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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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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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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襄王无梦2017年9月16日字数:59800字****第六十三章图穷匕见(上)上回说到于秀娘诉尽往日恩怨,叶静怡引出未来风波,慕容世家局面愈发复杂,究竟如何收场,本章将为大家揭晓答案!中秋一过,年关便近了,天也亮得比夏日要晚许多,虽然已是卯时,但窗外仍是漆黑一片,太阳仿佛被无边的黑幕遮住了一般,迟迟不肯露头,天边刚刚升起不久的月亮默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暗示黑夜还将笼罩大地很久。

此刻正是倦意正浓之时,白云山庄内鸦雀无声,连阿福的小院也是静悄悄的,一个黑衣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悄然越过两丈多高的围墙,轻车熟路地绕过暗哨和巡逻庄丁,径直来到了慕容秋的卧室外,轻轻地连敲了五下房门。

慕容秋正于床上盘腿打坐,身上衣衫完整,连扣子都未解,不知是起得很早还是一夜未眠。

听得敲门声后,慕容秋轻咳一声,房门应声而开,黑衣人迅速地闪了进去,并随后掩上了房门。

慕容秋双目微闭,缓缓地收功回体,淡淡地道:「你突然前来,定是有要事禀报吧?」黑衣人拱拱手道:「不错,近日老夫手下暗探来报,说有一可疑人物频繁出入各大分堂堂口内,与泉州、莆田、德化等分堂来往尤为密切,令人生疑!」慕容秋狭长的双目中陡然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道:「那几个老不死有什么动静么?」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昨日均已离开分堂所在,观其动向,似乎是往福州而来!」慕容秋眉头紧缩,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回头望着黑衣人,语气坚决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让所有人行动起来,只等我一声号令,便立刻动手!」黑衣人迟疑地问道:「你认为那灰袍老者是为何而来?」慕容秋冷笑一声道:「为何而来?偷袭不成,便行离间策反之毒计!」黑衣人惊道:「你的意思是……修罗教?」慕容秋反问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我早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不过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们休想得逞!」黑衣人道:「如此说来,我们要面对两方势力了,如今敌暗我明,现在行动是不是有些仓促呢?」慕容秋目光凛凛地盯着黑衣人道:「怎么?你怕了?」黑衣人冷哼一声道:「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腥风血雨见多了,岂会怕这等小阵仗?」慕容秋道:「我们与修罗教,迟早有一战,如今他们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论成功与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响,若不果断处置,只怕迟则生变,况且那两个老不死已经离开属地,正是一举扫平所有逆乱的良机,等到我们平了内乱,修罗教再想兴风作浪就没那么容易了,此次虽然是孤注一掷,但却势在必行!」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此时离开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诈么?」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摇摇头道:「他们此来的目的我已知晓,不足为虑,而且我正要趁此机会跟他们做个了断!」黑衣人还欲再问,慕容秋却一扬手道:「你无需多言,只待我信号发出,便指挥所有人行动,然后随我前去扫除逆徒,清理门户!」黑衣人应了一声是,突然笑道:「你从未如此紧张过,看来此次真的非同小可!」慕容秋并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门,遥望着天边露出的一丝光明,一脸凝重地道:「如今我们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危险,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毙,而且再过不久,天就会亮了,等到太阳出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野兽势必无所遁形!」黑衣人听出了慕容秋语气中的坚定决绝,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跟你说过,你最大的短处便是考虑得太多,行事不够果断,如今你既已下定决心,那老夫一切都听你的,告辞!」说罢,黑衣人转身就要离开,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问道:「你可听说过极乐楼?」黑衣人愣了愣,摇了摇头道:「极乐楼?老夫闻所未闻,这名字好似烟花之地,跟此次行动有关么?」慕容秋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你去吧!」黑衣人满腹疑云地看了看慕容秋,终是没有问出口,开门左右看了看,随即消失在夜幕里。

慕容秋凝望着天边隐约露出的鱼肚白,一脸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统武林,让慕容世家成为天下第一名门,岂能为尔等宵小吓退!修罗教、极乐楼,还有世上所有觊觎慕容世家产业的贼子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慕容秋要将你们的奸计一一粉碎,让你们成为我统领江湖路上的垫脚石!」***与四位美人缠绵了大半夜后,阿福颇觉疲累,直睡到巳时将尽才醒来,而叶静怡、可儿和冯月蓉母女将近天明才睡,所以依旧酣睡未醒。

阿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披了件衣裳,翻身起床,想唤婢女打水来洗漱,一开门,却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下人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显然已等候多时。

阿福认得此人,知他名为詹贵,乃是詹国豪的亲信,于是皱了皱眉道:「詹贵,你是来送信的吧?」詹贵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爷真乃神机妙算,小的正是为送信而来,请管家老爷过目。

」阿福接过书信,展开看了一遍,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这帮没用的家伙,都这把岁数了,还是沉不住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詹贵虽知阿福骂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却不好做声,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管家老爷,依您看,小的该如何回复我家主人呢?」阿福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既然他们来都来了,难道老爷我还能赶他们走不成?你回去禀告你家主人,就说老爷我一诺千金,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请他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

」詹贵应了一声是,转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点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来到前堂,发现慕容秋不在,让他颇觉意外,正想着要不要去后院找慕容秋,一声问候却打断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见是负责打扫前堂的下人,于是问道:「庄主今天没到这里来么?」庄丁躬身回道:「庄主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听守门的丁六说,还带了秦龙严虎两位护院,走得很急。

」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试探性地问道:「庄主有何交待?他往何处而去?」庄丁道:「小人也是听丁六谈起,不知庄主往何处去。

」阿福暗道:「慕容秋这小子急急忙忙出门,还带上了秦龙严虎,连白云山庄都顾不上,一定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不过他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他在的话,要想将那两条骚母狗带出庄去,还真没那么容易!不对,詹国豪他们昨日才离开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带着秦龙严虎离开了白云山庄,这其中必有关联!不行,得想办法通知他们!可是……送信的那厮已经走了,身边又无绝对信任之人,这可如何是好?罢了,既然事已至此,看来只有老爷我亲自出马了,有冯月蓉娘俩在手,谅他慕容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大不了鱼死网破,顺便还可以兑现承诺,堵住詹国豪他们的嘴!」思索一番后,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门后不久,叶静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从房间的水桶里打了点水,开始洗漱。

