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鹰扯下自己的短裤怪吼一声蹿上了床,挺着漆黑的阳物便跨坐在女捕快雪白的大腿上,男人健壮的身体轻易地就化解了女捕快无力的扭动。
两只大手分别握住了两瓣柔嫩白皙的臀丘,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让鱼鹰连声赞叹:“我cao,这pi股太好了!我cao……”萧峥这两月来多次遭到男人的凌辱,早已深知此时越是破口大骂越会顺了这些贼人的心意,于是只有用残存的力气咬紧牙关来抵御敌人的侵犯,可被数人多次染指的身体却很诚实,鱼鹰刚刚腾出一只拇指去拨动那随着臀肉翻滚而微微展露的肉缝间夹杂的耻毛,女捕快一向冷峻的面孔已经浮上淡淡的潮红,鼻息也变得粗声起来。
“这小妞虽然不是雏儿了,可这小屄相当得紧,天擦黑那会我们三个人轮流肏她的时候,夹得我几十下就他妈缴枪了。
”鱼鹰嘴上说着,手指不停,穿越过那一丛芳草直入花径之间。
“峨眉女侠真是名不虚传啊!这小屄,咦?还挺干的啊……”本来以为应该会泥泞一片的花穴之中,只有紧紧的包裹之感,却没有什么湿意,却是沉默不语的萧峥再次拼力凝聚内息,让内息的流动来抗衡被蹂躏臀肉带来的体内燥热,虽然已是体内几无力气,但冷面飞鹰又怎么会放任身体任由敌人凌虐?鱼鹰可顾不得那么多,胡乱地抠挖几下便抽回手指,两手握住女捕快两瓣臀丘向外一分,用力之猛连那小小的雏菊也随着扩张到几乎打开,跨坐在萧峥大腿上的pi股向前一挺,一条灼热如带火的炭条般的rou棒便挤压着蜜穴的褶皱直插而入!“噢吼!”一声,鱼鹰的阳物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裹,肉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征服感让这水贼满足地发出了呻吟,两手紧握住萧峥的臀肉如策住马缰一般,腰腹不住发力,挺起的rou棒在女捕快蜜穴中连连猛插起来。
感受到胀痛和刺痛交错袭来的萧峥才刚刚聚集起的一点点内息还来不及在体内循环几圈,便在敌人的肉体征伐之下被冲散,女捕快还来不及为自己身体自控能力的变化而哀叹,就已经身不由主地在男人坚硬的胯间与自己柔软臀丘啪啪地撞击声音中挣扎起来,之前的冷静不屈的沉默霎时间转为无助的慌乱。
鱼鹰作水贼多年,良家女子已不知玩弄过多少,身负武功的江湖女子也早不是初次品尝,但如萧峥这般身手高强又身材容貌万一挑一的六扇门女捕快则是他素来想也不曾想过的。
此刻见胯下女子那无助地挣扎中透露出对自己的惊惧,心下自然是无比地满足,而下体阳物每次与这女捕快肉壁的摩擦那真真切切地舒爽更是让他热血上涌,右手不由得放开一直被自己揉捏的一半紧致光滑臀肉,抡起手臂,铁板一样的手掌“啪”地一下抽击在那赤裸光洁的美肉之上!“呀!”地一声清脆地叫喊从女捕快喉中不可遏制地传出,随之便是冷面飞鹰那冷峻面容上飞上了潮红,白嫩的pi股上也腾起一条赤红的痕印。
女捕快两腿的挣扎和身体的摇晃开始剧烈,但在男人沉重的身体威压之下并不能泛起什么水花,至于完全没有被捆绑束缚的纤细双臂,则被两个喽啰死死地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没被男人掌控住的臻首几近疯狂地摇晃着,连带着本来低伏在床榻上的上身也几乎凌空而起,却为女捕快那一对肥美的丰乳^赢得了不受压制的空间。
