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陈红玉少女柔嫩之处遭此蕴含了内劲的一击,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对丰盈挺拔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从抹胸之中跳将出来,手上的宝剑再想去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胁迫敌人,便已经失了准头,紧接着又想回剑自保,敌人的弯刀已在中宫,才刚弯回手臂,冷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之间。
「你们!都把刀枪放下!不然,美丽的小姐,无头尸体的干活!死啦死啦地!」山城英树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可是丝毫没有停顿,身影一闪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捏住陈红玉的右手手腕一振,宝剑「当啷」一声落地,接着迅捷地一转身,人已经转到了陈红玉身后,连带着将红玉小姐的右臂反扭到了背后,同时右手中弯刀依然紧贴被制住的少女脖颈,既没有给陈红玉挣扎的空间,却也没有丝毫伤到少女粉白细嫩的皮肤。
陈红玉暗自叹息,这瀛寇对手中弯刀的控制的确高出自己一筹。
还不等陈红玉继续对自己的冒险失败被制做进一步的检讨,山城弘一和另一个青年瀛寇接管了她被反扭到背后的手臂和被弯刀挟制的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按住了少女的肩膀,伙同着锋利的刀刃把武艺高超的陈二小姐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还在下意识甩动挣扎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拢住了上半截胳膊,紧接着便是左手的手腕也被拧到了身后与右腕搭在一起。
在几十名郑军无奈又不甘地叫骂声里,一段绳索迅速地在两只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两圈。
山城弘一虽然刀法稀松平常,但是从小玩弄家里那些女忍和女俘虏却是老手,迅速掏出随身的绳子缚紧了陈红玉的双手,而后又迅速在少女的胸前乳^房上下交叉了一个横向的8字连带着两臂上绕过两圈,不过两个呼吸,陈红玉的上身不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让胸前一对丰乳^在绳索的紧缚之下显得尤为挺拔。
「呦西!呦西!」山城弘一高声地叫着,手里的弯刀架在陈红玉雪秀气的脖颈上,他的情绪兴奋而紧张,手抖得厉害,白天鹅一样的肌肤转眼就渗出了血珠。
「少主人,还是把她交给在下吧」山城英树暗自摇头,几乎是把被缚的陈红玉从弘一的怀中拉过来,用自己的左臂牢牢地箍住了女俘虏的上身,「真树,你和少主人先走!」被唤作真树的青年一边拉着眼里喷火的山城弘一,「大哥不是要和你抢这个女人!别冲动啊!」一边用手中的刀四下里虚指,想要迫得郑军闪开一条道路来。
「留下小姐,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纪印眼珠通红几乎要跳出眼眶,举着手弩顶到了山城弘一的胸口,一步也不退让。
他知道,一旦陈红玉有半点闪失,自己也不用在纪广手下混了,现在就是和这几个瀛寇拼谁先绷不住了。
山城弘一此刻似乎能感觉到愤怒的纪印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这小子手指要是抖一下,自己的胸口可就被手弩打穿了,养尊处优的瀛寇头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先让他们两个人走!不然我就再让你们这美丽的小姐见点血!」山城英树的左臂继续环住不断挣扎的陈红玉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少女丰盈的胸部,左手钳住陈红玉的右臂,右手的刀远比山城弘一稳定,看似随意地在身前挽了一个刀花,却将陈红玉的红衫在胸腹之间斜斜划开一条长长的开口,女俘虏被紧缚住的一对乳^房还在因挣扎而剧烈晃动,下方柔和的腰身曲线和秀美的玉脐却如同在所有男人眼中炸裂了一道白光!几十名郑军都呆住了,他们在行军中也不止一次暗自打量窥视着陈红玉的身材,年轻的将门小姐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双腿和丰隆的玉臀在绸裤的包裹之下让他们无尽地遐想,但现在亲眼见到被瀛寇割破衣衫后露出的肌肤,则实在是他们意想不到的冰肌如玉。
那么白的肌肤一定很嫩,那没有一丝赘肉又丝毫不显得纤弱的腰身一定可以捏出水来吧!被瀛寇制住、捆绑和在自己下属面前裸露肌肤带来的羞耻让陈红玉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以至于忘记了挣扎。