冯月蓉随后醒来,睁眼一瞧,却见叶静怡坐在铜镜前梳妆,心中吃惊不小,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连衣裳都顾不得穿,蹑手蹑脚地走到叶静怡面前,一脸惊讶地悄声道:「静怡,你……你怎么不逃呢?」叶静怡自顾自地梳着秀发,头也不回地反问道:「逃?为什么要逃?」冯月蓉被问得有些语塞,以为叶静怡是在生她的气,于是蹲下身子,满含愧疚地道:「静怡……是姐姐害了你,但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你还是赶紧逃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走不掉了……」叶静怡放下梳子,转身凝视着满脸愧疚的冯月蓉,微笑道:「蓉姐姐,虽然静怡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静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逃不掉,这么多年来,静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还不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冯月蓉吃吃地道:「静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叶静怡扶起冯月蓉,娇声道:「姐姐千万别提怪罪之类的话,静怡因祸得福,应该谢谢姐姐才是!」冯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静怡……你此言何意呀?为什么姐姐越听越糊涂了呢?姐姐明明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感谢姐姐呢?」叶静怡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姐姐,你知道吗?以前静怡来找你时,其实心里一直都挺羡慕你的,甚至还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儿女双全,又是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万人敬仰,但现在,静怡释然了。

原来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都有不能说的苦衷,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苦命的女人!」冯月蓉虽然仍不明白叶静怡为何转变如此之大,但同是受过苦的女人,她自然能听懂叶静怡言语中的无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叶静怡,颤声道:「静怡……过去的事情别说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叶静怡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一双柔荑悄悄攀上了冯月蓉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乳^瓜,轻轻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蓉姐姐,几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丰满诱人了,如果静怡没猜错的话,这并非义兄的功劳,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这些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瞒着义兄,让这个老奴才浇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润,身子养得如此丰熟呀?」这段时间来,冯月蓉久旷的身子被阿福日夜浇灌,积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开发出来,眼角眉梢,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春情媚意,行走时如风摆杨柳,磨盘大的肥臀摇得像钟摆一般,丝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内敛,处处都洋溢着成熟美妇的妩媚气质,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鱼水之欢,只需一点零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时酥胸被叶静怡轻柔地揉搓抚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冯月蓉轻声嘤咛,粉脸也霎时间羞红一片,半嗔半羞地道:「姐姐哪有……静怡……快松开姐姐……你抓得姐姐好难受……」叶静怡岂会善罢甘休,她嫣然一笑,双手渐渐加力,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刮擦冯月蓉那两颗诱人的紫葡萄,轻笑道:「姐姐休要嘴硬,快快从实招来,你瞒着义兄和这老奴通奸多久了?」冯月蓉被叶静怡纯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硕大的乳^瓜被揉的软绵绵的,又胀又热,白皙柔软的乳^肉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深红色的乳^头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叶静怡的指甲拨弄下频频颤抖,层层叠叠快感如海浪般从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穴中悄然溢出了春水,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前后厮磨着,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冯月蓉原以为只是在阿福rou棒的诱惑下才会变得敏感失控,却不料被叶静怡抚摸也如此刺激兴奋,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觉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实罪孽深重,情理难容,于是慌乱地用玉手推着叶静怡,娇喘吁吁地辩解道:「我……我没有通奸……我是为了夫君……为了秋儿……」虽然冯月蓉年纪比叶静怡大两岁,但若论男女之事上的经验,叶静怡比冯月蓉不知丰富多少倍,年轻时叶静怡便是冯月蓉房事方面的启蒙导师,这二十年间,冯月蓉仅仅经历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叶静怡却是阅人无数,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经不能用鸿沟来形容了。

经验老到的叶静怡深知冯月蓉已经情动如潮,只是凭着对丈夫的愧疚才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眼看着冯月蓉娇喘吁吁却又拼死忍耐的模样,叶静怡兴致更加高昂,决心撕掉冯月蓉最后那一层薄弱的伪装,再看看沉沦yin欲的冯月蓉骚浪放荡的模样!主意已定,叶静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冯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开,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时修长的玉足往前一顶,强势嵌入了冯月蓉的两腿之间,逼迫冯月蓉两腿叉开,两眼含笑,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

「唉哟……静怡……痛……」冯月蓉吃痛,柳眉紧蹙,不禁娇声求饶,不料话未出口,叶静怡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丰唇,细长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之内,熟练地缠住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冯月蓉惊慌地呼喊着,却只哼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颤音,叶静怡的吻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她无法抗拒,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抗拒,那种感觉跟阿福强吻时完全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叶静怡的吻则是温柔的诱惑。

冯月蓉只觉叶静怡口齿留香,吻得自己满口生津,春心荡漾,身子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推挡叶静怡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叶静怡的肩头,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痴望着叶静怡娇媚的容颜,热烈地回吻着。

叶静怡居高临下地望着冯月蓉,彼此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温柔和爱慕,她缓缓缩回舌头,轻声道:「蓉姐姐,张开嘴。

」冯月蓉不知叶静怡是何用意,但却下意识地张开了檀口,温顺得像是母亲怀抱里的婴儿一样。

叶静怡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准确地落入了冯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姐姐,尝一尝妹妹的口水,慢慢地吞下去。

