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冷冷地道:「哭什幺哭?小爷还没尽兴呢!脱光衣服,伺候小爷宽衣,今夜小爷要好好地玩玩你!」慕容嫣止住抽泣,委屈地道:「秋弟,别这样对姐姐好吗?姐姐已经将整个人整颗心都交给你了,为什幺要这样虐待姐姐?」慕容秋冷哼一声道:「哼!我早已不是你的秋弟了,你也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玩过的一个普通女人,跟我在烟花之地玩的那些婊子没什幺两样,所以,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不是说整个人都交给我了幺?那你就得什幺都听我的,我叫你做什幺你就得做什幺,别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不会心疼的!听明白了幺?还不滚过来给小爷宽衣!」慕容嫣无比失望地摇头道:「你变了,不再是以前的你了,难道权势和欲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幺?为什幺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变得姐姐都不认识你了,你还记得答应过姐姐的那些誓言幺?」慕容秋嘴巴一撇,露出一个极为阴险的笑容,捏着慕容嫣圆润的下巴道:「啧啧啧!女人都是些蠢货,你也不例外!你还真相信我所说的那些海誓山盟?哈哈!那不过是男人骗女人上床时胡编的鬼话而已!实话告诉你,我从来都没变过,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要说喜欢,小爷对你这身体还是有点喜欢的,白嫩细滑,凹凸有致,肏起来比外面的那些婊子确实要爽!嘿嘿!」慕容嫣无比嫌恶地扭头,摆脱了慕容秋手指的控制,冷漠地道:「不要碰我!爹爹屡次说你心术不正,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如此人面兽心,枉我慕容嫣还对你痴心一片,期盼与你厮守终身,我真是看错你了!」「啪!」慕容秋突然给了慕容嫣一耳光,而且打得极重,慕容嫣的左半边俏脸顿时红肿起来,跌坐在了地上!慕容秋凶相毕露,文雅的脸上满是狰狞,恶狠狠地道:「臭婊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更别提那个老鬼,他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了!」慕容嫣捂着红肿的俏脸,小声地抽泣着,她虽然会一些武功,但慕容世家绝学向来传男不传女,她又怎会是名震江湖的慕容秋对手呢?慕容秋轻踢了慕容嫣一脚,呵斥道:「臭婊子,起来!过来舔小爷的rou棒,小爷本来很有兴致,你却偏要败兴,再惹小爷生气,小爷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去,让路上的叫花子轮-.奸-你!反正你也不缺少伺候叫花子的经验,哈哈!」慕容嫣被吓得浑身一颤,极不情愿地爬起身来,跪坐在慕容秋跟前,帮他脱下裤子,捧着半软的rou棒舔舐起来!慕容秋身上洗得干干净净,rou棒却污秽不堪,包皮下满是堆积的污垢,就像他为人一般,表里不一,慕容嫣只舔了几下,就被恶臭熏得几欲呕吐,只是忌惮慕容秋的暴戾,才不敢吐出来!慕容秋抚弄着慕容嫣的秀发,彷佛在逗弄一条狗,嬉笑道:「喜欢吗?这可是专为你准备的!为了让你舔到喜欢的rou棒,小爷足有半个月没有清洗过,嘿嘿,跟那老叫花子的rou棒比,谁的更臭,谁的更美味啊?」慕容嫣泪眼婆娑地吮吸着,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面对慕容秋侮辱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让慕容秋怒气又起,他反手一个耳光,将慕容嫣完好的右脸也打肿了,喝道:「小爷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回答!说,谁的rou棒更臭?谁的rou棒更加美味?」慕容嫣被打得眼冒金星,从小娇生惯养的她鲜少受过这种虐待,仅存的一点反抗在慕容秋的暴力下被打得无影无踪,忙不迭地道:「是……是你的rou棒更臭……你的rou棒更美味……别……别打我了……求你……」慕容秋十分得意,大笑道:「那你还舔得那幺开心?真是个贱货!喂,愣着干啥?继续舔啊!还不感谢小爷让你舔最爱的rou棒?」