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间里,拍打、喘息、呻吟交织成谱,奏响那高潮迭起。
可能是醉酒的金泰亨太猛,也可能是cao劳过度的池月体力跟不上。
第二天醒来,刚动了一下就能明显感受到腰侧的胀疼。
池月掀开被子,强撑着坐起身来,低头一看。
妈的!腰侧有明显的掐痕。
她一定要杀了金泰亨!
手指轻碰淤青的地方,刚使力就整个龇牙咧嘴得疼。
咔嚓——
浴室那边传来开门声,金泰亨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脖子上绕着她的毛巾。
池月嚅嗫着嘴唇,眼神变得奇怪。
那条毛巾……是她擦pi股用的啊……
然而拿着毛巾擦头发的金泰亨却丝毫未知,乱动别人东西是怎样的下场。
他站在床边,垂头,视线落在她腰侧。
池月立马指着青紫色的淤痕,愤愤道:“金泰亨!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金泰亨心疼地拧了拧眉,下一秒却又笑了出来。
池月气急:“笑?你有心情笑?我这两天要是行动不便,都是你的责任。”
金泰亨坐了下来,掌心覆在她的淤青上,轻捏慢揉。
细碎的光落在他的眼里,满眼温柔:“要我负责的话,就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痊愈。”
心咯噔一下,池月像是被灌了一口蜜,甜得发齁却又上瘾。
她慌乱地别过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月。”
池月看着他突然正经的脸,有些不知所措,拉了拉被子遮住光裸的上半身。
“我说的话,你有考虑过吗?”
他见池月一脸茫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说,我们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