的神态言辞跟她冷艳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便是传闻中那个手刃数十yin贼的「雪剑飞凤」!孔方只觉rou棒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两眼血红,额头上鼓起条条青筋,像头发狂的野兽般嘶吼道:「老子忍不了了!老子现在就要干你!干死你!」说罢,孔方猛地放开叶静怡的翘臀,想要扯下叶静怡那条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叶静怡似笑非笑地瞥了孔方一眼,肥臀轻扭,玉臂一推,轻巧地逃离了孔方的怀抱,埋怨道:「哎哟……干嘛这么心急嘛?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子同意,美娘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孔方一张老脸胀得通红,肥圆的肚子一胀一缩地起伏着,好似一只癞蛤蟆,熊熊燃烧的心里仿佛下了一场冰雨,满腔的欲火瞬间被浇得火星子都没了,好不容易才勃起的rou棒瞬间打回了原形,他心知阿福不可能让他染指叶静怡,于是哭丧着脸,怨气冲冲地道:「你……你这……逗我玩呢?」叶静怡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故作委屈地道:「美娘岂敢戏弄孔堂主?只是老爷有言在先,美娘也不敢违抗,还望孔堂主见谅!」叶静怡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孔方起了恻隐之心,他摆摆手,叹气道:「罢了罢了!就当我痴心妄想吧!」叶静怡见状,话锋一转道:「美娘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既不违抗老爷的命令,又可以满足孔堂主。
」孔方大喜,忙问道:「怎么个折中法?」叶静怡故作害羞地道:「老爷不准别人碰美娘的身子,又没说不准美娘用口舌侍奉,您说呢?」这份意外之喜让孔方大喜过望,他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叶静怡微微一笑,轻启朱唇道:「那就请孔堂主安坐,让美娘用口舌来侍奉您。
」孔方连忙坐在宽椅之上,张开腿,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叶静怡来侍奉他。
叶静怡双膝跪地,乖巧地褪下孔方的长裤,小嘴一张,便将那条半死不活的软皮蛇含入了口内,轻轻吸吮起来!孔方只觉叶静怡檀口温润而柔软,又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凉意,尤其是叶静怡的香舌舔到gui头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孔方直哼哼,那根不中用的子孙根也再次抬起头来!叶静怡用舌尖轻轻点击着孔方的马眼,接连吸吮十多下后,她慢慢地吐出rou棒,用柔荑轻柔地上下撸动着,献媚地道:「孔堂主,你的宝贝好有精神,硬梆梆的,美娘好喜欢……」孔方自知rou棒比不得阿福那般粗壮,甚至比起常人来也略微逊色,但叶静怡恭维的话语却让他感到很暖心,于是轻轻摩挲着叶静怡的俏脸,感叹道:「你真是个好女人。
说实话,孔某真有些羡慕他,能够拥有你这样美丽又善良的女人,唉,同人不同命呀!」叶静怡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含入rou棒,用那高潮纯熟的口技来回报孔方的赞誉。
孔方爽得两眼微闭,连连吸气,不到片刻便齿关紧咬地道:「好厉害……我忍不住……要射了……嗯……」叶静怡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紧盯着孔方,舌头上下翻飞,快速地扫舔着最最敏感的冠棱和马眼,鼻翼间还哼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
不一会,便听得孔方一声沉闷的低吼,浓白的精浆从马眼中爆射出来,不偏不倚地洒落在叶静怡鲜红的舌头上,叶静怡舌尖一卷,将那浓稠的jing液很自然地吞入喉腔,小嘴一张,再度含住那颤抖不已的rou棒吸吮起来,将残余的jing液吸得干干净净!she精过后,孔方倒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过,只觉魂都被叶静怡吸出来了,浑身骨头麻酥酥的,只想沉浸在快意中,不想醒来!叶静怡看了看一脸惬意的孔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媚笑,站在了暗处,默默欣赏那精彩纷呈的盘肠大战!只见詹国豪与黄光武一上一下,将冯月蓉牢牢夹在中间,黄光武双手把玩着冯月蓉沉甸甸的肥奶,粗壮的rou棒自下而上,顶插着冯月蓉温润多汁的美鲍,詹国豪则趴在冯月蓉背上,细长的rou棍斜斜地抽cha着冯月蓉紧窄深邃的菊穴,这一对争斗了十多年的老对手此刻却找到了合作的快乐,配合无比默契,一顶一插,一抽一放,rou棒隔着薄薄的黏膜互相挤压摩擦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畅快和舒爽!冯月蓉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两个色老头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泡浓精,只知道那畅美的感觉从未停息过,整个人好似飘浮在大海中,被一波波的浪花席卷着推上高峰,她无力地趴伏在黄光武身上,媚眼微闭,娇喘吁吁,香舌无意识地伸出口外,被黄光武吸得滋滋直响,但她的肥臀却依然倔强地撅起,任由那两根粗细长短都大不一样的rou棒深深浅浅地捅插,她饱受奸yin的Sao穴已经完全张开,两片肥厚而黑亮的大yīn唇向外翻开,深邃的蜜洞和粉嫩的膣肉一览无余,好似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难耐地吞吐着粗壮的rou棒,羞人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比起前面的蜜穴,冯月蓉后庭菊穴更加诱人,黄光武不喜此道,倒是便宜了詹国豪,由于冯月蓉的后庭菊穴不久前才被阿福开发出来,因此容纳阿福那骇人的神器「金刚伏魔伞」有点吃力,但应付詹国豪细长的rou棒却是轻松自如,她只觉rou棒进出之间,菊穴又痒又麻,敏感的肠壁被细长的rou棒磨得快感连连,禁不住摇起那肥硕的大pi股,想要詹国豪的rou棒插得更深一点!詹国豪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觉冯月蓉的菊穴紧窄无比,且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伴随着那肥嘟嘟的大pi股的频频摇动,他的rou棒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紧,仿佛坠入了温暖的漩涡之中,舒爽无比但却不可自拔!詹国豪禁不住直起身来,双手按住冯月蓉的腰肢,张开双腿,直接坐在了冯月蓉磨盘大的肥臀上,像是骑马一样耸动着腰胯,喘着粗气赞叹道:「夫人……你的大pi股实在太棒了!夹得我好舒服!嘿嘿,难怪庄主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原来是被夫人的大pi股给榨干了精元!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我……我也愿意……天天肏这肥美的大pi股……肏得夫人下不来床!」黄光武用力地搓揉着冯月蓉软绵绵的乳^峰,嘿嘿笑道:「詹兄说的有理!黄某这些年玩过的女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像夫人这般诱人!你看这又肥又白的奶子,两只手都抓不住,还有这Sao穴,又暖又紧,骚水又多,怎么都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妇人!嘿嘿,不过以这黑得发亮的yīn唇来看,庄主和妇人应该是旦旦而伐吧?」詹国豪和黄光武本意只是调戏,但他们的言语却歪打正着,直刺冯月蓉心底最软弱之处,他们没想到这二十年来,慕容赫与冯月蓉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也不知道冯月蓉那黑得发亮的yīn唇完全是她自渎所致,而那紧致诱人的菊穴,也只有阿福享受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冯月蓉从身体到心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似一座从未爆发过的火山突然喷发一样,以前的冯月蓉温柔婉约,将一切欲望都埋藏于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白云山庄的剧变却打破了她平静而一成不变的生活,好似一潭死水中丢进了一块巨石一般,让压抑多年的情欲如池水一般荡漾开来,漫过了池边,流到了从未去过的地方。
虽然冯月蓉仍心系着家庭,关心着丈夫,但如今她的身体却已经深深烙上了阿福的烙印,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每当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rou棒狠狠插入Sao穴,冯月蓉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即便这种快乐是用屈辱换来的,冯月蓉依旧乐此不疲。
正如冯月蓉在慕容嫣面前坦白交待的那样,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阿福了,只有在阿福面前,冯月蓉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觉,这些都是冯月蓉被阿福故意疏远的那几天里得出的切身体会。
那几天里,冯月蓉仿佛回到了过去,平静如水而无聊透顶,以前慕容赫就是这样生活在她身边,同床共寝,但却毫无交流,跟此时昏睡不起的状态相差无几,慕容秋和慕容嫣也是各忙各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同样没有任何人关心她。