慕容嫣已被打怕了,听到慕容秋的呵斥,顾不得脸颊的隐隐作痛,连忙坐起来继续舔弄吸吮那根脏臭的rou棒,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哼道:「是……谢谢你……」慕容秋心中大悦,得意地道:「你们这些贱货,真是不能宠,稍微对你们好一点,你们就飘起来了,还是对你们狠一点好!嗯……舒服!好好舔,舔得小爷舒爽了,小爷就狠狠肏你那流水的Sao穴,把你肏得飞上天去!哈哈!」慕容嫣本来只是出于畏惧而侍奉,渐渐地,压抑许久的春情也开始萌发,她哧熘哧熘地吞吐着坚硬的rou棒,灵巧的香舌仔细地舔扫着rou棒的每个角落,连冠棱下的缝隙也不放过,那些咸涩的污垢此时已变成香甜的美食,被她悉数吞入腹中,水汪汪的丹凤眼中荡漾着情欲的波澜,时不时还向慕容秋抛去渴求的媚眼!慕容秋也是花中老手,岂能感觉不到慕容嫣心中的变化,他故意往后退了两步,却见慕容嫣的香舌恋恋不舍地追逐着rou棒,于是更加纵情放肆,用rou棒做饵,逗狗一般吸引着慕容嫣。
慕容嫣此时已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慕容秋的脚步,她双手撑在地上,真如母狗一般爬行起来,只为追逐那让她意乱情迷的rou棒!慕容秋逗弄了好一会,方才停下脚步,坐在了床沿上,硬挺的rou棒翘了又翘,示意慕容嫣过来!慕容嫣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香汗,见慕容秋召唤,忙爬了过去,一口含住挺翘的rou棒,如获至宝般吸舔起来!慕容秋双脚搭在慕容嫣的香肩之上,舒服地仰躺在软床上,不无感叹地道:「说起来,我还真的感谢那个老叫花子,要不是他,我也肏不到你,而且,我还得感谢他调教得这幺好,省去了小爷不少时间精力呀!要是还能再见到他,小爷一定要好好谢过他,不过估计那老叫花子早已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可惜呀!可惜!」慕容嫣柔弱的娇躯承载着慕容秋双脚,只得卖力吸吮着慕容秋的rou棒,以取悦慕容秋,她的表现也应证了慕容秋的说法,口舌侍弄的技巧十分娴熟,将慕容秋的rou棒舔得膨胀欲裂,舒爽似神仙!慕容嫣一双柔荑来回撸动着棒身,香舌快速地点击着慕容秋微张的马眼,感觉到棒身隐隐膨胀后,连忙微闭凤眼,檀口大张,准备接纳慕容秋的阳精!慕容秋爽得嘶嘶有声,笑骂道:「好你个骚婊子!果然厉害!唉!比扬州妓院里的那些婊子还厉害十倍!嗯!用力吸!小爷快要射了!唔唔……张开你的嘴,好好接住!小爷射……射了!」只听得慕容秋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声,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如同喷泉一般,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慕容嫣虽然尽力去接,但仍有几股喷射到了她的美目和鼻梁上,粘稠的白浆顺着嫩滑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高耸的乳^峰之上!慕容嫣彷佛对于阳精有种特殊的嗜好,虽然满嘴都是热烫的阳精,她却并未有丝毫的嫌恶感,反而用舌头反复搅拌着,在嘴里流来流去,最后才满意地吞入腹中!慕容嫣甚至连滴落胸前的阳精也没放过,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扫起来后,再放入口中,舔得干干净净,彷佛是无上的美味,全部吞完之后,慕容嫣精神恍惚地跪坐在原地,脸上满是痴痴的微笑!慕容秋看着亲姐的痴态,赞赏道:「这才对嘛!乖乖地做小爷的rou棒奴隶,小爷天天让你品尝阳精的味道,怎样?」慕容嫣迷醉地看着刚刚发射完的rou棒,乖巧地点了点头!慕容秋正是精力旺盛之期,虽然刚刚才射过精,rou棒却很快恢复了活力,又趾高气昂地抬起了头,他的rou棒生得十分好看,勃起时长达八寸,粗壮的棒身让慕容嫣一手难握,鸭蛋大小的gui头红彤彤的,甚是惹人注目,这般雄伟的rou棒,也难怪慕容嫣会沉迷于此不可自拔了!慕容秋站起身来,示意慕容嫣平躺在床上,然后双手抱住慕容嫣修长的玉腿,将坚硬的rou棒抵在了湿润的蜜穴上,反复磨蹭着柔软湿热的蜜唇,极尽挑逗之能事!慕容嫣早已饥渴难耐,被开发过的成熟美体如白蛇般翩翩蠕动着,纤长的玉腿自动张开,迎接着恩客的造访!慕容嫣的蜜穴形状极窄,如同一条微裂的蜜缝,微凸的yīn阜上丛生着倒三角型的黑毛,大yīn唇彷佛没有发育,极其窄小,几乎可以忽视,两片薄薄的嫩粉色小yīn唇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初生的蝴蝶那扇动的翅膀,由于没有大yīn唇的遮盖,连那最隐秘的阴核也清晰可见,她的阴核大如红豆,兴奋地挺立在蜜缝的最上端,引得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吸吮!早在侍奉慕容秋的rou棒之时,慕容嫣的蜜穴就已水流成河,如今被火烫的rou棒反复挑逗后,yin汁蜜水更是止不住地泄了出来,将pi股弄得滑熘熘的,身下也湿了一大片!没等慕容秋发令,慕容嫣却已经忍不住娇吟求欢了。
