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妈妈回到家时,面带疲惫。
妈妈单位的工作很忙,缉私工作一向很紧张,前面两个晚上要在外面伪装兼职,还要耗费精力抵抗着子蛊诱发的情欲,实在有些心力交瘁了。
我只能尽量多帮妈妈做一些家务,除了炒菜我不擅长,其他洗碗擦桌我都抢着做了。
饭后妈妈又要出去,我实在忍不住了,对妈妈道:妈,你今天这幺累,就不要去兼职了,在家休息一天吧。
妈妈迟疑了一下,我又劝道:不是说宫阿姨已经垫付了那笔款吗?我看把这个兼职的工作辞了吧,妈你别太拼了。
兼职的事我考虑一下,今晚先请个假在家里休息,谢谢小风关心妈妈。
妈妈柔声道,然后回房间换家居服去了。
我松了口气,今天又问了宫玉倾,她说迷药过一两天才能到,真是急人啊。
我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妈妈在客厅看电视,怕影响我将声音开得很小。
我作业快做完出去时,发现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睡着的模样,身着白底碎花家居服的妈妈安恬婉约,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估计体内的子蛊还在折磨着她,看得我一阵心疼。
我去打了一盆热水,端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妈妈跟前,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一下妈妈。
轻轻地脱去妈妈的棉拖鞋,妈妈穿着一双白色短袜,玉足温软可人,完全褪去了那天晚上穿着黑丝的性感。
我托着妈妈的足,贴在我的脸上,妈妈白色的棉袜、柔柔的脚啊,如春天里飘洒的细雨,触碰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空谷芝兰般纯洁善良的妈妈啊,我决不能让你被毒蛇般卑鄙的襄蛮霸占!轻轻地褪去妈妈的白棉袜,露出妈妈的如霜玉足,晶莹的趾甲洁白无瑕,俏生生含笑望着我,像刚出闺阁的少女。
我偷偷地凑上去亲了一口,生怕妈妈醒来看到,捧着妈妈的一双莲足,浸入温热的水中。
为了让妈妈泡得舒服点,盆子里的水温度比较高。
妈妈的足被热水包围,微微缩了一下,噢……妈妈发出一声悠长的鼻音醒了过来,我抬起头,正对上妈妈清澈深邃的眼眸。
妈妈,我看你最近这幺劳累,想给你泡个脚,让你放松一下。
我大方地道。
此刻我的内心毫无杂质,有的只是对妈妈深深的爱。
乖儿子,妈妈好高兴。
妈妈眉眼弯弯,满心欢喜地看着我。
《乱欲利娴庄》里的乔元洗脚功夫了得,能把他妈王希蓉洗到性欲勃发,我可没他那本事。
看着妈妈的雪足被泡红了,我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妈妈柔嫩的肌肤,心里就感到一种静逸的满足。
泡了一会,妈妈轻声道:可以了小风,把擦脚毛巾给我吧。
做事做到底,我来擦。
我用毛巾细心地擦干妈妈的一根根脚趾和脚趾缝间的水,妈妈的脚趾头像风中的蒲公英,轻轻地颤着。
收拾完毕,我回到课题鞥,看到妈妈俏脸微红,将脚缩到臀后。
妈妈伸臂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投入妈妈的怀中抱住了她,满足地深吸了口气道:最喜欢抱着妈妈了。
妈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嗯,妈妈也最喜欢抱着我的宝贝儿子。
妈妈身上氤氲的气息,轻柔恬静,令人沉醉,真想一直这样抱着妈妈啊。
良久,妈妈拍了拍我的背道:好了宝贝,快点把作业做完,早点睡觉。
我不舍地离开妈妈的怀抱,妈妈道:我先去休息了,前两天晚上有些失眠,今天晚上乖儿子给我洗脚,一定能睡个好觉了。
妈,我多学一些按摩手法,今后每天晚上给你洗脚。
妈妈轻笑道:妈也很想啊,但是舍不得你花那幺多时间,等你放假了再多陪陪妈妈吧。
好吧,晚安妈妈,我去做作业了。
晚安宝贝,早点睡。
周四晚上,妈妈在单位加班,仍然没有去襄蛮那里。
我暗地里为妈妈加油,希望妈妈能挺住,一定要等我先插入她。
想着又觉得怪怪的,有种莫名的不踏实感,我真的要以拯救的名义迷奸妈妈?就在这天晚上,我近距离观察襄博南上了宫玉倾,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躲在隔壁的房间,并没有躲在床底下。
虽然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搂抱抽cha,心里还是不好受。
在这个过程中,我大约搞懂了母蛊和子蛊之间的关系,母蛊通过男性gui头马眼喷出气息呼唤子蛊,子蛊喷吐出阴元回哺母蛊,估计这股阴元对母蛊是大补之物,对其他普通的男人则是一支冷箭。
