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和蹭舔着苏莞尔圆润的肩头,也已然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含糊哄着她收紧蜜穴,下身深插缓磨,顶冠陷在炽热的宫腔里画着圈地重碾,将苏莞尔捣得娇喘不止,绷直了小腹又恍惚痉挛起来。
叶璟和挺腰又做了片刻,最后才闷哼一声,埋进幽穴深处射尽了白浊。
苏莞尔全身都裹上了一层细汗,昏沉沉地蜷缩在叶璟和的怀里曼吟。叶璟和缓了呼吸,来回几个浅送蔓延高潮的余韵,刚想收腰后撤,苏莞尔盈着薄泪又痴缠了上来。
叶璟和将苏莞尔身上的衣物都脱了,绕过膝弯抱着她进了浴室。苏莞尔半刻都等不得,腻在叶璟和的身上腰肢款摆,把个蛰伏的性器吃得重新饱胀开来。
叶璟和沉着喘息,将苏莞尔抵在凝着湿气的墙壁上,交迭在一处的身影混着魅人的呻吟,响彻在空荡的室内。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东方既白才歇止,叶璟和不知在苏莞尔身体里射了多少回,直至苏莞尔醒时,尚有汨汨的浊液从花径里沁出来。
苏莞尔藏在一楼卫生间里的避孕药全被叶璟和扔了个干净,他大概是想用孩子困住她,之后两人再欢爱时,叶璟和均有意让苏莞尔受孕。
苏哲后来也打来过电话,问询苏莞尔的情况,连同杜辞秋一道邀她赴约。苏莞尔强打起精神说好,奈何叶璟和坚持陪同,餐桌上四人面面相觑,苏哲跟杜辞秋就差把水泼叶璟和脸上了。
“有的人啊,明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还非要哈巴狗似的跟来,也不嫌丢人现眼。”杜辞秋无所顾忌,话里话外都在讥讽着叶璟和,刻意要他下不来台。
叶璟和却置若罔闻,心无旁骛地剥着手里的蒸蟹,仿佛说话的杜辞秋不存在一样。
杜辞秋没刺激到叶璟和,倒把自己气得够呛,连上好的湖蟹都没心思吃了,克制着怒气质问对面道:“叶璟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璟和不欲理会,将剥好的蟹肉沾上米醋,再放进苏莞尔的碗里,“要不要再吃碗甜酒?老板自己酿的,味道还不错。”
苏莞尔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只吃了两口就说饱了。
叶璟和拿湿毛巾拭净了长指,手背贴上苏莞尔的额头探了探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