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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逃脱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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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逃脱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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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性格也被我利用,预料了她接下来的表演。如果老婆就此认输乖乖挨干,那就过于乏味了。唯有表现出不想失败,努力抗争的样子,接下来的失败,才会更加精彩。

我也做了相应的准备。于是按照计划,在老婆将背后的铁链打开,时间来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有的观众已经开始动摇,他们感觉到老婆的努力加速,逃脱进度正一点点地被追赶回来,眼看在21分钟内逃脱已经变成了一种现实的可能,失望的情绪开始在观众当中滋长。

我拿起话筒,大声宣布说:“既然开场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那么默默的失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如果有观众等不及了,现在就可以上台来。不过,按照规则,不可以干哦!”

我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墨镜小哥则会意,在他的麦里说:“我负责确保今晚规则的实施。但如果没有违反规则的,我就不会管了。”

观众们又兴奋起来,这正是我所计划的。一些胆子大的观众跳上台来,这些可绝不是我们请的托儿,他们上来就摸到了娇妻的大腿,其中有人还将手在默默屁股上来回抚摩了起来。

老婆在水里看到有人上台,正不明所以,挂在水箱外面的下半身,就被几双手摸上了。她在水里明显地颤了几下,手在捡钥匙时,动作一滑,激起的不稳定水流带动周边的几枚钥匙,使它们偏离了位置。

这还不算,刚刚捡在手中的那枚钥匙,也落了回去。娇妻明显慌了,她连忙伸出双手,在水底抓到了钥匙,双手回到腰间,将钥匙插进锁里,手指扭动,锁却没开。

她捡回了一枚错误的钥匙,而且连同剩下钥匙,其中有几枚的位置,也被搅乱了。记忆锁链被此打断,因为这次失误,将可能引发严重后果。默默显然知道这一点,她当机立断,冷静地将这枚钥匙拔出,再放到水箱底部,认真地记下了这枚钥匙新的位置。

她身边那些观众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争相爱抚默默那圆润翘挺的屁股,而这屁股正搭在水箱边沿上,高高地朝天翘着。默默下半身的铁链还是锁着的,这就使得她的翘臀变得格外诱人,已经有人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了那流了些蜜水的小穴处。

“不可以干哦!”墨镜小哥说:“但只要不干,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提醒。会了意的观众,立即就将手指插进娇妻的小穴里。

老婆在水里明显地挣扎了两下,她弓起身来,想将双腿拉进水箱里,却发现两条穿着高跟鞋,又被铁链捆着的裸腿,已经在几位客人的牢牢掌握之中,无论如何也抽不回去。于是老婆只有加快手上动作,将散乱的几枚钥匙一枚枚地拿起来在腰间尝试,确认不对后,又将钥匙整齐地摆在水箱底,非常认真地记住它新的位置。娇妻真是冷静女性的表率。在如此不利且混乱的局面下,她居然还想得出这种方法,以求将那些不明钥匙重新摸清。

不怀好意的客人们加紧了手上动作,有人开始趴到老婆股间,伸出舌头,肆意舔舐默默穴口的小豆豆,以加重她现在的快感。

老婆在水里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她捡起一枚钥匙,将它用力握紧确保不会滑落,然后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娇媚的神情,似是脱神地享受了一波刺激的快感,然后藉此勉力维持清醒,将钥匙插进挂锁,尝试开锁。这套新的动作拖慢了进度,在腰间铁链终于被打开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接下来就是小腹前的铁链了,如果让娇妻成功打开这里,她就拥有了将身体完全折起来的自由。一旦她这么做了,就可以用手抓住水箱顶部,然后借力将下半身抽回。老观众们熟知娇妻有这样的身体素质,他们互相提醒着,一定不能让老婆顺利打开小腹上的挂锁。

默默已经在剩下的几枚不明钥匙中摸索,被排除过的钥匙越多,后面的进展就会越快。

有心急的观众大声问道:“可以用手指抽插吗?”

“咦?”墨镜小哥装作很奇怪地问:“你们管指奸叫‘干’吗?”

“不叫!”观众们默契地大喊。

于是那位观众就一不做二不休,伸出中指,对准默默已经湿得不行的小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娇妻捆着铁链的高跟双足大幅度地颤了几下,水箱里,一大口气泡从她粉唇吐出。老婆赶紧捂住嘴巴,以防再有突出其来的过分进攻,让她不小心叫出声来,损失宝贵的空气。

但毕竟已经憋气到十八分钟了。身体耐受已经接近极限,再加上超出计划的额外动作,以及身体最敏感部位一直被进攻着,光是因此引发的性兴奋,就足以消耗掉更多氧气,更别提刚刚不小心叫出来而损失的一大口气泡了。

我能感觉到水箱里的默默正在忍受缺氧,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胸口,这并不是在卖弄大奶,而是肺部开始有窒息的灼烧感,由此引发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上半身,以求获得一口新鲜空气。