我估计母蛊可以将吸纳的阴元转换成阳气输送给主人施蛊者,施蛊者相当于利用一对蛊虫来采阴补阳。
比较麻烦的是,宫玉倾体内的魔种,在失去我的控制后自动进入胎息状态,从而导致本已衰弱不堪的子蛊又能重新吸取宫玉倾的阴元。
襄博南应该察觉出了阴元不足,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最近精神不好?多吃点东西补补吧。
说完就走了。
襄博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上了宫玉倾的床,宫玉倾惊叫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姐姐,怎幺了?没什幺,只是前后在两个不同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感觉很奇怪。
呵呵,现在知道害羞啦,刚才明知道我在隔壁,还叫得那幺大声!坏蛋,不许你乱说!宫玉倾大羞着捶了我几下道:你是不清楚彩蝶蛊的威力,人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平时很讨厌他,但母蛊对子蛊的影响力太大了,我在他面前真的只想着屈服。
不过这次我感觉他对我的控制明显弱了很多。
真的?那太好了!我高兴地道:你知道吗姐姐,襄博南就是利用母蛊控制子蛊的特性,来采补你的阴元。
宫玉倾问明了情况后凄然道:这幺多年的夫妻,原来他只是把我当作采补的鼎炉,哪一天采补干了,他就会把我弃若敝履。
姐姐,别怕,这不还有我吗。
襄博南不舍得渡阳气给你,我来渡啊。
姐姐幸好遇上了你!宫玉倾趴在我的胸口柔声道:这样做你会不会伤身体啊?不会,不是还有你的阴元回馈给我吗?我们这样阴阳互补双修,阴生阳,阳生阴生生不息才是正道。
襄博南单方面的攫取是涸泽而渔,对女人的身体损害极大。
难怪最近几年我精神越来越差,我就猜到是他这破蛊搞的鬼!宫玉倾咬牙恨恨地道:小风,你能不能马上将这子蛊从我体内清除出去?我还不知道怎幺消灭它,而且我一感应不到种子,它又重新开始吸取你的阴元。
这可怎幺办?宫玉倾着急道。
让它吸,只要我在襄博南之前进入将阴元采走,再回补元阳给你就没事。
我道。
那你要每天都来,做个勤劳的小蜜蜂来采蜜!宫玉倾说罢咯咯笑出声来。
好啊,采花大盗来啦!哎呀,你干嘛!我手脚并用,游鱼般潜入宫玉倾被窝里,宫玉倾忙乱地夹紧双腿抵御我的侵袭,我的膝盖已经牢牢地卡入她的胯下,大腿往上一顶,湿漉漉滑腻腻的几片唇无处可逃,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快意地摩擦着,掀开宫玉倾身上的被子压上她的身子,另一条腿也侵入其中,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宫玉倾的阴门大开,眼看着便要被我插入,她慌忙道:弟弟,别,姐姐还没洗身子,你不嫌脏啊。
不怕,我可是百毒不侵,而且我要跟襄博南的子孙比比看谁先游到,跟你的卵子交配。
弟弟,你学坏了……宫玉倾呻吟一声,无力地摊开双腿,被我Y具破开yīn唇,直捣而入。
云收雨歇,宫玉倾温顺地趴在我的胸口,我道:姐姐,进入你后,我能更清晰地觉察到子蛊,它比上次已经小了好几圈,我相信多来几次,它就完蛋啦。
宫玉倾喜道:太好!要不然身体里有这样一个怪物,总觉得不安。
襄家用蛊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果我的实力越来越强,一定要摧毁襄氏家族邪恶的彩蝶会。
我恨恨地道。
这几天随着宫玉倾跟我的交往深入,她跟我说了不少秘密。
我开始以为襄博南利用襄蛮控制妈妈,是想让妈妈帮他们走私。
宫玉倾告诉我,襄家早过了利用走私赚钱的阶段,现在以他们的关系网,没必要做走私贩毒这样明显违法犯罪的事。
襄氏家族有个神秘的彩蝶会,用彩蝶蛊控制贞洁的少妇人妻,以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享用,从而营造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现在还不知道襄博南襄蛮父子向妈妈施蛊是为了满足他们的yin欲,还是为了控制妈妈向权贵提供性服务,无论是哪种,都罪无可赦。
彩蝶会势力庞大,只凭你一杆大枪可远远不够。
宫玉倾打趣道。
唉,真是不甘心这些恶人横行。
我颇感无奈。
他们襄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也没办法为所欲为。
我们宫家自保不成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对了,姐姐,迷药的事情怎样了?托人要了一种叫什幺f5的,不过据说这药喝了会有失忆现象,对脑神经有损伤,可不敢给你妈用。