才过了两天,冯月蓉开始坐不住了,因为只要她一静下来,脑海中便会浮现出被阿福肆意玩弄的画面,身体也不自觉地发热发烫,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现在的她光凭自渎已经无法再安抚那躁动的情欲了,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抚摸抽cha如同隔靴搔痒,越是抚摸,情欲之火越是旺盛,身体也越是难受,曾经沧海难为水,经受过阿福如此强悍霸道的征服后,自渎只是火上浇油罢了!第三天,冯月蓉很想去找阿福,求他慰藉她饥渴的身体,但残存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愧疚阻止了她,每当看到慕容赫那愈发苍白的面容,冯月蓉就内疚心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冯月蓉与慕容赫携手度过了二十余年,共同养育了两个儿女,他们的感情自是不浅,她暗暗告诫着自己:「若是仅凭着身体难以宣泄的欲望就主动向阿福求欢,跟那些人尽可夫的荡妇有何区别?」然而愈来愈旺盛的情欲并没有饶过冯月蓉,整整一晚,她都在无眠中度过,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被迫撑在丈夫身上,被阿福抬着腿,摆出狗儿撒尿的屈辱姿势,被插得浪叫连连,喷潮晕厥之事!也正是那个晚上,冯月蓉一再突破了自己的底限,在慕容赫眼前,冯月蓉什么羞耻的话语都说出了口,即便她再找诸多借口,也无法掩盖身体背叛的事实。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冯月蓉撑过了第四天,由于夜不能寐,冯月蓉甚至开始精神恍惚,连慕容秋进房间也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坐着,或许正因为冯月蓉魂不守舍的状态,慕容秋并未搭理她,看了看慕容赫后,慕容秋便匆匆离去了。
等慕容秋走后,冯月蓉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后悔,后悔没有跟儿子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忧闷,同时又有些埋怨,埋怨慕容秋对她不闻不问,好似过客一般,要知道她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慕容秋!第五天,冯月蓉情绪更加低落了,感觉好像被抛弃了一般,不仅慕容秋,连阿福也不要她了,所以当可儿来给她送信时,冯月蓉是那般喜出望外,她从未有过那般渴望,渴望着夜幕降临,渴望得到抚慰,所有的矜持和内疚通通抛在了脑后,占据她心扉的只有最原始的情欲!短短一天,冯月蓉便换了十多条亵裤,因为只要她一停下来,脑海里便是极致销魂的绮念,整个身子如同烧热的火炉一般,从内到外都泛着情欲的热气,她悉心打扮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怀春少女偷会情郎一样,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
等到夜幕降临后,冯月蓉便立刻换上了阿福最爱的那套暴露衣裙,满怀期待地去了阿福的房间。
虽然事情发展并不像冯月蓉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她受到了可儿的羞辱,但当阿福那粗壮坚硬的rou棒狠狠插入她蜜穴的时候,冯月蓉感觉一切都值了,她甚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那一夜后,冯月蓉终于明白,她的身体已经只属于阿福一人了,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冯月蓉的心理也随之潜移默化地发生了变化,她既希望丈夫能苏醒,儿子能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权,又不希望失去阿福,虽然冯月蓉明知双方势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和解,但还是痴痴地幻想着,所以当慕容嫣问她对阿福的态度时,冯月蓉的回答是不知道,在慕容嫣一再追问下,冯月蓉才坦白说出她的心里话。
詹国豪和黄光武调戏之言无形中强化了冯月蓉认命的心理,蜜穴与菊穴同时收紧,牢牢地夹住了詹黄二人的rou棒!在场众人,除了冯月蓉自己外,阿福和慕容嫣最清楚她的想法,但两人的感受却各不相同。
阿福心里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因为冯月蓉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后庭菊穴也是被他开发的,他yin笑着看着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胯下rou棒快速有力地抽cha着可儿的嫩穴,不到片刻,便再次将可儿这个小骚货送上了高潮!慕容嫣心里则是五味杂陈,既有些同情娘亲的遭遇,又替父亲慕容赫感到惋惜,坐拥着美艳娇妻,却不知享受,如今反倒便宜了这些鼠辈,她努力地撅挺着雪臀,迎合着赵明建的抽cha,呻吟的声浪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骚媚!「啊……夫人……你的pi股……吸得我受不了了……呼……要射了!」「唔……夫人……Sao穴好会夹……黄某也忍不住了……这次要射在里面……呼……来了!」詹国豪和黄光武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和菊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力和源源不断的吸力弄得二人飘飘欲仙,异口同声地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啊……」冯月蓉一声哀嚎还未出口,两汩热烫的jing液便汹涌地喷射在蜜穴和菊穴里,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蜜穴深处喷射出来,与jing液混在了一处!she精过后,詹国豪和黄光武先后抽出了rou棒,他们已经分别在冯月蓉身上射了两次和三次,即便此前服了壮阳药,但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了,只得放开冯月蓉,躺在一旁歇息。
正在这时,赵明建也再次被慕容嫣榨出了阳精,一张脸红得像猴子pi股似的,喘气如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rou棒抽出,将万千子孙种尽数喷射在慕容嫣雪白浑圆的美臀上。
哪知慕容嫣还未满足,她迅速转过身来,握住赵明建的rou棒又吸又舔,并嗲声嗲气地道:「好哥哥,再来一次嘛!嫣儿被你弄得好舒服……」赵明建本想彻底征服慕容嫣,但才射了两次,便有些吃不消了,只得无奈地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连连摇头道:「不……不行了……我没力了……我得歇会……你……你这只小妖精……要了两次还不够……」慕容嫣哪肯放过,她下意识地用起疯丐教她的手法,一手托住赵明建的春袋,指尖来回按揉着赵明建的会阴穴,一手则提拉住半软不硬的rou棒,轻轻摩挲着龟冠外沿,香舌沿着rou棒根部缓缓地往上舔,不到片刻,便让赵明建的rou棒重新硬了起来!慕容嫣用力握了握rou棒根部,献媚地道:「好哥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便又硬起来了,嫣儿好喜欢!来,你躺下,嫣儿来伺候你。
」说罢,慕容嫣不由分说地将赵明建推倒在床上,两腿一分,腰胯下沉,湿漉漉的蜜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将赵明建立起的rou棒缓缓吞了进去,挤得yin浆四溅,发出一声yin靡的「噗嗤」声!阿福虽然一直在插可儿的嫩穴,但眼睛却始终不离冯月蓉半寸,见两股白浊jing液同时从冯月蓉的菊穴和蜜穴中缓缓流出,阿福心跳得更快了,胯下rou棒也下意识地往前一挺,猛地顶在了可儿娇嫩的花心上!可儿年轻,身子娇弱,在此之前已经被阿福送上了好几次高潮,整个人都处于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哪里经得起阿福这狠命一顶,只听得她哀嚎一声,阴精狂泻,浑身颤抖了一会,竟昏死过去了。
阿福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可儿高潮晕厥,他立刻便抽出了rou棒,将可儿随意地丢在一旁,然后站起身来,拉住冯月蓉两条玉腿,强行将冯月蓉从詹黄二人的缝隙中拖了出来,摆成四脚朝天状,也不顾那Sao穴已被白浊的jing液沾满,腰胯一挺,便深深地插了进去!冯月蓉正陶醉在双穴灌精的高潮余韵中,身子忽然又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下意识地娇哼一声,举起的双腿很自然地勾住了男人的腰。
随着rou棒轻而易举地破开层层膣肉,狠狠地顶在花心嫩嘴上,一种异样的幸福感从冯月蓉心底油然而生,这感觉是如此熟悉,跟詹黄二人插入时完全不一样,那深入体内的rou棒粗壮、坚硬、炙热,充满着力量,像是一面战旗,深深扎在冯月蓉心上,霸道地宣示着对她身体的所有权!冯月蓉不需睁眼,仅凭感觉就知道是阿福,她无比娇媚地呻吟着,伸长玉臂,主动环上阿福的脖子,盘在阿福肥腰上的玉腿不自觉地夹紧,肥臀也献媚似的抬了起来,饱满肥腻的Sao穴主动向上迎合,层层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壮的rou棒上,不住地痉挛蠕动着,像是在为rou棒按摩一般,那娇嫩敏感的花心嫩嘴满怀欣喜地吮住了硕大无朋的gui头,用涓涓花蜜浸润着这个粗鲁的不速之客,为它献上最真挚的感谢!阿福对冯月蓉的主动逢迎甚是满意,于是低下头,吻住了冯月蓉颤抖的红唇,一双大手也很自然地落在了冯月蓉丰满肥腻的乳^峰上,十指成爪,毫不客气地揉捏起绵软如棉花、滑嫩如油脂的乳^肉,将这双手难以合捧的巨乳^骚奶暴力地搓扁捏圆,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形状!揉捏肥奶的同时,阿福下身也没闲着,他缓缓地耸动腰胯,粗壮的rou棒缓进缓出,一下一下地抽cha着冯月蓉的熟女美鲍,虽然速度极缓,但力道却是不小,每一下都深深顶入娇嫩的花心软肉之中,硕大无朋的gui头死死抵住敏感的花心嫩嘴,像是磨墨一般转着圈研磨,锯齿状的冠棱频频刮蹭花心嫩嘴,磨得冯月蓉娇躯抖颤,一汩汩温热的阴精如同涌泉一般,从幽宫中喷涌而出,淋在了硕大的龟冠上!