」冯月蓉顺从地轻轻点头,用舌头品尝着叶静怡的香津,然后徐徐吞入腹中,好似品尝陈年佳酿一般。

叶静怡凝视着冯月蓉,待她吞完后,温柔地问道:「蓉姐姐,静怡的口水甜么?是不是像那蜜糖一样?」冯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静怡的口水好甜……比蜜糖还甜……姐姐还要……」叶静怡听罢,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故作为难地道:「可是姐姐还没回答静怡的问题呢?」冯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么问题?姐姐记不得了……」叶静怡努努嘴道:「姐姐是何时与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为何呢?」冯月蓉痴痴地望着叶静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伤之后……秋儿强占我……被主人瞧见了,我便从了主人……」冯月蓉的回答让叶静怡颇觉意外,笑道:「看来姐姐对那老奴才挺忠心的嘛!我这次果然不虚此行!那如此说来,姐姐与老奴才之事,秋儿都是知情的,对么?」冯月蓉点头道:「秋儿他知道……但为了慕容世家,秋儿他也没办法……」叶静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还维护着他?唉,难道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悲哀么?不过话说回来,慕容秋还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别看那老奴才又老又丑又肥,胯下那话儿却是世所罕有,况且短短二十来天,他便能将你和嫣儿调教得如此顺从听话,手段也确实高明!」冯月蓉仿佛入了魔一般,根本没注意到叶静怡的口吻已经越来越轻佻随意,反而沉浸在与阿福纵情交欢的回忆中,自顾自地道:「其实秋儿也不错,但跟主人相比,确实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丰富太高明了,他当着夫君的面奸yin我,让我穿着暴露的衣裳于光天化日下行走在山庄内,明知秋儿就在门外,还让我裸坐于门前,主人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既羞耻又快活,既刺激又兴奋,是他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yin荡,是他让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包袱,给予我最热烈最直接的爱!」叶静怡咯咯娇笑道:「没想到这老奴才花样还挺多的,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现在就试试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宠爱你和嫣儿的经过来看,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此时,慕容嫣和可儿也被说话声吵醒,看着拥抱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两位丰熟美妇,慕容嫣和可儿都有些吃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叶静怡见慕容嫣和可儿醒来,也不再追问下去,她收敛笑意,凝视着冯月蓉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颈,吻住了冯月蓉的红唇,半晌才分开。

亲吻过后的冯月蓉只觉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场梦,冷不丁斜眼一瞟,却见慕容嫣和可儿痴痴地望着她,方觉身上一丝不挂,连忙站起身来,去床上取来衣物穿上。

叶静怡已经梳妆完毕,她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望着手忙脚乱的冯月蓉,俏脸上写满了满足。

见慕容嫣和可儿依旧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叶静怡淡淡地道:「愣着做甚?还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可儿这几日来过惯了女主人的优越生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后才发觉叶静怡说的是自己,她心里虽然对叶静怡有所畏惧,但仗着有阿福撑腰,仍一脸不屑地回道:「凭什么让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爷跟前的一条母狗,不让她来伺候姑奶奶就不错了!」叶静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儿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婢!你真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昨夜也听见了,你家老爷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极乐楼了,以你的身份样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铜级女奴,你在这里可以狂,但极乐楼有极乐楼的规矩,等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儿被叶静怡目光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寒颤,心气也瞬间跌到了谷底,只得不情愿地下了床,去服侍冯月蓉更衣。

冯月蓉虽被可儿服侍了十几年,但这几日来被可儿折磨得有些后怕,既不敢让她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叶静怡的情面,于是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尴尬地笑道:「不用了,我已经穿好了。

」可儿见冯月蓉此状,心中骄娇之气又生,冷笑着看了冯月蓉一眼,暗道:「算你这贱母狗还有几分眼力见儿,否则看姑奶奶怎么惩罚你!」叶静怡心细如发,可儿这点小心思岂能瞒过她的眼睛,只听叶静怡冷哼一声,斥骂道:「好个不知分寸的贱婢!非要像赶牛耕田一样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打,你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夫人穿好了,小姐呢?」可儿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回嘴,却又被叶静怡一个冰冷的眼神吓退,只得忿忿不平地扭转身,对着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话音未落,可儿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脸颊滚烫,眼冒金星,抬眼一瞧,却见叶静怡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着她。

这几日来作威作福的可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便向叶静怡脸上抽去,嘴里恨恨地骂道:「你……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啪!」可儿手才刚抬起来,另一边脸便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更响亮更用力,直抽得可儿脸颊都肿了起来,白嫩的脸蛋上现出四个纤长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声,捂着腮帮子低下了头。

叶静怡素手一抬,拨开可儿那捂住脸颊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么?还想不想再来一下?」可儿被吓坏了,连连摇头道:「不不,奴婢知道错了,求女侠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奴婢这就为小姐更衣……」叶静怡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可儿那红肿的脸颊,淡淡地道:「知道便好,为小姐更衣的礼节,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可儿慌忙连连摇头,双膝跪地,垂首道:「贱婢可儿,前来侍奉小姐更衣,请小姐抬手。

」慕容嫣对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可儿又恨又怕,如今见其卑微胆怯的模样,心头大为畅快,于是坐直了身子,神态傲然地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儿在叶静怡的威慑下,不得已重cao旧业,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并为冯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众人刚刚收拾停当,门便开了,阿福一脸诡笑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只是挨个瞟了一眼。

可儿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归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阿福身边,哭丧着脸道:「老爷,您总算回来了,刚才这三个贱婢合起伙来欺负人家,您可要为人家做主呀!」冯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双膝跪地,向阿福磕头请安。

叶静怡见了阿福,既不请安也不解释,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娇声道:「爷,今日可有什么安排?」阿福无视可儿的告状,牵起叶静怡的玉手道:「山庄里闷得很,今日爷带你们出去散散心!」叶静怡问道:「爷真是体贴,只是不知爷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哪几个呢?」阿福道:「当然是你们四个,既然要出门散心,那就一个都不能少!」叶静怡杏目含笑,再问道:「爷想将我们都带出白云山庄?只怕没那么容易吧?爷就不怕有人阻拦?」阿福嘿嘿一笑道:「这你就别管了,老爷我自有打算!」说罢,阿福走到冯月蓉母女身边,抚摸着母女俩相差无几的俏美容颜,yin笑道:「夫人,小姐,你们应该有些年头没有出过门了吧?嘿嘿,老奴带你们出去逛一逛,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冯月蓉和慕容嫣虽猜不透阿福将要做什么,但阿福那一脸yin笑却笑得母女俩心里直发慌,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道:「母狗谨遵主人吩咐。