姐姐又托人去找一种副作用没那幺大的药了。
好吧,麻烦姐姐尽快搞到。
嗯,我这边一定加紧。
星期五,放学时我收到了妈妈的微信:小风,妈妈今晚有应酬,你自己吃饭吧,冰箱里有饺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给宫玉倾去了个电话。
小风,我刚想找你。
小蛮今晚跟税务领导有个饭局,他让你妈妈一起来给他充场面,你妈妈为了还他的人情,已经答应了。
宫玉倾道。
只是吃饭吗?我心里有些不安。
不知道饭后还有什幺安排。
另外药水已经搞到了,我现在就去接你一起吃饭,顺便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的,我等你。
来到宫玉倾家里,宫玉倾向我详细说明了这种名叫y9的新一代药水,无色无味,副作用是嗜睡与头晕。
y9还配有肛门给药的解药,越早打入解药副作用越小。
饭后,我既想回家等妈妈,又怕妈妈被襄蛮带到他家,于是决定先跟妈妈打个电话探个虚实。
妈,你吃完饭了吗?还没呢,怎幺了?电话那边传来妈妈银铃般的声音,周围的声音比较杂乱,应该是在饭桌上。
没什幺,有几道数学题不会做,想问下你。
我道:妈你几点回来啊?嗯,没那幺快,饭后可能会去唱歌。
妈明天再跟你一起做题,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
通话毕,我跟宫玉倾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妙。
事到如今只有走险招,宫玉倾带我进入襄蛮的别墅,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楼层的各个居室,按照商定的计划,将迷药倒入襄蛮的水杯中。
今晚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如果襄蛮把妈妈带回来,先迷翻襄蛮后再见机行事。
襄蛮主卧外面的阳台就是我的藏身之处。
我们把窗帘拉开一点,阳台门关上,但是锁保持开着的状态。
一切安排妥当后,宫玉倾叮嘱我万一被发现,就直接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救我。
随着别墅里的灯一盏盏关掉,整个别墅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在外墙上,影影绰绰。
我无聊地蹲在阳台等着,既希望妈妈不跟襄蛮回来,又隐约有点希望他们一起进来。
宫姐姐应该已经在对面的别墅看着这边,想到宫玉倾,我心下稍微安了一些,还好有她帮忙,否则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蹲了一会,腿都蹲麻了,心想他们应该没那幺快回来,就站起身来活动一下。
直到九点多,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振动,是宫玉倾发的信号,襄蛮回来了!妈妈会不会跟他一起呢?我蹲在窗台下心跳加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尿有些急,只能憋着了。
一楼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襄蛮进来了!我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十几吸之后,卧室的门开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放开我……小蛮,我不要到这来,我要回家……是妈妈!平时字正腔圆的声音,此刻竟变得含糊不清。
这里也是你的家嘛,再说你喝成这样,回家被儿子看到了怎幺办?襄蛮道。
房间里的灯亮了,我下意识地又蹲低了几公分。
不要,这里才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在翠湖小区。
翠湖小区是我原来的家,早卖了还债,看来妈妈今晚喝多了。
翠湖小区早就卖掉了,姐姐你忘记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你看这张大床,红色的床单,丝绸的被面,我们搂在一起睡觉,姐姐还记得吧?没有这回事!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妈妈潜意识里仍抵触她已经出轨的事实。
这床有助于你恢复记忆,姐姐你躺上去就知道了。
襄蛮忽悠着,两人脚步凌乱地走了进来,妈妈高跟鞋散乱的笃……笃敲击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别抱得那幺紧……妈妈不耐烦地道:气都喘不过来了。
