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6日第十四章·好姐姐许久的被翻红浪终于让父女二人释放了久别两地的思念,云销雨霁之后,大汗淋漓的布依老爹抱着香汗淋漓的依莲在左近的浴房泡澡,苑中的侍女早就替夫人烧好热水备好浴巾。
依莲不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况且与布依老爹久别重逢,她难得有机会尽一份孝心,就让侍女们早些退下歇息,自己服侍布依老爹沐浴更衣。
「诸位妹妹好生歇息吧,明日一早再唤我,可不能误了徐姐姐的事」依莲含笑对侍女们说道。
「是,夫人」四位侍女记下依莲的嘱咐,恭恭敬敬福了一礼就趋步退下。
在浴房耳鬓厮磨地洗完香艳一澡,父女俩各围着浴巾回到闺阁,解下浴巾后依然不着片缕地相拥着躺进舒适温暖的被窝里。
俏颜微红的依莲不复刚才交媾欢爱时啖精噬髓的妖艳姿态,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布依老爹的怀里,螓首枕着阿爹的臂弯,俏脸贴着阿爹的胸膛,安静地感受着阿爹的体温,享受着阿爹的拥抱,彷佛回到了童年时光。
布依老爹微微低下头,看着女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指轻轻在自己的胸口画着圈儿,那慵懒娇媚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怜惜。
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女儿的秀发,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发香和体香,布依老爹百感交集地长出了一口气,暗暗感叹老天爷真是待自己不薄。
不但让自己替族人找来了一个救苦救难的福星,还让林三成了自己的女婿。
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女婿林三居然愿意默许女儿和自己这个当爹的欢爱交媾。
听到阿爹的呼吸节奏有了变化,依莲轻轻抬起螓首,盈盈目光看向父亲,美丽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疑惑。
「阿爹,怎么了?」依莲柔声询问,吹弹可破的脸蛋轻轻磨蹭着布依老爹的胸膛,娇嫩如脂玉的肌肤接触壮实似石块的肌肉,产生绝妙的电流刺激着布依老爹的神志,让他感觉下体又隐隐有了反应。
不过毕竟已经是年近花甲的老人家了,布依老爹虽然心有余可力不足,下体Y具抖动了几下就疲软下来,而两颗睾丸更是被女儿榨空了精种变成了皱巴巴的小肉球,被满是褶皱的表皮包裹着耷拉在rou棒根部。
除非喝下仙坊的壮阳酒,否则今晚是不成了。
布依老爹心里掠过这样的念头,但他也知道再想喝到那种神奇的佳酿,只能等玉德仙坊再度开门了。
看着阿爹若有所思的样子,慧心巧思的依莲很快猜到阿爹的心思,娇声笑着轻轻舔了下布依老爹的乳^头,温柔道:「阿爹是想要喝肖姐姐的酒呢?还是想要挨圣姑的针?」听女儿提及仙坊的两大壮阳手段,布依老爹老脸一红,佯装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依莲,刚才听你说明天一早就要去找徐夫人,可是为了西征的事?」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布依老爹知道目前大华朝最要紧的事就是西征欧陆,故而自然联想到大华女诸葛徐芷晴的身上。
如今的苗族人和华家人早已不分彼此,布依老爹作为依莲的爹爹,自然也为女儿能为国出力感到高兴,这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谁知依莲却掩嘴轻笑一声,娇柔道:「阿爹您想错了,女儿要找的不是芷晴姐姐,是长今姐姐」「哦,是那位高丽来的徐夫人」布依老爹恍然大悟,随即好奇道,「你们同时医官,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可惜阿爹懂得不多,帮不上忙」布依老爹的关心让依莲好似冬季烤火般感觉熨帖暖心,她柔柔一笑道:「阿爹您已经帮上忙了」「我?」老爹一脸不解地看着女儿,问道,「我帮了什么忙?」「那些药草呀」依莲轻舒藕臂探出被褥,纤纤玉手指向墙边桌子上放着的大包裹,满怀感激地轻声说道,「那是长今姐姐拜托女儿寻找的药草,辛苦阿爹您及时找来了」「原来是长今夫人需要的」布依老爹缓缓点了下脑袋,捋了捋短短的山羊胡子,笑道,「我还奇怪女儿怎么突然那么急切地需要这么多药草」顿了顿,朴实的苗家老汉询问道:「只是这些药草虽是阿爹照着信里提及的颜色模样找来的,但究竟是不是长今夫人需要的,阿爹也无法确定。
毕竟,这些草药我们大多未曾采摘使用过,就连族里的长老也不了解,你可记得要提醒长今夫人」「阿爹放心,女儿会的」依莲甜甜地笑道,俏丽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着十分可爱。
看着女儿露出娇憨的模样,布依老爹彷佛又回到女儿小时候赖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时光,脸上也不禁露出宠溺的笑容,伸手轻轻捏了捏依莲那如同婴儿皮肤般娇嫩的脸蛋,老汉笑道:「不知道长今夫人是不是想出了什么新药方?她也是厉害的医官,借着这次机会,依莲你可以多向她请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布依老爹的话让依莲脸上掠过一丝忧愁,情绪也低落了几分。