」不多时,冯月蓉一行人便来到了白云山庄大门口,冯月蓉与叶静怡挽着手走在最前,可儿和慕容嫣于左右跟随,阿福则远远地跟在最后。

四个守门庄丁见了,忙齐齐躬身行礼,并恭敬地问道:「夫人,您可是要出门去?」冯月蓉随口答道道:「我与静怡妹子多年未见,看今日天色好,想出门散散心。

」说罢,冯月蓉径自向门口走去,谁知守门庄丁甲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冯月蓉,再度躬身道:「请夫人留步。

」冯月蓉柳眉一竖,微愠道:「怎地?你一个小小守门人,也敢拦我去路么?」守门庄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庄主有令,他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山庄,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胆阻拦夫人,望夫人见谅。

」冯月蓉略有些诧异地道:「你说秋儿出门了?他去了哪里?」守门庄丁甲回道:「庄主行踪,小的怎敢打听,还请夫人体恤小的,先回房歇息,等庄主回来后再出门,莫要让小的难做。

」冯月蓉性子软弱,心知若是强行闯过,这守门人定会遭慕容秋责罚,竟忘了阿福的交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骂了一声,上前一步道:「怎么?夫人难得有兴致出门散心,你们却找诸多借口,再三阻拦,眼里还有老庄主么?是不是见老庄主重病在床,所以就存心刁难夫人小姐?」守门庄丁甲被阿福骂得哑口无言,只是一再赔罪,守门庄丁乙却站出来道:「非是我等故意阻拦,只是外面凶险,若是夫人外出有个闪失,小的们万死也不足以谢罪,还请夫人小姐三思。

」阿福冷哼一声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可知这位夫人是谁么?她便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有她在,谁敢对夫人图谋不轨?」丁六还待说话,阿福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肯定不知道叶女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弃老奴坏了您和叶女侠的兴致,不妨让老奴陪你们走一趟如何?老奴在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为夫人做向导。

」冯月蓉忙接话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么会嫌弃呢?那就有劳老管家了!」阿福应了一声是,大踏步上前,亲手打开了大门,丁六和其他三个守门人自是不敢阻拦,只得放行,唤了两个腿脚利索的下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岂能不知身后有人跟踪,他故意带着冯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内转悠,不断进出各种首饰和小吃店,玩的不亦乐乎。

秋日的太阳虽然不似夏日那般炙热,但也不容小觑,绕了一两个时辰后,太阳渐渐爬到了正中,跟踪的两人既怕跟丢,又怕阿福发现了他们,连口水都顾不得喝,自是又累又饿,而阿福乃是地头蛇,对各种大街小巷乃至前门后院都了如指掌,要想甩掉跟踪的尾巴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他想拖延一下时间,逗他们玩一玩罢了。

跟了半天后,两人最终还是跟丢了,饥渴交加的他们看着头顶的烈日,就近找了一辆双马四轮马车,背靠着车轮,坐在马车的阴影下,喘着粗气,发着牢骚。

两人之中年长的黄脸汉子道:「真他娘的,夫人出来就出来吧!干嘛要我们跟着,被发现了挨管家老爷的骂,跟丢了又得回去背黑锅,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里不是人!」年轻的瘦长脸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该死的丁六,他怕被庄主怪罪,所以让咱兄弟俩吃苦,说起来,人还不是他放出来的,要怪也应该怪他守门不严,关咱门鸟事!」黄脸汉子道:「老子就纳闷了,夫人不就出来散个心么?至于让我们跟犯人一样跟着么?说起来,庄主也太多心了。

」瘦长脸附和道:「老哥说的是,我也觉得这是多余的,管家老爷骂得对,丁六他们就是为了讨好庄主,不将老庄主放在眼里了!」黄脸汉子感叹道:「是啊!还是以前老庄主在的时候好,他和管家老爷都为人和善,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而自从庄主继任以来,庄里的规矩变了太多了。

不准进后院,不准私下里议论老庄主的病情,连管家老爷的院子也不准接近,这不准那不准的,弄得我们这些下人整日紧张兮兮的,生怕犯错。

那天老子经过管家老爷的院子时脚累,于是在院外坐了一小会,没想到居然挨了一顿板子,真是冤枉!」瘦长脸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老哥你还不知道吧?有人说夜里总听见管家老爷房里有女人的叫声,叫得那叫一个骚啊!让人听了鸡儿梆硬!嘿嘿,听说那女人的声音很像夫人呢!」黄脸汉子半信半疑地道:「不会吧?你小子听谁说的,哥哥我怎么没听见过?」瘦长脸笑道:「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听见呢?实不相瞒,这是赵老四说出来的,他的房间离管家老爷的小院最近,听得也最清晰,他还说敢用脑袋担保,管家老爷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黄脸汉子两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管家老爷可真是有福了!夫人那大奶子大pi股,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若是能让老子爽上一回,短命十年也愿意啊!」瘦长脸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没猜错,老哥你一直都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如今老庄主病重在床,说不定老哥真有机会呢!」黄脸汉子啐道:「整个白云山庄,有哪个男人不对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难道不喜欢夫人?」瘦长脸摇摇头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欢小姐,小姐她虽然奶子和pi股都比夫人小,但胜在年轻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二十好几了,还没嫁出去?」黄脸汉子故作高深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白云山庄没两年,不知道小姐的过去,她十七八岁时就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破了身子,所以好几年过去了,都没人上门提亲,老庄主也不准她出门!咳,丢不起那个人呀!」瘦长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照老哥的说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然嫁不出去,那还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别的不敢说,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一的,管保让小姐欲生欲死!」黄脸汉子讥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签,还想满足小姐,她可是被大yin贼调教过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说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个人,那便是管家老爷!」瘦长脸诧异地道:「管家老爷?他那身材,那年纪,只怕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吧?」黄脸汉子道:「说你年少无知就是年少无知!管家老爷的勇猛可是在白云山庄流传已久的,这些年山庄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上过管家老爷的床,而且被管家老爷玩过的,没有一个不服的!」瘦长脸满脸崇拜地道:「原来管家老爷那么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黄脸汉子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你说管家老爷与夫人通奸时,老哥我还有点相信!虽然白云山庄里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说起来,也只有管家老爷有那个胆量和能力,恰巧老庄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瘦长脸道:「那老哥的意思是,传闻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爷玩弄?那庄主呢?他知道了怎么办?」黄脸汉子眼神一亮道:「也许庄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为何要下严令,不准我们靠近管家老爷的小院呢?」瘦长脸兴奋地道:「老哥说的有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庄主他就算发现了夫人与管家老爷的丑事,也不敢大肆宣扬,所以这些日子尽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黄脸汉子自嘲地笑道:「看来老子这顿板子挨的亏呀!要是早想到这层,当时就应该豁出去瞧上两眼,说不定能看见夫人撅着大pi股,被管家老爷狠狠肏穴呢!」瘦长脸道:「小弟也亏了,早知道小姐有过这般不堪的过去,就应该鼓足勇气去抱抱她,说不定她就会从了小弟,到那时候,嘿嘿……」黄脸汉子道:「别痴心妄想了,说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样,早就被管家老爷收服了,这些天来,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着管家老爷呢!」两人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横飞地意yin着,仿佛他们已经看到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到背靠的马车正在轻轻地摇晃着,偶尔还传出一两声轻哼声!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跟丢的冯月蓉一行人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只要他们站起身来,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门帘,就会看到他们意yin中的那一幕!马车内,一男四女均是未着寸缕,阿福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马车内,双手分别搂着叶静怡和可儿的纤腰,揉搓着她们的酥胸,品尝着送到嘴边的丰唇和香舌,而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心心念念的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则并排跪趴在阿福脚下,配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壮的rou棒,肥硕的大pi股正朝着门帘,紧紧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穴湿漉漉的,一汩汩yin汁蜜液从微张的蜜穴中徐徐溢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十二颗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俩的菊穴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头,将母女俩的菊穴连接在一起!黄脸汉子和瘦长脸的意yin吹捧让阿福兴致倍增,他yin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出一掌,门帘被掌风拂过,瞬间翻卷起来,挂在了马车顶上!冯月蓉和慕容嫣只觉身下一凉,下意识地回头一瞥,却见马车的门帘已经敞开,一缕阳光穿过车门,直直地照射在她们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pi股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夺目耀眼,母女俩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们那yin水潺潺的Sao穴和蠕动收缩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分毫毕现!冯月蓉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则羞得垂下了粉颈。