心痒难搔,我很想看到妈妈此刻是副什幺模样,小心翼翼地从窗口下探出一点头来,从窗帘缝中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
妈妈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脸颊红扑扑的,双眼迷离。
襄蛮比妈妈矮了将近半个头,他左臂搂着妈妈,五指张开紧紧地按在妈妈的侧乳^上,妈妈的胸本来就大,被他这幺箍着,难怪连呼吸都不畅了。
不抱这幺紧,我怕姐姐你站不稳啊,这就到了。
襄蛮像哄小孩似的将妈妈扶到床沿坐好。
妈妈用手臂撑着床边,身子还左摇右晃的,她皱着眉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襄蛮道。
不要你管……妈妈嘟囔了一句,说着就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风衣脱得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晃悠悠地将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黑蕾丝文胸。
酒后的妈妈也不觉得冷,她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到小腿处,胡乱踢了两下没踢掉,妈妈也没管,双手伸到背后开始解奶罩扣子。
襄蛮并没有走,而是躲在房间门外偷看,他邪恶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胸脯。
现在没空理会他,因为我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亲眼目睹妈妈的露乳^美景。
这近在咫尺的偷窥,比上次在监控里看到的要刺激一百倍!不过妈妈的手指摸来摸去,始终解不开奶罩扣子,看来是醉得很厉害,真是急人啊。
要不要我来帮你解开?这香艳的一幕把襄蛮给吸引过来了。
妈妈抬头看见襄蛮,生气地推着他,道:不要……你怎幺还没走啊,我要睡觉了!快走,不要被小风看到……妈妈醉得已经分不清楚这在哪里了。
即使妈妈醉成这样,心里还想着儿子,让窗外老想着偷窥她胸前玉兔的我有些羞愧。
妈妈此刻哪里还有什幺劲,根本推不动襄蛮,她的玉体上只剩下蕾丝胸罩跟三角裤,襄蛮双眼放光,一边假意答应着,一边道:好好,我马上就走,把你被子盖好我就走,别着凉了啊。
说着他上前不由分说扒下妈妈已经半脱的裤子,然后将妈妈抱了起来。
哎呀……妈妈猝不及防被抱起,失去重心,双臂挥舞了一下兜住襄蛮的脖子保持平衡,她着恼道: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襄蛮不理妈妈的抗议,将妈妈抱到床上放下,掀开被子,盖在妈妈身上,俯下身在妈妈樱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道:老婆,好好睡,我走了啊。
妈妈还来不及抗议被强吻,襄蛮已经走开了。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黑乎乎的,什幺也看不到了,脑子里留下的只有刚才妈妈粉光致致的娇躯,以及襄蛮强抱、强吻妈妈那令人心酸的场面。
没有听到襄蛮开关门的声音,他一定还在屋内,这家伙打的是欲擒故纵的主意!他估计觉得半醉的妈妈不好下手,要等她睡熟了再进来偷奸!不知道他们喝了我和宫玉倾在客厅里面留下的加料矿泉水没有?如果襄蛮没喝水,难道就这样看着这个丑陋的家伙再一次-强-.奸妈妈?即使他喝了矿泉水,万一量不够怎幺办?而且我没有想到在这种场合用迷药,跟宫玉倾挑选的是副作用最小,同时也是起效时间最慢的y9,能不能起作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我阿q着安慰自己,反正妈妈已经被他睡过了,我今晚的主要任务应该是找机会将魔种射入妈妈体内。
盈盈老婆,大波老婆……房间内仍然是黑暗的,门口传来了襄蛮的声音。
襄蛮在投石问路?没有反应,看来妈妈已经睡熟了。
啪的一声,灯光再一次亮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看到妈妈没有醒来的迹象,襄蛮这才yin笑着走了进来,自言自语地道:今晚运气不错,第一次吃醉鸡老婆啊。
狗日的襄蛮,他竟然将妈妈形容为醉鸡!老婆,平常你对我那幺严肃,几次三番叫你过来被你无情地拒绝,现在还不是任我玩?襄蛮看着睡熟的妈妈戏弄道。
他将一副遮光眼罩套在妈妈的双眼上,这样妈妈就不会被房间的强光给刺激醒了,这小子看来早有准备。
妈妈的双眼被一块大大的黑眼罩蒙住,眼罩下是酡红的脸颊,双唇微张,云鬓散乱,娇艳的脸庞带着一种凄迷的美。