「闪开!让他们俩先走!」山城英树感觉怀中环着的女子挣扎似乎弱了些,便举刀左右挥动示意身边的郑军退后,但他也不敢进一步的刺激这些郑军,一旦这几十人不顾女俘虏的安危贸然上前,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的性命必然难保,自己即便是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势必无法和家主交待。
失神只是短暂的一瞬,陈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你不能走!」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手感更是顺滑无匹。
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
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
强忍着从末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
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下不得而入。
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
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才刚刚站稳脚步,手中的弯刀还来不及挥动,就见被缚住上身的红玉又如一道火光样飞到面前,整个曼妙的身体如斜插向自己的标枪般两脚连环踢来,山城英树之前还兴致勃发的阳物此刻已经是缩成一团,胸口也如被重锤击过的鸟笼,才努力挣扎着闪过第一脚,另一脚便随后而至,红光如电好似燃着火的标枪,「嘭」地一响,牛皮战靴正中瀛寇的胸口。
随着女子如雨燕摆尾般的轻灵落地,山城英树的身体也如一只装了百斤烂肉的口袋般跌倒在钱庄的门口,这纵横东海十数年的东瀛高手怎么也搞不明白,几息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轻薄的女子,竟然瞬间便如火凤般涅槃脱困,这三脚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足够让自己面对数十郑军的刀枪全无躲闪之力,几十名郑军争先恐后地冲上来,但留在山城英树眼中的最后一个场景却是稍远处那一身红衣中隐隐约约裸露着雪白肌肤的女子……「纪印,多带些人去追那两个有伤的瀛寇!一艘船也不能让瀛寇开走!」虽然两臂还被反剪在身后,胸前一对丰乳^还在麻绳的束缚之下撑得红色的绸衫又鼓又胀,但被缚的少女发起号令来丝毫没有羞怯,「其余人,五人一组,清扫镇里的战场,有活着的瀛寇一个不留!过……过来一个帮我把绳子解开……」郑老三之前被山城英树打倒时稍稍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红玉面前,之前还对这陈老虎的女儿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兵油子此刻诚惶诚恐地像个拜神的老妪,绕着红玉的身体转了两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解绳才好,终于找到了绳子的系扣在红玉的后背,两只手哆里哆嗦又怕碰到少女的身体,偏偏山城弘一的系扣方式颇不常见,忙乱了半炷香才让红玉一对丰乳^从绳索中解脱而出。
红玉抖了抖已经颇为酸麻的手臂,心道这瀛寇少爷的捆绑之技当真了得,连自己的乳^根都又胀又痛,乳^头却还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又只能作罢。
那边郑老三却为了掩饰裤裆里那话儿的冲动,已经是瘸着腿又猫着腰跑开了……不多时,镇子里的郑军陆续回到钱庄门口集合,带回了十几颗滴血的瀛寇的头颅,镇里的乡绅百姓也纷纷出来围观,见到带兵的女子竟然是如此年轻貌美,又听得军士们言语,这身上衣衫不整裸露着大片腰腹玉肌的少女竟然是名满天下的陈老虎的女儿,无不咂舌。
心中难免猜测,「这么漂亮的姑娘,和瀛寇战到赤身露体,要是一不留神被瀛寇掳了去,不知该被摧残成什么样子……」还不待这些父老们说完感谢的话,一个郑军飞跑而至,「二小姐,印哥他们那边把看船的东瀛鬼子都解决了!可是跑掉的那两个带伤的没上船!印哥在带着兄弟们去树林那边搜索了!」「知道了!去告诉纪印,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有二十个左右的瀛寇逃出了镇子没能上船,也不差这两个」陈红玉清点了一下双方的人数,郑军一共只有七八人受伤,瀛寇却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共有四十几人丧命,这临海一战,郑军可谓是大获全胜。