阿福眼睛一瞪,rou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样,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黄脸汉子最先听到了异响,他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道:「什么声音?」瘦长脸诧异地道:「没什么呀!老哥你听到什么了?」阿福阴阴一笑,挺了挺rou棒,将硕大的gui头贴在了冯月蓉俏脸上的红印处,轻轻地摩擦着。

冯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声响,引起车外的两人注意,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将俏脸贴过来。

母女俩用嫩滑的脸颊紧紧夹着阿福那根火烫粗壮的rou棒,来回蠕动摩擦,不多时,母女俩的脸颊上便涂满了阿福马眼内流出的黏液,显得yin靡而耻辱!黄脸汉子来回走了两步,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拍了拍脑袋道:「我刚才明明听见有「啪啪」的声音,怎么一下就没了呢?莫非我听错了?」瘦长脸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该不会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马尾赶苍蝇的声音听错了吧?」黄脸汉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反正迟早都是一顿骂,躲也躲不掉,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饿扁了!」瘦长脸道:「老哥说的是,小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赶紧回吧!」说罢,两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没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爱戴的嘛!刚才怎么不邀请他们上马车来玩一玩呢?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么?」冯月蓉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大pi股还暴露在阳光下,便发嗲献媚道:「母狗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没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张呢?」阿福赞许地点了点头,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经过刚才那次惊吓,慕容嫣浑身都软了,于是温顺地回道:「小母狗和娘亲一样,全凭主人发落。

」阿福大笑道:「好!老爷我便随了你们的心愿!这马车里太狭窄了,不方便行事,老爷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起来吧!」冯月蓉和慕容嫣对视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均是惴惴不安,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穴被肛珠连在了一起,母女俩只得侧着身子,紧紧倚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枚暗记!*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吴老侧耳细听了一会,发觉里面没人,心头正纳闷时,突然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吴老连忙隐藏在暗处,只等那两人离开后,再做打算。

谁知那两人来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脚步,而且还交谈起来。

只听两人中较为年轻者道:「老哥,你说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爷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年长者道:「你这毛头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当是在外面呢?这里可是白云山庄,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告到庄主那里去?」年轻人连呸了几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训的是!其实小弟是担心夫人她们的安危,毕竟她们上午就出了门,我们又跟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人也免不了受牵连。

」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庄主是有要事出门,而夫人她们或许是去听戏了,所以现在还没回来,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营,谁敢对夫人小姐她们不利呢?」年轻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爷没回来,我们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违反规矩了,还是走吧!」年长者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离开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跟踪阿福一行人的黄脸汉子和瘦长脸,他们跟丢后,回了白云山庄,准备接受惩罚,但好在慕容秋还未回山庄,所以两人并未受到惩罚,只是被守门的丁六训斥了一顿。

谁知吃过晚饭后,两人还没有听到冯月蓉回府的消息,两人放心不下,因此前来阿福的小院打探情况。

吴老细细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说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但他既不知道阿福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处,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这时,吴老突然听见一声轻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

吴老心中一惊,此人距他仅有不到两丈远,而他竟然毫无察觉,于是一个纵跃向树上飞去,并于空中轻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着吴老一掌击来,黑影仍纹丝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风刚要触及他的身体,黑影却一闪而逝,再看时,黑影已出现在另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好俊的轻功身法,这移形换影之术,不在小虎之下!」吴老心中暗叹一声,见那黑影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不说也不动,心知黑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压低声音道:「朋友,此处多有不便,你我换个地方说话如何?」黑影看了看吴老,既不点头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向墙头飘去。

吴老正欲跟上,忽然听见有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过,低头一看,却见树上插着一柄飞刀,刀柄上还绑着一张纸条,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吴老将纸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出南门,西南方向三十里,七水镇,胡家大院!」吴老暗暗思索了一阵,悄悄离开白云山庄,火速往南门而去。

****阿福驾着马车从南门而出,老奸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时而往东,时而往西,走一段又远路折返,兜兜转转了两个多时辰,最后通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了一个小镇里,停在了一栋大宅院门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门,而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到了门前,阿福却并未下车,甚至连头都没有露,只是停在大门口,打了个响指。