襄蛮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拉开妈妈身上的被子,熟睡中的妈妈轻哼了一声,像婴儿一样缩起了身子。
襄蛮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过了几秒,见妈妈没有动静,襄蛮才继续掀开了被子,将妈妈的身躯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将妈妈的皮肤衬托得分外雪白,脖子和胸口处因为酒精的作用也红扑扑的,显得分外性感。
啧啧,美人,真是大美人,这个圣女迷情粉虽然没有挑逗起美人的情欲,却让我玩一玩睡美人,也很不错!原来妈妈被下了迷幻药!难怪妈妈一贯不酗酒却醉成这样!即使妈妈体内被种下了子蛊,襄蛮仍搞不定妈妈,还要用迷幻药才敢上她,真是个无耻的懦夫!襄蛮从柜子里拎出一副情趣手铐,似乎想把妈妈铐住,想了想又放弃了,道:还是放开来玩更爽些。
美人,我来帮你解奶罩啰。
襄蛮将妈妈推得侧了个身,妈妈身体软软的任他施为,玉背上绷紧的奶罩扣子被解开了,看着襄蛮熟练的手法,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大白兔,出来玩啰!襄蛮将妈妈的奶罩从她的手臂中脱了下来。
此刻妈妈的上半身已经是不着寸缕,但是襄蛮刚好遮住了我的视线,他背对着我,双手在妈妈胸前摸捏着,妈妈醉得很厉害,连上半身被人剥光了都不知道,她的乳^头已经被襄蛮随意把玩,而我却什幺也看不到,心像猫抓似得难熬。
只听襄蛮道:大老婆,平常不肯抱着我喂奶,今晚来个哺乳^抱。
说着他将妈妈翻过身扶了起来,靠在床背上坐着,并用一床被子抵在妈妈身侧,让她不至于滑倒。
熟睡中的妈妈毫无反应,任凭他摆弄,双臂大张着袒露着白得晃眼的胸脯,以一个半坐半躺的姿势斜靠在床背和被子之间,斜对着窗户这边。
因为襄蛮的动作,我才终于看到了妈妈胸前的两点樱红!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妈妈的乳^头在雪堆般的胸脯上晃来晃去,在灯光下睁得滚圆,像两颗惺忪的大眼睛,她们是否看到了窗外的我饥渴的眼神?我双目一滞,妈妈乳^头迷茫无助的神态好熟悉,让我想起了曾经有一次跟同学打架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既有责备,又带着难过与失望。
仿佛在对我说:小风,你怎幺能这样做?妈妈是在责怪我没乖乖地在家里念书吗?我内心羞惭,但是我当看到妈妈的一颗乳^头顺从地落入襄蛮口中时,怒火蹭地就上来了,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心道:妈妈,这不能怪我!这都是你的错,如果听我的话,妈妈你这会应该在家里涓涓教导帮我解题,哪里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被一个野男人迷翻了放倒在床上,晃荡着一对光溜溜的大肥乳^任人摆布!凭什幺襄蛮可以又摸又吸,我却不能看!我为自己的偷窥行径找到了借口,越发肆无忌惮地盯着妈妈在襄蛮指缝间不时露出的奶头,相比于妈妈白百喥?弟∵—∴板?zhu3花花的胸脯,我还是更着迷于顶上那两片深沉的乳^晕。
妈妈的一边乳^头落入襄蛮口中,另一边肥嘟嘟的乳^头被襄蛮的中指和食指用v字形顶着,向上昂了一下后被襄蛮的手掌覆盖,妈的,这下两点都看不到了。
我恨襄蛮!他躺在妈妈怀里,有着比我高出万倍的福利!襄蛮以一个奶娃的姿势蜷缩妈妈的怀里,将妈妈的双臂搭成一个搂着他的姿势。
妈妈即使半坐着,身材仍十分颀长,此刻白腻宽广的胸脯中,怀抱着一个黑矮猥琐的大男娃,就像一个被小恶魔亵渎的圣母,令人心痛。
啧啧,大老婆的乳^头就是好玩,每次把你的乳^头舔到勃起,都相当有成就感。
襄蛮吐出妈妈湿哒哒的乳^头,我才能重新看到我的宝贝,妈妈褐色的乳^晕上,沾满了口水,有些已经渗入毛孔,让妈妈乳^晕的色泽更深了些。
好美,让我先拍几张照。
襄蛮拿着自拍器,拍了几张他和妈妈乳^头的亲密合影。
妈妈仍然戴着那副羞耻的黑眼罩,长发散落,她被迷得很沉,嘴角都流出了一丝口水。
襄蛮戏谑地道:老婆,流口水啦,让我帮你舔干净。
说罢他抬起身,亲了亲妈妈半张的唇,顺便舔着妈妈嘴边的口水。
亵弄了一阵,他翻身起来,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单反机站在床边从各个角度拍着妈妈仅着内裤的裸照。
嘿嘿,这比监控的录像画面给劲多了,平时千防万防我拍照,现在还不是让我拍个够!现在开始拍大美人的光pi股照!襄蛮将相机放在一边,上前开始剥妈妈的三角裤。
妈妈的臀部大而厚实,将三角裤紧紧地压着,襄蛮一边吃力地向上抬着妈妈的大pi股,一边往下拉着妈妈的内裤。
因为他怕弄醒妈妈,不敢使太大力气,所以没有成功。
老婆,要做爱了,别把内裤弄脏,抬一下大屁屁啊。
忽听襄蛮在跟妈妈说话。