冯月蓉怎么也没想到,阿福看似毫不费力的抽cha顶磨,便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了高潮,美得她娇躯抖颤,飘飘欲仙!「唔……嗯呀……嗯……」冯月蓉很想放声浪叫,将心底的舒爽畅美淋漓尽致地喊出来,但小嘴却被阿福堵住,香舌被缠得紧紧的,根本喊不出一个字,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阿福肥丑的老脸,粉颊滚烫,红得好似火烧一般,环住脖颈的素手反复张开又扣紧,春葱玉指颤抖地抚摸着阿福宽阔的肩背,丰满圆润的美腿被阿福宽阔的身体挤得越来越向两边分开,只留那小巧的美足还倔强地交叉夹在肥腰上,晶莹的玉趾兴奋地蜷缩起来,柔软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抱紧我!」阿福有心在詹国豪等人面前露一手,他轻喝一声,突然直起身子,站在了地上!这一起身看似毫不起眼,但却内含门道,因为起身过程中阿福的双手一直放在冯月蓉的肥奶上,rou棒也插在冯月蓉的Sao穴里,他承受着冯月蓉整个身体的重量,从俯趴到站立,一气呵成,轻而易举,根本没用过手臂,所有的力量都来自于肩颈、腰腹和大腿,莫说是年近六旬的同龄人,就算是身强力壮的壮汉也难以办到!当然,在这一过程中,冯月蓉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视,若不是她竭尽全力抱紧阿福的脖子,勾住阿福的腰,努力保持平衡的话,就算阿福再有本事,也无法完成这一动作!詹国豪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福与冯月蓉,连爽得脱力的孔方也坐了起来,满脸艳羡地关注着动态。
在场众人中没有被吸引的只有昏迷的可儿,以及交媾中的慕容嫣和赵明建了。
站在暗处的叶静怡不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下意识地舔了舔香唇,明亮的灯光照在她若隐若现的俏脸上,高耸的鼻梁映出了一片狭长的阴影,让那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动人!冯月蓉双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玉足勾着阿福的肥腰,好似一只树袋熊吊在一棵粗短的枞树上,只消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落下来,所以她只能竭尽全力抱紧阿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阿福yin笑着看着冯月蓉潮红的俏脸,一双大手牢牢握紧冯月蓉丰满鼓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地嵌入柔软的乳^肉中,然后挺动腰胯,慢慢用力,一下一下徐徐地抽cha着冯月蓉的美鲍,因为姿势的原因,阿福每一下都不像在床上时插得那么深,七寸余长的粗壮rou棒只进入一半便停住,抽到只剩gui头在内时再缓缓插进去,一来一回间好似风箱一样,硕大的gui头反复摩擦着蜜洞口的媚肉!「啊……哎……嗯哼……哦……」冯月蓉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上,多年来养尊处优的她撑了没多久,玉臂和美腿便发酸发软起来,虽然酥胸被阿福抓得发麻发痛,肥腻雪白的乳^肉上已经呈现出了道道指痕,但冯月蓉却连声都不敢吭,因为那是阿福仅有的几个使力部位,若是松一点,冯月蓉手上和腿上的重量就要增加一分,所以她不仅不敢埋怨,反而祈祷着阿福再握紧一点!冯月蓉浑身上下冒出了细细的香汗,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好似泡了个热水澡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渗出,沿着绯红的脸颊,流经柔美的下巴,淌过修长的雪颈,穿过深邃的乳^沟,流过软绵绵的小肚腩,消失在茂密的黑森林中!与此同时,冯月蓉胯下蜜穴也在承受着甜蜜的折磨,缓慢的频率和刻意保持的深度让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始终不温不火地燃烧着,既不熄灭也无法熊熊燃烧,洞口三寸的媚肉已经被磨得顺滑无比,蜜穴深处却始终等不到深情的抚慰!冯月蓉很想开口哀求阿福满足她,但詹国豪等人灼热的目光却让她保持着一丝理智,即便那些羞耻的话曾说过许多遍,但此一时彼一时,当着众多慕容世家的老臣,冯月蓉依然试图去维护那所剩无几的主母尊严!老奸巨猾的阿福岂能不知冯月蓉心中所想,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在詹国豪等人面前展示他的威慑力,彻底撕毁冯月蓉的尊严!感受到冯月蓉玉臂和美腿的抖颤后,阿福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冯月蓉,慢条斯理地道:「尊贵的夫人,忍得很辛苦吧?看你,汗流遍体,娇喘吁吁,老奴可真有些心疼呢!若是撑不住的话,不妨跟老奴说一声,老奴最是怜香惜玉,自然会满足夫人的!」冯月蓉绯红的俏脸憋得有些发紫,虽然全身几近脱力,但玉臂和美腿却依然倔强地攀附在阿福身上,她心知阿福所说的「说一声」是何用意,但却一反常态地拒绝服软,只是紧咬银牙,默默忍受着阿福的调戏和折磨!叶静怡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以这两天冯月蓉的表现来看,叶静怡觉得冯月蓉已经彻底被阿福所征服,但叶静怡想不通的是,此情此景下,冯月蓉为何突然变得执拗起来,甚至连阿福的命令都敢于违抗了呢?叶静怡联想到了她自己,暗暗思索道:「若是将现在的自己置于同等境地,会不会像冯月蓉一样不肯屈服呢?不肯屈服的理由何在呢?」经过一番设身处地的思索,叶静怡突然明白了,因为冯月蓉的出发点跟她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冯月蓉就是以前的她,她们这对姐妹面对着同样的境地,也做出了同样的抉择,只是面对的对手各不相同罢了!想到这一点,叶静怡竟有些后悔起来,后悔将阿福引入极乐楼,因为她知道,一旦阿福加入了极乐楼,冯月蓉的命运将跟她一样,永远都要沉沦在无边的yin欲中,而且还会连累慕容嫣,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话说回来,事情走到这一步,冯月蓉也难辞其咎,若不是冯月蓉利用叶静怡的信任迷晕叶静怡,并将叶静怡献给阿福,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叶静怡之所以那么做,除了报复冯月蓉外,也是为自身考虑,因为对于极乐楼来说,阿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让他加入,叶静怡便是大功一件,自然也能获得更多的自由。
带着一丝惋惜和愧疚,叶静怡定了定神,再度望向阿福和冯月蓉。
时间悄悄流逝,冯月蓉越来越难以支撑,盘在阿福肥腰上的双腿不知不觉中滑落到了臀部,玉臂伸得笔直,紧扣的十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粉脸汗涔涔的,好似水洗一般。
阿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并不着急,他仍旧不疾不徐地抽cha着冯月蓉的Sao穴,脸上挂满了胜券在握的笑容,用极具蛊惑性的口吻道:「放弃吧!何必撑得那么费劲呢?只要你开口请求,就能得到你喜欢的一切!你已经不能回头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冯月蓉几乎就要被阿福的劝诱打动了,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哀求,但眼睛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詹国豪与黄光武那无比兴奋和期待的表情,话到嘴边转了转,依旧没能说出口。
阿福见状,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威逼,而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抽cha的节奏,趁热打铁道:「说吧!说给他们听听,让他们知道,你是属于我慕容福的,这些话你都说了许多遍了,再说一次又有何妨呢?」冯月蓉此时已撑到了极限,身体好似树上枯萎的黄叶,随时都有可能跌落在地,而阿福温声细语的劝诱就像一阵秋风,让冯月蓉身心俱软,禁不住小声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阿福奖赏似的将rou棒插到冯月蓉蜜穴深处,但又很快抽了出来,面色一寒,冷冷地道:「大声点,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说出你的请求!」阿福这一击拿捏得恰到好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冯月蓉的花心上点了一下,冯月蓉好似久旱之人在等待着天降甘霖,眼看着已经乌云满天,但却只滴下来一滴甘露,连润湿嘴唇都不够,更别提解渴了!身体的极度渴求战胜了最后一丝灵明,冯月蓉再也忍受不住,无助和认命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呜咽着哀求道:「呜呜……月蓉是……是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求求主人……呜呜……狠狠肏母狗的Sao穴……狠狠肏母狗的骚pi股……」冯月蓉崩溃般的哀求让詹国豪等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纷纷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望向冯月蓉,胯下那话儿也不约而同地挺立起来,齐齐向冯月蓉举旗致敬,已到了喷发边缘的赵明建听得此言,更是不可遏制地射出了阳精!在众人既惊讶又艳羡的目光中,阿福自豪无比地笑了笑,得意地道:「好!爷如你所愿!」说罢,阿福突然松开了握住肥奶的双手,胯部往前一顶,rou棒「噗嗤」一声闷响,深深捣入了冯月蓉的花心软肉之中!冯月蓉原以为阿福会抱紧她的身子,所以有些放松,没想到阿福连双手都松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冯月蓉双手一软,紧扣的十指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被强行震开,丰满的身体猛地后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下跌落,她双手下意识地乱抓乱舞,试图抓住任何能借力之处,但却根本无法止住下坠的身体。