一个喽啰看到萧峥那近乎完美浑圆的水晶球一样的乳^房随着身体起伏,那两点红樱鲜嫩欲滴,再忍不住只是按住女捕快的手臂为鱼鹰做嫁衣,腾出了一只魔爪探出去,便自下而上握住了萧峥的左胸!骨节嶙峋的手指顿时深深陷入雪白娇嫩的乳^肉之中,萧峥敏感之处受袭,“啊!”喉咙里再一次吐出了一声清丽凄美的呻吟!另一个喽啰也不甘人后,从另一侧抓住了女捕快的右乳^揉捏起来,这使得本来俯卧在床上的萧峥上身再无法贴近床榻,纤细的玉体在鱼鹰的大力抽cha之下剧烈地摇动起来,满头的青丝乱舞,就连手臂也几乎要从二人的钳制之下挣脱出来。
但女捕快此刻根本无法脱出,胸前双丸被两人同时玩弄带来的痛楚和酸胀自不必说,下体蜜穴的褶皱被鱼鹰那坚硬的巨物撑得完全展平,每一次进出都真切地感到那gui头的肉冠边缘猛烈地刮擦,却在疼痛之余抑制不住地带来了异样的快感,那丝丝缕缕的麻痒如蛇纹般密集的闪电布满了整个脑海。
“啊……呀!”女捕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已是多了数分不可名状的宣泄……与此同时,浪里翻的卧房内也是春色无边,浪里翻所谓的对洛九的审讯不过是猫儿逗小鼠的戏谑。
女俘虏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张沉重的木质方桌之上,斜上分开的两臂和打开成直角的两腿被分别捆在桌的四脚,两膝的弯折正卡在桌沿处,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结极其坚固,四条绳子却都长出了一尺,因此女侠的身体和四肢都可以在暗黑的桌面上一定幅度地挣扎,但却无法将两手靠近到一尺之内,既不能自解绳套,也不能对男人们发动有效的攻击。
一旁围绕着浪里翻的三个亲信手下,其中两个正在用手中的短棍拷打着洛九,因为捆绑的方式,洛九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移动手臂去抵抗抽打向身体的棍子,但随着坚硬的木棍与女侠纤细的手臂一次次相撞的“砰砰”声,洛九的手臂早已经疼得几乎失去知觉,行动也不如初始的便利,更多的攻击落在女侠秀美的身体上,因为气愤而格外显得鼓胀饱满的玉乳^和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圆润玉臀成为了被着重攻击的目标。
“女侠,你就只需要报个师承名姓而已,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何苦为难自己遭这份罪呢?”浪里翻坐在一旁,手端着茶盏,轻描淡写地说道,“是不是觉得被我们兄弟擒住,丢了份儿?不怕告诉你,我们落霞岛的兄弟都是南佛子手下的精锐,在这鄱阳湖里,就是贺胜亲自来,也拿我们兄弟没办法!”看到洛九在拷打之下一言不发,就连短棍砸得乳^房重重地凹进,也只是鼻息中一声闷哼,浪里翻止住了手下。
“这么漂亮的女侠,这么可爱的一对奶子,打爆了可就不好玩了!”说着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将手中的茶盏微微一倾,滚烫的一线茶水滴落在洛九饱满的前胸,“呀!!”洛九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疼痛得一声惨叫,随即整个身体在能够活动的范围内最大程度地蜷缩起来,之后又是剧烈地试图翻转,却最多只是侧了侧身,稍有缓解之后女侠想抬起膝盖去撞向浪里翻,却被两个喽啰在两旁按住了两条秀美的大腿。
