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魔女不同于新进的年轻美貌的佛奴少女们,新进的佛奴再过美貌也不过让佛主尝尝鲜,对她们构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万法塔里的魔女们每一个都比她们四海神尼陪在佛主的身边久,每一个魔女身上都发生着佛主曾经纵横天下武林的光辉事迹,一个南青曼珠就已经够让四位神尼头疼了,若是都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弘一上人或许是刚刚在冷君仪那里耗费了力气,又或是看出来四海神尼们的小心思,点了点头,让四海神尼领着观音、菩萨、罗刹们顺带上李寒衣等女子一起在万法塔里四下看看,而弘一上人自己则从一尊佛像后的一个通道口向地下走去,四海神尼见佛主要去看地下那永世不得翻身的三位,顿时放下心来,西海神尼悄悄道「倒是那白家老祖让自己女人入了天道,便是佛主这般人物也教化不得,也不用我等cao心,不过倒是要小心那赤练魔头莫要让她后来者居上」。
东海神尼道「那赤练娇奴倒是不用担心,此女被擒之时,佛主已经是入了禅,哪有心思和体力像一百多年前那般精心将擒住的魔女一一教化,洗精伐髓,改造肌骨,纵使已在塔下关了几十年岁也无任何臣服之心,这塔里的魔女们个个对佛主顶礼膜拜,还不都是佛主一个一个用上乘佛法灌顶而来的,那阴阳教教主南青曼珠被佛主擒住时,已是走火入魔,那修罗神功后四层早已失传,她为了争夺阴阳教主之位闭门造车自行修炼,武功虽高命不久矣,又因为长期吸食人血无法进食其他食物而瘦骨嶙峋,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已经是白发苍苍,佛主废了她之前的修罗神功,根据前六层的心法重新写了后四层的修罗神功心法,用上乘佛法将她洗经伐脉,重塑躯体,若不然就算是佛主不擒下她俩,她也早就死于走火入魔的反噬或是因为长期饥饿而活活饿死」。
其余三位神尼道「还有这等秘事,我等怎么从末听说过」,东海神尼道「那万法塔第三层里放着一个箱子,里面还有一百多年前那些魔女的画像,当年的魔道盛行修炼各种旁门左道之功,魔道中人无是因为急功近利修炼那些邪门歪道的功夫,要么修炼的走火入魔,要么身有内伤,要么经脉逆行,便是刚刚绝美的永夜修罗冷君仪,当年也是修炼天魔大法练得经脉逆行,不是佛主重塑了她的经脉,又岂会有今日这等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正因此这些魔女喜好佩戴面纱又穿着暴露,佩戴面纱是由于当年的习惯,穿着暴露想在世人面前显露自己天仙般的美人躯体」。
东海神尼还在讲述当年的往事,弘一上人已是缓缓走进了地下,在昏黄的灯火下,映照出漫长的通道的三个囚笼,第一个囚笼完全笼罩在黑影之中,什么也看不清,第二个囚笼完全用石头封闭起来,只有几条细缝露出以供透气,还有一个被黄色的绢帛完全盖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弘一上人走了好几步站在第二个囚笼前,抬起禅杖一拂,黄色的绢帛飞扬起来落在地上,囚笼正中摆着一张金色的王座,身穿着皇袍的女人端坐其上,皇袍的样式有些古早,与大黎朝的皇室的服饰完全不同,倒像是两百年前的皇室穿着,女人头上盖着金黄色的头盖看不清面容,葱葱玉指上戴着象牙凋成的假指甲,显示着女人高贵的地位。
「你来了」,女人平静的说了一句,「是的,上一次见你还是一百多年前将你押入这座地牢,一晃竟是一百多年了」,「你想通了」
女人淡淡的问道,「想通什么」,「哼,不用装傻老家伙,本宫已经不是女帝了,姜国也已经飞灰湮火两百年了,他也埋葬在地宫里近一百九十年了,如今除了这具身子难道本宫还有任何利用价值嘛」。
弘一上人摇了摇头,挥挥手,囚笼的门打开了,一步一步缓缓走上来离女人越来越近,这时方能看清女人是整个身体被固定在王座之上,丝毫动弹不得,皇袍则是整个裹在女帝身上,连腰带都没有系,只打了一个结,弘一上人抬起手摘下来女人盖着的金黄色的头盖,才显现出这位号称女帝的容颜,艳光圆润的脸蛋恍若天人,身为高位者的雍容华贵,饱满光洁的额头,柳叶修长的细眉,微圆白腻的脸蛋配上紫红色的玉唇,一双凌厉的丹凤眼衬托着帝者的尊贵,曾经的姜国女帝。
弘一上人打量着女帝的容颜道「当年白家老祖身死之后,几大家族之中有人知晓了你们早已入了畜生道,成了白家老祖的胯下母畜,便给了你们一个yin贱第一,武功第二的称谓」,「哼,所谓女帝如今也不过是些虚名罢了,何况本就是事实,侍奉先帝时便是如此」。
「啪」
一巴掌扇在了女帝的那肥硕圆润的臀部上,打的女帝一声惊呼,「你……」
刚要发作却又马上恢复了正常,弘一上人随手一扯,那裹在女帝身上的皇袍飞扬起来,雪白肌肤上隆起这如西瓜般大小的巨乳^,乳^头傲然挺立,纵使两百年了,依旧是粉红色的乳^晕让乳^房更加诱人,腰跨间金色的流苏点缀着黑色的宝石完美镶嵌在用玄铁石打造的贞cao带上,贞cao带的后端与身下王座连在一起,正是这般才将女帝牢牢固定在王座之上。
弘一上人在王座的扶手上轻轻一按,顿时王座的后靠背就松动沉了下去,解开了女帝身上的束缚,只不过女帝并没有动,而是扬起头看着弘一上人淡淡的道「你不怕本宫动手杀了你」,「你打不过我的,一百多年前是这样,一百多年后依旧如此,你乃九五之尊却入了畜生道,只不过我很好奇纵使你已经入了白家老祖的畜生道,为何竟然还戴着贞cao带」。
「因为他没有钥匙」,弘一上人有些错愕,他完全不相信这个理由,看到弘一上人难得露出的惊愕的神情,女帝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很简单,对于他而言本宫没那么重要,对于本宫而言他也没那么重要,他对本宫身子的贪图甚至不如对他妹妹,所以他没有想过要去掉贞cao带,本宫自然更不会主动告诉他如何取到钥匙摘下贞cao带」。
「不重要,那当年为何要一同入地宫殉葬」,女帝缓缓转了转脑袋「当年入地宫的从来只有韵尘和凌夫人罢了,连他的亲妹妹和母亲都没有下地宫,事实上就连他的亲生母亲也很难说,在心目中邪佛和他究竟谁更重要,如果不是天道继承,谁又会真的相信一个从末抚养过的孩子仅凭着认亲会有那么深的血浓于水的亲情,连他的亲生妹妹究竟是否真的将他视为最重要之人还是奉亲生母亲之命和白家的习惯侍奉还很难说,当事人就在旁边佛主何不问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