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路人2023年3月26日字数:11,497字三十、龙女束手风雨残灯,南郑越州城外的一户农家中只有一位老妇怆然独坐。
老妇的老伴辛苦一辈子,走得早,现在看起来却是有福气,让老妇独自面对儿子儿媳双双命丧瀛寇刀下的惨痛,老妇喃喃呓语,也许怨恨儿媳长得太俊俏被瀛寇看中,也许在责怪儿子性子太冲动一定要冲出和瀛寇们拼命。
金玉满堂,北韩济州府一位员外一家人围着一大捧金银发呆,独独缺了老员外那从小爱舞枪弄棒的独子。
此刻桌上的金银是他从军南下之后托人捎回的战利品以及后来不慎身死换回来的抚恤,他貌美温良的妻子搂着牙牙学语的幼子默默落泪,却不知道已经做到了把总的丈夫是在野地里奸yin一个南郑民女时被咬断了Ji巴害了破伤风……。
武林中每天都有新的传言,华山派的掌门独女苏若云居然爱上了臭名远扬的yin贼庄智渊,据说苏礼还要收庄智渊作关门弟子;雁荡派的掌门聂云平伤在瀛寇手上之后,向来与之交好的衡山派第一高手莫行唐终于出山,莫五先生一人一剑,于夜色中奇袭北韩水军,一夜之间将三艘巨舰沉于海中!而陈二小姐红玉被华山逆徒方白羽掳走不知下落这样的消息,已经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此时,方白羽和陈红玉二人正隐匿在黄山的云海之中,陈红玉体内的yin毒依然每日子午发作,方白羽寻遍山中百草依然不可制之,又不忍用木角一类事物身代,便只好每天两遍地用自己的rou棒插进衡山火凤那滚烫的蜜穴来为其泄火。
方白羽这时内功已然是深厚悠长,一条杆棒耍得上下翻飞,红玉自然是又羞又喜,一颗心儿全系在了羽哥哥身上,眼神之中满是痴缠,心中倒似盼着两人永远在这天下第一神秀的名山之中才好。
方白羽却难免时常想起落在庄智渊手中的师姐苏若云,甚至抱着红玉那硕大肥美的丰臀抽cha之时,竟也恍惚中自己变成了那千机公子,而跪在自己身前的也就彷佛便是苏若云了。
而两人都回过神来之际,再看到红玉那不断溢出浓情蜜意的眉眼,自然是一阵阵罪恶之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转眼便是二十几天过去,方白羽发现陈红玉的yin毒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对自己的索取愈加强烈,本来换着姿势插个七八百下便可以到达高潮泄身,喷出阴精之后体温和神智便会渐渐恢复,可近两日若不是插到一千余下,连续高潮两次,便还是一副痴痴傻傻的饿虎状。
「红玉,你切不可满脑子都只有我这一人,更不能清醒过来依然只想着交合之事。
这些时日我发现你体内的yin毒似乎并无实质,又不同于心火,反倒是更类似于头脑之中的病灶,我虽然懂些药石岐黄之术,却是从未遇到过此等状况。
我怕若是再无改观,一旦头脑真的受损,便会可惜了你这一身本领……」「哥哥,红玉就是满脑子只有哥哥一人,就是想让哥哥一直肏着红玉的小屄……。
红玉还要哥哥射满红玉的肚子,满到冒出来……」陈红玉这些日子以来与心上人朝夕相对,每天不是噘着肥美的pi股被肏就是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方白羽忙前忙后给自己熬药一边数着时辰等着被肏,逐渐地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概念,被方白羽那粗大rou棒顶到花心乱颤时更是yin词浪语无意识地满嘴横飞。