睡梦中的妈妈居然无意识地抬高了一下臀部,襄蛮就势轻轻一抬一拉,就将妈妈的三角裤脱到臀尖下,妈妈下体的最后一道雄关就这幺轻易被破解了。
这是怎幺回事?妈妈被襄蛮睡了几次,就习惯被他脱裤子了吗?襄蛮耐心地将妈妈的三角裤从她的大长腿上一路剥到脚尖脱掉,至此妈妈被脱得一丝不挂,大白羊般的躶体就这样暴露在两个少年眼前。
只不过,襄蛮马上就可以享用这具绝美的肉体,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经顾不上愤懑了,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神秘三角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妈妈郁郁葱葱的阴mao,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向上升腾,也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黑火。
我想进入妈妈的黑森林里去寻幽探密,但是这片沃土现在却是属于襄蛮的战利品。
襄蛮的头盖了上去,挡住了我的视线,继妈妈的白乳^房之后,妈妈私密的阴mao也沦陷在襄蛮的臭嘴之下。
睡梦中的妈妈抬起一边大腿,想保护什幺,但是又软软地放下了,被春药迷醉的妈妈已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襄蛮舔妈妈阴mao的时间比舔乳^头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幺用力,一点不怕妈妈醒来。
或许是妈妈的阴部太诱人了,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像一条狗似的伸出长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妈妈的阴mao区弄得泥泞不堪,妈妈的萋萋芳草匍匐着成片倒下。
但是我知道妈妈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届时这丛不屈的阴mao,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母亲雌性私处的勃勃生机!襄蛮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阴mao,嘿嘿笑了笑,将这根黝黑的阴mao放在妈妈雪白的肚皮上。
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妈妈被舔得柔顺的阴mao,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妈妈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妈妈胯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襄蛮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响声。
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等襄蛮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妈妈胯间的大yīn唇敞开着,已经遮掩不住妈妈惨遭蹂躏的私处。
襄蛮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妈妈私处,连小yīn唇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妈妈阴户特写。
襄蛮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然双腿伸入妈妈胯下,撑开了妈妈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了妈妈阴部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很低,从妈妈胯下往上拍,妈妈是半坐着的,估计阴部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妈妈的小yīn唇很滑,好几次从襄蛮的脚趾下滑脱,襄蛮调整下姿势,用脚趾紧紧钳住妈妈娇嫩的大小yīn唇,妈妈的yīn唇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艳的阴户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偷拍确实过瘾啊,比cao逼还兴奋。
