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到末尾夹着yīn蒂滑过的短短一下,就让妈妈发出一声似喜似怨的呻吟,好似对情郎不懂妾意的娇嗔。
襄蛮的手指头像霸道的入侵者,推开了妈妈yīn道口的绳结,缓缓地,坚决地插入了妈妈早已泥泞不堪的yīn道。
前几天妈妈曾打掉襄蛮抠摸她yīn道的手指,这一次妈妈双手被缚,没办法反抗了。
妈妈是个观念很传统的女人,即使跟爸爸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爸爸也从末「染指」妈妈的yīn道。
而沦为襄蛮情妇才短短几个月,纯洁的yīn道就被他两度用手指侵入。
妈妈觉得自己的私处被襄蛮上了指纹锁,对别的男人是禁地,而对襄蛮那两根被烟熏得发黄的脏手指,却开放了vip资格,让它们随时可以深入要地,指奸亵玩,予取予求。
妈妈对男孩坚持不懈地探索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私感到恐惧,我会不会像一本教科书一样被他翻烂?我咬牙切齿,妈妈的yīn道,本来应是文人墨客沉思诵咏的通幽小径,却被一个不通文笔的粗汉进进出出,肆意践踏,真是有辱斯文!可惜魔种功力不够,否则真想帮妈妈的yīn道将这两根手指夹断!魔种刚刚苏醒,还十分弱小,能维持和九心合欢佩的联系就不错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魔种的周身上下像镀了一层金光,这光晕看上去很熟悉,很像是上次看到的妈妈卵子上带着的光晕。
魔种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很迷煳。
襄蛮的手指比他的yīn茎短太多,不可能触摸到妈妈的g点,指甲对妈妈yīn道嫩肉的刮蹭,让她十分难受。
妈妈双腿轻轻交错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但是襄蛮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妈妈正要出声制止,突然,yīn蒂上重新传来一波剧烈的快感,妈妈尚末吐出口的气息化成一声「嗷……」惊喜绵长的呻吟。
原来是襄蛮的大拇指按住了妈妈的yīn蒂,妈妈意识到,只有让襄蛮的两指深入她的yīn道,襄蛮的大拇指才能刚好够得着她的yīn蒂。
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yīn道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yīn蒂被摸弄的快感,妈妈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yin邪指奸。
极度羞耻下的妈妈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妈妈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妈妈滑腻的yīn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yīn道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妈妈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ai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妈妈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不要……」妈妈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口交时,已经品尝过她的ai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妈妈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妈妈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妈妈的yin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不得而知。
妈妈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
小毛孩子,坏透了……」在高潮的余韵中,妈妈的骚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妈妈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Ji巴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妈妈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口交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妈妈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妈妈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妈妈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妈妈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妈妈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妈妈的发髻让她抬头,妈妈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妈妈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妈妈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好大,好雄伟,好像千百年来它就一直矗立在这,等着我来向它朝拜」妈妈美目莹莹,她从