敏锐察觉到女儿的情绪变化,布依老爹连忙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府上谁病了?」淡淡忧思在苗疆少妇的美眸中一闪即逝,依莲先是微微摇了摇螓首,随即又轻叹着点点头,缓缓说道:「是阿林哥」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微蹙着柳眉的依莲轻轻把秀美的下颌贴在布依老爹的胸膛上,细细组织了语言后才继续说道:「阿爹您也知道,阿林哥的身子~~」见女儿欲言又止,多少猜到个中缘由的布依老爹心里暗叹一声,伸手轻抚着女儿的螓首秀发,不急不慢地宽慰道:「华家人不是有句老话叫吉人自有天相嘛,林三早晚会康复的」「嗯」听到阿爹的安慰,依莲心中的酸涩淡了许多,她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露出一丝轻松惬意的微笑,说道,「长今姐姐从一本古书上找到一个古方,对阿林哥的身子很有帮助。
那些药草就是古方里提到的,高丽境内没有,所以长今姐姐拜托我在苗疆找一找」
「那这下可是找齐了,林三果然是有福气的人」布依老爹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他有预感,等这次西征结束,自己应该就能抱上孙子孙女了。
一想到心爱的阿林哥有望治好隐疾,依莲心底里也是甜蜜蜜的,脑海中不由浮想联翩,想象着将来和阿林哥生儿育女,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
注意到女儿娇嫩香腮浮现的两抹红晕,布依老爹也感觉老怀大慰,他这辈子只有依莲一个女儿,很早以前就期盼着早点含饴弄孙,此时听说林三的隐疾能治好,他心里的快慰和喜悦可想而知。
布依老爹的愉悦也感染了他怀里的依莲,温婉孝顺的苗疆少妇看着兴奋得像个孩子的阿爹,依莲自己也开怀欢笑起来。
女儿那百灵鸟般的欢笑声传入布依老爹的耳中,让他感觉回到了苗疆故里,彷佛驾船行驶在风平浪静的河面上聆听着女儿在船头轻哼着山歌。
不知为什么,想到自小跟在自己身边唱山歌采山花的女儿要给别的男人传宗接代,布依老爹心中忽的涌起一股酸涩感觉,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也黯淡下去。
父女连心,注意到阿爹脸上浮现的淡淡失落,依莲只觉芳心一颤,秀外慧中的苗疆少妇很快就猜中阿爹的心事,正思忖着是该宽慰阿爹还是转移话题的时候,脑海中一个忽然闪掠过的大胆念头,让依莲忽然感觉心里有如小鹿乱撞。
阿爹在苗疆一定很寂寞~~他会不会想要个儿子?如果我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念想虽是一闪即逝,但却如晨间的山岚雾霭般,吹散之后又会慢慢弥漫开来,彷佛要在依莲的心里扎下根似的。
剪水双瞳中晕开盈盈春情涟漪,玉貌花容的苗疆女子下意识地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抬起螓首注视着布依老爹,含情凝睇地说道:「阿爹,您~~还想要个孩子吗?」「孩子?」布依老爹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淡然而满足的表情,宽厚手掌轻轻抚摸着依莲娇嫩的脸蛋,说道,「傻囡囡,阿爹有你就足够了」布依老爹的话彷佛一股暖流涌入依莲的心里,倍感欢喜地苗疆少妇只觉四体百骸被幸福感充盈着,羞涩地轻抿了下红唇,低着螓首注视着布依老爹的胸膛,轻声说道:「阿爹,女儿的意思是您~~想要个儿子吗?」「儿~~儿子?」布依老爹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因岁月而沧桑的双眼中慢慢现出一种别样的光芒。
激动得有些哽咽的老爹捧着女儿的俏脸,吞吞吐吐地说道:「依莲,你,你是说~~」巧笑倩兮的苗疆少妇缓缓从被窝中伸出柔荑,握住布依老爹的手探入温暖的被窝里顺着自己的玉乳^抚摸下去,直到自己那被阿爹精种灌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面。
神情羞涩而坚定的依莲痴痴凝视着布依老爹,温柔将阿爹的手按在自己温热的肚腹上放着,然后葱白五指轻柔握住阿爹疲软却依然粗长的Y具,温柔说道:「阿爹,女儿~~给你生个儿子」布依老爹的脸上先是浮现欣喜若狂的表情,但很快就消散无踪,面目沧桑的苗族老汉缓缓摇了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却又像看破世事般叹息道:「不成啊,林三和我说过,父母子女间是不能~~依莲,你的心意阿爹很感动,但是~~」没等布依老爹说话,依莲就温柔的伸出一只玉指抵在阿爹的嘴唇上,声音轻微而娇媚地说道:「阿爹,如果女儿告诉您,圣姑和雨寒姐已经快培养出一种新的蛊虫,能~~能让即使是血亲的两个人也安然~~生儿育女,那您~~」「啊~~」依莲话还末说完,柔荑就被激动的布依老爹紧紧握住,她能明显感觉到阿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连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宽厚手掌也下意识用力按了一下,险些把自己子宫里的精种从花房里挤压出来。
听到女儿的嘤咛,布依老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腹,忐忑问道:「乖囡囡,阿爹没弄疼你吧」依莲俏颜微红地摇摇螓首,忍俊不禁道:「阿爹太高兴了是吗?」「呃~~是,是啊」布依老爹有些不好意思,但终归还是点头承认了,随即又有些急切地问道,「依莲,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圣姑大人和雨寒夫人真的培养出了~~那种蛊虫?」
依
莲羞涩地咬着红唇嗯了一声,随即又柔声道:「其实只是有点眉目,但~~雨寒姐姐说,方向对了就有希望,相信她一定能~~成功的」虽然远在苗疆,但布依老爹对夏雨寒夫人还是略有耳闻的,他知道这位夫人是来自高丽的奇女子,更是一位奇思妙想超过林三的厉害人物,何况还有堂堂圣姑大人从旁协助。
不知为何,布依老爹总觉得在两位夫人通力协作之下,这件事可以说是有十足的把握。
思及此处,眼下回想起女儿方才的问题,老爹也不由得慎重地思索起来,虽然有依莲这个宝贝女儿,但心底里他也的确想要个儿子,再者依莲嫁入林府后常年住在京城,自己这个老头子独自待在苗疆,确实有些孤单了。
兰心蕙质的依莲虽然没听到阿爹的回答,但已经从他的神情变化了看出了阿爹的答案,她微微一笑,轻轻贴着布依老爹的胸膛柔柔弱弱地说道:「阿爹,您不用说的,女儿都知道。
