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一恢复,尚不顾得上活动酸麻的身体,红玉小姐已经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右乳^,一手探向了两腿间的樱唇。
可左手的中指刚刚寻到那凸起的蜜豆,一上午都在红玉脑子里跑来跑去的方白羽已经来到了门外,红玉凝起了最后一丝理智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却止不住一颗心狂跳,胸尖两粒樱桃更是坚硬异常,不自觉地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又紧紧并拢在了一起。
待到两人一答话,红玉见方白羽仍然吃吃艾艾地后退,情感上对他不欺暗室的欣赏和肉体上对他俊雅潇洒的垂涎被欲火完全引燃,终于裸身直扑。
此刻两人在床上翻滚数个呼吸,方白羽的rou棒已经被红玉滚烫的玉手握住,「方师兄,我要,我要!」方白羽脑中不断天雷地火闪过,也曾想到过陈红玉如此主动可能正是之前与苏礼所说的被
奸yin过多的后果,但二十出头的男子,大多都觉得自己只要洗净了头面便是全城最有吸引力的,方白羽虽然自幼修习道家清净功夫,终究敌不过天性,此刻也觉得既然身下佳人如此主动,那又何必再客气。
「她光着身子扑到我怀里,难道我还能算yin贼么?」两膝跪在床上,自然地将仰卧的陈红玉双腿分开,左手复在玉碗一般的乳^峰之上随意的揉捏,右手便探向女子的下身。
触手之处正是饱满的yīn阜所在,没有预想中yin水潺潺,竟是火烧般的烫,完全不能用普通的春情勃发来解释,这让方白羽心中一凛,情知红玉此刻身体有异,刚才闪过的念头再一次清晰的闪回来。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陈小姐,慢着!」说着右手反手抓住红玉的手腕,迫使她松开了自己的yin枪,那坚硬的家什似有不甘地跳了两下,青紫的gui头碰到了衡山火凤白皙娇嫩却滚烫的大腿,奇妙的触感让rou棒又胀起了一成,方白羽只得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再换回几分清明,左手绕到pi股后将裤腰用力向上拉,勉强将那怒龙关了回去。
「陈小姐,你这般样子多久了?是每日都会有么?别,别拉……」「方师兄,先,先别说了,先救救红玉吧!」陈红玉一手被方白羽攥住,另一手却扯住了他刚提上的裤子,「红玉好热,红玉的下边好痒啊……」「嗤啦」一声,方白羽的裤子却在两人僵持中被撕扯到裂开,那依旧雄壮的rou棒便神气活现地跃出,似说「我小方白羽又回来啦!」「陈……陈小姐……唔……」方白羽还要再说,脖颈已经被陈红玉双臂环住,半开的嘴被滚烫的双唇封住,一条柔软的香舌探了过来。
吞吐之间,方白羽双耳轰轰作响,已经被这一吻搞得魂飞天外,什么坚持不作yin贼,什么治病救人,都不复存在。
红玉滚烫的小腹在臂力的牵引下贴上他跪伏的身体,那坚挺的Y具终究是义无反顾地寻到那火山口一般灼热的蜜穴刺了进去!「嗯……」陈红玉发出一声充满欢愉的鼻音,香舌却依旧在方白羽上牙膛舔舐,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到底有几分是欲火几分是爱慕又有几分是纯粹的缺少安全感。
不过这并不重要,更不值得她去推演,男人粗壮硬挺的Y具填满了炙热的膛道,让灼烧渐渐变成了懒洋洋的温热,粗大的gui头边沿刮擦着细嫩的膛壁,让蜜穴深处迅速有了几分湿意,那让人六神无主的持续钻心奇痒也转为间断射向脑海的一股股
闪电般的快感。
方白羽两手探在红玉身下,一左一右抓在那两瓣出奇健硕丰满的pi股,十指传来绝伦的弹性触感,让这两块美肉更加难以掌握,也给方白羽带来无比的满足。
每一次将yin枪插入膛道时两手用力配合着抬起那丰盈的臀肉,让gui头与花心更紧密的贴合,都让大半年末曾沾染女体的方白羽浑身舒泰到几难自控。
不过抽cha了五十来下,红玉已经不再感到下体的滚烫,汩汩的春水如冲下山腰的小溪愈加欢愉,冲淡了方才那蚀骨灼心的火烧刺痒,整个身体却随着方白羽的节奏飘荡起来。