「啊……」眼看臻首就要与地面相撞,倒垂的发丝已经垂到了地面上,冯月蓉吓得魂不守舍,紧紧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只手却不知从何伸出,挽住了她的腰肢,紧接着下身便传来了一阵直达心扉的强烈酥麻感,爽得冯月蓉脱口惊呼,温热的阴精猛地涌了出来。
冯月蓉惊魂未定,怯怯地睁眼一瞧,却见阿福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盖住那微微凸起的阴丘,轻轻地爱抚梳理着乌黑卷曲的耻毛,两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点缝隙!这明显炫技的一招乃是阿福侵yin床技多年练出来的招式,他先是故意让冯月蓉从身上跌落,然后在冯月蓉落地前一瞬,双管齐下,一招「海底捞月」,揽住了冯月蓉的腰肢,下身则同时接住冯月蓉跌落的肥臀,让冯月蓉在惊慌之中瞬间达到高潮!这一招难就难在分寸的拿捏和身体的承受能力上,因为冯月蓉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点,上半身由阿福单手承接,下半身则完全依靠胯部的力量和深入蜜穴的rou棒,若是行差踏错或是力度不够,不仅接不住冯月蓉,而且还很有可能折断rou棒!阿福小露一手后,不仅让冯月蓉轻松达到了高潮,而且也再一次震慑了詹国豪等人,各人脸上的神情也从羡慕嫉妒变成了惭愧和敬畏!叶静怡见状,不自觉地轻咬着红唇,自言自语地道:「这老东西果真不可貌相,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怪不得蓉姐姐愿意臣服于他,等到身上的禁制解除,我一定要试试这老奴的厉害!」叶静怡如此想着,身子也不觉发热起来,一双柔荑也悄然移到了傲挺的胸脯上,隔着衣裳轻轻地揉捏那对饱满浑圆的乳^瓜。
阿福并未闲着,他手臂一震,将冯月蓉倒垂的身体轻轻抛了起来。
「啊……不……哎哟……」冯月蓉在惊慌中突然达到高潮,感觉又刺激又有些后怕,然而还未等她回过神来,身体又被阿福抛得飞了起来,吓得她又是一阵咿呀乱叫,双手胡乱挥舞着,抓住了阿福的粗壮的手臂,毫不设防的下身重重地落在了阿福略向前倾的双腿上,肥硕的大pi股与阿福的大腿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啪的巨响,刚刚才泄身的Sao穴被粗壮坚硬的rou棒贯穿,凶猛的力道顶得花心嫩嘴又痛又酥又麻,连幽宫都被这贯穿身体的一顶弄得痉挛抽搐,再次呜咽着将宝贵的阴精献给了这霸道的征服者!阿福只用了两下,便让冯月蓉泄了两次,心中充满了得意,他双手托住冯月蓉硕大浑圆的肥臀,腰胯连耸,粗壮的rou棒捣蒜一般,迅疾有力地抽cha着冯月蓉饱受奸yin的肥美肉穴,大腿与冯月蓉的肥臀频频碰撞着,「啪啪啪啪」的巨响震得人耳膜发颤!「唔……不行……不要……母狗又要泄了……呜呜……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的Sao穴要坏了……哦……泄了……死了……」冯月蓉被连绵不断的高潮冲得魂不守舍,将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是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苦苦哀求,一双玉臂牢牢地抓着阿福的胳膊,双腿弯曲,肥美的熟女美鲍又肿又胀,黑亮的yīn唇完全像两边翻开,原本紧窄的蜜洞也被撑大了好几倍,粉嫩嫩的膣肉被硕大的gui头蛮横地卷进卷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混合着阴精从抽cha的间隙中泄出来,发出可耻的「噗嗞噗嗞」声,化作了一堆浓稠的白沫,yīn唇上、股沟里、rou棒上沾得到处都是,连两人的耻毛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一般!阿福一边抽cha,一双贼溜溜的眯眯眼却死死地盯着叶静怡,洋洋得意的表情明显在炫耀着他的本事,仿佛在说:「看到了吗?你迟早会像这骚母狗一样,被老子的大rou棒肏得哀叫求饶!」叶静怡感受到了阿福挑衅的眼神,于是故意舔了舔丰唇,向阿福抛了一个媚眼,将衣襟悄悄拉开,露出雪白的酥胸,仿佛在回道:「来呀,你放马过来呀!」阿福被叶静怡的媚态勾得心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将欲火尽数发泄到冯月蓉身上,抽cha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冯月蓉的蜜穴捣烂一样,大汩yin汁从交合处狂泻出来,「呱唧呱唧」的抽cha声响彻整个房间。
现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阿福和冯月蓉身上,连慕容嫣也从赵明建身上爬了起来,满脸渴求地跪坐在一旁,眼神里充满着对冯月蓉的艳羡。
为了今夜的狂欢,阿福早就偷偷服下了许多壮阳固精的春药,份量也超过了以往许多倍,所以才坚持了如此之久,但他终究不是铁打的,狂插了数百下后,rou棒也隐隐膨胀起来。
考虑到已经出尽了风头,阿福没有继续硬撑,猛插了十数下后,便将冯月蓉扔在了地上,将喷薄欲发的rou棒对准冯月蓉红扑扑的俏脸,畅快淋漓地喷射起来!冯月蓉已经接近失神,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但当滚烫的jing液像水箭一般喷射到她脸上时,冯月蓉依然被烫得失声尖叫,并下意识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去迎接那一汩汩腥臭浓稠的jing液洗礼,胯下Sao穴也彻底放松,一汩金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阿福的jing液是如此之多,射得冯月蓉满脸都是,秀发、眉头、睫毛、鼻梁、嘴角、舌尖上都挂满了腥臭的jing液,好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米浆,浓稠腥臭的jing液顺着睫毛往下掉,让冯月蓉眼睛都难以睁开。
守候多时的慕容嫣见状,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冯月蓉面前,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浓稠腥臭的jing液,好似一条饿极了的母狗在品尝美味佳肴!叶静怡好像对阳精也有一种特殊的迷恋,她痴痴地望着冯月蓉糊满jing液的俏脸,难耐地咬着红唇,喉头蠕动着,妙目中充满了渴望,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只怕叶静怡也早已像慕容嫣一样,摇着pi股去舔舐冯月蓉脸上的浓精了!阿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叶静怡,御女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叶静怡的想法,于是弃了冯月蓉母女,挺着rou棒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叶静怡面前,叉着腰,神态威严地看着叶静怡。
此情此景下,叶静怡脸上那混合着冷傲与魅惑的表情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的期待和顺从,她乖巧地跪了下来,主动将双手背在身后,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面对供奉的神一样,满脸崇敬地望着阿福,缓缓张开小嘴,将还未软化的rou棒含进了口中,温柔地吸吮着残留在rou棒内的jing液,吸吮干净后,又伸出香舌,将阿福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连春袋和屁眼也没有错过!阿福爽得连连吸气,虽然他不清楚叶静怡为何对阳精如此痴迷,但他明白,这一定是叶静怡身后那个神秘的主人之功劳,想到这点,阿福心中的好奇心更强了,迫切地想要加入极乐楼,看看叶静怡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然,还有那更加神秘的极乐楼主!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眨眼已是丑时将尽了,经历了两个时辰的盘肠大战,几乎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阿福转身走回床前,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躺倒在床,闭着眼休息。
詹国豪和黄光武休息了许久,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本想与冯月蓉再温存一会,却又不好搅扰阿福,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上前,只得作罢。
赵明建虽然年轻力壮,但他着实被索求无度的慕容嫣吓怕了,生怕慕容嫣再来缠他,所以躺在床尾假寐。
在场的男人中,孔方身体最差,被叶静怡吸出阳精后,孔方站都站不稳,额头挂满了虚汗,颓然靠坐在宽椅上。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打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惊得阿福等人立刻翻身下床,从地上杂乱的衣物中胡乱找了几件穿在身上,准备出门一探究竟。
冯月蓉和慕容嫣此前在白云山庄已经经历过一次夜袭,母女俩被那阵阵喊杀声和惨叫声吓得抱成了一团,缩在床上瑟瑟发抖,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了。
可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头脑昏沉的她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
叶静怡迅速戴上了蒙面纱巾,隐在了暗处,见冯月蓉母女魂不守舍的模样,叶静怡叹了一口气,又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悄绕到床后,用床单遮住了母女俩赤裸的娇躯,不动声色将她们转移到了墙角安全处,然后才躲在了柜子后面。