“女侠,烫么?烫就给你凉快凉快!”说着浪里翻伸出大手,一把将洛九胸前破烂不堪春光半掩的夜行衣扯个粉碎!换得女侠一声娇羞的低吟“呃……畜生!”两粒小巧精致的乳^头在洁白与嫣红的胸肉上傲然挺立,男人扑上去贪婪地将其中一粒含入口中,另一座乳^峰则被抓握在手里。
两个喽啰的双手也在女侠被紧紧按在桌沿的双腿上四下摸索,洛九拼命挣扎,但手臂被绳索限制,混了牛筋的粗绳坚固非常,每次几乎就要击中浪里翻的身体便被拉住无功而返。
男人们的手游走在女侠被紧身夜行衣裤包裹的下身,虽然没有直接攻进下体蜜穴,也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
洛九自幼年遭到瀛寇侮辱之后,心理上向来不曾对任何男人产生过半分情欲,但雁荡派的功夫更多是外家招式,没有太多高深的心法,也就只能凭着这些年来修成的恬淡性子来稍稍弱化被男人擒住凌辱无法闪避带来的羞愤,可是正当妙龄的成熟身体和敏感体质让她无可抑制地心跳加快雪肌泛红,若是萧峥还尚可暗自运功平复内息,洛九此时已经是羞赧不堪。
男人们又如何看不出这美丽女侠的窘境,浪里翻口中的那粒乳^头已经是硬挺鼓胀如一颗小小的樱桃,女侠的口鼻之间喷气也声息渐重,蹂躏下身的水贼大叫一声:“浪爷,这小妞湿了!”原来洛九下身薄薄的夜行衣裤已经微微透出了水痕。
浪里翻放开口中红莓,抬头哈哈大笑,“原来女侠这么骚啊!莫非已经不是雏儿了?”说着一挥手,两个手下识趣地放开了洛九的pi股大腿退后两步,浪里翻一手依然揉捏着一只赤裸的雪乳^,另一手则伸向了女侠的胯间。
“嗤啦”一声,光滑细腻而又薄如蝉翼的黑色绸裤被扯破,洛九胯下莹白短小的亵裤果然已经被春水打湿了半个巴掌大的一片。
羞愤和无助让女侠再无半分往日的恬淡平静神色,只能拼力夹紧双腿,尽量侧过身子,不想让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一来却将小半个丰隆挺翘的左臀扬起,暴露出充满力量的完美曲线。
浪里翻哈哈大笑,“女侠要让我摸你的光pi股吗?”说着手掌罩住了狭小的亵裤边缘,一抓便将那同样轻薄的丝绸握在手中,“接下来几天女侠还是不要穿这裤衩了,这么漂亮滚圆的pi股就应该露出来给爷们们玩的!”说罢一扬手,便将洛九的亵裤嗤啦一下扯破。
“咦?”尽管洛九仍然半侧着身,浪里翻还是一眼看到了女侠小腹上那yin邪的刺青,“看不出女侠一脸贞洁相,下边Sao屄上却有这样的花样呀!”自小在大湖里生长的浪里翻对瀛寇的这种调调不是很了解,只觉得新鲜而已,“纹都纹了,这为啥不纹上一条大Ji巴?难怪只是被摸两下pi股揉揉奶子就湿了裤衩,原来女侠这么骚啊!”说着,水贼首领的两根手指分开了女侠那沾满花露的蜜唇,扑哧一下直没入肉缝中去。
“无耻,无耻的狗贼!呃……”洛九咬紧着牙吐出一句咒骂,可还是抵不过男人在自己下体激烈的抠挖,伴随着一声呻吟。
之后便更是一阵阵酸软从蜜穴处泛滥到全身,尽管尚有活动空间的身体不住扭动,也分毫不能影响男人粗糙的手指在柔嫩的肉壁中摩擦挑弄,只听得水声不绝,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呃,呃,呃呃……”浪里翻一连抠挖了几十下,女侠蜜穴中汩汩流出的春水几乎淋湿了男人整个手掌,这才抽回手来,猥琐地吮了一下手指,“女侠的小Sao屄味道不错!”随即一把又将淡淡腥咸的yin液抹在了不住扭头躲闪的洛九脸上。
这样的羞辱迎面而来,洛九却似被来自下体的蹂躏折磨到无力了一般,安静了下来,尽管手脚的绳索并没有收紧,却也不再继续挣扎扭动,眼中又恢复了冷冷的平静,仿佛浪里翻等人并不存在。