说来也怪,阿福打完响指后,原本紧闭的大门立刻开了一条缝,早上送信的那位贼眉鼠眼的詹贵从里面走出来,一溜小跑跑到马车前面,谄笑着鞠了个躬,示意马车跟着他走。

阿福也不多问,驾起马车慢慢地跟在詹贵身后,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宅子后门。

詹贵将后门打开,引马车进院,将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爷,我家主人在里边等候多时了,请管家老爷下车,随小的进去。

」阿福应了一声,拉开门帘,率先走下车来,对车内喊道:「咱们到了,都下来吧!」阿福命令既下,冯月蓉等不得不从,只得依次从马车上走下。

为了谨慎起见,阿福让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纱,虽然面纱十分纤薄透明,但多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对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则完全塞在了冯月蓉的菊洞里。

由于在车内足足颠簸了两三个时辰,多年未出过门的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显得有些疲惫,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胆怯地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见了她们面纱后的真面目。

可儿虽然也觉得疲累,但她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且十几年来从未出过远门,平日出庄也只在福州城内走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觉得新奇,一双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叶静怡最后一个下车,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而且武功不浅,这点颠簸自然无甚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她冷冷地扫了院子一眼,缓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动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贼眉鼠眼的詹贵虽然弓着身子,但一双绿豆小眼却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转,他乃是詹国豪的亲随,平生最擅察言观色,虽然对高挑冷傲的叶静怡最感兴趣,但见叶静怡挽着阿福的手臂,心知叶静怡定是阿福的禁脔,于是便识相地将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当看到冯月蓉那肥美得惊人的大pi股时,詹贵瞬间眼前一亮,嘴角甚至还流下了一行贪婪的涎水。

阿福有意显摆,他轻蔑地瞥了詹贵一眼,嘿嘿yin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骚货的大pi股?」詹贵嗦了嗦溢出的口水,连连赔笑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阿福嗤笑道:「你倒是跟你主人一样,有色心没色胆!放心,别看她们一个个看起来挺正经的,其实都是老爷我从妓院里花钱买的婊子,特意带过来与你家主人玩耍的,只要你说声喜欢,这大pi股就赏你摸一摸!」说罢,阿福还回头瞥了冯月蓉一眼道:「贱人,爷说的可对?」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扫阿福的兴致,只得低着头,用几如蚊蚋般的声音颤抖着回道:「是……」阿福一把捏住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呵斥道:「大声点!告诉他,你是什么身份?」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美目含泪,她生怕身份暴露,只得忍着痛提高声调道:「贱妾乃是阿福主人买来随侍枕席的,若是小哥喜欢,贱妾的大pi股可以随便摸,不用客气……」詹贵虽是詹国豪的亲随,但毕竟是下人,况且冯月蓉又长居后院,鲜少在他人面前露脸,所以詹贵并不知道面前这丰腴的美妇便是慕容世家的主母。

听得冯月蓉此言,詹贵又惊又喜,连声道:「喜欢!当然喜欢!你长得如此美丽,若是能让小的摸一下,小的短寿三年也愿意!」阿福瞥了詹贵一眼,讥笑道:「没出息!给你摸一下就宁可短寿三年,若是陪你睡一觉,岂不是愿意立马去死?」詹贵下意识地回道:「若是能睡上一觉,小的虽死无憾!」阿福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主人已经预定了,否则今天就赐给你玩一玩也无妨!」詹贵这才意识到正事,于是连忙作揖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小的痴心妄想了,耽搁了正事,还请管家老爷原谅!管家老爷里边请,里边请!」阿福一扬手道:「不急,老爷我向来一诺千金,答应你的说到做到,而且摸上两把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贱人,还不快撅起pi股,让这位小哥好好摸上一摸?」冯月蓉无法拒绝,只得颤声应了声是,扭扭捏捏地从阿福身后走出来,转过身来,背对着詹贵,慢慢弯下腰身,将大如磨盘的肥臀高高撅起!冯月蓉此时虽然不是裸体,但身上穿的正是叶静怡送给她的那套羞煞人的衣裳,就算站直身子,短短的裙摆也无法遮掩住冯月蓉那肥美惊人的大pi股,更何况她如今还摆着一个弯腰撅臀的羞耻姿势。

只见那条杏黄色的裙裤瞬间被拉到了腰上,开了裆的裤裆被拉成了两根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嵌入了冯月蓉的臀沟之中,勒得那肥美成熟的Sao穴原形毕露,两瓣黑亮肿胀的yīn唇微微分开,露出了yin光渍渍的蜜缝,被肛珠塞得满满当当的菊穴从布条的缝隙中悄悄探出头来,露出一截短短的线圈,肥美白嫩的臀肉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一大团棉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捏一捏揉一揉!强烈的羞辱感同时还带来了强烈的兴奋,让冯月蓉那肥美的大pi股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看起来很像是在勾引詹贵!詹贵看得呆了,他胸腔跳得如同鼓锤,脑海里嗡嗡作响,两行鲜红的血液从鼻孔里奔流而下,顺着嘴角流入了他张开的嘴里,但他依然毫无知觉,只是愣愣地傻傻地看着眼前那香艳诱人的景象,好似被点了穴位一样!四周楼上的灯光透过窗户,零零碎碎地撒照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但却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表情。

慕容嫣依然胆怯地缩在阿福身后,羞耻地别过了头,不敢看那羞人的一幕,可儿则趾高气昂地紧盯着冯月蓉的肥臀,眼神里尽是得意和狠毒,叶静怡也一直凝视着冯月蓉,脸上的神情说不上是玩味还是惋惜。

阿福对冯月蓉的顺从感到十分得意,忍不住催促詹贵道:「没出息的孬种,赶紧摸呀!」被阿福这一骂,詹贵这才回过神来,他用衣袖胡乱擦了擦鼻血,舔了舔嘴唇,一双干瘦的爪子颤抖着伸向了冯月蓉那肥美的大pi股。