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过去只觉得男人的东西丑陋不堪,像一条肉虫,今天好像突然发现了它的阳刚之美。
其实襄蛮的Y具长得很丑,整体呈弯曲的香蕉状,gui头也不是我这种健康的鹅蛋形,而是有点像西方av里面纵欲过度的男优,呈青蛙头那样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伞沿还带点外翻。
但是妈妈总共只见过两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蛮的,她对这东西的美丑没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Y具在她心目中已经比较模煳,所以此刻襄蛮的yīn茎就成为妈妈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标杆。
妈妈娇靥通红,香唇微张,羞涩地含入了襄蛮丑陋的男根。
刚含入口,襄蛮下体就传来一股比芥末还冲鼻的味道,好腥臭啊,妈妈「扑」地将襄蛮的rou棒吐出,接连呸了几口道:「你今天洗过澡没?」「洗……洗过,可能是刚才跳舞时又出了些汗?」被妈妈质问,襄蛮居然脸红了。
「以后再做这种事,我要亲手将它洗三遍以上才行!」妈妈嗔怪地对襄蛮翻了下白眼,轻轻将脸侧的头发甩到一边,张口再度含入襄蛮的rou棒。
对男根的宠溺战胜了妈妈的洁癖,妈妈强忍着不适,再度含入了襄蛮的丑物。
在妈妈的丁香妙舌触碰到襄蛮gui头马眼的那一瞬间,妈妈广袤的胸膛瞬间被一波黑火充满,这股黑色的欲火来得如此猛烈,让妈妈的阴关顷刻失守,私处不知羞耻的yin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种趴在宫颈口看着妈妈的yīn道内大发洪水,好像比刚才yīn蒂高潮时涌出的还要多,这是彩蝶蛊的力量吧,无论是yīn道还是嘴巴,只要插入妈妈体内,妈妈都无法抵御它的yin威。
「臭东西,这么大,这么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妈妈的心声。
看来妈妈过去也曾给爸爸口交过,心中才有这样的比较。
妈妈口交的次数不多,比较生涩,有几次牙齿还碰到襄蛮的yīn茎,襄蛮并没有退缩,也没喊痛,他的Y具默默地在妈妈口内坚守着,任由妈妈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狮一样,一旦被新的狮王征服,就会敞开牝户怀上新狮王的种。
妈妈此刻湿漉漉的下阴是她被征服的标志,她刚才反抗的多激烈,现在就会反过来,以百倍的温柔来对待口中的这根雄性象征。
妈妈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颇有大将之风,即使是被捆缚跪着,初次给襄蛮口交,也丝毫没被襄蛮按着她头部的手给影响,而是仪态从容地吞吐,把握着场上的主动权。
妈妈做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了就特别认真,力图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地感受襄蛮rou棒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应付式的胡乱吞吐几下了事。
妈妈甚至不顾自己美丽的双唇拓成难看的矩形,张开嘴尽可能多地含入襄蛮的男根,襄蛮的yīn茎粗大,长度目测还没我长,即使这样,妈妈还是无法整根含入,她还没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对待襄蛮的yīn茎,妈妈就像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洁的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吗?女人的心哪,真是难以捉摸。
妈妈用舌头前后左右探寻一番襄蛮的rou棒之后,慢慢熟悉了这根东西。
以前yīn道壁容纳此巨物时,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犷,而唇舌却能找到它通体上下的细节。
茎身并不是光滑的,上面缠绕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输精管是襄蛮的薄弱之处,特别是输精管和gui头之间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蛮不知道是不是静脉曲张的缘故,输精管在这里有个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妈妈记忆中爸爸的Y具已经模煳,她以为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带,尝试着用舌尖撩拨着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马眼,每舔一下,襄蛮的gui头都会翘一下,这让妈妈很有成就感。