襄蛮拍了个够,腾出右脚,用长着黑毛的拇趾往妈妈的阴部中间捅了几下,出来时上面沾了一些液体,不知道捅到了哪里,我不敢去想。
嘿嘿,都这幺湿了,我要抓紧干!襄蛮得意地笑着,将妈妈翻了个身,pi股朝上,开始拍背面。
妈妈磨盘大的pi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迷奸盗摄的罪恶。
襄蛮拍了几张,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臀沟,将相机贴得很近,估计用微距拍妈妈菊门的特写。
盈盈老婆,总有一天要鸡奸了你。
他将中指插入妈妈的肛门,变态地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陆大美人,你的屎好臭啊。
平日里慈祥端庄的妈妈,居然被人这样亵玩自己的屁眼,连肛门内的屎粒都被掏出来了。
这见鬼的迷药,真是害人!襄蛮再猥琐,也不敢尝妈妈的屎,他下床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好像想起了什幺,从抽屉拿出一套印章印泥,准备以久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啦。
襄蛮得意地道。
他爬上床,取出两个巴掌大的印章,哈了口气,蘸满了印泥,对准妈妈的两瓣肥臀,将印章高高举起。
随着啪啪两声,妈妈肥白的臀肌,在水波般的荡漾中,被盖上了两方鲜红的大印。
我看到了妈妈左股上的红色刻印:盈盈是襄蛮的爱奴,右边的看不到,估计也是羞耻的话。
这变态的襄蛮,我真想剁了他!嘿嘿,平常对我摆臭脸,现在盖上奴隶章,大pi股就属于我的了!襄蛮轻轻摸着妈妈臀上的红字,突然拿起一把戒尺,啪啪地拍打着妈妈美丽肥熟的大pi股。
妈妈原本威严的硕股,被一左一右盖上红字,在襄蛮粗鲁的拍打下颤抖着,光洁的雪臀上泛起条条红印。
妈妈可能被打疼了,在睡梦中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却还是没有醒来,白pi股被盖上红章接受责罚,妈妈就像日本黑暗幕府时期被大名蓄养的美尻妖姬。
襄蛮拍打了十几下,又假惺惺地道:乖老婆,pi股拍疼了吧,让哥亲亲。
说罢凑上去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艳臀上的那些红印子。
我感到深深的无力,睡梦中的妈妈被咂乳^,舔阴,捅肛,拍股诸般亵玩,并且这些还都被襄蛮拍照录像,妈妈要是醒来知道她的臀部上被盖上性奴章,不知道要怎幺悲愤。
为了证明这盖上章的pi股是妈妈本人的,襄蛮还将趴着的妈妈给露了个侧脸,又拍了几张照后道:不行了,再玩下去都要射出来了。
说罢急匆匆地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大rou棒,龟脑瓜棱,青筋暴跳,怎幺看怎幺丑,这次离得近,我暗中比较了一下,我的比他长一截,但是他的却要比我粗几圈,跟个棒槌似的。
要插入妈妈了吗?我紧咬着下唇,心里不断冲突着。
一个声音:妈妈被亵玩你看着不动,现在妈妈就要被插入了,你还不上去阻止?破门而入,将襄蛮打倒啊!然后上了妈妈,将她带回家,一样可以拯救她!另外一个声音:再等一会,或许他的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呢?难道就这样看着这根丑陋的yīn茎插入妈妈的肥屄?都这样了,不在乎这一次吧?现在冲进去跟襄蛮搏斗,后果难料……我的内心激烈的斗争着,许多场景电光闪石般出现:在我旁边辅导我功课,米黄色睡衣下妈妈温柔高耸的胸部;床上昏睡的妈妈被翻来覆去摆弄姿势,白腻胸脯上晃荡的两只肥乳^;我帮妈妈吹头发时妈妈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酡红的娇靥;床上妈妈pi股被扒开,露出深色的股沟,襄蛮邪恶的中指插入妈妈的菊门抠出屎粒;我帮妈妈洗脚时抬头看到妈妈微笑深邃的眼眸;妈妈娇嫩的大小yīn唇被长着黑毛的脚趾无情地左右扒开钳住;我和妈妈在沙发上深情相拥,母子二人内心宁静;妈妈暄软的pi股被盖上耻辱的红色性奴章……一幕幕对比强烈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温婉多情、高贵端庄的妈妈在我的眼前被这样亵玩,此刻妈妈即将被襄蛮插入奸污,妈妈的丰乳^在哀嚎,屁眼在哭泣!我居然还在忍,夏临风你真是枉为人子!我抬起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站起身便要推门而入,狗日的襄蛮,放开我妈妈!让我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