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an皇室卡纳特赤露着上半身,全袖无领的长衫丢在沙发上,只着纯丝织白裤。
“宫廷御医什么都没查到?”他目光直逼近侍。
oman苏丹突然昏厥,近臣立即封锁皇宫召来御医,可是御医却对苏丹的意外晕厥无能为力。
宫门封闭24小时,他们现在才得到这个消息。
近侍单膝跪地,这样凉爽的天气里额间居然满是细密的汗:“是,御医说检查不出身体上的任何病变,只是……人始终醒不过来。”
又小心地觑着卡纳特的脸色补充道:“以国防委员为首,内阁的几位委员似有异动。”
卡纳特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早就已经压不住。
“砰——”
近侍闭上眼,古董装饰瓶子碎裂的声音在本就安静到压抑的客厅内回响。
卡纳特看着一地的古董碎片冷冷道:“我现在走不开,你让我们的线人去afghanistan请那位帮忙,价码随他开,但一定——一定要让他们得到震慑。”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后牙槽蹦出来的。
卡纳特将随身弯刀插入果盘中缓慢旋转:“款项走哈瓦拉,这件事不能有第五个人知道。”
近侍莫名看得头皮发麻,忙低头应声表示知道。
“退下。”
终于等到这句话的近视忙起身行礼,退出客房。
当室内空旷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时,卡纳特扔下刀缓缓靠坐回沙发上。
他套上白色长衫,洗手沐足,然后平心静气,垂手肃立望向西方沙特麦加天房,抬手高呼真主安拉入拜。
白色的长袍遮住一身不洁,以凡人之躯敬拜真主。
愿真主发挥无求之仁厚,庇佑他远在oman的至亲。
卡纳特双手伏地叁叩拜。
祈求真主仁德。
祈求真主宽容。
祈求真主赦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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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瓦拉(解释来自金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