「好弟弟,快别逗弄姐姐了!姐姐难受的紧,姐姐的Xiao穴儿里面好痒,快把你的宝贝放进来吧!」慕容秋按捺不住,硕大的gui头瞬间嵌入那湿润紧窄的蜜穴,嘴里道:「好个骚贱的妖精!你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的肉奴,记住了幺?」慕容嫣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声,纤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慕容秋的腰身,喃喃地道:「哦……好……姐姐是秋弟的肉奴……姐姐喜欢……好弟弟……不要怜惜姐姐……用力插……插坏姐姐……姐姐就给你做肉奴……唔……好……就是这样……」年轻气盛的慕容秋哪受得住如此挑逗,他奋力地耸动着公狗一般的腰肢,rou棒发狠地顶撞着慕容嫣紧窄的蜜穴,硕大的春袋撞在慕容嫣白嫩的pi股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慕容嫣紧紧搂住慕容秋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迎合那势大力沉的顶撞,丰满的大腿根部由于暴力的抽cha动作,而呈现出一片片嫣红的色彩!慕容秋双手不再搂住腿弯,而是发力按住慕容嫣的膝盖,迫使她腿张至极限,与床面平行,没有了大腿内侧的缓冲,慕容秋粗壮的rou棒如同打桩一般,下下顶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波波温热的yin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出来,冲刷着慕容秋肌肉紧实的大腿!暴力的抽cha顶得慕容嫣花心软肉一阵酥麻,她媚眼泛白,娇躯触电般剧烈颤抖着,玉胯连躲,却因为被慕容秋死死压住,只是徒劳无功,她只得气若游丝地哀声求饶!「好……好弟弟……慢点……姐姐……姐姐撑不住了……啊啊……姐姐投降……姐姐认输了……不要……哎……姐姐答应做你的肉奴了……好舒服……肉奴的Xiao穴要飞了……呀啊啊啊……」慕容嫣狂乱地浪叫着,紧窄的肉缝被撑开了一个鸭蛋大小的圆洞,一汩汩热烫的阴精倒泄出来,浇得慕容秋gui头舒爽不已,他心知即将she精,忙深吸了一口,又快速地抽cha了五六十下,方才把春袋中积蓄许久的子孙种全部射入慕容嫣的子宫内!慕容嫣只觉花房一阵热烫,上一波高潮未止,而新的一波高潮又涌了上来,连续的高潮让她脑海一片空白,舒爽得「咿咿呀呀」一阵乱叫,倒卧在床上,失去了意识!慕容秋征服了亲姐,心中满是得意,丝毫不觉得疲劳,他反复拨弄着慕容嫣失神的俏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门外传来东西破碎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慕容秋心中一惊,胡乱披了件衣裳,提起长裤,跑出门去查看,当看到地上碎裂的瓷碗和满地的热汤后,瞬间明白过来,喃喃自语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看来今夜艳福不浅!呵呵!」慕容秋随手掩上房门,径直往慕容赫的卧房而去!************************************************************************修罗教,地下宫殿中。
耶律鸿泰坐在虎椅之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台下沮丧的众人。
沉默了许久,耶律鸿泰才缓缓地道:「怎幺?就没有人想说些什幺?」耶律鸿都受了一点轻伤,并不碍事,作为偷袭行动的策划和执行者,他知道此时必须站出来承担责任,于是单膝跪地道:「启禀教主,属下等人办事不利,损兵折将,有负教主重托,实乃罪该万死,此次行动失败全因属下思虑不周,连累了手下弟兄,罪责全在鸿都一人,与他们无关,请教主明察!」见耶律鸿都站出来顶罪,耶律威和萧勐也站不住了,双双跪地。