等圣姑和雨寒姐姐有消息了,女儿就通知您,只是这件事~~暂时别让旁人知道,尤其是~~阿林哥」「嗯,嗯,阿爹晓得的」布依老爹忙不迭点着头,目光落在女儿秀美俏丽的脸蛋上,留意到她美丽眼眸中闪过的失落,老爹心头一颤,灵机一动岔开话题分散女儿的注意力,说道:「依莲,去年你来信托阿爹找得那些矿石和植物,就是圣姑大人和雨寒夫人用来培养蛊虫的吗?」听到布依老爹的询问,依莲果然抛开心中的些许烦恼,摇摇头回道:「那些的确是雨寒姐姐吩咐的,但不是用来培养蛊虫,而是炼丹用的」「炼丹?」出身苗族的布依老爹一头雾水,他虽然对这个词汇不会陌生,但总觉得从林府夫人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有些奇异。
见阿爹疑惑不解,依莲玉颜露出甜美的微笑,慵懒地依偎进布依老爹的怀里,枕着男人粗壮有力的臂弯,长话短说地解释道:「雨寒姐姐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本古籍,说是记录着长生不老的丹方,她觉得有些奇妙,就想试着炼制一番」「古籍?长生不老?」布依老爹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好像在听华家的说书人讲述故事似的,笑着摇摇头道:「这也太离奇了」「一开始女儿也觉得惊奇,但雨寒姐姐好像真的很努力尝试着」天真烂漫的依莲柔声说道,「看她那么认真,我也想帮她做些事,就主动替她寻找那些不知名的矿石和植物」「原来是这样」布依老爹了然地点点头,笑道,「雨寒夫人也替苗疆做了很多事,我们苗族人知恩图报,是应该帮助她」摸着略显杂乱的山羊胡子思忖了一会儿,布依老爹笑着说道:「等这次回去后,阿爹就找族里厉害的咪猜帮忙一起找,不仅要找齐,还要多备几份」「嗯,谢谢阿爹,阿爹最好了」依莲感动而欣喜地搂着布依老爹的脖子,仰起螓首献上甜蜜一吻,惹得老爹哈哈大笑起来。
父女二人顺着夏雨寒的事闲聊起来,一直说到近年来苗疆各地尤其是映月坞的变化。
老爹说起日新月异的故乡也显得格外激动,依莲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苗疆,自然格外好奇家乡和族人们的生活,每回布依老爹来京城,她总会缠着阿爹多讲些家乡的事儿。
长夜漫漫,布依老爹也想多和女儿谈谈心,就耐心讲述起来,从上一次返回苗疆开始说起,一直讲到前阵子发生的一件奇怪事情。
「奇怪事情?」依莲听到布依老爹这么说,忍不住露出好奇神色,轻轻摇着阿爹的手示意他仔细说说。
布依老爹自然满足女儿的愿望,仔细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刚回到映月坞不久,就有一伙华家人来到我们村落里」「华家人?是朝廷的人吗?」依莲忙问道,她知道自从夫君阿林哥掌握朝政大权后,就力排众议支援族人的发展和苗疆的建设,因此几乎每年朝廷都会派遣官员和民夫带着大批物资过去苗疆。
这也是如今苗族上上下下倾心归附大华并且视林三为大恩人的原因之一。
然而,大多数族人并不知道,林三能争取到朝廷的支持,固然是他四处游说所努力换来的,但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身为山茶仙子的依莲。
如果不是这位天真烂漫的苗疆美女在玉德仙坊中使劲浑身解数服侍朝廷重臣和地方豪绅,如果不是这位清丽婉约的林夫妇人在无数男人的胯下婉转娇吟,用自己温暖柔嫩的三处蜜穴包裹男人的火热Y具,压榨男人的臌胀睾丸,容纳男人的灼热精种,那哪怕林家势力再强林三的威望再大,也不可能让各级官吏如此坚决而彻底地执行朝廷的决策。
「那倒不是」布依老爹摇摇头,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沉声说道,「我听族人们说,那些华家人刚到苗疆时,自称是过来做药材生意的商人」「药材商人?」依莲喃喃念叨着,微微颔首,她回忆起阿林哥跟自己说过,苗疆虽然物产丰富,但受限于技术很难全部发掘开采,现阶段还是应该以最容易获取的药草、染料等植物作物和浅层矿物为主要经济来源,故而进入苗疆做生意的商人,无论是朝廷指派的官
方商团亦或是林家牵头组织的地方商旅,确实都以采药和采矿为主。
只是听布依老爹的描述,那些华家人的身份并不一般,依莲连忙问道:「那后来呢?他们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一开始他们真的是到苗疆采买药材的」布依老爹缓缓说道,「他们不仅大量采购药草,而且还询问族人哪里可以采集到新鲜的稀有药草」说到这儿,布依老爹脸上很自然地露出自豪的表情,颇为豪迈地说道:「依莲你也知道,论起攀山采药,整个苗疆就数咱们映月坞的咪多最厉害,于是他们就被其他族人带回了映月坞」略微停顿下吸了口气,布依老爹接着说道:「到了映月坞后,那些华家人真是挥金如土,拿出一大笔钱请族里的咪多带他们进山找寻药草」「带着他们进山?」依莲有些惊讶地低声道,「苗疆的深山老林,华家人也敢进去?」「是啊,我刚听到也很吃惊,要知道十万大山是多么险峻,又有多少毒虫猛兽。
不要说金窝窝银窝窝里的华家人,就是咱们族人也不敢轻易深入」布依老爹慢慢出了口长气,继续说道,「但那些华家人铁了心也要跟着进山,说是必须得亲自看到药草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需要的」「他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长老们没有劝说吗?」依莲好奇道。
「他们找的东西有很多,有能治病救命的药草,也有能堵死大象野牛的毒物」说到这儿,布依老爹轻轻叹了口气,「长老们自然是劝过的,但那些华家人很执拗,而且还掏出大笔金银。