方白羽的判断其实相当接近真相,陈红玉如今的情况称作yin毒,并不是真有人在她体内下了什么毒药,而是因为被瀛寇擒住之后那段时间遭受太多的凌辱yin虐而造成的神智恍惚失常,问题的关键在脑子,或者说在于那数个月不堪回首的轮-.奸-和监禁造成的精神创伤,是以各种清火利肾排毒之类的方子才都没有效果。
「红玉,不可这样说话……」可方白羽话还没说完,两片充满情欲的滚烫红唇封住了他的口,陈红玉饱满而极富弹性的双乳^压住了他的胸膛,同样滚烫的玉指已经握住了男人的rou棒,山洞之中一片春光旖旎。
与此同时,造成陈红玉有今日的罪魁祸首山城真树,正在越州沿海的一片林中狼狈地瘫倒着。
「依田先生,你千万不要灰心,你要相信天照大神会保佑我们!我们一定可以干掉那个疯子的……」山城真树一边呼呼地喘息着,一边安慰着身边的中年男子。
身体斜靠着一颗树才能勉强坐起的依田正夫衣衫凌乱,连发髻也散开了,这个四十多岁的东瀛高手已经全然没有半点富士山下第一剑的宗师派头。
这半天来被衡山莫五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的他已经从心底里怕极了这个武疯子,鬼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练出来这么诡异凌厉的一手剑法,又一定要追着自己不放。
山城真树当然也不知道身后一直穷追不舍屠杀了自己数十名同伴的黑衣剑客,就是自己当时擒住玩弄了许久的女将军陈红玉的师父。
他只是暗暗后悔自己为何在这杀神突袭时,没有偷偷跑掉,而是选择了抱着依田正夫这条大腿,自己虽然功夫照这两人都相去甚远,却也看得出双方交手两次后,依田先生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态上都已经没有任何击败对手的希望了。
此刻林中这些七零八落的十几名瀛寇和北韩军汉当然也不知道,追击他们的衡山莫行唐是江南武林的绝顶高手,就连华山掌门苏礼,也无法胜他一招半式。
莫五先生与其兄掌门莫德惠不同,他天性淳朴挚诚,又好武如痴,甚少在江湖上行走,这次是听闻雁荡派掌门聂云平重伤在瀛寇手上才下山来寻这瀛寇来一较高下。
从衡山到越州一路上见到瀛寇和北韩水军对南郑百姓的屠戮,激发了莫五先生家国之情,才有了一人一剑破一军的单方面屠杀,又一路追击依田正夫等人到了此处。
「山城君,那个人是疯子,是魔鬼啊!他比前些天那个什么掌门的,强太多了……」依田正夫知道自己是这些残兵败将的主心骨,也知道山城真树在鼓励自己,但是实力上的差距让他完全升不起斗志来,他也在后悔为什么会被山城真树撺掇来到中土了,自己在东瀛四岛哪里遇到过这么可怕的对手。
「依田先生,我看那个人剑法虽然好,行事却是很简单粗暴不太聪明的样子,他一个人追过来,我们可以想点办法……」半个时辰之后,这一伙瀛寇掳劫了两个推车运货的行脚商贩,将两个人绑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过不多时,莫行唐果然追了上来。
这位衡山高手名气相当大,长相却如一个普普通通的庄汉,一身黑衣依然显得身形高壮,手中钢剑遥指人群中的依田正夫,「姓依田的,你放开那两个百姓,我放你的手下一条生路!」「你这个疯子凭什么指挥老子!你现在马上用剑砍掉自己的右手,不然我的手下就砍死这两个家伙!」依田正夫仗着手中有人质,底气也足了不少。
「你以为莫某是那种迂腐之人么?你伤了这两名百姓,最多我杀你们全伙为他俩报仇也就是了!」说话间莫五先生身子已经如利箭一般破空而至,手中剑锋直刺依田正夫。
但依田正夫也并非浪得虚名,挥剑一格之际,身子已经闪开数尺,同时还大喝了一声「杀!」一个瀛寇手中的瀛刀毫不迟疑地向被绑在树上的百姓砍去,银光闪过血光迸起,那被堵住嘴的可怜路人商贩已经身首异处。