阿福年近六十,一生中也经历过不少风浪,短暂惊慌后,他迅速冷静下来,一扬手道:「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敌暗我明,越是慌乱越危险,我们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听这声音,敌人明显还在外面的院子里,离此处尚有一段距离!且此处地势最高,我们不如稳守此处,探明情况后伺机而动,若是分散突围的话,极易被敌人各个击破!」说罢,阿福又对詹国豪道:「你速让外面的兄弟守住楼道,派人打探一下情况!」听得阿福此言,黄光武等人也镇定了不少,虽然脸上依然写满焦急,至少不像开始那般手忙脚乱了。
詹国豪乃是主人,守卫都是他的亲信,自然最为心疼,那一声声哀嚎惨叫就像一把把钢刀一样,直刺詹国豪的心脏,只听他大吼一声道:「詹贵,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话音未落,一具瘦小如猴的身躯便横飞了进来,跌落在隔间里,詹国豪连忙上前,将其翻过身来,当看清楚容貌时,却被吓得倒退了一步!飞进来之人正是詹贵,但此时的他眼歪嘴斜,早已没了气息,而且死的很惨,胸腹上被开了五六个大洞,汩汩鲜血正从那些洞口慢慢地流出来。
然而这并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随着鲜血的涌出,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在隔间里蔓延开来。
叶静怡最先察觉到了这股奇异的香气,本想出言提醒,但又感觉气味非常熟悉,她左右寻思了一番,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暗暗运功护体。
在场众人除了叶静怡外,阿福的功力最深,而且善于用催情香和迷药,所以最先问道这股怪异的香气,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万不要靠近尸体,运功护住心脉!」经阿福一提醒,詹国豪等人迅速远离了詹贵的尸体,纷纷打坐,运功护体,但从各人的脸色上来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气的影响,不会武功的可儿再度晕了过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冯月蓉母女因为有叶静怡的特别照顾,用被单蒙住了口鼻,所以暂时无虞。
毒气的厉害程度远超了阿福的估计,转瞬间,众人脸上便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紫红色,显然毒气已经侵袭了众人的血脉。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于是憋住气,暗运内力,一掌击碎了窗户,试图引入新鲜的空气,让毒气飘散!此法确实奏效,窗门一开,夜风从窗口涌入,空气中的异香瞬间散去不少,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随着窗门的开启,一个素白色的身影紧跟着飞了进来,身未到剑先到,剑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阿福躲闪不及,心中大骇,情急之下,双手胡乱一抓,竟将身旁的可儿扔麻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迎向剑锋!来人见状,冷冷一笑,剑势半分不减,只听得一声尖啸,可儿那赤裸的娇小身躯竟被拦腰斩成了两段,她连惨叫都没叫出声,便魂归天外了,鲜血从残肢端口处喷洒出来,溅得地上鲜红一片,好似下了一阵血雨!阿福看着惨死的可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惋惜,厉声斥骂道:「慕容秋!你这无胆鼠辈!出手也太狠毒了吧!」来人身形颀长,头戴白玉冠,身着一身素白色的长袍,手持流光剑,傲然而立,剑身上寒光流转,一滴滴血珠正顺着斜斜指地的剑尖往下掉落,不是白云山庄新任庄主慕容秋又是何人!慕容秋恼恨于可儿恩将仇报,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剑便将可儿削成了两段,但身上却连半点血迹都没有沾到,可见他的幻影剑法已练得初见成效。
听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对待不忠不义之人,此等下场算是仁慈了!况且你拿这贱婢来当替死鬼,恐怕没资格说本庄主吧?」詹国豪等人见是慕容秋,各个面如死灰,尤其是赵明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孔方向来善于见风使舵,见了慕容秋,忙挣扎着跪下道:「属下孔方,拜见庄主……」慕容秋抖了抖流光剑,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时此刻,你便认我这庄主了,刚才不是还跟这几个叛徒称兄道弟么?」孔方将头磕得砰砰响,激动地分辩道:「启禀庄主,属下是被詹国豪他们骗来此处的,原以为只是赴宴,根本不知道他们有谋反之心,也不敢有谋反之心,还望庄主明察!」赵明建见状,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和孔堂主一样,是被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诓骗而来,在他们威逼之下,才虚与委蛇,属下心中唯有庄主,庄主的恩情与教诲永不敢忘!」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扫了孔方和赵明建一眼,缓缓地移到了詹国豪和黄光武身上,冷声道:「你们两个有何话说?」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一眼,心知即便讨饶,慕容秋也不会放过他们,于是硬着头皮,异口同声地道:「无话可说!」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两个老东西虽然罪该万死,但至少不像那两条狗一样,扔根骨头就腿软!」孔方为人最是反复无常,但听得慕容秋此言,他脸上也无光,立刻站起身来,指着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们好歹跟随老庄主多年,岂能容你如此谩骂!你别忘了,你的庄主之位是由我们捧上去的,没有我们,慕容世家将会四分五裂!」慕容秋仰天大笑,剑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帮逆贼叛徒而已!你以为本庄主今夜来此,是跟你们叙旧么?哼!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十二分堂都已臣服于本庄主了,所有不服本庄主的人,本庄主都送他们去了阴曹地府,现在,就剩你们几个了!」孔方大骇,指着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休想信口雌黄,我们又不是黄口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对付我们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况还有其他分堂,你怎么可能同时对付十二分堂?」慕容秋摇了摇头,笑道:「可怜啊可怜!事到临头,你这墙头草还如此天真,让本庄主说你什么好呢?你自己都如此两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会对你忠心耿耿么?对付你,何需用千军万马,本庄主只派了数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经伏诛,你那些手下便纷纷归顺,少数冥顽不灵之人,也已就地处决了!」孔方愈发慌乱,他六神无主,后背发凉,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就算每个堂口只派数十人,十二个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几百人,而白云山庄刚刚遭受大难,折损近半,就算倾巢出动,也派不出那么多人手!」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涂了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一样不忠不义?哼,不妨告诉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个早就归顺本庄主了,就连你们身边,也有本庄主的耳目,需要重点照顾的只有泉州和莆田两处分堂,若在平时,本庄主还有可能因为分身乏术而无法兼顾,今日你们齐聚此处,又有谁能挡得住秦龙严虎呢?」孔方步履蹒跚地倒退了几步,颓然跌坐在床上,赵明建却依然跪伏在地上。
听了慕容秋这番话,赵明建这才知道自己的动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苦苦哀求道:「庄主,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事先真不知道他们有阴谋,念在属下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求庄主饶属下一命,属下愿为庄主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慕容秋眉头一横,带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向赵明建,厉声斥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恩?本庄主费心费力培养你,提拔你,让你不到二十五岁便当了堂主,你却反过来与这些老东西勾结,狼狈为奸,何止罪该万死,简直天地不容!」赵明建还待求饶,阿福却冷冷地打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直当你是狗,如今你连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还有何用,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老子站起来!」赵明建见苦求无用,心一横,果然站起身来,退到了阿福身边。