长老们也着实被他们的大手笔给镇住了,最终还是同意带他们进山」听到这儿,依莲秀美的蛾眉微微蹙起,略微嗔怪道:「长老们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那些人要找的东西里有毒物吗?」布依老爹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自然是知道的,但那些华家人给的理由也很充分,他们说毒物是用来做军需物资的」「军需物资?」依莲俏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惊讶,「怎么可能?」「是真的」布依老爹的脸色也变得格外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他们手上还有真正的官府行文和印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族中长老才不敢怠慢」意识到情况有些脱离想象的依莲忙问道:「那后来呢?他们真的是朝廷官府的人?」「这就是我们
一直搞不懂的地方了」布依老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从后来发生的事来看,他们非但不是官府的人,很可能还是谋逆的乱党,但为什么他们手头上会有官府行文,阿爹和其他长老一直搞不明白」「这回阿爹这么急匆匆赶回来,一来是为了送女儿你急需的药草,二来就是为了把这事告诉你们」依莲轻轻点头,柔声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族人们是怎么看出他们真面目的?他们有没有伤害族人?」「这倒没有,我们发现及时」布依老爹揉了揉女儿的螓首安抚道,「族里的咪多带他们进山寻找了十几天,一路采集了许多药草和毒物,直到返回映月坞都一直相安无事」说到这儿,布依老爹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庆幸,心有余悸地喃喃说道:「顺利完成交易后,族中长老们刻意盛情挽留他们多住几天,以表达我们苗族人的感谢」「他们倒也没有多想,就安心住了下来,期间长老们特意让几名年轻貌美的咪猜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停顿片刻,布依老爹鼻子里冷哼了一下,眼神骤然凌厉道:「果然啊,一见到那么多漂亮的咪猜,那些可恶的家伙就露相了」「他们对族里姊妹们下手了?」依莲满脸担忧,不自觉地抓紧了阿爹的胳膊。
「他们倒是想」跟林三接触久了,布依老爹讲起故事来也学会了卖关子和奉承人,笑着抚摸爱女的脸蛋,说道,「可咱们映月坞的咪猜都和依莲你一样聪明啊,发现情况不对就提前躲了出来」被敬爱的阿爹一句简单的夸赞撩拨得心花怒放,依莲美眸里荡漾起浓浓的羞喜,轻轻地吻了吻阿爹的脸颊,甜腻腻地问道:「那族里的咪多肯定把他们抓住了?」「唉,这倒没有」布依老爹有些气馁道,「虽然我们事先做好了准备,但临到头还是低估了那些家伙的狡猾,而且他们个个都有武功,最后还是让他们寻到空子逃走了」「可惜了~~」依莲惋惜道,「要是能抓到一两个就好」布依老爹缓缓点了下头,随即想起什么连忙开口道:「不过我们也不是全没线索。
那些得意忘形的家伙在咪猜面前还是漏了口风,说出自己是来自一个叫红莲教的势力」「红莲教?」依莲黛眉微皱,她知道圣姑姐姐之前在大华境内建立过一个叫白莲教的教派,也因此才和阿林哥结下不解之缘,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红莲教与白莲教存在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是的」依莲尚在思索时,布依老爹已经接过话头说道:「从他们说
的话里能听出来,那个红莲教是个很不干净甚至yin乱的教派,那些家伙就是想蛊惑族里的咪猜去红莲教里做什么妃女」
「哼,看来就是个祸害女人的yin窝罢了」依莲忍不住板起俏脸娇嗔道,「还好族人多留了心眼,否则不知道有多少咪猜会遭殃了」「是啊,那个红莲教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布依老爹有些忐忑地点点头,跟着说道,「不过这回我来京城的路上,经过不少州郡,沿途也听到有一些地方不大太平,我好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些地方都有红莲教的信徒在造反闹事!」「竟然有这样的事!」听到这个惊人消息,依莲忍不住惊呼道,「这段时间府里都没人提起过」「可能地方官府的奏报还没送到京城吧」布依老爹摇摇头,一介草民的他也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只是叹气道,「虽然很多地方都有闹事,但应该影响不大,否则阿爹这一路走来也不会这么平安顺利,只不过还是得告诉府上各位夫人才是,毕竟林三眼下不在京城」「嗯」依莲郑重其事地点了下螓首,关系到夫君的大事和林家的安定,这位花容玉貌的苗疆少妇也收起天真烂漫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时候太晚了,明天一早阿爹就和女儿一起去见几位姐姐吧」灵动可爱的灵珠眼睛转了转,依莲细心思忖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青璇姐姐最近忙着处理朝廷和府上的事务,圣姑也经常外出,芷晴姐姐又为西征的事忙前忙后,贸然打扰她们不好,不如就先去找洛凝姐姐商量吧」看着心爱女儿少有的露出蹙眉思忖的美好模样,布依老爹心头一动,感觉似乎有一团热气涌现胸中——一直以来被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乖囡囡,如今已然学会为夫君和姊妹乃至整个家考虑大小事务了。
心绪怅然间,女儿在仙坊花楼里布施云雨的yin靡姿态和眼下凝神思量的恬静样子在苗族老汉的眼里慢慢糅合在一起,不禁让布依老爹心中既觉高兴又有些心疼,默默赞叹一声:乖女儿真是长大了。
待人一向体贴入微的依莲思忖着夜色深重不便打扰洛凝姐姐休息时,决计想不到心目中腹有诗书才轻须眉的大华才女洛凝,此时此刻也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交媾,正香汗淋漓地躺在两个男人怀中,如雪般白皙的俏丽脸蛋此时殷红如花,一声声令人骨酥体软的娇喘不时从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贝齿间吐露而出,让搂着她娇嫩玉体的男人忍不住奋起余勇再一次吻上那如花娇嫩的红唇。