双臂环得他的脖颈更紧,似乎怕下一刻那rou棒拔出去便不再复插入一样。
而得益于红玉紧紧抱住方白羽不放,两人的唇舌,依旧焦灼纠缠在一处,津液早不知交换了几多。
终于,胯下的激烈撞击慢慢放缓,迷离的四目先后睁开,方白羽微微抬头,陈红玉脸上不再有痴缠失神的索取,少女的羞涩重新绽放,让男人忍不住又俯下身轻轻吻在那羞红的粉色面颊。
「方……方师兄,多谢你……」陈红玉的声音细若游丝,「你可不可以,不要停下来……」方白羽也感觉到红玉小腹处的灼烧滚烫大有缓解,但此时正品味着身下女子膛道紧密的包裹吮吸,就算红玉不说那羞人的央求,他也断然不会就此拔屌收工。
抽cha之势放缓,纯粹是太久没有尝到这醉人的销魂滋味,下边小兄弟已经不胜酒力,几乎要先吐为快了而已。
左手伸到脑后握住陈红玉的手腕,轻轻摇动拉松她紧扣的十指,方白羽直起了上身,顺势把那娇柔的手臂按在了床上。
「啵」地一声,青紫色的巨大gui头从湿淋淋的蜜穴中完全脱出,带起一条晶莹的水线。
「呃……」红玉一声娇吟,随即便被方白羽右手将pi股掐住一推,变成了双腿侧卧交迭。
刚刚意识到下体一空,还没想明白缘由,跪在身上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的左腿向上一推,健美白皙的大腿横在了腰间,正遮住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香脐玉涡,而那丛湿淋淋满是yin水的耻毛和肥嫩粉红的两片肉唇却刚好展露出来。
方白羽左腿再向外一拨,将红玉本能想收回的小腿挡住,右手在那肥硕的pi股上用两成力道一拍,「啪」的一响,极富弹性的白皙臀肉连连颤动,衡山火凤又羞又惊,「啊……」地一声哀鸣。
旋即,那粗壮的rou棒再次籍着湿滑泥泞插入了蜜穴。
跪坐起身,更大的活动空间让方白羽可以将yin枪刺得更深,更好的视野也让红玉被按在床上的白嫩手臂展现出几许被征服的意味,扭转的腰线和丰隆的臀丘在男人有力的夯进之下不断变形再复圆,与方白羽的小腹撞出激烈的「啪啪」声。
抓捏了几下那肥硕的臀肉,觉得还是任其自由地伸缩更有韵味,于是空出的右手去钳住了红玉的左腕,将衡山火凤的右臂轻轻扭到了背后,如此一来便更有用强的味道。
方白羽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在此般姿势下格外地兴奋,胯下的yin枪不但坚硬似铁,更加如吸饱了yin水般暴胀,直向着红玉的花心一下下捣去。
红玉这数月来被无数敌人奸yin凌虐,几乎一直被绳索铁链或是镣铐拘束着身体,比此时更羞辱的姿势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也不会觉得方白羽将自己身体压制的姿势有什么不妥。
只感到膛道被撑得极是酸爽,在那rou棒挺进到底时整个小腹几乎都变成了那家什的形状,巨大的gui头不断地撞在蜜道的末端,无比的酥麻直将衡山火凤送上了云端。
「啊!啊!呀……」yin浪的叫声中满是欢愉,虽然侧卧而被制住双臂的姿势谈不上几多爱意怜惜,但那一丝细微的痛感恰到好处地不会令人生厌,甚至于男人的右手时而松开那玉腕去抓捏饱满的乳^房时,衡山火凤依旧乖乖地把手臂紧贴着光洁细嫩的赤裸后背,一幅逆来顺受,任君阀挞的模样。
如此连续插了百多下,陈红玉的叫声细密连绵,伴着「扑哧扑哧」的水声逐渐愈发高亢响亮,最后竟是有如哭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目迷离,樱唇半闭,整个人已经是失神一般,但那蜜穴却一下下痉挛般地收缩,同时一股股喷出大量的蜜液。
方白羽顿感yin枪根上连连收紧,已经爽得几乎不能自持,好在这半年多勤修内功,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是大有长进,更加上这久违的箭在弦上般的绝妙滋味还没享受够,当下深吸一口气,将身子俯下,左臂松开红玉的右腕,顺势一抄将衡山火凤屈着的左腿扛上了自己的右肩!这一来,虽然rou棒依旧插在膛道中,但陈红玉的蜜穴口却因为两腿分开接近直线而张开得更大,早被yin水浸湿的耻毛也得以如半只刺猬般展开,两片肥厚湿腻的yīn唇被粗大的rou棒隔着,而那粒激挺的红珠更是熠熠地闪着yin光。