趁着慕容秋斥骂孔方和赵明建时,詹国豪和黄光武也在默默地调匀内息,逼出毒气,他们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复得越多,活命的机会也就越大,于是对视一眼,打算继续用缓兵之计。
詹国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计划?」慕容秋占尽先机,语气神色都透出扬眉吐气之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死到临头,本庄主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死个明白!说起来,本庄主清理门户的想法由来已久,早在三年前,本庄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个分堂里,以掌握各个分堂的动向和你们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时有老头子在,本庄主没有机会施展拳脚,等到本庄主接任后,这个计划便正式启动了!」慕容秋顿了顿,用剑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们三个自以为聪明,所以当着本庄主的面演了一出戏!哼哼!当真以为本庄主看不出来么?不错,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确实因为争夺地盘闹得很不愉快,但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对头也可能合作,更何况还有阿福这条老狗在!你们三人跟随老头子,少说也有二十几年,彼此之间知根知底,跟阿福这条老狗更是交情匪浅,你们想要另立门户,却都不愿意做出头鸟,于是便找上了这条老狗,而这条老狗也想借助你们的力量来要挟本庄主,于是你们一拍即合,在本庄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先是故意争吵,引得人心浮动,再由阿福这条老狗拿着伪造的白云令出来收拾残局!本庄主不用看都猜得到,这白云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迹却是伪造的,故意给你们看,就是为了堵住众分堂堂主之口,此举明面上是扶本庄主上位,但实际上阿福这条老狗却出尽了风头,掌握了把柄!试想一下,若是今后本庄主要处理这条老狗时,不仅会被认为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这伪造的白云令,落个趁父重病抢权夺位不忠不孝的骂名,真是好一条计划周密的毒计呀!」黄光武脸色铁青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趁着我们都在白云山庄时下手,还要等到此时?」慕容秋轻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为彼时本庄主才刚接任,而你们已经答应拥护本庄主,若是本庄主杀了你们,今后还有谁敢跟随本庄主呢?况且当时白云山庄刚刚遭遇大难,外面敌人贼心不死,虎视眈眈,本庄主岂会图一时之快?本庄主知道你们两个之所以愿意配合这条老狗,假意臣服本庄主,这条老狗必定给了你们一个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许诺,所以本庄主一直按兵不动,只等你们按捺不住之时,一举铲除你们这些败类!」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种借口,但说到底,你还是胆小懦弱!若是你当初果断一点,又怎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庄主就要将所受的屈辱一点一点地还回来!你这条老狗,休想像那贱婢一样死得痛快!」阿福不屑一顾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过得舒舒服服,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已经死而无憾了!倒是你这缩头乌龟,以为杀了老子,就能洗去耻辱了么?慕容秋,你这个缩头乌龟!眼睁睁地你娘和你姐姐这两条母狗乖乖地舔老子的臭脚和rou棒,撅着又肥又白的大pi股求老子狠狠肏Sao穴和屁眼,被老子肏得浪叫求饶,骚尿横流,这种感觉挺爽的吧?嘿嘿,说实话,你娘那条骚母狗的Sao穴又紧又滑,浪水又多,插起来舒服极了!不过还是比不上那骚屁眼,那吸力,啧啧,乐不思蜀呀!国豪老弟,你说对不对?」慕容秋脸上神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眼神里的杀气也越来越凌厉,牙齿咬得格格响,未等詹国豪接口,便一剑刺了出去。
阿福身形往后疾退,双掌挥出,嘴里大叫道:「要活命的,一起上!干掉这小乌龟,我们便可以反败为胜!」詹国豪和黄光武早已蓄势以待,见慕容秋怒而出剑,于是各出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左右两肋,孔方和赵明建也挥拳舞爪,围了上来,四人呈扇形将慕容秋围住,虽然功力受到了毒气影响,但气势上却不弱!慕容秋怒极,流光剑一横,变刺为削,使出一招「迅影疾光」,锋利的剑刃迅疾无比地扫过詹国豪等四人胸腹处,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寒芒,截住四人的攻击!詹国豪等人功力受阻,又惧怕慕容秋手中的流光剑,只得连忙收招后撤。
慕容秋丝毫不给四人喘息之机,手中剑一抖,往四人直刺,霎那间刺出三十六剑,顷刻间,只听得四声惨叫,詹国豪等四人均已带伤。
阿福见慕容秋逼退詹国豪等人,于是趁慕容秋立足未稳,纵身一跃,直飞过慕容秋头顶,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天灵盖!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立竿见影」,剑尖直指苍天,迎向阿福那一掌!阿福早有打算,怒喝一声,身形突然飘忽起来,一掌变八掌,从各个方位向慕容秋袭来!「惊雷掌法!你居然偷学我慕容世家绝学!」慕容秋又惊又怒,挽出一朵剑花,使出幻影剑法中绝招之一的「剑影千重」,将阿福的掌力全部接住,并顺势削向了阿福的脚踝。
阿福凌空一个转身,又使出慕容家的另一项绝学「幻影迷踪步」,堪堪避过慕容秋的一剑,讥笑道:「小乌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子也姓慕容,老乌龟练功时在旁观摩一下,怎能称之为偷学呢?嘿嘿,老子会的慕容世家绝学可多了,若是你想学,跪下来磕三个头,老子便收你为徒,教教你这不成器的小乌龟!」阿福一口一个小乌龟,气得慕容秋暴跳如雷,此举也正是他老谋深算之处,他明知自己这些天来纵欲过度,功力大受影响,所以故意激怒慕容秋,以寻找脱身的机会,需知高手过招,最忌动怒,一怒则心不平,心不平则招式步法都会大打折扣!慕容秋深恨阿福,恨不得立刻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污言秽语,于是脚踩幻影迷踪步,手持流光剑,挥剑抢攻,连出十二招,招招致命,剑剑凌厉,一时间剑气激荡,寒光闪烁,像是一张剑网一般,将阿福周身围住!阿福见慕容秋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知已经激怒了慕容秋,于是也不再说那些挑衅的话语,全神贯注于闪避慕容秋的剑招,将幻影迷踪步尽情施展开来,但他毕竟是偷学,没有学得所有步法,又忌惮于流光剑的锋利,心中稍怯,躲过脚步几招后步法便凌乱起来,一个不慎,肩胛上已被慕容秋刺了一剑,阿福吃痛,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又被割了好几道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痛得他呲牙咧嘴!好不容易才闪过慕容秋这套追命连环剑后,阿福已经遍体鳞伤,他没好气地大吼道:「你们这帮蠢猪!是要看着老子被他活活砍死么?一起上啊!」詹国豪等人刚才被慕容秋两招逼退,各自带伤,锐气尽失,眼看着慕容秋剑法凌厉,招招夺命,谁肯上前去送死,但被阿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深知再不搏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纷纷举掌击向慕容秋!「找死!」慕容秋击败了阿福,心中信心倍增,见詹国豪等人困兽犹斗,冷笑一声,一招「浮光掠影」使出,手中剑飘忽不定,剑上寒光也暴涨了一倍有余,誓要给詹国豪等四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哎呀!」「啊!」只听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詹国豪、黄光武手臂和腰腹上均中了好几剑,只得仓皇后退,功力稍差的孔方和赵明建更是伤势严重,两人的右手手掌均被齐腕削落,痛得他们惨叫不断,使劲握住断腕处,但仍止不住狂喷的鲜血!詹国豪和黄光武见慕容秋已杀红了眼,不敢再应战,慌忙向窗口逃窜,然而他们身子刚纵出窗口,却听得「砰砰」两声闷响,詹国豪和黄光武又倒飞回了隔间,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面露惊恐地道:「摧心掌……你是……翁不平?」窗外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认得老夫名号的,应该都在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来为你们送行的!」打不过又逃不脱,不用想也知道詹黄二人有多绝望,詹国豪努力捂住胸口,而黄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来,凄厉的声音穿透窗门,远远地飘散在夜空中!慕容秋冷笑一声道:「救命,此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动手!」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身子一颤,抽搐了数下,一起命归黄泉了!断了手腕的孔方和赵明建忍着剧痛,齐齐望去,见詹黄二人胸口并无任何异状,连衣裳都没有破一点,后背上却透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禁更加胆寒,顾不得断手之痛,两人各走一边,一个奔向门口,另一个则往另一边的窗户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纵,一掌击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声道:「这里交给本庄主,你去收拾那个叛徒,收拾了他以后,你继续守在阁楼下,不要让任何人上来!」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话,怪笑一声,追赶落荒而逃的赵明建去了。