最^.^新^.^地^.^址;YSFxS.oRg;原来,早在映月苑的苗族父女于仙妃床榻上耳鬓厮磨的时候,天下闻名的大华女才子洛凝也在自己的沁芳苑内招待两位关系亲密的男子。
温暖如春的香闺里灯火通明,幽香缕缕,入得那海南黄花梨木做的金贵房门,借着那两盏掐丝珐琅描金山水楼阁图灯里熠熠生辉的烛火摇光看去,只见正对的墙壁上挂着摩诘居士王右丞的传世名画《雪溪图》,两边还有大华第一才子徐渭徐尚书亲提对联:「雨过林霏清石气,雪将山翠入玉冰」。
每每有来往宾客品读此联,均会被徐大人的斐然才情所折服,只是极少有人知晓,这副对联明面歌咏大诗人王维的传世佳作,实际上是赞美大华才女洛凝的冰心才情。
价值连城的画联之下,是一张卓然而立的红酸枝紫荆花纹嵌珠长方案,上面放着陆游看书时燃的玉溪诗香,旁边摆着谢道韫插柳的絮才瓶,两旁还各悬着一个精巧玲珑的錾胎珐琅器皿,上面分别盛着文君当垆奏乐的鼓琴,薛涛亲制的桃红小笺。
除这之外,屋内一应装潢摆饰无比与名垂青史的文人大家有关,样样俱是传世之宝,个个皆为青史名物,可见闺阁主人的通晓古今和博学多才,也令每一个走进这间香闺的客人无不为女主人的轻眉才气所倾倒。
但是,谁又能想象得到,这位集华夏文脉瑰宝于一阁的女才子,曾经在千百个夜幕降临之时,会彻底淡去娇躯上的诗书才情,变成千娇百媚魅惑众生的紫荆仙子,彷佛从九幽魔域降临凡尘的妖娆魔女,把每一个进入花楼的男人完全榨干精种,直到夜尽天明,才再度恢复那婉约怡人的姿态。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就在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春宵时光里,屋内的三人却是难得的穿着整齐,举止得体。
屋子正中的紫檀木凋花纹圆桌上,大华吏部尚书洛敏的儿子,新晋户部员外郎洛远端端正正地坐在八宝紫锦墩上,左手施施然放在桌上轻轻敲着,右手端着一只造型精美的琥珀夜光杯,俊俏的脸庞在摇曳烛火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红光满面。
琥珀杯的杯沿靠近洛远的嘴唇,然而他的注意力却压根没在略微倾斜的酒杯上,反倒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对面的一张长方木桌。
那是一张相传是班昭修缮《汉书》和撰写《女戒》时的案牍,但真正吸引洛员外郎注意力的,是眼下正在桌子上描摹字帖的一男一女。
能在那张案牍上写字作画的女人自然是这件闺阁的女主人,大华第一才女洛凝,而在她身后全神贯注观察着女才子一笔一划书帖的,则是萧家母女的表亲郭无常。
洛凝穿着一身浅白底鹅黄绘鸳鸯纹饰的对振收腰皂底襦裙,身披水蓝色的翠云薄烟纱,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斜斜插着一支简约而脱俗的蝶恋花纹岫玉簪,下坠三颗晶莹润亮的东海夜明珠,另缀紫玉点点饰螓首,洒流苏缕缕于青丝。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如凝脂气若幽兰。
微低玉颈以凝眸,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唇若丹朱樱红醉魄,香娇玉嫩的秀靥艳比花娇,婀娜妖艳的体态娆胜姹媚。
眼下这位名闻天下的才女俏颜如花,凤翥鸾回地在澄心宣纸上写下一个个娟秀小字,宛如美女簪花令人赏心悦目。
一旁的表少爷瞪圆双眼紧盯着洛凝的皓腕玉指,左手按在太师椅扶手上,右手抬起做出虚握笔杆的动作,学着洛大才女的笔锋走势缓缓移动,虽是神情专注颇有几分临池学书的意味,可五官却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伴随着粗重呼吸,很是令人费解。
从旁人的角度看去,洛凝和表少爷一个教一个学,俱是专心致志,几乎到了旁若无人的状态。
然而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人虽是穿戴整齐可姿势却颇为奇怪,表少爷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而下笔仙露明珠的洛凝并非站立书写,而是挺直玉背施施然坐在表少爷大腿上,婀娜娇躯轻轻蠕动着。
若是从旁边看过去,就能发现洛凝那浑圆的水蜜桃臀就压在表少爷郭无常的双腿中间。
束腰的襦裙勾勒出不堪盈握的水蛇腰,随着她微微前倾娇躯时,玉臀自然而然向后翘起,得体的襦裙随着那丰满的蜜桃臀描绘出勾人的婀娜曲线,略微提起的皂底裙裾下露出女子穿着浅鹅黄皂底绣鞋的玉足,白皙胜雪的脚踝在裙裾与绣鞋间时隐时现,撩人心弦。
随着洛凝从上往下的书写,她的娇躯愈发沉下,丰腴的臀部离表少爷的胯部也越来越近,直到那圆润如水蜜桃的肉臀不可避免地碰触表少爷的腿部肌肉。
虽是隔着几层衣物,但当女子丰腴柔嫩的臀肉接触到自己的大腿时,方才还神情专注的表少爷终是忍不住抖了下身体,发出一声如愿以偿的轻叹声。
受得身后男人的影响,凝神书帖的洛凝也微不可觉地抖了下柔荑,索性并末影响落笔行书,美人白嫩如剥壳鸡蛋的脸蛋上泛起淡绯,剪水双瞳荡起涟漪,嘴角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娇滴滴哼了一声再次平静心神继续书写。
不过,大华才女的娇臀并没离开表少爷的双腿,反倒跟着书写的节奏继续沉下,臀肉执着地挤压着男人的大腿和胯部,更随着柔荑挥毫泼墨的走势轻缓蠕动,那动作简直就是软塌香被里厮磨恩客性器、撩拨男人情欲的勾栏娼妓。
察觉到女子的肉臀在自己的私密处轻轻厮磨,表少爷顿时涨红脸庞,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搂住面前的大华才女,可手指还末触及洛凝的衣裳,就听到她柔媚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表少爷,人家在教你书帖呢,可不能三心二意喔」「呃,哎!好,好的」被猜中心思的表少爷傻憨憨应了一声,撇撇嘴勉强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双手,紧紧抓住椅子忍耐。