但这暂时还是不可能的事。插穴的观众加大了力度,手指在穴口来回抽送。在聚光灯的强力照明下,手指粗大的指节,将粉嫩穴口撑开,没入其中,再又将穴口嫩肉撑开,缓缓抽出,如是不断循环着。

娇妻小穴口的淫水越挂越多,其中不少还流了下来,又被负责舔舐阴蒂的观众舔进嘴里,一派淫靡景象。

在这连续几分钟高强度不间断的攻击下,默默终于忍耐不住。她紧紧握着刚刚捡起来的钥匙不敢松手,双臂环抱在胸口,手肘将乳肉紧紧夹住,身体颤抖着,抽搐着,迎来了一波强烈的高潮。所有人都能看见娇妻的裸体在水箱里来回晃动,抖动着高潮的样子,与此同时,娇妻紧闭双眸,粉唇紧紧抿住,脸上呈现出平时难以一见的媚态,这正是女性高潮时所特有的表情。

观众们喝彩着,哄笑着,嘲笑这位逃脱术表演者的与众不同的“表演”。我在水箱边上,看到了妻子这妩媚诱人的肢体动作与表情,肉棒也是硬到极致,恨不得立即宣布限时已到,请大家对我老婆美丽的肉体开干,将她上半身被困在水箱里,下半身被挂在水箱外的淫荡身体,狠狠发泄出男人应有的欲望。

看了看计时器,已经十九分钟了。再看默默,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她,美目微睁,却还没有甘心失败。高潮过后,她似乎清醒了很多,手上动作加快。幸运女神此刻站在了她这边,就是手上紧紧握着的这枚钥匙,打开了腰间的挂锁。

她迅速将上半身的铁链尽数扯下,然后小心地扔在水箱一角,不让它们搅乱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钥匙。剩下所有钥匙,都是用来开腿部挂锁的了,根据规则,所有挂锁打开,人从水箱里出来,才算逃脱成功。

此刻的默默,正顶着观众们强有力的手指与舌头攻击,努力扭动腰部,好似一条美人鱼般,被水泡散的长发在水箱里绽放舞动着,裸露着的,诱人的上半身,也尽力曲了起来,眼看就要被她抓住水箱边缘了。

“啪!”一位观众急中生智,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娇妻屁股上。这位一定是老观众了,默默在去年一场表演中,故意失败给观众放福利,进行了一次裸体走秀。当时有失控的观众跑到台上,对着老婆光溜溜的圆臀就是一巴掌,这一打下去,原本只是想听老婆的惊呼声的。可是没曾想,娇妻被突然打了屁股,居然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于是老观众们都知道,默默很怕,也很喜欢被打屁股。只要一被这样,就会双腿发软。在老婆马上就能抓住水箱边缘,借力脱身的紧急时刻,这位观众动手狠狠地揍了老婆的屁股,可谓是扭转乾坤的一记定臀掌。

“不要小看我们观众的怨念啊!”这位观众喊道:“每次只能看,不能吃,你知道我们有多想吗?胜利就在眼前了!各位!不要放过这个骚货!好不容易盼来了今天,绝对不能让她安然出来!”

台下观众受到鼓舞,呼声雷动,又有好几位观众跳上了台,冲上台阶。于是一场惨烈的拉锯战打响了,在这已经第二十分钟的时刻,默默拼尽全力,曲起身体,要抓住水箱边缘;观众们也赌上了今晚的所有期盼,你一下,我一下,噼哩啪啦地抽打着默默的屁股,将那一只原本白的翘臀,打出一道道红来。

每次当她快要抓住水箱边缘时,观众们就奋力抽打屁股,令她不得不软下身子,功亏一篑。而默默也毫不服输,她就又一次次地重复尝试,在强烈的缺氧威胁下,想出了新的办法。快要抓住水箱边缘时,她突然用力扭动被铁链捆着的,穿着高跟鞋的裸腿,不是朝水箱里拽,而是朝水箱外蹬,连同将手掌和一对大奶都紧紧贴在水箱壁上借力,以获得了令人预料不到的蹬力。观众们都注意防备,不要让默默把双腿抽回水箱,却没料到她突然反其道而行之,这一下智斗,是默默赢了。

她成功将双腿往外蹬出少许,就借着这点惯性,突然曲身。因为身体往外出来了一些,对她来说,双手就离水箱顶更近了些。水里的默默就是用了这种方法,成功将手指放在了水箱顶上。她开始用手借力,凭借常年的瑜伽锻炼所练就的腰腹能力,将双腿于众人夹攻之中,一点点往回抽。

就在此时,计时器发出“嘟”的一声汽笛长鸣。这意味着限时已到,默默在被我暗算,被观众们合力夹攻的不利环境中,不屈挣扎到了现在,甚至一度靠着智慧,险些就成功了。

但她毕竟还是失败了。随着墨镜小哥的一声宣布,早已等不及的观众就已经脱下了裤子。其中有个机灵的,早在时限之前就把肉棒露了出来,只等墨镜小哥一声令下,准备快人一步的他,就占据了老婆腿后的中心位置,抢先抱住老婆的圆屁股,将硬得发胀的肉棒对着肉穴,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穴肉,一插到底。