莫行唐在山中修行许久,初次和这群瀛寇打交道,对他们行事的狠辣还是估计不足,眼看着无辜的百姓在自己身边两丈远处死于非命,不由得血灌瞳仁。
见眼前的依田正夫还在后退,一念动处,手中钢剑扬手飞出,如飞虹贯日般将那杀人的瀛寇胸膛戳了个对穿!依田正夫虽然自叹不是莫五之敌,也是一代宗师级的高手,见对手盛怒之下兵器离手,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手中剑如游蛇一般从侧方袭向莫行唐胸口,却见莫五先生沉肩扭身,闪过了这一剑同时腾空左腿回踢,正是衡山派的决技回雁十三踢!这一招被作师父的莫五先生施展出来,自然比衡山火凤陈红玉要炉火纯青,就是依田正夫这等高手也避无可避,右手手腕便中了这一脚。
依田正夫虽是东瀛人,练的却是中土人常用的宝剑,若是双手握的长柄瀛刀,或者还可以拿的住兵器,此时但觉得右臂一阵断裂的剧痛,眼看着宝剑不听使唤地脱手飞出,虽然对手也是赤手空拳,又哪里有胆子再战?怪叫一声便逃开去了。
那一群瀛寇自然树倒猢狲散,也不敢再拿另一个绑在树上的人质来要挟,各自四散逃开,跑进了路边的树林中。
莫行唐这一脚踢中,已知这瀛寇腕骨小臂非断不可,飞身跃到那个被飞剑穿胸的瀛寇尸身旁边,抽回了自己的宝剑,却听到那被捆在树上的另一个人质高声地向他呼救。
莫五先生快步来到那大树近旁,手中钢剑一摆,已经将缚住那人的绳子齐齐斩断,正要施展身法去追击依田,那脱困的人质却随着绳子约束力的消失俯身扑倒在地,显是腿上有伤已经不能站立。
莫行唐想着救人救到底,便俯身去搀扶。
不料刚将那人身体翻转,一蓬白色粉末扑面袭来,却是那人将一包石灰拿来偷袭,随后便一个懒驴打滚逃了开去。
这人自然便是瀛寇中诡计又多胆子又大的山城真树,他情知己方虽然人多却不是莫五先生的敌手,便设计了这个阴谋。
莫五先生是个武痴,对江湖上这些邪异伎俩没什么提防,两人相距不过两尺,有心算无心岂有不中之理。
莫行唐双目顿时无法睁开,一阵火辣灼烧让这武林中数得上的剑客也不禁连声惨呼,手中钢剑也扔在地上,只顾着伸手去揉,才碰到眼睛却又想起掌门大哥曾经说过的,石灰入眼切不能用手去揉,也不能用水冲洗,却哪里捡的到落地的宝剑?并末真的逃远的依田正夫和其他瀛寇迅速地回转过来,将莫五先生围在了中间,此刻莫行唐已经完全不能视物,只能靠听声辨位来闪避,一身本领最多也就剩了三成,但瀛寇中功夫最高的依田正夫却也被踢断了手臂不能用剑,只能靠山城真树指挥着瀛寇们围攻,才片刻,便有三四个瀛寇被五先生踢倒。
发^.^新^.^地^.^址;山城真树在人群中特意放慢脚步,让自己的声音与其他瀛寇无异,伺机偷袭,莫行唐闪过了数次攻击,终还是被山城真树突然爆发的一刀砍中了右腿。
若此时身处困境的不是莫行唐而是任何一个武林中人,都会选择杀出一个缺口逃走,但莫五先生既耿直且
骄傲,腿上中剑后干脆选择盘膝坐地与一众敌人周旋,但眼睛剧痛难耐,心下狂乱,不多时,又被山城真树偷袭得手一刀砍在右肩,这一来便连拳掌都打出不来。
正在一群瀛寇狂笑着围拢圈子,这武林名剑即将命丧荒林之际,一个清亮婉转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这群瀛寇通通住手!」凶人们各个是色中饿鬼,听得女声,齐齐扭头望去,却是一位白衣白裙的持剑女侠,这女子不过二十出头年纪,中等身量,虽然衣裙宽大,依然可辨身材的凹凸有致,脸上颇有风尘仆仆之色,却掩不住一股恬静淡然。
来的正是雁荡女侠洛九,她这数月来一直在越州沿海一带奔走,护卫百姓斩杀瀛寇和北韩的水军,这次莫五先生下山大显神威,恰巧洛九也在附近不远的村镇,这才闻讯追赶到此。