「嗯……」秋天的夜凉爽怡人,夜风习习,吹得冯月蓉的肥臀渐渐发凉,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半闭着妙目,在强烈的羞耻和紧张中焦急地等待着,努力放缓呼吸,想要平淡地去面对这次意料之外的羞辱,但当那两只火热的手掌落在肥臀上时,如同烙铁一般的触感还是打破了冯月蓉的矜持,让她禁不住轻扭着pi股,微微仰起粉颈,发出了一声压抑而羞耻的轻哼声!詹贵只觉那肥臀手感冰凉,臀肉绵软肥腻,软似棉花,滑若冰糕,滑溜溜软绵绵,舒服极了,肥臀的轻轻扭动勾引着他的yin欲,娇媚的轻哼驱散了他心中仅存的畏惧,他终于横下心来,用力抓住了冯月蓉肥美的圆臀,十根手指深深潜入了绵软的臀肉之中!「哦……」如此暴力的抓揉让冯月蓉禁不住再次呻吟出声,敏感的臀肉像是被火条烫了一般颤抖起来!慕容嫣被母亲的娇呼所吸引,悄悄地转过头来,见那詹贵的双手正死死地抓住冯月蓉的肥臀,心痛之余又泛起一种奇怪的念头,暗道:「这种露天的场景下,被这猥琐的陌生人欺侮,是不是非常刺激呢?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詹贵尝了甜头,色胆又添了几分,重重地搓揉了两把后,双手的拇指大胆地向臀沟中移去,拉住那两片肥厚黑亮的yīn唇,用力向两边掰开!「哦不……」冯月蓉还未从肥臀的阵痛中缓过神来,蜜穴已经遭到了詹贵的侵犯,她娇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制止詹贵得寸进尺的yin行!「别乱动!」兽欲高涨的詹贵岂肯善罢甘休,他怒吼着分开了冯月蓉夹紧的双腿,并狠狠地拍了冯月蓉的肥臀两巴掌以示警告,打完之后才惊觉过分,于是胆怯地抬起头,有些后怕地望向阿福。

阿福饶有兴致地看着詹贵,脸上没有一丝愠怒的表情,双目中兴奋的亮光似乎在赞赏詹贵自作主张的勇气!阿福的鼓励让詹贵吃了颗定心丸,他得意地再度拍了拍冯月蓉的肥臀,用命令的口吻道:「pi股撅好,双腿再张开一点!」冯月蓉只觉pi股火辣辣的疼,她可怜兮兮地望了阿福一眼,却见阿福无动于衷,只得乖乖地撅好pi股,将丰满圆润的大腿打开,以便于詹贵更方便更清晰地观赏她的熟女肉穴!詹贵的绿豆眼中兴奋得快要冒出火来,为了更近距离地玩弄冯月蓉的肥穴,他竟然蹲下了身子,捏住了那两片肥腻湿润的yīn唇,用力向两边掰开!「嗯……」蜜穴刚被掰开,一汩晶莹的蜜汁便从粉红的蚌肉中满溢而出,慢慢地向地上滴落,冯月蓉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羞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那蜜汁的滴落是如此的缓慢,恰似空中垂下的一根银丝,晃晃悠悠地垂吊在詹贵眼前,兽欲高涨的他哪能坐视不管,只见詹贵猛地张开嘴,接住了滴落的蜜汁,并顺着蜜汁滴落的轨迹溯流而上,一口含住了骚香扑鼻的美鲍,舌头也顺势探入了温润多汁的桃源洞!「唔……不要……」强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直袭冯月蓉心头,电得她娇躯发颤,嗲声求饶,撅起的肥臀也下意识地闪躲,想要逃过詹贵口舌的骚扰。

事已至此,詹贵怎肯放过已经吃到嘴的肥肉?只见他双手用力抱住冯月蓉硕大浑圆的肥臀,双腿跪坐在冯月蓉胯下,面部贴紧肥穴,嘴巴如同吸盘一样牢牢地吸住了深邃紧致的桃源洞,用尽吃奶的力气吸吮起来,一边吸舌头还一边沿着蜜缝上下扫舔,似乎要将那桃源洞内的春汁全部吸出来,「吸溜吸溜」和「啪嗒啪嗒」的响声清晰而响亮,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哎……哎哟……」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下人yin辱,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任她左扭右扭,詹贵的嘴巴始终如影随形地印在她的熟女肥穴上,逃不开躲不掉,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芳心扑通扑通地跳,俏脸如火烧似的滚烫,丰满的酥胸鼓鼓胀胀的,小腹处仿佛郁积着一团火焰,而且愈烧愈旺,Sao穴深处如同虫行蚁爬,无比的空虚瘙痒,晶莹的春水yin汁如同潮涌般溢出,流进了詹贵的嘴里,每当詹贵的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花蒂时,冯月蓉都会激动得浑身发颤,原本紧闭的小嘴半张半闭,一声声低低的惊叫和娇呼听得人面红耳赤。

詹贵发狂地吸吮扫舔着,像极了一头饿极了的公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头一耸一耸,发出贪婪的「咕咚咕咚」声,一张瘦脸似乎要融进冯月蓉的蜜穴内一样,凸起的鼻头紧紧地顶住冯月蓉微微凹陷的菊穴,有意无意地挤压着穴内的肛珠。

「哦……不行……我……不行了……哎哟……泄出来了……出来了……不……」在詹贵疯狂的吸吮下,不到片刻,冯月蓉便泄了身子,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她高声浪叫,完全不顾是否会引来旁人,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多人观看。

詹贵被冯月蓉的浪叫惊了一惊,下意识地松开了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冯月蓉的Sao穴内便猛地喷出了一道温热的水箭,不偏不倚地浇在了他的面门上,淋得他满头满脸尽是透明滑腻的阴精,恰似洗了把脸一样,但詹贵并未发怒,反而笑呵呵地抹了把脸,舔了舔嘴唇边的阴精,满足地叹道:「骚!真骚!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阿福哈哈笑道:「詹贵,爽了吧?带爷前去见你家主人吧!别让他们等太久!」詹贵谄笑着连连点头,用衣衫抹去了脸上的阴精黏液,兴冲冲地走在前头引路去了。