洛九的目光越过几个带着yin笑的男人落在了稍远一点的墙上,一柄用作装饰的无鞘弯刀应该挂在那里许久了,灰蠹几乎盖住了所有的锋芒,宝刀蒙尘,明珠投暗,似乎正如洛九此刻的境遇。
女侠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点点希望,尽管此刻浪里翻正在将她被缚的身体拉向桌边,两个喽啰正帮着水贼首领将女侠的双腿从膝处弯曲到可以伸进浪里翻的双臂,让滴答着yin水的蜜穴正对着男人的腰胯,女侠眼里和脑海中却都只有那把刀。
几个胯下阳物已经胀到生疼的水贼却没心思关注这些,眼前的女侠玉体如珍宝般闪着诱人的光,因为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春水浸湿,浪里翻双臂挽起女侠还挂着破烂夜行衣裤的双腿膝弯,略微调整了一下高度,让黝黑的rou棒居高临下斜斜指定了女侠闪着水光的阴户。
“Sao屄女侠,还不报上名来?”洛九也怕被贼人注意到自己的想法,收回目光,依然冷冷地看着浪里翻,“要辱便辱,何必废话!”说着两手再作势一挣,无奈此时身体被摆成更便于男人奸yin的姿势,手臂上的绳索已经完全被拉紧,便动不得分毫。
“这算是求大爷我肏你吗?浪爷今天就好好肏一下你这流水的Sao屄!”说罢浪里翻手臂再用力向上一挽洛九的双腿,虎腰一挺,半尺多长的yin枪直插女侠的膛道,硬如生铁的rou棒竟然齐根没入,即便是有了相当的润泽,绝对粗暴的侵入柔嫩的撕裂感依然让洛九依然一声惨叫,娇躯颤抖连连,小腹上的盘蛇刺青中的瀛刀看起来如一道闪电般狰狞。
“女侠这Sao屄,真紧啊!”浪里翻黝黑的pi股连连撞向洛九白嫩的娇躯,铁棒在女侠的蜜穴中泛起层层波澜,又一下下探入深处直抵花心,让无助的女侠几乎记不起墙上弯刀带来的微茫希望,只有一阵阵惊涛拍岸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幼时在少女身心刻下不可磨火伤痕的瀛寇藤泽,前日里一条粉玉杆棒搅乱女侠心湖的yin贼庄智渊又在洛九头脑中张牙舞爪。
洛九的身体被男人强有力的冲击化作了一叶小舟,两只光洁白玉般的赤脚在水贼首领的身体两侧有节奏地摇摆,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小腹上的瀛刀刺青和肉穴中的男人阳物从两个角度一下下同时刺向女侠的禁地,看起来既yin靡又诡异,纤细的手臂因为绳索的拉紧无法再有任何活动的空间,粗糙的绳子把女侠的手腕勒得暗暗发青,不敢凑过来打搅首领雅兴的水贼喽啰则假借按止挣扎的名义在抚摸着肌肤光嫩却隐隐透着力量的手臂,另一个则不住地套弄着自己已经坚挺的rou棒,迫得女侠只能侧着头尽量不去看那漆黑的家什。
随着男人们的蹂躏,自幼时被瀛寇开发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快感一波接连着一波,女侠再努力也再无法完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喉间隐隐约约要冲出的一声呻吟。
“嗯,呃……”“Sao屄女侠,爽不爽?!敢跑到我们落霞岛上来救人,这回落在我们手里挨肏了吧!哈哈!”浪里翻一边得意地戏谑,一边挺腰送臀将rou棒不住地顶到女侠的花心深处,全然没有注意到洛九颇为迷离的目光中望向墙上弯刀的一丝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