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激战一夜至傍晚时分,南黎四万人马依旧没能突破奈曼人防卫,而更让人心惊的是此战向所有人表露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奈曼人不但在骑兵上占有巨大优势,在步战上也丝毫不逊色于南黎,除了守城,南黎甚至无法在任何战场上对奈曼取得优势,看着面前的战场态势,四万大军借着地利之便面对不到一万人的奈曼人毫无办法,诸将皆默然不敢言,王诏麟面色紧绷着一言不发,思绪良久道「奈曼太后便在此,奈曼军总共只有一万人,只要父亲率大军前来,总兵力达十万人,只要擒下奈曼太后则敌军自退」,思来想去王诏麟将奈曼太后亲临的消息飞报父亲派遣大军前来,敌太后亲至,蛮狄悍不畏死,孩儿不愿将士过多折损故而围之,待父亲至此生擒敌酋。
王诏麟自知出战取胜无望,便下令坚守营寨不出仗着地势高的地利之便,奈曼人也不急,每至傍晚时分便至山坡下挑衅,或纵马以弓弩袭扰,南黎士兵弓马技术不如奈曼,对射不过,出营追击不似奈曼人那般一人三马,追赶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奈曼人的小股骑兵成功逃回军营,反倒自己损失好些人手,反复几日,士气大落,皆不愿承担守卫岗哨之责,唯恐被奈曼人暗中冷箭射杀,芳春梦玉趁机私下里在营中散布谣言谎称,王大统领要抓人来看守岗哨,违者军法从事,一时间人心惶惶,王诏麟居于主帅营帐之中丝毫不知,倒是随行的金香玉听得军中传闻流言,心中忧虑便来主帅营帐求见王诏麟,白妙茹正在营帐门口巡逻,上身的胸衣裹着一对夸张的胸乳^随着走动而左右晃动,见金香玉来不由得笑道「妹妹今个来得不巧了,主子不知何故突然对瑛剑她们几个起了性趣,不若且等片刻,待主子歇息时,我向主子通禀,再召妹妹过来受宠如何」,金香玉自入了王诏麟麾下之后一直宛如隐形一般,甚少露面,白妙茹见她难得来求见主子有心帮扶一把。
金香玉上前拉着白妙茹的手道「姐姐好意妹妹心领了,只是妹妹来此实在是心忧战事,姐姐也是懂战事的,这些时日一直守营不出,士气不免低落,纵使等到朝廷大军来此,也难说士兵还有几分敢战之心」,白妙茹听完立即拉着金香玉走到一边,低声道「妹妹切莫多言,我等皆是主子的奴军,伺候主子才是头等大事,兵家战事主子自有定夺,我等若是胡乱插话,莫不是要惹得主子不高兴平白受了发落,这几日战事不顺主子心情不好,若是妹妹这当口撞上去,绝无半点益处」。
一席话说的金香玉沉默不语,沉吟片刻道「那还请姐姐通禀,特求见主子前来侍奉」,「这便是了,妹妹容貌武功出身皆不凡,只要好生伺候主子,不愁将来没有妹妹的一席之地」,白妙茹劝慰了金香玉怕王诏麟有事唤她,便接着围着营帐巡逻了,金香玉守在营帐门口前隔着缝隙能看见瑛剑和玉剑两女赤裸着身子犬趴在毯子上,两对并不难算小的奶子如倒扣的吊钟般垂下,王诏麟拍打着两女的pi股兴致盎然的挺着Y具左右开弓抽cha着这两个早已驯服的不能再乖顺的牝奴,很显然这两牝奴已经很久没有被主子这般宠幸过了,兴奋的大声浪叫着,拼命的晃动着身体,像极了发情的母兽,主母凤仙吟身披着红纱上身还穿着锦织的胸衣,端坐在凳子上,张开着大腿,南宫殷丽和玲珑两女头埋在主母的下身侍奉着口活,而王诏麟的姨娘们—锦堂春、山亭燕等女人们则是依旧被脱的光熘熘的,
二三个女奴围着一名姨娘的身体,口舌卖力的舔舐着阴户和乳^头,这次王诏麟没有把她们再吊起来,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实在是临时搭建的营帐支撑不了十几个女人的重量。
不多会听得里面女人的浪叫声低了,金香玉估摸着是王诏麟性致尽了,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便有女奴走出营帐道「主子让你进去」,金香玉低着头踏进营帐内,王诏麟呈大字型躺在营帐正中的毯子上,刚刚受过宠幸的玉剑和瑛剑两女正跪趴在身边噘着雪白的臀部舔着主子的Y具,刚被蹂躏过的阴户还沾着些许白色的jing液,周遭还传来一阵阵女人们微弱的呻吟声,「叩见主子」
金香玉盈盈拜下,「免了吧,倒是许久末曾召见你,你倒是自己心急的来了,过来吧让本帅瞅一瞅」。
金香玉上前几步拜下,王诏麟挑起金香玉圆润的下巴,在府中养了这么些时日越加珠圆玉润了,搭配上紫蓝色的衬裙和头上的珠钗,颇有几分贵妇的气质,沿着雪白的脖颈下滑摸进胸乳^,到底不是像瑛剑等几女那般驯的乖顺的牝奴,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大刺刺的这般探胸取乳^还是让金香玉有些羞涩,脸蛋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王诏麟毫不客气的撩起了裙摆,光洁雪白的臀部在纤细腰肢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宽硕了,拍了两巴掌揉捏着白面团般的臀部,「很乖,没有偷偷穿裘裤,改明儿给你这白pi股上盖个章,就再也不用穿了」,这话让金香玉又羞又惧了,盖章就是家族刻印,只有牝奴才会被主人刻上印记,例如王诏麟的母亲和姨娘们就是牝奴身份被盖纹章,奴就是奴,所以哪怕没有父亲许可,王诏麟也可以随便摆弄自己的姨娘和亲生母亲,而换成王雄胆敢对慕容星玥、洛青嫣和亲生母
亲司徒紫薇这般世家女子出身的动手动脚,受一顿皮肉之苦都算是侥幸。
女奴必须时刻穿裙子且不得穿裘裤,以方便主人随时享用,这是女奴的规矩,金香玉本没有刻意按照规定遵守,从严格意义上讲,她还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王诏麟的女奴,她既不像玉剑瑛剑那般从出生起就是王诏麟的家生奴,也不像西门芙蓉白妙茹那般已经上了奴籍,尽管周围的牝奴们都默认她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但终究是没有真正意义上成为牝奴,可如果被刻了纹章了,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金香玉沉默着不说话,但愿这话只是王诏麟一时口快没有真放在心上,不然自己...,心里想着连王诏麟手在阴户上抚摸着也没有注意,敏感部位被手指那么一捏,一晃神叫出声来,瘫在王诏麟的身上,周遭女奴们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羞得金香玉不肯抬头,就在这时,有探马来报,太尉王导率领六万大军即将到达野狐岭,奈曼人大将木华黎和明安各率领一万名奈曼骑兵及招纳的许朝降军两万人左右总计约四万人距离野狐岭还有四十里地,一时间全天下的目光都汇集在了野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