红玉沉思片刻,对那个传令的郑军道:「告诉纪印,留一艘船停在海边,其他两艘驶进镇子的码头准备开回越州。
不能让这二十来个瀛寇在镇子附近游荡,我们没精力一直在这里防范他们的骚扰,那就放他们回家去吧」此时,一轮红日早已经跃出海面,红玉英秀的脸庞映着晨光,眉眼之间隐藏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和坚毅,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危险和困难,但眼下,她只想和手下的军士们一起畅饮一番,来庆贺一下这场胜利。
而被敌人划烂的衣衫之下,那让所有人浮想联翩的大片赤裸的腰身曲线和性感的肚脐,也在阳光下闪耀着……镇子中一户不起眼的民宅里,刚刚杀死了男主人的山城真树擦拭完弯刀上的血迹,正在向自己腿上的伤口上药,因为山城英树一直在护着这个弟弟,他伤的并不重,半尺长的一道刀口,并没有伤及骨头,疼是疼一些,但并不是很影响活动,刚才翻墙进来也没有很困难。
山城英树当时挟制着红玉让这两人先走,弘一少爷就想直接奔着海滩边的三艘船而去,但才转过一个路口,山城真树便拉着他跳进了这户民宅。
「少主,咱们两个不能就这样去船那边,几十个人围着我大哥,万一外边有几个郑军的兵士追过来,我大哥人在圈子里头也不好控制,咱们两个可能就跑不掉了」「真树你小子,狡猾狡猾地!」「咱们先进这家里避一避,这么小的小院子,多说也就两个男人,咱们出其不意干掉他们,等到安全了咱们再给我大哥和其他走散的兄弟们发信号。
这临海的镇子,弄艘船还不容易吗!」「呦西!真树君,这次多亏了你和英树君,等回到名古屋,我一定让我老爹重重封赏你们!」这山城家在名古屋一带经营多年,家主山城猛自封将军,手下有几千的人马,在东瀛算得上雄霸一方的势力,弘一这个少爷久慕南郑的繁华,这次随着山城英树的船队来越州这一代抢劫,在半个月席卷了四五个集镇,不想被陈红玉推断出船队行进的路线和时间,在临海镇这里一举击溃,连山城猛手下最得力的武士山城英树也落得个身首异处。
当然,这时这两个年轻的瀛寇还不知道陈红玉的厉害,还期待着山城英树能裹挟着这健美英秀的女子逃出包围呢。
两个人正在低声盘算,却不料这家的男主人听到院中有人,竟推门出来一看究竟。
这个青年昨夜在媳妇肚皮上玩得尽兴,小两口睡到此时方才醒来,是以根本不知道瀛寇进镇的事情,一只手还拎着裤子就如此贸贸然推门出来。
山城真树忍着腿伤纵身过去,一刀便划开了这倒霉鬼的脖子。
弘一少爷伤得也不重,上前两步一把扶住了倒下的男人的身体,连倒地的声音都没让发出来。
山城真树的武艺是堂兄一调教出来的,在二十岁这个年龄里算得上年轻有为,但比武艺更出色的是他行事的果断机敏,见少主人扶住了尸体,也不言语,一闪身便提刀进了屋,却见到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子只穿着件水粉色的肚兜正要坐起来,除此之外便再无旁人。
「少主,进来吧,安全!」欺进两步,手中滴着血的刀向前一伸,这个脸上有几粒小雀斑的白净女子便被吓得连叫喊都不会了,就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直到山城弘一把男人的尸体拖进屋子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不敢置信的惊惧。
才想明白应该呼救,山城弘一已经扑上了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轻易地便把她按倒在床上,接下来便是手臂被扭到了背后,肚兜被扯掉了塞进了嘴里……当真树为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山城弘一已经捆住了这个崭新的末亡人的双手,将她摆成低头撅臀的跪姿,抱着那还末生育过的肥嫩pi股抽cha起来,刚才被郑军突袭的受伤、被陈红玉制住又逆转的惊险让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心情难以平静,陈红玉那被捆绑住的健美身材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急切地需要发泄出自己的情绪,这个正在妙龄的少妇无疑是最适合的工具。
平时山城弘一没少在家里玩弄女人,早不是没什么经验的初哥,但是此刻心绪不宁,身下的女人又紧张得浑身僵硬,本来正是如一池春水一样的年纪,膛道里却干涩没有一点水花,rou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似乎在是被砂纸打磨。
山城弘一的烦躁到了极点,略一直腰挺起上身,抡起右臂在这妇人满月一样圆润的大pi股左右开弓连扇了五六巴掌,莹白的臀肉刹那间便渗出一片绯红,女子吃疼浑身一阵痉挛,肌肉一紧一松,蜜道里竟然始有潮意。
弘一还嫌不够,两手握住两瓣肥臀用力一掐,十指便深陷进肉里去,女子被埋在凌乱的被褥中的脸上,一双秀目中大大的泪珠正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