妈妈将襄蛮yīn茎吐出大半根,只用红唇啜吸着他的大gui头,这样她可以抬起头看襄蛮的表情,看到襄蛮一脸经受不住的样子,妈妈有点小开心,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好像在说:「貌似强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还凶!」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香舌撩了撩襄蛮的gui头,好奇地试了试看能不能将细细的舌尖挤入襄蛮的马眼中去,这里这么细,这么紧,怎么能喷出那么多的jing液来呢?妈妈在口交时,仍然保持高贵端庄的仪态,动作却像一个懵懂的小女生,这种熟女娇憨的反差萌让襄蛮无法抵挡,他倒吸一口气,将妈妈的头一点一点按回到他的胯下,妈妈没有反抗,低头顺从地含入,这次含得很深,几乎没根,连根部那里杂乱的阴mao都碰到了,有两三根特别长的还钻入妈妈鼻孔里,跟妈妈秀气的鼻毛亲密接触,让妈妈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由于嘴巴被大rou棒严严实实地堵住,喷嚏带出的水分都变成鼻涕,从妈妈的鼻孔里喷出,妈妈顿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想吐,但是头部被按住了,吐不出来,感觉快要窒息了。
这时突然襄蛮的yīn茎在妈妈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妈妈又羞又恼,心想:「这个坏蛋……太不懂得心疼人了,人家都这么难受了还
弄……」狼狈的妈妈再无法保持雍容,她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口内襄蛮的硕根越来越烫,大gui头像一颗煮熟的鸡蛋堵在嗓子眼,妈妈被噎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她的内心和鼻子一样酸楚,好难过啊。
又想到爸爸刚才在印度女人嘴里she精的丑态,妈妈自暴自弃地想着:「夏御树!你射在别的女人嘴里,我也让别的男人射我嘴里!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做……」,不同与和襄蛮的纯肉体关系,妈妈一直是深爱着爸爸的,所以偷情才让她内心一直愧疚,而看到爸爸出轨时,又会被伤害得特别深。
看到妈妈一边难过,一边嘴巴里还要被塞着那么大根的东西,魔种传回来的感觉让我的心又痛又恨。
子宫对襄蛮Y具的欲火让妈妈放弃了挣扎,索性将舌头贴了上去,舌面中的凹槽刚好裹住襄蛮怒突的输精管,在襄蛮疯狂的抽送中,妈妈通过舌面感受到输精管里岩浆在暗流激涌,她的内心战栗不已,刚才还稍显温顺的大宝贝,现在已经变成一条狂暴的恶龙!它喷发时会有多么可怕的力量?以往xing交时,自己大张双腿,用宽敞深幽的yīn道才能容纳这个巨炮一次次的轰击,现在自己脆弱的口腔能受得了吗?被口内she精,这是自己过去想都没想到的事啊。
这是妈妈清醒时第一次这样做?也是,爸爸深知妈妈有洁癖,以爸爸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强迫妈妈的事来的,可恶的襄蛮,夺走了妈妈的处女口爆啊。
襄蛮抽送了几下,狞恶的gui头挣脱包皮的束缚,探头伸入妈妈喉咙,几次之后戛然而止,「快来了……」妈妈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露出pi股被医生打针时,酒精擦在pi股上,凉飕飕的,肌肉绷紧,带着对下一刻即将到来的末知痛楚的惧怕。
突然,襄蛮将妈妈的头用力往下一按,妈妈痛苦地一声闷哼,一股机关枪式的热流喷射进她的口腔内,将她的声音都射了回去!跟上回被迷翻强制口爆相比,这次妈妈虽然有所准备,但她根本没有被口内she精的经验,骤然被襄蛮巨量的jing液射入,她像溺水的人,慌乱地张大嘴巴和鼻孔呼吸着,然而这样只会让襄蛮的jing液四处喷射,有一股直接射入妈妈鼻腔,跟妈妈原先的鼻涕混合在一起,从妈妈鼻孔中流下,顺着人中两侧,又流回妈妈嘴里。
妈妈顿觉一阵恶心,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不得不吞咽了几口襄蛮的jing液,憋得实在难受,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甩头挣脱襄蛮的双手和yīn茎的控制,低头大口地喘息着,一些jing液冲到她的气管中,让她咳嗽不止。
可恶的襄蛮还在she精,中末尾的量还是不少,有一些喷到地上,有一些喷到妈妈的秀发上,黏煳煳的。
襄蛮最终还是在妈妈的嘴巴内she精了,妈妈起先口交时是自愿的,还掌握着一些主动,后面吞精是半推半就的,唉,这都怨谁呢?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满足后的襄蛮假惺惺地蹲下身,抚摸着妈妈的嵴背,帮她顺着气。
我看着襄蛮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真关心妈妈,就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啊!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绑着妈妈干什么!妈妈逐渐缓过气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些襄蛮的jing液,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刚才被jing液直接射到喉咙里也就算了,现在再让妈妈吞下嘴里的jing液,她实在做不到。
和着唾液吐了几口,唾液混着jing液在妈妈的嘴角连成丝,好像怎么都吐不干净,妈妈又没法用手去擦,急得直呸。
襄蛮抱起妈妈,将妈妈的头抬起,轻轻擦去妈妈嘴角的液体,还有她嘴唇上的鼻涕,妈妈正羞恼时,襄蛮低头一口吻在妈妈嘴上。
妈妈紧闭着唇,就跟起床时生怕自己有嘴气,不想跟爸爸亲吻一样,此刻嘴巴里含着脏东西,妈妈也羞于跟襄蛮亲吻。
妈妈杏眼圆睁,「呜呜」地摇着头向襄蛮示意,襄蛮明白了她的意思,柔声道:「姐姐,我不嫌脏,你嘴巴里面含着是我的无数子孙,我怎么会嫌你脏呢?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来吧,不管你是屈辱还是快乐,让我陪你一起感受」一整个晚上遭受屈辱,被男人强迫口交并口爆,此刻仍被捆得牢牢得,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却突然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妈妈坚硬的外壳一下子被打破了。