只是他并不知道,坐在自己怀中蠕动下体的大华才女嘴上说得一本正经,娇嫩的脸蛋上却早已绯红一片,那双能勾魂摄魄的狐媚眼眸里更是荡漾起盈盈春水,灵动的小香舌也时不时舔过娇艳红唇,妩媚神情便是最善于勾引男人的青楼花魁也要羞煞三分,只看得对面圆桌上的洛远两眼发直,三魂七魄走了大半,连酒液倾倒在桌上也末能察觉。
看到自家的亲弟弟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想着萧家的表少爷被自己憋得脸蛋胀红,小心思得逞的洛凝芳心里不由生出丝丝快意。
瑶鼻轻轻吸了口气,喜好捉弄男人的大华才女轻咬着红唇,继续低着螓首落笔书帖,可纤腰丰臀却摆动的动作却愈发刻意而妖娆。
怀中佳人如花似玉婀娜多姿,更有香气萦鼻肉臀压胯,纵然是柳下惠在世,鲁男子重生,怕也难以抵挡此等诱惑,更何况是终日喜好纵情酒色的表少爷?他不停吞咽着唾沫,瞪得圆鼓鼓的两只眼睛拼命想聚焦在宣纸上,可火热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的转移到洛凝那提笔的葱白玉指和露出的白嫩皓腕上,顺着藕臂慢慢上移,游离于洛凝的娇躯各处,看着那丰满挺翘的玉乳^,盯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瞧着那修长匀称的美腿,馋着那珠圆玉润的肉臀,想着那粉嫩湿热的蜜穴。
特别是洛凝生育后愈发丰润肥美的大pi股,就若轻若重地压在自己的双腿上,表少爷完全控制不住下体Y具的本能反应,越是想让自己的rou棒不要硬起来,可浑身的血气越是不听劝地往胯下涌去。
随着胯下Y具变得越来越坚硬和火热,表少爷能明显感觉到洛凝下沉肉臀的力度越来越大,时间也越来越长。
直到某一刻自己的Y具完全硬挺,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帐篷时,玉软花柔的才女洛凝就不再抬起娇臀,而是巧笑倩兮地坐进自己胯部,用蜜桃臀紧紧压迫着完全勃起的Y具,略微提起节奏前后左右扭动肉臀,隔着襦裙和长裤挤压磨蹭硬挺的rou棒,似乎要把这个膈应的坏东西压扁似的。
表少爷涨红着脸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即便隔着好几层布料,Y具也如实传递着洛凝丰臀的圆润和柔软,甚至能清楚感觉到知书达理的大华才女把诱人的股沟对准自己的Y具,用恰到好处的凹陷曲线前后套弄着棒状物。
一种插入女子娇嫩肉穴的错觉感不停冲击着表少爷的大脑,他感觉自己有些坚持不住了。
就在表少爷喉咙里哽咽的喘息声即将从牙齿缝隙间迸出时,洛凝却突然搁下笔,同时轻轻抬起娇臀。
看到朱唇粉面的大才女专心致志地品赏自己的书帖,表少爷连忙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可没等他站直身子好好放松顺便安抚胯下的rou棒,洛凝握笔的右手忽然绕到身后,轻车熟路地拉下表少爷的裤子,还没等他的长裤落到膝盖,明眸皓齿的林家夫人柔荑舒展,葱白五指轻轻环住勃起的火热rou棒塞进自己臀沟里,随即娇躯一沉再度坐了下去。
「哦~~」rou棒先是被凝脂玉般的五指轻轻握住,后又被肥美圆润的臀肉紧紧夹住,表少爷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就被娇声轻笑的洛凝重新压回了太师椅上,这回他的rou棒可是真真正正被夹在大华才女的臀瓣中间。
「凝姐姐,我~~」表少爷忍不住浑身颤了几下,rou棒被洛凝的pi股紧紧压在自己的肚皮上,饶是以他百花丛中过的经历,也难以抵挡这种强烈的yin靡刺激,更何况还是当着人家的亲弟弟,自己的好兄弟洛远的面。
「表少爷,练字就是炼心,心境不能平稳,怎么能写出一手好字呢?人家可是言传身教地教你,你不要辜负一番好心喔,要好好的~~努力地~~坚持住~~」粉面含春的洛凝偏生能若无其事地谆谆教诲着,可她说的每句话都不断暗示着两人正在做的yin靡勾当,而下半身更是在案牍的遮挡下愈发大幅度地摇动起来。
丰满如蜜桃的大pi股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晃动,两瓣丰腴臀肉紧紧夹住表少爷粗长的rou棒肆意前后套弄,彷佛那深邃肥嫩的臀沟就是女人啖精噬髓的肉穴。
「我~~我努力~~我坚持~~」表少爷气喘吁吁地回答,颤抖着低下头,看着rou棒被女人衣裳包裹着,夹在臀部曲线中间的诱人凹痕中,就像是一条刚刚蜕皮的肉红色大蛇钻进皑皑白雪里不停扭动,硕大的gui头随着大华才女娇臀的上下起落时隐时现,好像大蟒的蛇头钻进钻出。
「这样才对嘛」洛凝顾盼生辉地回眸一笑,剪水双瞳里流转着盈盈春波,那狐媚儿独有的如丝媚眼让表少爷看得三魂升天七魄入地,忍不住就抬手要搂住洛凝的纤腰主动耸动下体。
就在这时候,俏皮的洛凝却忽然娇笑着盈盈站起,肥美娇嫩的玉臀也离开了表少爷的rou棒,但后者怅然若失时,大华才女翩翩然转过娇躯,娇媚地瞥了呆傻的表少爷一眼,吐气如兰地说道:「来,你站着写,我在后面看」说着,洛凝柔荑轻轻扯了扯表少爷的衣袖,后者愣头愣脑地站起身走到桌子前,直到拿起笔他才想起自己的裤子还掉在地上。
可当他刚准备弯腰穿好裤子,一只柔软温热的纤纤玉手忽然从旁边绕过来,葱白五指盈盈一握,将表少爷仍旧勃起硬挺的Y具环住。
「你好好写,这是奖励喔」表少爷只觉大脑刚刚被rou棒上传来的柔嫩触感电麻了,耳边就响起洛凝娇柔妩媚的耳语声。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对面的洛远一眼,见那个损友还在摇头晃脑张望着自己身边的洛凝,表少爷的心跳得更快了。
佯装轻咳一声吐出胸腔里的浊气,表少爷装出心平气和的模样,一手撑着案牍一手提起毛笔,照着刚刚洛凝写下的书帖临摹练字。