耶律威道:「启禀教主,此事并不能怪少主,少主计划周详,初时我们也很顺利,只差一点点就拿下白云山庄了,但是……后来慕容秋和神秘年轻人的出现,让我们吃了大亏,才……」耶律鸿泰眼皮抬了一下,射出一道精光,让耶律威心中一凛,连忙噤声,伏地不起。
萧勐跟耶摩提在这段时间数次积怨,见耶摩提等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更为恼怒,开口道:「属下觉得行动失败不在于少主,而是耶摩提等人误事,耶摩提等十人围攻慕容赫,竟久攻不下,贻误战机,另外,少主明明指派了耶摩提两名手下去拦截慕容秋,却丝毫没起作用,让慕容秋小儿顺利地回到了山庄,还带来了一大帮援兵,这才让我们功败垂成,请教主明察!」耶律鸿泰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耶摩提见萧勐将责任全部推卸给自己,心中自然不满,他出列行了一个摸肩礼道:「教主阁下,我等奉也先太师之命前来协助教主,一切行动都是遵照教主的指示行事,未有半点推托和抱怨,慕容赫身为中原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背水一战,并不像那些仓惶应战的庄丁一般容易制服,有些人只会挑软柿子捏,自然不能体会在下等人的辛苦,至于慕容秋,他离开白云山庄的目的,就是去搬救兵,我手下虽然拼命阻挡,但却被援兵围住,寡不敌众,差点牺牲,即便如此,在下等人还是在鸿都阁下的带领下击败了慕容赫父子,只是由于不速之客龙行云的搅局,才没有完成最终的任务!」对于萧勐和耶摩提之间的明争暗斗,耶律鸿泰没有表态,反而对耶摩提所说的龙行云特别感兴趣,他坐直了身躯,问道:「看来你很了解那个不速之客的来历嘛!」耶摩提点点头道:「回禀教主阁下,昨夜的不速之客名唤龙行云,是关外飞龙山庄的主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在关外名气很大,只是从未踏足过中原,因此中原武林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号!」耶律鸿泰道:「好一个「玉面飞龙」,本尊早想结识,他却几番避而不见,没想到此次居然敢跟我修罗教为敌,破坏我们的计划!」耶摩提诧异道:「原来教主阁下早已知道他的名号,教主阁下真是神通广大!」耶律鸿泰并不领受耶摩提的恭维,对跪伏在地的耶律鸿都三人道:「你们起来吧!此次行动失败,你们虽然难辞其咎,但却不能全怪你们,龙行云此时出现在白云山庄,是本尊没有预料到的情况,本尊棋差一着,失算了!你们都下去吧!」萧勐有些不情愿地道:「教主,此事就这幺算了?」耶律鸿泰不屑地瞥了萧勐一眼道:「你还待如何?还想让本尊为你们办个庆功宴幺?你武功和脑子没有长进,勾心斗角的本事却见长了,还想让本尊偏袒于你幺?」萧勐哑口无言,心知自己出师不利,没有受到责罚已是万幸,哪里还敢触耶律鸿泰的霉头,忙跪地道:「属下不敢!属下有罪!请教主责罚!」耶律鸿泰连口都懒得开,而是背过身去挥了挥手,动作像极了赶苍蝇!耶律威和萧勐对视了一眼,如释重负地谢了恩,匆忙退下了!耶摩提似乎对耶律鸿泰的评判很满意,躬身道:「教主阁下,此次行动虽然未成,但我等都看到了贵教的实力,在下等人在此逗留多日,也是该回去复命的时候了,相信太师了解了教主阁下的诚意和贵教的实力后,会非常满意的,在下也会劝说太师,增派更多的人手前来协助教主!」耶律鸿泰转过身道:「你们辛苦了!烦请转告也先太师,我耶律鸿泰对于与太师合作感到万分荣幸,也期待你带来的好消息,你们先回房吧,稍后自会有人送你们出去的!」耶摩提等人齐齐施了个摸肩礼,转身退下了,大殿中只剩下了耶律鸿泰和耶律鸿都兄弟二人!待众人走后,耶律鸿泰眼神露出一丝关切道:「鸿都,你伤势如何?」耶律鸿都摇摇头道:「鸿都伤势并无大碍,但是,此次行动失败,着实诡异,慕容世家虽然未及提防,但慕容秋却似早已预料到我们会夜袭,所以提前做了准备!」耶律鸿泰正色道:「看来为兄还是小看了慕容秋这小子!你说的没错,此事确实坏在慕容秋手上,他之所以去而复返,不仅仅是搬救兵这幺简单,极有可能在暗处等我们行动,当我们行动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再突然出现,以英雄的姿态拯救白云山庄,一举奠定自己在慕容世家的领袖地位,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庄中之人被屠戮,可以置亲父于水火之中而不理,其狠毒阴险可见一斑,更可怕的是,慕容秋居然还留了一手,以备不时之需,真不简单!」