阿福见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绝非敌手,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一转,发现自己所站之处和冯月蓉母女距离极近,于是趁着慕容秋拦截孔方之时,身形一纵,向墙角奔去。
慕容秋初时占尽上风,连连出招,杀得阿福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为得意,以至于忽略了冯月蓉母女,此时见阿福狗急跳墙,慕容秋方才大呼后悔,但他此时离冯月蓉母女距离甚远,鞭长莫及,着急也无济于事,只得一咬牙,挥剑刺向阿福的后背,试图亡羊补牢。
慕容秋剑虽快,但阿福距离优势太过明显,剑尖尚且离阿福后背有两尺,阿福已跃至冯月蓉母女面前,双掌齐出,一手一个,将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转身一推,将她们当作挡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宝剑!慕容秋一剑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强行收住剑招,厉声喝道:「老狗!放开她们!」阿福见慕容秋舍不得伤害冯月蓉和慕容嫣,瞬间便充满了底气,于是得意地抚摸着母女俩颤抖的赤裸娇躯,狞笑道:「小乌龟,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一剑刺过来!让这两条骚母狗为老子陪葬!」慕容秋眼看着阿福那双大手在娘亲和姐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直气得怒发冲冠,牙关紧咬,细长的眸子瞪的滚圆,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阿福早已千疮百孔,气势他只需要狠下心来,往前一刺,手中流光剑便能穿透阿福的身体,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冯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个!阿福见慕容秋迟疑不决,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几分,他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体藏于母女俩身后,只留一双禄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着母女二人丰满饱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软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将她们的肥奶抓爆一样,满脸得意地道:「怎么?不敢杀呀!老子早就说过,你和那老乌龟一样,都是没用的孬种!不想看着这两条骚母狗死的话,你就丢下手中剑,乖乖跪下来,给老子磕十个响头!」冯月蓉只觉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换做平时,冯月蓉恐怕早已哭着求饶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连一声吃痛的呻吟都没有哼出!慕容嫣虽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权力,但心里却依然痴恋着慕容秋,于是咬着牙道:「秋弟,别管姐姐,快杀了这个恶魔!」阿福勃然大怒,松开慕容嫣的乳^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这条骚母狗!对小乌龟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虽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会痛下杀手,但对于母亲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却笼罩在他的心头,眼看着姐姐脸色由红转白,小腿乱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流光剑便「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阿福慢慢地松开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数声,鄙夷地道:「孬种就是孬种!像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永远都赢不了老子!没用的小乌龟,还不快跪下,给老子磕头!」冯月蓉心痛地看着慕容秋,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劝阻,而慕容嫣双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说不出话来!慕容秋左右为难,一张俊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圆睁的双眼透着愤恨,又带着一丝无奈,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仅事关慕容世家的名声,而且也关系到娘亲和姐姐的命运,所以一时难以做出决定!正在慕容秋左右为难之时,阿福肥胖的身躯突然如同败草一般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间逃脱了阿福的控制,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惊又喜,一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高挑绰约,面带纱巾的美妇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鄙夷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却喜欢拿我们女人来要挟,无耻!可恨!」美妇正是叶静怡,她并不想参与慕容世家的内部争斗,所以一直躲在柜子后面,默默地观察着慕容秋清理门户,但阿福卑鄙的行为却让叶静怡大为看不过眼,于是愤而出手,从斜后方杀出,一掌击飞了阿福。
慕容秋见叶静怡出手搭救,于是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捡起流光剑,一剑刺向阿福,剑势之快,远胜过刚才任何一招!阿福稀里糊涂地被一掌击飞,直摔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身上的伤口也再次渗出血来,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身后便袭来了冷冽的剑气,惊得阿福魂飞魄散,口里喊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懒驴打滚」,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剑,但后背依然被冷冽的剑气划伤,被划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痕!慕容秋心中虽然怒极,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剑并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让他远离冯月蓉母女,见阿福就地打滚,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如影随形」,剑尖如蛇信一般,闪电般刺向阿福咽喉!阿福只觉一道冷芒直袭喉头,想要再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退的他心凉到了极点,只得求饶道:「别……别杀我……」慕容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死而无憾了么?怎么现在又贪生怕死了呢?」锋利的流光剑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点点力道便可以送他归天,阿福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剑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愤怒,他虽然也想过失败的下场,说过慷慨激昂的话,但当死亡降临时,阿福却胆怯了,那些豪言壮语瞬间抛在了脑后,他不愿意舍弃这舒适奢华的生活,所以选择求饶,一如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里软弱无能的自己!阿福惊恐地看着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后缩,生怕那剑尖会刺进去,求生的欲望让阿福努力地思索着各种能让慕容秋放过他的理由,但慌乱的脑海却如同一锅烧热的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道:「不不……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慕容秋鄙夷地俯视着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庄主也不会让你死!」见阿福露出一丝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补充道:「现在就让你死也太便宜你这条老狗了!