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罗云三两下制服李莫愁三人,众人先是惊讶,接着向他道谢。
「施主果然是习武之人」本因有些遗憾的说:「要是施主早些伸出援手,陆庄主也不至于…」「莫怪罗兄…」陆展元身上的剧毒已遍布全身筋络,他心知自己命在旦夕。
「可惜这归云庄…还有浣君…我都无能再照料了…」罗云看了下被本因拉住的何浣君,走向陆展元,伸出一掌贴住他的胸口。
「这是…?」陆展元只感到一股热流涌入,因剧毒产生的痛苦逐渐消去。
「在下并不能让您起死回生,陆兄」罗云淡淡地说:「在下只能消散陆兄体内的毒素,至少让尊夫人可以多靠近您一些」「不…陆某已经很感谢您了」气若游丝的陆展元伸手,揽住冲向他的何浣君。
「抱歉…浣君…我得先走一步了…」何婉君已经泣不成声,哭喊着要伴随陆展元而去。
罗云退到本因和张松溪身旁,看着麻痺倒在地上的李莫愁三人。
「能请大师和张大侠把这三位交给在下处置吗?」「你不杀了她们?」张松溪有些疑惑。
「那个小姑娘先不论,李莫愁和何红药留着只是危害人间而已,罗兄三思啊」「我自然有办法治她们,保证她们无法再踏入江湖一步」罗云的回答让本因两人有些不安,但罗云才是出手控制住场面的人,他们二人也不敢置喙。
「那么…我们先带其他宾客离开罢」张松溪和本因拱手,便安抚者剩下的宾客离开归云庄。
只留下罗云、陆展元夫妇以及倒在地上李莫愁等人。
「罗…罗兄…」陆展元叫唤着:「陆某…能拜託您…一件事吗?」罗云只是走向他,点了点头。
「陆某家人皆不在江南定居…既然罗兄是生意人…」陆展元又咳了几声。
「希望罗兄能接下归云庄,替我照料这裡的人…还有浣君…」「在下和陆兄仅是萍水相逢,这样妥当吗?」罗云想了想,又说:「还有…我一开始报的身份是假的,我在姑苏开的不是客栈,是窑子」「窑子?」何浣君一旁听了大惊。
「您是…开妓院的?」因麻痺而倒在一旁的李莫愁三人也听见了。
方才罗云说有办法治她们,也因罗云自报身份,她们便心裡有底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是吗…但也无妨」陆展元阖上双眼,声音愈来愈虚弱。
「既然罗兄愿意坦诚,那陆某更放心了」「为何?」「您自己坦诚…就代表您不会欺骗或强逼浣君…这样我就放心…了…」陆展元吐出最后一字,便不再出声。
「夫君——!」何婉君紧抱着陆展元的遗体,再度大哭。
「……」罗云默默站起身,打算放着何浣君,等她静一静再说。
他转头再度看向倒在地上的李莫愁。
「首先,我得先安置好你们」「呿!」李莫愁一脸不屑。
「老娘既然栽在你手裡,杀了老娘算了!想污辱老娘的身子,门都没有!」「我先给你们一个提醒」罗云蹲下,对着李莫愁说「杀不杀你们,想对你们做什么…现在,是我说了算」**********罗云重视承诺,这是他来到中原以前就有的坚持,所以他确实没有对何婉君有任何踰矩的行为,还很乐意教这位从末独立的姑娘如何打理庄园。
而对于真的有冒犯他的李莫愁和何红药,还有被其师拖下水的洪凌波,罗云就照着自己的手段行事。
罗云把她们三人都浑身赤裸地绑到柴房内。
洪凌波武功较差,确保她的四肢都被束缚住后,罗云就只把她扔在一角。
至于李莫愁和何红药…「呜呜!呜——!!」她们两人被吊在柴房的屋樑上,四脚朝天,眼睛和嘴巴都被绑上麻布。
差别只在何红药是像待宰的猪一样背对着地面,而李莫愁则是正对着地面,因四肢被绑在樑上而被强迫悬空弓起背部。
罗云很熟悉怎么处理像她们一样的女性。
不管配合与否,他都是先放个两三天不管。
没有饮水和进食,不管是否能消磨她们的意志,至少能确保她们逃脱或自尽的体力都没有。
在第三天,罗云才将饭食带到柴房裡,虽然不代表他会立刻放开三人。
他先是拿下了李莫愁和何红药上的麻布,轻描淡写问了一句:「吃不吃饭?」「你这王八羔子!老娘要—」还没等李莫愁骂完,罗云就用一根竹管塞住她的嘴。
「你们呢?」罗云看向另外二人。
「你这下三滥的饭,不吃也罢」何红药心知罗云也不会放过她,硬是回了一句。
罗云也不辜负她的想像,一样用竹管塞住她的嘴。
等罗云看向洪凌波,洪凌波先是吓得抖了一下,然后瑟瑟地点头。
或许是跟着李莫愁的影响,她对这般强势的态度意外顺从。
三人的反应都如罗云所料想。
他先将一些稀粥分别从竹管的中空处倒入李莫愁二人口中,接着以同样方式倒入清水。
罗云只给予相当少的量,他只是确保这两人不会饿死或渴死,但也不会给予让她们可以回复体力的份量。
「吃吧」罗云舀了一匙粥到洪凌波嘴边,而洪凌波也是轻轻吮食作为回应。
对于洪凌波,罗云就显得温柔多了,至少不是像对李莫愁二人一样强行灌食。
虽然罗云没有要为她鬆绑的打算,但明显花了更多时间亲自喂食洪凌波。
相比对待自己师傅的反差,洪凌波更相信自己顺从罗云是正确的作法。
杀鸡儆猴,以中原的用词是这样说的。
罗云不需要让洪凌波像另外二人一样被吊在樑上,光是让洪凌波看着她们的下场,就足以让她因恐惧产生服从。