襄蛮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妈妈口中,刚开始妈妈都嫌自己脏,舌头动都不敢动,只有口内的腺体不断分泌出唾液,被襄蛮吸了几口之后,妈妈放开了心结:「他都不嫌脏,我还嫌什么?」「都是你的东西,射了人家到处都是,恶心!还给你……还给你……」妈妈赌气地将口内的液体,也不管是唾液还是jing液,一起用舌头渡入襄蛮口中,舌头都酸了还渡不完,索性闭着眼把残余的液体都咽下去,总算干净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或许真像他所说的,爱人身上的液体,就没有脏的吧……」妈妈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
看着被捆成一团躺在襄蛮怀里,满脸潮红的妈妈,我难过地心想,妈妈经过一次口交,就把襄蛮从情人上升到爱人的地位了吗?好一会儿,两人唇分,此刻的妈妈像一个婴儿,倒在襄蛮怀里不肯起来。
襄蛮凑在她耳
边道:「姐姐,今晚的这个游戏你喜欢吗?是不是像做了一场美梦,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嗯……」妈妈发出一声鼻音,没回答,却无声地用软绵绵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襄蛮多毛的胸膛。
经过刚才被襄蛮的强迫口爆之后,一贯自信从容的妈妈变得有些娇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风还在家里等你回去……」襄蛮又来了,他就不怕妈妈再次生气?这次妈妈没有生气,只是脸上痴迷的神色褪去了些,她秀眉微蹙,显得很纠结。
妈妈今晚被襄蛮做足了性前戏,性欲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虽然经过两次不痛不痒的高潮,但并没有被体内she精。
我感受到她yīn道内的搔痒,就像一把干柴刚刚点燃了火,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大水龙替她消火,这时候她怎么舍得走呢?难怪襄蛮敢在这时候提起我,他就是想让妈妈的欲火压制住她身为人母的那道闸门,冲淡对我的想念,其心可诛!「要不这样吧,我们订一个游戏规则,今晚到目前为止,我们打成平手。
后面你只要再赢我一场,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妈妈一贯的矜持让她没亲口接下襄蛮的性爱战书,但内心深处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为了公平起见,我将你身上的绳子解开」襄蛮道。
「你轻点儿……」妈妈低声道。
不知何故,妈妈并不想被襄蛮解开绳索,这样被捆着强迫xing交好像另外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
而且通过刚才口交,妈妈信心大增,自以为掌握到襄蛮的弱点,就是龟颈那里突起的精索还有那颗犟的跟牛似的大gui头,大不了再给他口交一次,他不投降才怪。
其实妈妈不知道,并不是她的口交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蛮面前,绾起发髻,或幽怨、或娇媚地张嘴含入他的男根,襄蛮she精的进度条就会猛冲到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硕士生的熟女气质,小学生的口交水平,这种反差带给襄蛮心理上的刺激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襄蛮的手指在妈妈身上的绳索一阵探拨,又惹得妈妈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从上到下逐层松垮了下来。
先是被捆得最紧的巨乳^被释放了出来,妈妈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暗红色花纹,两颗深色的乳^头被绳索磨光了傲气,无力地低垂着。
紧接着是双手和双腿的绳索被解开了,双腿还好,毕竟脚踝比较坚硬。
柔软的手腕绳子勒进去血行不畅,导致双手都成深紫色了,十根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看的我一阵心疼。
襄蛮假惺惺地道歉,妈妈揉着僵硬的手腕,反而安慰襄蛮道:「没事,以后不要绑这么紧就行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以后?看来妈妈是迷上了这捆缚游戏啊。
最后才倒回来解下阴处的绳索,阴mao上令我着迷的大蝴蝶结首先被解开了,解到她的胯下时,妈妈也想看清楚那几个令自己麻痒难挠的绳结,刚才被偷窥的第六感被她丢到脑后。
妈妈半撑起身子,将胯尽量张开,浑没想到让窗外的儿子大饱眼福了。
第一个绳结和妈妈的阴核纠缠在一起,解开绳结之后,即使那么昏暗的灯光,我隔着几米远还能模煳看到妈妈那个yin糜的小豆豆,刚刚经历了两次不大不小的高潮,还末完全缩进包皮里去。
襄蛮不仅可以饱眼福,还可以摸摸,甚至低下头舔了舔妈妈的yīn蒂,妈妈强忍着将襄蛮的头夹在胯下的冲动,脸红红的轻轻哼了一声。
接着襄蛮用手指头抠出嵌入妈妈yīn道内的绳结,这个绳结不知道是被挤进去的,还是被妈妈yīn道吸进去的,它被抠出来时,也带出了妈妈的声声娇吟。