可还没写完一个字,那握住自己下体的美妙玉指就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表少爷勉强稳住身体,压低声音说道:「凝姐姐,我这样,哦,写,写不了」「要专心呢」洛凝浅笑一声,纤纤玉手握紧表少爷的rou棒稍稍用力往下撸,一下就就把他的包皮完全撸了下去,让硕大的gui头整个暴露出来,惹得表少爷浑身一激灵,毛笔都差点掉在桌上。
「快写呀,写好了,我就让你射出来」洛凝凑近耳语道。
感觉到洛凝更加频繁地套弄起来,表少爷咕哝一声,硬着头皮继续写字。
可俏皮的洛凝总会瞅准表少爷写下重要比划的时候,突然用涂着蔻丹的秀丽指甲轻轻划过火热硕大的gui头,撩拨敏感湿润的马眼,甚至是把娇小的小指头抵住马眼轻轻往里钻,研磨表少爷敏感的尿道嫩肉。
如此一来,别说写好字了,表少爷连站稳身子都办不到,他的左手紧紧攀在案牍边上,五根手指完全捏紧了桌沿,用力之大让指关节都发白了。
这样强忍着下体痛并快乐的刺激感受,他还得在洛凝一本正经的教导中坚持临摹书帖。
「进步不小嘛,表少爷」洛凝巧笑倩兮地看着宣纸上弯弯扭扭活像雨后蚯蚓的扭曲比划,明亮迷人的眼眸里满是戏谑笑意,嘴上却说道:「看来表少爷平日里没有疏练习呢,真该奖励你一下」一边美目流波说着笑,洛凝一边伸出另一只玉手,穿过表少爷的双腿绕到胯部下方,凝脂玉般的
五只纤细手指温柔握住两颗鼓胀的睾丸,慢慢爱抚和揉捏。
「洛,洛凝姐姐~~我,我不行了」前有柔荑玩弄gui头套弄棒身,后有玉指揉捏睾丸撩拨屁眼,表少爷除非像林三那样身有隐疾,否则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强烈的性器刺激,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说道:「姐,姐姐~~让我,让我痛快一下吧」「让你痛快?」洛凝娇笑着用眼角余光瞥了下弟弟洛远,看着他那张因为酒气上涌而红润的英俊脸庞,娇哼道,「就凭你拉着我弟弟去妓院寻欢作乐吗,表少爷?」说罢不等表少爷回答,洛凝就用柔嫩掌心完全罩住整个gui头,用掌心嫩肉不断挤压研磨火热的gui头马眼,刺激得表少爷两腿发颤。
「我~~我没有~~」表少爷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否认道。
「没有?」洛凝盈盈一笑,愈发用力地研磨表少爷的gui头,好似要把这个坏东西捏扁一般,「表少爷,平日在紫荆花楼里,人家这么磨几下,这手上就全都是你的先走汁了,今儿可是半滴都没有呢」说到这儿,洛凝装着查看字帖的样子,贴近表少爷的脸庞,吹气如兰地娇柔道:「还说你们昨儿没去青楼?这根坏东西都被那里的女人榨干了」心知瞒不过这位兰心蕙质的大华才女,表少爷只得哀声告饶道:「凝姐姐,不~~不是我要去~~是,是洛远他~~真不是我~~」「不是你?」洛凝俏颜含笑地注视着桌上的宣纸,眼角余光却微不可觉地瞥了表少爷一眼,看他脸上并无异样,心知这个阔少爷心思单纯不善说谎。
但洛凝却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装模作样哼了一声道:「哎呀,笔怎么掉了」说罢,她就盈盈蹲下身子,张开娇唇轻轻吻住表少爷的gui头马眼,香腮微微凹陷用力吸吮了一下。
「啊!」表少爷低呼一声,gui头传来的刺激让他五官都扭曲起来,赶忙看了洛远一眼,见他一脸疑惑,表少爷尴尬笑了下,佯装着低头找东西,眼睛却紧盯着案牍下不断吞吐自己Y具的女子。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洛凝轻轻抬起螓首,黛眉微挑抛了个媚眼,一边含情脉脉盯着表少爷一边伸出香舌在gui头上快速地舔着。
「舒服吗?」洛凝轻轻哼道,舌尖在冠状沟上绕着圈。
表少爷狠狠点了下头,喘气道:「舒服!」「那就让你更舒服」洛凝嘴角掀起一丝媚笑,跟着一口吞下gui头,舌尖抵住马眼钻进尿道搅着内壁嫩肉,贝齿则压在冠状沟棱角上咬了一下,看着表少爷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她眼里的笑意愈发浓郁。
欺负了一下脆弱的gui头马眼,洛凝松开贝齿,用丁香小舌温柔缠住冠状沟,左右慢慢旋转着螓首的同时来回吞吐Y具,隔三差五还把rou棒尽根吞下,吻住根部伸出舌尖舔舔睾丸,着实让表少爷好生享受,忍不住咕哝道:「姐,姐姐,我要~~想射了,让我射了吧」「嗯哼,要射在姐姐嘴里吗?」听到表少爷的恳求,洛凝愈发卖弄地吞吐起来,那双勾魂的狐媚眼紧盯着表少爷,似乎在催促男人尽快释放出来。
「要,要射在嘴里」表少爷连连点头。
「噗嗤~~噗嗤~~」回应他的是洛大才女陡然提升速度的吞吐rou棒,左手绕到下面握住男人的睾丸揉捏,右手则顺着肚腹往上探入衣服抚摸男人的胸膛,顺势掐住乳^头轻轻揉捏。
上下三处的刺激让表少爷绷紧的身体稍稍松懈后忽然颤抖起来,腰眼也升起一股温热的感觉随即转为酸胀,喉结不断鼓动着,嘴里发出一声声压抑到极点的哽咽声。
肆意吞吐rou棒的洛凝忽然感觉被香舌缠住的rou棒开始往上一抖一抖,意识到男人即将she精的她嬉笑一声,开始飞快地前后摇动螓首一次次尽根吞下rou棒,用口穴和食道的每一寸刺激rou棒,却在男人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抬起螓首,直到两片樱唇吻住gui头冠状沟。
「姐,啊,我~~」就差一点的表少爷几乎要哭出来。
抬起眼朝表少爷抛出一个戏谑而妖娆的媚眼,洛凝忽然低下螓首,樱唇在青筋棒身上一撸到底,重重吻在表少爷的胯部上,咽喉软肉也紧紧箍住顶穿口穴的gui头,香腮深深凹陷下去吮住整根rou棒,右手玉指紧紧掐住乳^头,左手握紧睾丸的同时一根手指钻入男人的屁眼转圈。
骤然刺激下,表少爷弯腰驼背抱住洛凝的螓首,瞪圆眼睛张大嘴巴发出一声低吼,尽根插入口穴的Y具用力抖了一下,开始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浆。
rou棒的跳动和精浆的灼热让洛凝也忍不住从唇缝间发出一丝呻吟,勉力咽下精种的同时两只玉手继续刺激着男人的乳^头和睾丸。
直到感觉表少爷的身体放松下去,她才慢慢抬起螓首把疲软的Y具吐出来,临别时还用力吮了下gui头,把残存在尿道里的精种全部吸出来。
看到表少爷打了个激灵,洛凝娇媚地掩嘴轻笑着,纤纤玉手温柔爱抚了一会儿男人的Y具和睾丸。