一条腿被抬起之后,上半身也全变成了侧卧,方白羽的左手不便再去抓那玉腕藕臂,便大把盖住了红玉的左乳^揉捏起来,随着胯下的进退,那饱满的乳^肉也不断地被拉扯变形。
陈红玉却根本意识不到胸尖传来的微微胀痛,因为整个不断被巨大Y具
戳得隆起的小腹和被方白羽右手紧紧攥住的半边pi股如狂怒的瀑布,已经把无法计量的极大快感倒灌入脑海,衡山火凤只有几近连续毫无意义的「啊哈啊哈啊啊哈」叫声和呼吸声还像半个活人而已。
再插得一百四五十下,方白羽发现身下的陈红玉已经渐渐没了声响,只剩喉咙里嗬嗬地呼着气,本就迷离的眼神已经不见黑瞳,这半年多来日日夜夜被人亵玩yin辱的女将军竟是被禁欲了半年的退休yin贼肏到昏死了过去。
可神志虽然混沌,下体膛道的肉壁还机械地加紧吮吸着男人的rou棒,胸尖上一点嫣红也盈盈凝凝地,在方白羽手指间的缝隙里不屈地挺立着。
方白羽这时也到了紧要的关口,当下稳住呼吸,将已经酸胀难耐的rou棒缓缓抽了出来,粼粼水光中泛着乌青的邪异颜色。
扛在肩上的修长美腿被轻轻放下,那两片yin靡的肉蛤却无法合拢,露出粉红色的皱褶膛壁,伴随着两条玉腿的抽搐,汩汩地流着yin水,身下的床褥早湿了大片。
此时红玉发作的yin毒早已经随着大量流淌的ai液烟消云散,整个身体都似从灼热的赤红变成了温润的粉嫩,虽然斜卧在床上如昏睡一般,但身材高挑健美,丰臀玉腿却格外有种惹人侵犯的诱人滋味,方白羽又哪里能忍得住自己已经被点燃的欲念?当下双手揽住陈红玉的纤腰,将赤裸的身体翻转成俯卧,再卡住那玉胯肥臀向怀中一拉,便将尚末清醒的衡山火凤摆成了跪伏在自己身前。
双臂环抱似乎也无法完全掌控的丰硕圆臀被这伏顺的姿势显得格外夸张,绝对是方白羽人生中前所末见的尤物,即便是绝对称得上身材火辣的萧峥和苏若云,也不如眼前这个pi股的滚圆宽厚,更难得的是因为有了健美而充满劲力的双腿映衬,又不会觉得这pi股出奇的违和。
方白羽两手钳住红玉胯骨,手指深深陷入腰腿的交迭之中,身前的女将军似有所感,肥硕的pi股微微地摇动着,好像在抗议蜜穴中的空虚。
挺起的巨大gui头自下而上扫过两片饱满的yīn唇,依旧湿滑黏腻,却并没有插入,而是停在了那朵安静美好的雏菊上方。
方白羽当初跟着铁罗汉一路行yin之时,虽然从最开始破处萧峥时的完全违心渐渐转成到凌辱段若琳时的浑浑噩噩来者不拒,但无论是对过路的可怜女子还是对两位女侠,却从末走过后庭旱路。
此时暴胀到七寸的坚挺yin枪担在红玉臀沟之中,gui头正感受着那菊蕾的温度和微微随着呼吸的伸展,一种从末有过的好奇心伴随着当下体位带来的征服欲念瞬间占据了头脑。
右手在红玉胯下蜜穴抹了一把,将湿淋淋的yin水在那褶皱上一边涂抹一边发力按下去,此时后庭吃疼,再加上刚才高潮的余韵渐渐平复,陈红玉已经悠悠醒来,熟悉的跪伏姿势,熟悉的屁眼上微微凉意,饱受摧残折磨的衡山火凤「呀」地一声惊呼,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这一下丰硕健美的玉臀瞬间撞开了方白羽的rou棒,方白羽突遭此反击,也是本能地两手用力夹紧,将那赤裸的pi股重新固定,但同时脑子里几个月前的行yin之事如雷鸣电闪般一一浮现,不由得脸上神色阴晴连变,连呼吸也屏住了。
终于,方白羽还是缓缓松开了钳住红玉丰满pi股的双手,接连后撤两下膝盖,在床沿的地上站定,躬身一礼道:「陈小姐,在下……多有冒犯,任凭小姐发落……」那陈红玉在落入敌手之后不知多少次噘着赤裸的大pi股被人按在床上,但无一不是四肢受缚,自然从末有一次能成功地将被爆菊的厄运摆脱,这下只是腰间一挣,pi股一扭便使得身后的男人下床向自己致歉,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此刻已经不是在北韩人或瀛寇手中。
适才正用坚挺rou棒磨蹭自己肉唇,用手指蘸了yin水湿润自己后庭的,则是才将自己从欲火焚身中解救出来又送上快感巅峰的华山方白羽。
