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着脑袋的寒酥哪是好惹的主,当即便把怒火对向了凝雨:“就你圆滑委婉,呸,一个两个都欺负我!”说完,她朝向露一喊,“松开!松开!我这就离了你们,找个清净地去!”
向露忙把她松开,寒酥拾起自己的包裹,拍拍上面沾的土,捂着脸离开了林知意的院子。
向露见凝雨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像是想起往日姐妹情深,便越过凝雨,追寒酥去了。
寒酥听闻后面的脚步声,步伐不但没有加快,反而慢了下来,待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寒酥抹了一把脸,哪还有方才气恼痛哭流涕的样子,只是鼻头和眼下仍泛红,脸上的泪痕还十分明显。
“向露向露,你说,我刚刚演得好不好?”她冲向露说道。
“挺好。”回首,向露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这是姑娘让我去厨房拿来的,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等你回来,她让厨房给你做好多好吃的。”向露把林知意的原话复述了一次,从怀中取出装着糕点的袋子,递给寒酥。
“没事,”寒酥露齿笑得灿烂,她接过被向露捂热的袋子,说道,“姑娘吩咐的事,我不辛苦。”
“好,寒酥,你要记得姑娘对你说的话。”向露似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次。
“好,我一定记着。”寒酥一转身,“记得保护好姑娘!”她低声嘱咐,摆摆手,往前走去。
“今日让碧玺来守夜吧。”林知意入睡前,特意说道。
碧玺喜上眉梢,忙应承下来:“是,姑娘。”立即上前,将帐子整理好,十足忠心的模样。
这才只是开始。
夜渐深,寒酥和其他仆役睡在长长的大通铺上,被旁边的丫鬟捶了两下肚子,彻底闹清醒了,她看着鼾声四起的通铺,忍不住想起和凝雨向露睡的那间屋子,每个人都有一张床,她睡得可香了。
又想到在姑娘屋内守夜的时候,铺了棉絮睡在姑娘旁边的地板上,闻着屋内的香味,她也睡得很好。
特别是姑娘让人特别制的棉絮,又软又暖,好似睡在云端,
然而现在到了这种境地,寒酥没有一丝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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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表妹把她身边的寒酥赶出自己院子了?”谭怜震惊地看着前来报事的人——金婵。
“正是,寒酥和奴婢起了争执,碧玺便去报给姑娘听了,这不,姑娘立即让人把寒酥差遣到洒扫庭院的地方去了。”金婵谄媚的模样,让谭怜十分满意。
“你说的那个碧玺——”谭怜装作记不起的样子,按着眉头思索。
“回姑娘,就是奴婢家的碧玺。”开口的,也正是碧玺的母亲,仇嬷嬷,也是林府所说的“仇大家”的。
二人跪在地上,都露出讨好的模样,让谭怜不禁感到一丝好笑:表妹,你这府邸里的人一个两个到我跟前来表忠心,你该如何是好呢?
还把那个伶牙俐齿忠心护主的丫鬟赶了出去,这下,碧玺和金婵该在你院子里,好好兴风作浪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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