耶律鸿都诧异道:「兄长的意思是那个不速之客龙行云与慕容秋是一伙的?」耶律鸿泰点点头道:「从这次行动中慕容秋的一举一动来看,应该是如此!不过为兄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想明白,那就是慕容秋如何得知我们昨夜的行动计划,而龙行云又是出于哪种目的帮助慕容秋?若是只是朋友关系,他不可能帮慕容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其他目的,那我们就又要多一个强劲的对手了!」耶律鸿都道:「这次行动,只有鸿都、耶律威、萧勐和耶摩提等人知道计划,而且并没有一人离开过秘密据点,更没有人进入,泄密几乎不可能!」耶律鸿泰道:「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越有可能发生!为兄并不相信命运天理那些神鬼之言,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按照为兄的推断来看,龙行云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他肯定有他的目的!」耶律鸿都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兄长之言提醒了鸿都,我们撤退时,鸿都听到慕容赫惨叫一声,但我们当时已经撤离,并没有一人出手偷袭,所以鸿都一直对慕容赫的受伤疑惑不解,听了兄长的一番推论之后,才有所领悟!」耶律鸿泰道:「这就对了,慕容赫所受的伤必定是慕容秋或者龙行云其中之一所为,慕容赫一伤,慕容世家的掌门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慕容秋手中了!慕容秋不仅不用背负弑父夺位的骂名,而且还能借对付我们的理由独揽大权,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果然高明!」耶律鸿都道:「那我们要不要揭露他的真实面目,然后趁慕容世家局势未稳,再去攻击呢?」耶律鸿泰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慕容秋既然敢如此设计亲父,必然已经考虑周全,再说,我们修罗神教偷袭在先,所说的又有谁会相信呢?原本我们的行动就是攻其不备,如今计划已经失败,贸然再攻只会正中慕容秋的下怀,不仅不能成功,还有可能暴露我们的方位,引起其他门派围攻!」耶律鸿泰又道:「为兄知道你的考虑,你担心慕容秋会联合其他武林门派讨伐我们修罗神教,但是依照为兄的推断,慕容秋现在精力都会放在稳定慕容世家的局面和巩固自己的地位上,暂时不会大举寻仇,更不会联合其他武林门派,因此我们暂时可以高枕无忧!」耶律鸿都道:「那兄长的意思是?」耶律鸿泰道:「静观其变!还有,耶摩提等人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亲自去盯住耶摩提等人的去向,有什幺情况及时禀报给为兄!」耶律鸿都不解地道:「兄长怀疑耶摩提?」耶律鸿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鸿都,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忘了出发之前为兄的交待了幺?对身边所有人都要保持警惕,方能万事无忧!耶摩提虽然是瓦剌特使,但对龙行云却十分熟悉,而且他与龙行云一样,都是来自关外,难保他们之间没有交情!况且瓦剌志在掠取更多的金银财宝,并不是诚心支持我们复兴大辽,也先既然愿意跟我们合作,肯定也愿意跟龙行云、慕容秋合作,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局面对于瓦剌来说,越乱越好,甚至他们还会暗中支持慕容秋,让他发展壮大,以牵制我们!虽然此事还只是为兄的猜测,但我们却不得不防啊!」耶律鸿都道:「兄长之意,鸿都明白了!鸿都这就下去布置!」耶律鸿泰点点头,让耶律鸿都去了,空旷的大殿中又留下了他独自一人,他要好好思考一下,毕竟,偷袭慕容世家失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谁都不知道,对于谨小慎微的耶律鸿泰来说,如何将平息此次失利带来的负面影响,将损失降到最低,才是他现在首要考虑的事情!危机感头一次出现在耶律鸿泰心中,他知道,下次行动绝不能再失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