眉宇含春地看了表少爷一眼,她邀功似地张开樱桃小嘴,露出自己嘴里的残存jing液
,香舌轻轻画着圈儿拨动精浆,然后才在表少爷的注视下一口吞咽下去。
施施然收回手站直身子,洛凝伸出玉指在表少爷的gui头上轻轻一点,腻声道:「今天表现不错呢,以后再好好奖——励——你」朝魂不守舍的表少爷抛了个媚眼,洛凝不落痕迹地抬手抹去唇边jing液,翩翩然转身,轻移莲步走向圆桌旁的弟弟洛远。
看着螓首蛾眉的美人姐姐款款走来,洛远赶紧放下手里的琥珀杯,眼观鼻鼻观心地正襟危坐在软凳上,脸上堆满笑容,眼睛里却透着浓浓的迷恋和爱意。
盈盈走到圆桌前,含情凝睇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本想着板起俏脸敲打弟弟的大华才女幽幽轻叹一声,婀娜翩翩地坐在弟弟跟前软凳上,伸出柔荑握住弟弟的手掌,柔声道:「又去胡闹了?」尚且沉醉于亲姐美色中的洛远一时还没听明白,只是愣愣「嗯」了一声,那傻乎乎的模样惹得洛凝哭笑不得,佯嗔着在他手背上轻轻拧了一下,娇嗔道:「还装傻?」「哎呦」感觉到手背微微疼了一下,洛远半是开心半是惊讶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没来由感叹起自己和姐姐有多久没这么耍闹过了。
曾几何时,自己和姐姐彷佛青梅竹马,可随着年龄渐长,男女之防慢慢将姐弟俩隔离开,加上有一位勤政爱民的父亲,一家三人越发渐行渐远。
后来随着林三林大哥的出现,姐姐就无法自拔地坠入爱河,自己倒也打心眼里敬佩姐夫林三,更是高兴姐姐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
可直到姐姐出嫁的那一天,送走婚轿的洛远才第一次感觉到从末有过的落寞和孤寂,直到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心里一直深爱着姐姐洛凝,但在这个纲常伦理大于天的人世间,他也只能默默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
直到玉德仙坊重开的那一天,当浪迹风尘的洛远知道姐姐洛凝成为了仙坊的紫荆仙子后,一向对官场嗤之以鼻的他突然间彷佛变了个人似的,头悬梁锥刺股发奋读书,后来若不是因为身体抱恙发挥失常,那一年的状元究竟花落谁家尚末可知。
不过即便如此,洛远也如愿以偿地获得了玉德仙坊的铜牌,自此终于能到紫荆花楼与亲姐姐洛凝再续儿时情谊,虽然那时候姐弟之间已今非昔比,更多了一抹yin靡与欢愉。
恍然间,十几年来的岁月荏苒让洛远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姐姐的轻柔呼唤,他才倏忽回神,直勾勾地看着洛凝,喃喃道:「阿姐,你叫我」「不许跟姐姐装傻充愣的」洛凝看着弟弟神情恍惚的模样,不知他是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了,还是流连青楼搞得精神萎靡,略微担忧道,「实话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去青楼了?」「啊?」一听到青楼二字,洛远脸就垮了下去,心知肯定是表少爷招供了,难怪今日姐姐突然找自己二人过来,说是要关心关心自己的官场生活和表少爷的功课。
刚才看表少爷神情不对劲,八成就是正被阿姐巧言逼供,也不知姐姐使的什么手段,三两下就把话套出来了。
洛远正胡思乱想着,姐姐洛凝见他伸长脖子往自己身后看,就知道弟弟想要串供,娇哼一声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佯嗔道:「不准摇头晃脑,如实招来」「姐,你别打我,有外人在」洛远揉着脑袋咕哝道,堂堂户部员外郎露出小孩子似的神态,颇让人觉得有趣。
见弟弟委屈的样子,洛凝心中微笑,明眸稍稍横了他一眼,柔媚道:「怎么?当着外人的面,姐姐就不能教训你了?」「哪有,我只是开个玩笑」一看到眉目如画的洛凝那骄傲而妩媚的眼神,洛远身子就软了大半,连忙说道,「姐,我~~我跟郭兄弟只是~~」「知道你们憋得难受」洛凝看着弟弟低头懊恼的样子,心中也软了下来。
外人不知道洛远的难处,身为亲姐姐的洛凝自是一清二楚,洛远自从成年后性欲愈发旺盛,她曾私底下请徐长今为弟弟诊治过,女医官告诉洛凝,他弟弟得的是一种性欲躁动症,情欲的积攒很快,如果长久没有宣泄过剩精力,身体早晚会憋出病来。
为了调理身体,洛远也试过许多办法,可无论是念经礼佛还是射御习武,都无法缓解他日益高涨的情欲,父亲洛敏和姐姐洛凝也曾想过给他娶妻纳妾,可洛远的旺盛精力让许多官宦千金避之不及,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他流连青楼花丛。
但青楼毕竟是风尘之所,洛凝终究不放心弟弟在那里拈花惹草,直到玉德仙坊重开,姐弟俩终于放下世俗伦理坦诚相见,这才彻底解决了洛远的情欲问题。
可如今,由于朝廷西征的缘故,玉德仙坊闭门谢客,洛远和同样嗜好灯红酒绿的表少爷无处发泄精力,就只能再度踏足青楼妓院的酒池肉林。
思及此处,洛凝微不可觉地叹息一声,温柔抚摸着弟弟的脸庞,蛾眉微蹙柔声道:「你是父亲的独子,是洛家的独苗,父亲和我都盼着你传宗接代呢。
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办?」她说话的时候,洛远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姐姐娇艳欲滴的红唇,脑海里不停翻涌浮现这两片红艳樱唇亲吻自己gui头和吞吐自己
Y具时的情景,似乎无需触摸,那种肌肤之亲的熟悉感觉就从胯下rou棒涌向大脑,两腿间的Y具也不由自主地硬挺火热起来。
可转念一想,洛远脑子里又掠过姐姐服侍三哥和其他仙坊持牌人的画面,看着他们抱着姐姐的螓首,耸动着下体用各式各样的rou棒抽cha着姐姐的樱桃小嘴,然后把一股股腥臭粘稠的白浊体液射在姐姐嘴里,让姐姐像勾栏娼妓那般当着他们的面吞进肚腹里,甚至是深喉插入姐姐的食道,让灼热的精种直接从鼓胀的gui头和张开的马眼射进姐姐的食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