加上以相对柔和的方式对待她,更能强化她服从的心理。
过了一阵子,罗云喂下洪凌波整碗粥和一杯清水。
这足够让洪凌波恢复体力了。
「吃完了」罗云轻轻拨了洪凌波的发丝,慢慢靠近她。
「知道我接着要做什么?」洪凌波知道他的动作代表着什么,羞红着脸别过头,她被绑住的赤裸身躯扭动了一下。
「我…我不要……」「不行」罗云的一双黑色大手滑过洪凌波雪白的脖子,一路游走到她的双肩,细緻的动作和他的粗犷外貌完全不相衬。
因爱抚产生的酥麻感开始蔓延,洪凌波整个身体变得紧绷,连一开始反抗的扭动也随之停止。
罗云心裡其实没多少性欲,对于在妓院工作多年的他来说,这个动作只是固定流程,就像杀鸡要先拔毛一样。
他不急着往一般认知的敏感处进攻,而是先细细抚摸着其他裸露部位。
除了寻找敏感带,罗云这个动作还是为了开发洪凌波对性的了解与欲望。
比起单纯让猎物变的yin乱,罗云认为最好的方式,是让其深刻体会女性纯粹在性的那一面。
「啊…那裡……」光是摸到腰部,洪凌波就已经忍不住呻吟。
明明本身不是怕痒的人,却因为罗云的抚摸而有反应。
「有感觉了?」不知何时,罗云早已脱下上衣,在爱抚同时赤裸的上身从背后贴上洪凌波的背部,脸也顺势倚上她的左肩。
「是不舒服?还是痒?还是怎么样呢?」「我…我不知道…」洪凌波在罗云说话时感觉到他呼出的气,让她脸红得更厉害。
「明明…你是在…侮辱我的…为什么……」「我怎么知道呢?」罗云朝她脖子亲了一口,双手爱抚着她的双腿。
「难道你以为我会做什么?」罗云还没开始刺激洪凌波任何敏感处,她就已经瘫倒在他的身上。
现在她连出声都稍嫌困难,只能慢慢回味罗云的爱抚。
「接着是这裡」罗云的语气维持着一贯的平淡,但手已经开始轻揉着洪凌波的双臀。
在一般情形下,被这样一摸洪凌波肯定是浑身噁心,接着乱剑砍死胆敢吃他豆腐的人。
但她现在除了羞耻,更多是从末体验过的舒适感。
明明他打算侮辱我的身子…为什么我却觉得好…好放鬆…洪凌波对于自己开始屈服于这个黝黑大汉感到不解。
我真的…要变成那样了吗…不知过了多久,罗云才终于朝真正的敏感处进攻,他双手划过洪凌波的腰际,接着慢慢伸向她的私处。
「有自己摸过吗?」罗云轻声问,手指开始摩擦她的花瓣。
「啊…」洪凌波因为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而呻吟,她只能羞涩的点头回应对方的提问。
她可以感觉到,罗云的双手除了比一般人大上一些,摸起来也更烫一些。
但比起像沸水一般滚烫,反而比较像是阳光一般柔和的热度。
与其说是被调戏,洪凌波更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拨弄的琴。
并非轻柔或是粗暴,罗云是以特定的方式在拨弄着她的阴部,让她以某种频率呼吸着,或说是喘息。
「我…我…」她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但又把话缩回去。
洪凌波没法直接说出她从末如此舒服过,何况这男人还没真正碰触到深处。
「先不要说话」罗云终于吐出问句以外的句子。
「记着现在呼吸的感觉」洪凌波也不明白为什么罗云要这样说,但陷入莫名舒适感的她,下意识地顺从罗云所说的话。
渐渐地,洪凌波感觉罗云的手已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烫,或是说她自己的体温和罗云一致。
「很好」罗云终于将手指伸入她的私处,翻弄着浅处的敏感区域,并不时轻捏突起的花蕊。
「可别叫太大声,旁边还有人」一旁被绑住的李莫愁二人虽然眼睛被矇着,但她们还是听得见洪凌波的娇喘声。
只是连嘴都被封住,除了扭动身躯外也没法有其他反应。
「啊…等等…」洪凌波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有细微的热流窜入她的敏感带,瞬间的快感直接涌入她的身躯。
「嗯…啊啊…不要…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击也不是来自于抚摸,而是另一种从末体验过的事物。
但那也不重要了,高潮的馀韵让洪凌波整个人干脆地倒在罗云身上。
无论是开始的爱抚、高潮的瞬间还是现在的馀韵,都让这个少女体会到从末经历过的快乐。
「这就是你…玩弄女人的方式吗……」洪凌波浑身瘫软,连吐出这句疑问都显得有些吃力。
「不完全是」罗云把她搁在一边,也没替她鬆绑,自顾自地穿回衣服。
「如果觉得冷,照着我方才说的做」罗云说完就走出柴房,只留下还没意会过来的洪凌波和还吊在樑上的二人。
方才说的?是指他提到的&“呼吸的感觉&“?洪凌波想了一会,但被罗云玩弄的画面马上回到脑海。
她将脸埋入一旁的牆壁,试图忘掉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