「白衣龙女!」「真的是白衣龙女吗!」「呦西呦西,一定是这个小妞!」瀛寇们见到一袭白衣的美貌女侠,立刻想到这几个月来名震一方的名字,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紧张,这传闻中的南郑女侠果然清丽脱俗如同仙子一般,只不知是否身手也像传说中一样狠厉无情。
「那个小妞,你可是雁荡山的白衣龙女?」依田正夫来中土这几个月还末曾见过如此灵秀的女子,此刻几乎都忘记了断臂之痛,瞪大了一对圆熘熘的小眼睛盯着洛九白衣之下的挺拔双峰。
「依田你这狗贼!」洛九却是认得伤了自己师父的瀛寇剑客,「你们这群瀛寇,不要伤害莫师叔!」洛九知道依田功夫高强远超自己,也没有看出他手臂已经折断,但眼看莫行唐受伤危在旦夕,又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安危?说话间人如一道闪电跃入战团之中,手中宝剑已经刺中了一个色令智昏的瀛寇,洛九心目中那依田自然是头等大敌,一击得手之后便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流星剑法向其攻去,这剑法是冷剑流星马望春的绝技。
洛九这几个月来对战瀛寇大小数十战,已经远不是初出茅庐时的青涩少女般拘谨,这一记流星逐月使出来威势已经相当惊人。
哪想到依田正夫手中无剑加上断臂处疼痛难当,竟是没有任何抵挡便纵身后退闪避,这一退一进,洛九便同坐在地上的莫行唐一起被紧紧围在了十余名瀛寇之中!两名瀛寇同时举刀从女侠身后扑了上来,洛九彷佛脑后长眼,白鹤起舞一般轻点两剑,分别刺中了两人手腕!洛九身陷重围,却已经瞥见依田正夫行动有异,想必是受伤在先,心下大为安定。
此时女侠一袭白衣如同观音降世,护住了委顿在地的莫五先生,周围的瀛寇惊艳于女侠的美貌和剑法,竟是无人敢率先出手。
「是九儿来了?」莫行唐眼不能视物,但对自己老友的爱徒也是颇为熟识,听声音便猜中了女侠的身份,「九儿小心那个郑人商贩装扮的!」莫五先生此刻被算计重伤倒地,已经知道这群瀛寇中最难对付的并非是依田正夫,而是诡计多端的山城真树。
一众瀛寇的确也把希望的目光都焦聚在山城真树身上,依田正夫虽然盛名威震四岛,但在武力更高的莫行唐面前表现得甚是不堪,此刻这个大半修为都在剑术上的富士山下第一剑又断了手臂,相比之下还是山城真树的智计和胆略更值得信赖些。
山城真树也是初次见到在沿海一带声名鹊起的白衣龙女,洛九的灵秀面容和窈窕身姿比之出身将门一身正气的陈红玉又是另一番的韵味,尤其此时身陷重围却依旧淡然恬静的气质,更是让男人们恨不得立刻能将她按在地上撕破衣衫粗暴地侵犯。
「这位女侠身手这么出众,我们这里除了依田先生所有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山城真树做了个手势示意围住洛九却不敢上前的一众瀛寇不要轻举妄动,上前一步又继续说道:「但是依田先生此刻受了伤……」洛九听他上来一开口就是示弱,更是格外小心,喝了一句少啰嗦。
山城真树笑道:「女侠莫要动怒,我们来打个商量」也不管洛九,继续说道:「女侠虽然武艺高强,却很难带走你这位腿上受伤的同伴。
他此刻石灰入眼,若不能尽快用菜油冲洗,怕是这双眼睛就废了」洛九虽然没有与莫行唐交谈,却也看到了他此刻的状态,莫五先生腿上肩上中的刀伤都末伤到内脏,可是流血甚多,已经无法发足奔跑,而自己又无法背负他的高大身材,除非能短时间内让这十余名瀛寇都丧失行动能力,才能带莫行唐安全离开。
但这年轻的瀛寇头领已经示意手下们将包围圈缓缓扩大,凭自己的本事,想在几息之间击倒所有的敌人是全无可能的,何况包围圈外还有一个虽然受伤但是也绝不敢轻视的依田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