本庄主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罢,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剑如闪电般,挑断了阿福的手筋和脚筋,让阿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了!阿福绝望地在地上翻来滚去,杀猪似的哀嚎着,滚了十来圈后,阿福却突然抬起头来,破口大骂道:「小乌龟,就算你杀了老子,也改变不了你孬种的本性!你娘和你姐姐已经被老子肏烂了,她们永远都忘不了老子的大rou棒,你跟你那王八老爹一样,永远都活在老子的阴影里,穿老子的破鞋!」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脚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将阿福踢得飞了起来,肥胖的身躯如一头肥猪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过的那张宽椅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宽椅被压得散了架,一口鲜血从阿福嘴里喷了出来!慕容秋恼恨于阿福之前的种种行为,于是跃至阿福身边,又是一脚,将爬都爬不起来的阿福再次踢飞,好似踢皮球一样!叶静怡看不起阿福的卑鄙行为,一时义愤出手击飞了阿福,扭转了局面,但她此举虽然出了气,却也将自己置身于很不利的局面,因为她已经连续发出了几次信号,若是阿福死于此地,叶静怡不仅交不了差,而且还很有可能受到惩罚,想到那些可怕的惩罚,叶静怡不禁毛骨悚然,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别踢了,再踢他就死了!」慕容秋怒气未消,见叶静怡阻拦,于是没好气地道:「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这老狗了?」叶静怡闻言玉面一寒,本想翻脸,细细一想,心知慕容秋定是看到了昨夜之事,于是冷冷地丢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慕容秋心知叶静怡说的是刚才搭救母亲和姐姐一事,自觉出言欠妥,脸上一热,面带歉疚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出气,似这等不忠不义、卑鄙无耻之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再说,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弄死他!」叶静怡并不答话,而是上前封住了阿福的几处穴道,并为他输入了一些真气,以防他失血过多而死。
阿福见求饶无用,于是便想出言激怒慕容秋,以求个痛快,没想到叶静怡却救了他,倒真让阿福体验了一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所以得救的阿福对叶静怡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怨恨地瞪着她!慕容秋见状,不悦道:「不弄死这老狗便已经很便宜他了,为何还要给他疗伤?」叶静怡两边不讨好,只得带着商量的口吻道:「他已经成了废人,你也报了仇,对你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就让我带走吧?」慕容秋断然拒绝道:「不行!这老狗欺我太甚,我留着他的狗命,是想慢慢折磨他,让他尝尽苦头再死!念在你刚才搭救娘亲和姐姐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但若要带这老狗走,却是万万不行!」阿福得了叶静怡输入的真气,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见两人起了争执,心知求生有望,脑海中灵光一现,冷哼一声道:「小乌龟,你之所以不舍得杀老子,恐怕不只是想报复那么简单吧?实话告诉你,要老子的命容易,但要老子交出那道密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要密旨公之于众,整个慕容世家都得为老子陪葬!」慕容秋心中确有此想法,见阿福当着叶静怡的面说破,心知他又在耍花招,于是怒斥道:「老狗!你死到临头,还在信口雌黄!你以为编造一个谎言,她就会尽力保你周全么?可笑!若是你真有此等秘密,你还会落得如此境地?」阿福冷笑道:「叶女侠聪明过人,谁在说谎她心中有数!老子为慕容世家效命五十年,管事也有二十几年,慕容世家的秘密除了你爹外,没人比老子知道的多,况且老子若不是手捏着一个可以决定慕容世家生死的杀手锏,怎会如此胆大妄为?你这小乌龟又怎会如此忍气吞声,甘愿把亲娘和姐姐送给老子为奴?」叶静怡妙目微闭,细细地思考了一番,对动弹不得的阿福道:「什么密旨?」慕容秋见叶静怡已经被阿福说得有些心动,情急之下,竟然提剑刺向叶静怡,想逼退叶静怡,将阿福夺过来。
叶静怡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时刻保持戒备,她身形一闪,轻巧地避过了慕容秋偷袭的一剑,柳眉倒竖,杏目睁圆,厉声道:「慕容秋,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目无尊长,枉费我教导你这么多年!」慕容秋自知理亏,但事到如今,他已无退路,于是反驳道:「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却欺人太甚,明知这老狗与我不共戴天,却几次三番维护他,你出于什么目的,难道非要我说破么?」叶静怡脸一红,撇过头去,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阿福见状,趁机挑拨道:「这小乌龟何止目无尊长,简直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叶女侠,你可知道你义兄慕容赫为何昏迷不醒么?都是慕容秋这逆子暗中下药害的!还有你的好姐姐冯月蓉,因为撞破了慕容秋的丑事,竟被他当着生父的面强行污辱,至于与亲姐慕容嫣乱伦通奸之事,比起这些来都不值一提了!可笑的是,似这等害父奸母,与姐乱伦之人,竟然还有脸谈什么忠义仁孝,真是恬不知耻,滑天下之大稽!」似是怕叶静怡不信,阿福又补充道:「若是不信,你可以亲口问问你的好姐姐,看我是否有半句虚言!」叶静怡本来被慕容秋说得有些惭愧,但阿福此言却让她震惊了,她虽然知道慕容秋与冯月蓉的丑事,但却并不知道慕容赫伤重不起的原因,于是求证似的望向墙角处缩成一团的冯月蓉母女,见她们低着头,沉默不语,于是又扭头望向慕容秋,面寒如霜,双目如电,一字一顿地道:「他说的是真的?」慕容秋只恨没有早点杀了阿福,才让他将这些最不堪最龌龊的丑事全都抖露出来,他不敢迎向叶静怡质问的目光,只是一剑刺向地上的阿福,咬牙切齿地大吼道:「老狗!我杀了你!」如果说刚才叶静怡对阿福之言还有所怀疑的话,那慕容秋此举则完全坐实了阿福的嘲笑,也让叶静怡心中对于慕容秋的最后一丝愧疚烟消云散了,她一掌拍飞了慕容秋恼羞成怒的一剑,斩钉截铁地道:「慕容秋,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毒父辱母这笔账,我日后再跟你算,现在,我要带走这个人!」为了不让自己的丑事宣扬出去,在白云山庄时,慕容秋就想过对叶静怡动手,直到叶静怡出手搭救冯月蓉母女时,慕容秋才改变了主意,而此时此刻,慕容秋再次动了杀心,因为他知道,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将化作泡影!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慕容秋把心一横,凶相毕露地道:「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我忍你很久了,你与我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凭你骚凭你浪,凭你给千人骑万人跨么?你不过只是个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今日撕破脸也好,我再也不想受你的气了!别说带走这条老狗,就连你,也休想离开此地!」叶静怡见慕容秋如此癫狂,不禁为冯月蓉的牺牲感到大为不值,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这些年你增长了几分本事!」叶静怡明面上镇定,心里却并无十分把握,因为她身上还留有冯月蓉下的迷毒,即便通过一天一夜的暗中调息,叶静怡也未能完全恢复,而且手里又无兵器,以她目前的功力,对付慕容秋自保尚可,但要带着一个形同废人的阿福离开此地,却是难如登天!既然撕破了脸,慕容秋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流光剑一挥,抢先出招,刺向叶静怡。
叶静怡师出峨眉派,平生以剑法见长,而此时她的飞雪剑尚在阿福房内,只能以勉强空手应对,更被动的是,叶静怡还要保护不能动弹的阿福,面对手持神兵利器的慕容秋,叶静怡既不能后退,也不能闪躲,只得运起全身内力,用掌风应对慕容秋凌厉的剑招。
慕容秋一招刺出,见叶静怡不闪不避,而是用掌风击飞剑锋,瞬间便明白了叶静怡心中的顾虑,心知她此法极耗内力,不能持久,于是打定主意,手中剑招连绵不断,全力抢攻,不给叶静怡丝毫喘息之机,只待叶静怡内力耗尽之时,再收拾她和阿福。
叶静怡左挡右遮,掌掌使尽全力,很快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见慕容秋面带得色,手中剑看似刺向她,其实却指向她身后的阿福,分明是逼她以内力相抗,心中暗道:「这样下去不行,慕容秋算准我会保护阿福,所以全力抢攻,让我不能闪躲,再相持下去,迟早耗尽内力,莫说带走这老奴,就连自身也难保!」想到这点,叶静怡下定决心弃车保帅,她双掌全力击出,逼开慕容秋,身形一纵,朝窗口逃去。
慕容秋没想到叶静怡会如此果断地弃阿福于不顾,稍微迟疑了一下,叶静怡已来到了窗前,他唯恐叶静怡逃脱后会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于是大吼一声「往哪里逃?」,试图提醒楼下的翁不平截住她!慕容秋话音未落,窗外便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不错,今夜你们谁都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