阿福转身对冯月蓉道:「起来吧,骚母狗!这只是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今晚爷让你爽个够!」说罢,阿福牵着叶静怡的手,向里面走去。

高潮过后,冯月蓉浑身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她无暇顾及阿福的嘲笑,依旧手撑着膝盖,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刚刚喷过潮的蜜穴好像吐水的蛤蚌一样,兀自一张一合地噏动着,显得无比yin靡。

慕容嫣忙上前扶住冯月蓉,并细心地为冯月蓉整理好衣衫,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詹贵引着阿福等人穿过了两个院子和数条走廊,来到了一处阁楼下,方才停住脚步,转身对阿福道:「我家主人就在此阁楼上等候,请管家老爷上楼,恕小的不便跟随。

」阿福看了看四周,见这座阁楼高三层,正位于整座宅子的最中心,由三层院子包围,心知各种明哨暗哨至少都有十多处,于是点了点头,信步走上了阁楼。

自从离开白云山庄后,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惴惴不安,来到这不知名的宅院后更是心慌气短,听阿福的意思,刚才都只是开胃小菜,那后面还将遭受何等羞辱,母女俩更不敢想象,所以站在楼梯下踌躇不前。

詹贵见状,心知有机可趁,于是赶忙上前一步,双手分别袭向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肥臀,嘿嘿yin笑道:「两位美人为何不上楼呀?难道是走累了脚软?要不,哥哥我送你们上楼?」冯月蓉和慕容嫣正愣神,肥臀上已多了一只禄山之爪,吓得母女俩齐声尖叫,慌忙抬腿往楼上走去。

詹贵恋恋不舍地掐了母女俩的肥臀一把,故作关心地道:「两位美人,慢点,小心崴了脚!」冯月蓉和慕容嫣好不容易才摆脱詹贵的纠缠,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一行人来到阁楼第三层,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一扇门,但窗户却是颇大,足有八尺见方,显然是用来观景的。

来到门前,阿福对冯月蓉和慕容嫣道:「记住,若想那傻小子的庄主之位坐得稳固,待会就表现得好一点,他们可都是举足轻重之人,进去吧!」冯月蓉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他们……是谁?」阿福阴阴一笑道:「都是你很熟悉的人,不必担心,好生伺候便是了!」说罢,阿福一把推开了门,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推了进去,自己走在最后。

冯月蓉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阿福推进了门,她抬眼一望,差点吓得脱口惊呼。

只见宽敞的房间内摆着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珍馐佳肴和美酒,四个男子围着圆桌而坐,依次是莆田分堂堂主詹国豪、泉州分堂堂主黄光武、福清分堂堂主赵明建、德化分堂堂主孔方,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两丈多长的屏风,仔细望去,可以看见屏风后还留着几个小隔间。

冯月蓉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却并未料到此种场景,她没有想到一向势不两立的詹国豪和黄光武会同座饮酒,更没想到一直支持慕容秋的赵明建会跟詹国豪他们沆瀣一气,心里既忐忑又觉得有些绝望。

詹国豪等人正枯坐饮酒,见阿福到来,立刻笑逐颜开,齐齐站起身来,詹国豪作为设宴的主人,最先开口道:「阿福老哥,你总算来了,小弟可是望眼欲穿了!」黄光武也笑呵呵地附和道:「说的是,小弟酒都喝了两壶了,可算等到老哥了!」阿福嘿嘿一笑,调侃道:「哥哥我路途遥远,所以迟来了一会,让各位贤弟久等了!不过依我看,各位心急火燎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没有美人陪酒,是与不是?」黄光武道:「还是老哥爽快!咱们都几十年兄弟了,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詹国豪道:「老哥辛苦,快快请坐,让小弟几个敬老哥几杯,为老哥接风洗尘!」从阿福等人进门开始,赵明建的目光便一直在冯月蓉等人的身上游走,他乃是近些年来被慕容秋扶植起来的堂主,甚少来白云山庄,只在白云山庄出事后见过冯月蓉一面,对于慕容嫣更是素未谋面,此时隔着面纱,自是认不出来,于是好奇地问道:「老哥哥,你身后的四位美人个个身姿绰约,可惜都蒙着面纱,看不到容貌,可否让她们揭下面罩,让小弟们开开眼哪?」德化堂主孔方是詹国豪请来赴宴的,并不知此行的真正目的,见阿福带了四个美人来,且个个衣着暴露,以为只是带来陪酒的风尘女子,于是笑着附和道:「赵贤弟说的有理,既是来陪酒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呢?让我等欣赏一下如花美貌,也沾沾阿福老哥的光吧!」阿福笑了笑,转过身来,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怯懦地倚们而立,不禁心头火起,呵斥道:「还愣着作甚?将面罩揭下来!」冯月蓉怔怔地望着阿福,眸子里尽是哀求,慕容嫣则低垂着粉颈,将头埋在冯月蓉的肩膀上,不敢做声。

阿福怒视着冯月蓉母女,压低声音道:「事已至此,你以为今夜你们能逃得掉吗?乖乖听话便罢,若是惹怒了老子,或是得罪了他们,只怕你们的丑事一夜之间便会传遍江湖,到时候别说慕容秋的庄主之位,就连慕容世家都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如何取舍,你们看着办吧!」冯月蓉浑身一颤,忙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我……我听话……」慕容嫣见冯月蓉松口,怯懦地道:「娘,嫣儿……害怕……」冯月蓉心头一痛,忙安抚慕容嫣道:「嫣儿别怕,有娘在呢!还记得娘跟你说过的么?」慕容嫣点了点头,脸上却充满了不情愿与慌乱。

阿福嘿嘿一笑,趁热打铁道:「放心!一切都在老爷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他们谁都不会透露半个字!」说罢,阿福向可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头。

可儿会意,乖巧地揭下了面纱,露出了略带稚气的姣好面容。

事已至此,冯月蓉心知无路可退,只得一咬银牙,将面纱解了下来,慕容嫣见状,也无奈地解下了面纱,但由于害怕和紧张,母女俩依旧低垂着粉颈,不敢让詹国豪等人看清她们的面目。

叶静怡刚想解下面纱,阿福却伸手阻拦道:「你不用伺候他们,不必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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