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亲seigi。”
“我是疯了。gei迷亲。(狗疯了)”
他在哪里学的这种话?
轮不到她多想,下身一凉,随之而来顶入一根又长又热的东西。
“唔!”
湿滑得,让他很容易的就全部顶了起来。
rou棍子搅得汁水泛滥,肿胀的性器撑满了她紧润的甬道。
他下沉,她挺起。
腿根冲撞地啪啪作响,骨头相撞的疼痛却不及千倍万倍的欢愉。
他锁骨随着双臂撑直而凸起,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如熔岩一般滚烫,在她的肌肤上炸开。
“啊……”
娇娇软软地吟出声,随即嘴唇被他的唇瓣堵住。
舌尖颤栗地缠绕、勾引,缠绵的吻像是柔软的棉花糖,甜蜜得让人无法脱离。
腿间的热感愈发明显,蚌肉抖抖索索地吐着水,收缩放松再狠狠收缩。
等两人酣战结束,天已经微微亮。
酒醒得差不多,床面一片狼藉。掀起的床单一角,潮湿得很。
靠在金泰亨的肩膀,池月的肉体极度疲倦,精神却十分振奋。
金泰亨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指腹在她的腰侧轻揉。
她闭着眼,呼吸绵长渐缓,像是睡着了似的。
就这样静默的时间,久到池月以为金泰亨睡着了。
蓦得,她听见。
“如果公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