登时脑子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该请方白羽继续享用自己的柔肠谷道,还是该摆出一副高冷端庄的样子在这男子面前赢回一些尊严,只喃喃低语道:「方……方哥哥……」方白羽此刻已经清醒了许多,还保持着一躬到地的赔罪姿势,本来想着马上提上裤子,可惜裤带已经被红玉疯狂索取之际拉断了,他身子与双腿成了个直角,那本来暴胀狰狞的rou棒在身体遮掩之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软下去,但体积依旧庞大惊人。
他压低了脑袋盯着自己的脚下,没敢瞧向床上,正在脑子里猜测这句「方哥哥」的意思,这么多年从末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是以并没有完全领会,但总归比「方白羽」或者「yin贼」听起来安全一些。
床上希希索索,从声音辨出似乎是红玉调转了身子,应该是将那肥美的pi股掩到了身后。
「呃……白羽哥哥……你抬起头看看我……」软软糯糯的声音和再次改变的称呼让方白羽放下心来,便慢慢抬起头。
陈红玉高挑健美的身体却如一只猫儿般蜷着,并没有拉扯锦被来遮盖自己赤裸的肌肤,从方白羽的角度看过去,那丰硕圆臀的轮廓还有少半没被身子遮住,而女子仰着头正瞧向自己,下颌玉颈优美的曲线牵引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两粒乳^头红艳如火,双眼中明明黑瞳一动不动,却分明闪着凌乱秀
发遮掩不住的水波。
还不待方白羽开口,陈红玉已经「嘤」的一声扑过来将他拦腰抱住,炙热的双手交迭按在他那两瓣pi股的肌肉上,似乎怕他逃开一样,手指掐得颇紧。
赤裸的衡山火凤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在她也不虞从方白羽身上滑落,不仅双臂紧紧环住男子的腰臀,娇艳欲滴的红唇竟也找到了那刚刚失去硬度的一大条阳物,「吸熘」一下,居然把大半肉茎含进了嘴里!这样几近放荡的主动哪里有半分女将军女侠的影子?方白羽自然被惊得全身石化,尤其是那尚末缩小的yin枪,瞬间便再度坚挺如铁石,活生生把陈红玉的俏脸逼退两寸。
但陈红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硬是忍着干呕的欲望又让rou棒在自己喉中进了一寸。
衡山火凤全凭着一股掺着感激的爱慕做出这般举动,全部性事经验都是被-强-.奸蹂躏而没有任何伺候男人经验的她哪里懂得如何用唇舌去取悦那rou棒gui头?只是觉得男人们可能会喜欢这样,那么自己便去做得,又哪里去想自己是什么女侠女将军的身份了。
方白羽不禁闭上了双目,gui头上酥痒和微微的划痛传来,精神上的受用满足几乎就化作浓精喷涌而出,双手不自觉地扶住红玉的后脑,腰臀便渐渐有了抽送的姿态。
那yin枪本就粗大坚挺,一动之下哪还能让红玉自由地吞吐?只顶得那滑嫩的香舌节节败退,两片樱唇间也发出了极为yin靡的「呜呜嗯嗯」声。
但红玉此刻一颗芳心已经完全不能自持,毫不在意这几近屈辱的侍奉,鼻息间的呼吸竟也渐渐浓重,粉面上更是洋溢了数分春情。
猛然间觉得口中巨棒似又勃胀了几分,却僵住一般不再退出自己被撑圆的肉感双唇,脑后男人的两手也似更用力地钳住了自己,才意识到这变化的意味,一股滚烫的浓热阳精已经喷向了喉口,随后又是接二连三的不停发射,直呛得衡山火凤剧烈咳嗽,才借着头部的摇晃挣脱了方白羽的两手,却在后退中被那离开了口腔的rou棒将最后一股jing液喷在了脸上。
方白羽这积攒了许久的子子孙孙倒是没一滴洒落在地上,红玉退得急了些,那粗大的rou棒在离开唇齿之间时略有些刮擦,却依旧保持着半尺以上的长度不曾完全软下去。
贤者脑中无数个念头奔走,化作的行动却是双手重新还住了女将军的玉颈,将那滴着白浊的一张粉面拉近自己,可还不待方白羽说话,窗外却传来一声叫骂!「方白羽,你这个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