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有些讥讽地笑,然而脸上还是淡然的表情:“当然,一周后,各走各的路。”
听到这句话,金泰亨不由得心底酸涩,却还是兴奋地弯着嘴角:“从今天开始,就是第一天啦!”
真是可爱。
光是这样听他说话,池月都忍不住愧疚了,感觉自己在骗人家感情似的。
本来男欢女爱,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嘛。
她将手里波光粼粼的酒杯推了过去,撑着下巴,有些娇俏:“喝了这杯,你就是我的人了。”
金泰亨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她粉嫩的指甲,这酒还没入喉,他就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不太能喝酒,但是池月递的杯子,他心甘情愿地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酒精刺激着食道,引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
金泰亨眯着眼,舌尖还没仔细品尝洋酒的滋味,脑子已经跟着混沌了。
恍惚间,他听见她笑:“真的很不会喝呢。”
循着声音靠过去,唇瓣碰上柔软的脸颊,他靠在她的肩头:“你喝的这是什么?好晕。”
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如脆弱的蝉翼,开开合合,睁着一双沁了水的多情眼眸,落在她突起的锁骨上停留。
“gotone?”
酒保推上一杯装着冰球的威士忌,朝金泰亨挑了挑眉。
“你换口味了?”
他调侃着:“从来不见你和亚洲人拍拖过。”
“damn,你说的好像我经验很多似的。”
池月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满。
金发碧眼的帅哥酒保双手举起作投降状:“还不是你太迷人,对你有兴趣的男人络绎不绝。”
他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这杯是那边那位请你喝的。”
池月没看,她现在对除了金泰亨之外的男人不感兴趣,喜欢玩,不代表她会钓鱼。
“他在说什么啊?”
金泰亨和只树袋熊似的,双手拢住她的肩,下颚顶着她的肩胛,眼睛慢悠悠地眨着,充满了倦意。
“你不用知道。”
她晃了晃酒杯,没喝,推了回去,侧头拍了拍金泰亨软乎乎的脸颊:“还能走吗?”
他噘着嘴:“去哪?”
“你说呢?”
她的目光幽深,落在他的嘴唇上,舌尖顶了顶腮,蠢蠢欲动。
“要我给你楼上留间房吗?”
酒吧的楼上就是酒店,又是坐落在塞纳河畔的高级酒店,生意还不错。
池月翻了个白眼:“算了吧,睡不惯软床。”
“也是。”酒保笑得有些猥琐,“动作太大容易塌。”
金泰亨跟着池月起身,勉勉强强地靠着她走了出去,眼神黏糊糊地盯着池月的侧脸看。
男人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看他精致的侧脸,尤其是那扎人眼的挺翘鼻梁。
“阿尔真是艳福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