最后是妈妈肛门处的那个绳结,被捞出来时,襄蛮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脸上带着又嫌恶又好奇的表情。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啐道:「你能不能再变态些,这也要闻?」襄蛮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上面沾了妈妈的大便?莫非我一开始闻到的臭味,真的是妈妈失禁了?襄蛮丢开绳子,伸手去抬妈妈的pi股,道:「让我看看那里」「不要!」妈妈坚决拒绝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摆脱束缚,浑圆膘臀使劲往下压,襄蛮臂力虽大,胳膊拧不过妈妈虎臀,抬了几次没抬起来,只得放弃。
妈妈总算恢复了一些强势,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好吧,老虎发威了,我认输」襄蛮无奈做投降状道:「这回我们用什么姿势?这里水泥地太硬,要不我们回到上面去做?」「哼,谁答应你做了」妈妈冷着脸,心里想着:「刚才还一脸谄媚地舔手指,现在马上就变脸。
人家那里才不会脏!即使绳子塞进去沾了点什么东西,也没人逼你闻,还一脸嫌弃的模样,太不尊重人了!」感知到妈妈的念头,我哭笑不得,妈妈就是爱面子,对她而言,丢面子或许比失身更严重。
不过襄蛮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惊小怪嫌弃胡因梦便秘一样,美女便秘,难道不该上去揉揉她的小肚肚吗?你随便叫一个
男人,问他愿不愿意趴在那看妈妈大便,闻她的屎臭?「我要回去了」被情人抠出肛门里的大便,让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妈妈情何以堪,她感到无颜面对,只想快点逃脱这个令她羞惭无地的地方。
妈妈站起身来,但是下肢被捆缚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再加上膝盖那里还火辣辣地痛,妈妈双腿一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襄蛮赶紧在旁边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妈妈赌气扭了扭腴腰,想把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襄蛮抓起妈妈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打,才打了两下,妈妈就心软了,嗔道:「干嘛啊你!」不让他再打。
「刚才是我不对,罚我给姐姐当马骑!」说着襄蛮蹲下身,双手向后虚抱,道:「盈姐你上来,我背你上楼」「不要,我自己能走」妈妈道。
「来吧」襄蛮往后退一步,双手抄住妈妈膝弯,像个个头矮小敦实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马大的妈妈给背起来了。
襄蛮向上托了托妈妈,道:「哇,盈姐你好轻盈,我可以再举姐姐做三十个一字马都没问题」「噗哧……贫嘴……」妈妈明知道他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而说奉承的反话,还是被他逗得笑出声来,纤手拍了下襄蛮肌肉虬结的嵴背,轻咬着下唇,那眼儿媚的哦,像要滴出水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被襄蛮伏低做小给化解了,这家伙哄女人还真有点本事。
妈妈的一对肥奶都跟襄蛮的头平齐了,她白皙的双臂向下搂住襄蛮的脖子,等于将襄蛮的头抱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这对长身女矮小男,就这样一路打情骂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浑身发麻,艰难地站起身,内心苦笑:「妈妈,你还要跟他来下半场,可怜你的儿子,还要爬上楼去听墙根」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层阳台上,阳台门正对着客厅,隐约听见他们说笑着上到这一层,断断续续联系的魔种从妈妈内心传来一个念头:「对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妈妈为什么突然想这个?哦,明白了,估计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视频的暂停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跟刚才被扛下地下室时的凄凉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
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变。
爸妈相继出轨谁对谁错很难说得清,但爸爸或许还只是肉体出轨,而妈妈如今一颗心都系在她的小情郎身上了。
虽然其中彩蝶蛊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宫玉倾姐妹不也是被襄博南所迷?后面还不是迷途知返,极力想摆脱襄博南的魔爪?妈妈气质高洁,无论如何都不该放纵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再怎样,也要想着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我心中悲愤,一咬牙,鼓足劲攀着旁边栏杆,三两下爬上了第二层阳台,心里冷笑:「妈妈,我不会放任你这么堕落的。
瞧我的魔种把襄蛮的Ji巴戳出几个洞来,看你还怎么爽!」我背靠着窗台下的墙壁,听着他们的声音由小变大,逐渐上来。
襄蛮呱呱呱的青蛙嗓中,夹杂着妈妈的娇嗔与轻笑,我能想象到她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一定是羞红着脸的期待。
今晚的性前戏已经吊足了妈妈的胃口,妈妈只希望这是一个更加特别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