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流氓还要继续,阿芳索性坐到茶几另一边。
他们家的茶几也是刘涛从日本捡来的,矮矮的带桌布,脚伸到桌下,四面都能盖住的那种。
不用的时候就往窗下一塞,不占地方。
“啊?谁?教体育的王老师?”对于美女阿拉小毛一向是注意的。
虽然白天用关系同学的幌子盖了过去,但两边都慌慌张张的样子也着实好笑。
“对呀?你没看到啊,他追在李老师后面,还要去牵李老师的手来。
”阿芳当时就露了双眼睛,可女孩子心细呀,一眼就看到李静后面追过来的王辉,两个人一看就关系匪浅。
“是伐,哦,后面王老师好像在门口闪了一下,看到我们的样子还蛮搞笑的。
”想想王辉先吃惊后尴尬的脸,小毛就觉得刮三的要死。
好像真想阿芳说的那样。
哎,一朵鲜花又插到那啥上。
“但我感觉‘地中海’好像对李老师不怀好意。
”声东击西成功,当然要乘胜追击,阿芳继续说道。
她最好‘李老师噶朋友’这个话题能坚持到有人来。
“不是吧,他都那样张老师了,还要对李老师出手?”小毛立马义愤填膺起来,也不晓得生什么气,好像只要是漂亮女人受欺负都跟他有关一样。
鲜花插牛粪那是营养,但白菜让猪拱了就是资源浪费啊。
“是呀,你想张老师都被他,被他……那样……李老师怎么办呀。
”那样是哪样?大家只有自己回味了。
“那样,那样……”阿芳一说,小毛脑子里开始想起那天在阅览室的场景,一边说一边开始上下打量起阿芳来。
“你,你干嘛?”不好,失算了,提什么不好。
看着旁边小流氓的眼神,阿芳懊悔万分。
“芳芳,我也想要‘那样’。
”果然,小流氓探头到阿芳耳边悄声说,后者吓的一激灵。
“不行!恶心!不要!我不做的。
”阿芳赶紧拒绝起来,说着又挪到了另一边,坐到小毛对面,彻底与其拉开距离。
“这样啊,嗯……我这里有个坏消息有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所谓不能硬攻,则当智取;小流氓眼睛一转换了出牌套路。
“什么好消息?”阿芳选择性失聪,小毛成功的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妈说了,放暑假让我跟你表弟壮壮去乡下住几天。
”小流氓盯着对面,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在桌下不知道淅淅索索的在干什么。
“哦,还有呢?”不是还有,问的是小毛口中的‘坏消息’。
谁知道对方什么都没说,一脸坏笑的朝阿芳勾了勾手指。
“嗯?什么呀,神神秘秘。
”见小毛这副模样,阿芳靠过去,想侧耳听他说什么。
“呀!你干嘛!啊,不要!”都说女人像猫,但还有一句,好奇害死猫。
一探头过去就被对方用手从后劲掐住往下按。
面孔前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红的发紫的圆锥体已经裸露在外,对准了自己粉红色的嘴唇。
“芳芳,我要好几天都见不着你了,会很想你的,你就帮我弄弄吧,快点!”好么,这‘坏消息’化成相思意。
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夫唱妇怎么能不随,牛不喝水强按头。
“不要,我不做!啊!唔……”听他这么一说阿芳心里也一软,假装不过,檀口微张,‘无意’之间火热入口。
“哦……”那是什么感觉?被幸福包裹住,温润、湿热、刺激,从大腿根部直透脑门;小毛舒服的都翻白眼了,要不是他已经不是‘童子鸡’估计这下就要曹射箭尽弓末弢。
“不做什么呀?”谁知这时有人在门外一挑门帘就要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