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凤不高兴,因为赵斌的请君入瓮;‘地中海’不高兴,因为张爱丽的金蝉脱壳;阿芳不高兴,因为小毛的不辞而别;但石库门里总有个高兴地,此时正精神愉悦的在‘入室cao戈’。
“戳死你个Sao屄!”男人前后耸动,混汗如雨。
汗液凝积,从古铜色的肩头顺着笔挺的脊柱一路下滑;快要到屁沟时被腰部的震动飞溅到了床铺,混入两人身下一大滩各种体液造成的湿印子里。
“呜呜……呜……”身下的女人咬着枕头,头发散乱,唯一的一点礼义廉耻让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尽量的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pi股高高的撅起,任由男人施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喉咙里发出的呜咽,模糊的要求停止这快持续了一天的本能运动。
“说!你是不是Sao屄?说!”四次?五次?男人不满足,海上漂泊又没有美人鱼让他弄。
虽然爪哇的黑胖妓女也勉强将就,但要钱啊,这怎么行。
有时候听渔民说钓上来的新鲜大章鱼马上拔掉牙齿,对准了洞就能套上去弄,可断命死人的自己的船是走货的,说是起来还代表了祖国,到底要点脸,所以海员苦啊。
“呜……啊……嗯。
”海员的老婆的更苦,平时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偶一回来还要被迫接受大海般的狂风暴雨;虽听说有些女人是喜欢男人用强用狠的,还听说有喜欢用如意拍打pi股的,更有甚者黄瓜茄子啤酒瓶一起上的;但秀兰不喜欢,江南女子,小家碧玉,如花似水,怎经得起这样的颠簸。
她不是不爱强壮的身体,而是喜欢他慢慢的,温柔的,如蜘蛛吐丝般将自己裹住,再一口口极为缓慢的将自己这只蝴蝶吃下肚去。
她讨厌刘涛,只是表面不露出来,接了婚才晓得,现在有了管龙就更讨厌了。
“说伐!不说老子不出来了,弄死你个Sao屄今天!”一大早刘涛硬让不去秀兰去上班。
自说自话的跑去王家阿婆那里打了个电话帮她跟单位请了病假;又顺路在老虎灶那边,跟阿三买了好几副大饼油条。
上去东西一放,裤子一脱;正好秀兰准备换衣服去上班,自己男人眼冒绿光,鼻子喷着死海鱼般的腥气,一把扯下她一边的胸罩,半只奶子露出来,一口叼住,如同饿了三天的黄鼠狼见到老母鸡一般;浑身黑黢黢的肌肉一紧,一把将满是惊恐的秀兰抱起,关了门窗开始扒衣服,脱裤子。
“不……不要……不要了……”身下被一把翻过来的秀兰四目无光眼神散乱,她已经记不清从自己被抱起后到现在高潮了多少次,脑部的痉挛让她全身麻木,好在此刻红肿的下身丝毫不觉得痛。
中午吃了一点东西,下午又开始要;站着、坐着、跪着、侧躺着、趴着、四角腾空,金刚倒挂……每次他一回来就学了西洋画报的各种姿势,他说那叫《花花公子》美利坚交关流行,还摊开叫秀兰边看边学。
秀兰不学,牛不喝水就强按头,做到现在她其实一点都感受不到快乐,只想要停下来,跟牲畜一样,实在受不了了。
“说呀,谁是Sao屄,说了老子就放过你!”刘涛一边说一边开始加速,憋了三个月的他今天要一次性的都补回来,他才不管别人是不是会听到,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明天会怎么样,更不管秀兰到底吃不吃得消,此刻他如同一只全身灌满了jing液的野兽,只想要发泄,要把全部的白色液体都释放出去,化作欲念让他飞上云端。
“我,我……我!”秀兰开始流眼泪了,她想着管龙的温柔体贴有情趣,想着管龙绝对不会如此般辣手摧花,想着管龙要是能来英雄救美;可想着想着管龙突然变成了管小毛!好么,浑身一颤,吓了一大跳,人顿时强了几分精神,勉强回答。
“Sao屄!就是欠戳,啊,啊,爽,紧点,我快来了……”此类男人就是这样,身体再强健,一旦心底的征服欲彻底得到了满足,就如同强弩之末,绷断了最后一根弦。
几秒的僵直和眼睛上翻,舒服的发抖,红缨枪抖成了黑蚯蚓;收缩,变软,滑出,最后带出一大股白色的黏液。
“这回能生个带把的了吧,老子省吃俭用,儿子啊儿子啊。
”从秀兰的身上滚落,黑手摸上白肚皮,似是某种祈福仪式的末尾,刘涛慢慢的念出了不知重复多少次的‘咒语’。
秀兰一把推开,强撑爬起,在身体完全瘫软前打开了窗;微风拂掠生春思,花布窗帘撩起,热气、香气、臭气,骚气,肉夹气一股脑的冲出亭子间,在石库门上散开,被六月的热浪一吹,就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