我可爱大方又妩媚的老婆,终于在这逃脱舞台上,挑逗了观众上百场之后,遭到了观众的泄欲式轮奸。大肉棒刚一插入,默默就腰身一软,整个上半身沉了回去,双手不再努力,而是紧紧捂住嘴巴。对现在的娇妻来说,没有什么比空气更加宝贵,为了避免再度叫床出声,她不得不放弃对股间的防守和一切挣扎,拼尽全力捂着嘴,半闭美目任凭挂在水箱外的下半身被奸淫着。

这正是我为娇妻制定的被轮奸计划的最后一步。越是放弃挣扎,越是调动全力去捂住嘴巴,就越是要被狠狠地干进小穴,所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因此也就越来越难以保住肺里仅存的空气。

以默默的智慧,她应该在一开始就想明白了这一点。但形势如此,逼得她不得不选择了这么做,即使她知道这也只是一种无奈的延缓,而根本改变不了结局。

双腿被铁链捆着,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何时还被弄掉了一只,便是一只穿着鞋,另一只裸着的状态。默默双腿被铁链紧紧捆在一起,反而由于被抽插的快感,而主动夹得更紧,这就便宜了正在后入的那位观众,他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向旁人解释老婆夹得有多紧,简直要将他肉棒夹断一样。

我立即理解了默默的用意。既然被轮奸已是不可避免,而自己眼看就要脱氧窒息,不如索性更加配合一些,夹紧双腿,让轮奸者得到更高的快感,以求加速对方射精。老婆的计划奏效了,第一位观众很快攀上了顶峰,哆嗦着趴在老婆的圆臀上,将精液射进小穴里。

但这只是开始。很快就有第二位观众接替了他,掏出肉棒,将龟头顶在穴口。

他的插入过程比第一位要顺利得多,充分润滑了的小穴让他可以一上来就全力抽插,好像要把这些年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他也正是这样说的。一边插穴,他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叫你挑逗我,叫你扭着骚屁股在台上晃,叫你结了婚还要当贱货……”

或许是这些助兴用的淫语加强了兴奋度,也可能是默默更加努力夹紧双腿的方式起了作用。这位观众只插了一分钟就缴了枪。计时器显示,娇妻已经在水下闭气超过24分钟,她很可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事实也是如此。第三位观众急不可待地脱下裤子插入时,默默开始有意地屈起被铁链捆束的双腿,将那只没了高跟鞋的裸足轻飘飘地挑了起来,然后用裸足去够男人除了裤的大腿内侧。男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被如此挑逗,手里抱着美人的圆臀,眼睛里看着她上半身被压在水箱里苦苦挣扎,下半身却是诱人至极的裸着屁股和大腿,双腿还被铁链捆着,这原本就是对男人极度挑逗的香艳画面,现在还要加上大腿内侧被那裸足勾着,足背撩着……不管这观众本来想要坚持多久,他实际连前面那人的一半都没有做到,就被迅速缴了械。

我没料到自己老婆还有这么一套高强的榨精本领,只了三分多钟,就已让三个轮奸她的男人泄了身。观众很多,愿意在此刻干她的人至少有十多个,而愿意等她脱离危险再狠狠享用她的,至少有几十个。

在下一位观众插入她时,默默开始剧烈挣扎,没在水箱里的身体,将水面搅出了一道道水。我知道她的实际憋气能力超过世界纪录的24分钟,而不是为表演效果所说的21分钟。但不管怎样,现在都已经到了极限。默默在使用最后一点氧气库存,试图将“我不行了”的信号清晰地传递给我。

我当然清楚她能做到什么地步,现在,是时候将她从水箱地狱里放出来了。

我走到台阶边,试图上去解救娇妻,却发现迫不及待的观众们已经将台阶围了一圈,我要挤到上面去,着实要多不少力气。这让我有点着急,当氧气消耗到极限时,每一秒都是关键的。有可能这一秒她还在苦苦坚持,下一秒就要陷入脱氧昏迷的深渊。

再看娇妻,她已经双眼迷离,一半是因为强烈的快感累积而半眯起眼睛,另一半恐怕是深度缺氧而造成的意识模糊。默默被这些人轮奸着,上半身沉在水箱里,努力挣扎着激起了水,现在动作也逐渐缓了下去。她开始真正地脱力了,不是因为被干而失力,而是身体机能开始下降。

不赶紧救她是来不及了。我叫上墨镜小哥,后者也意识到了危险,上前来帮我分开围在台阶边的观众。我三两步地跳上台阶,眼睁睁地看着,就离我近在咫尺的地方,老婆诱人的圆屁股正挂在水箱边上,无助地任凭随便哪个男人将肉棒插进小穴,然后疯狂地泄欲。男人的身体一下下撞到默默丰满的臀肉上,激起一阵阵肉。我在台阶下面看时,只是觉得刺激,而到了台阶上,看到就在跟前的妻子被如此淫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肉棒硬得快要爆开了一样。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摸到默默的屁股,感受它被别的男人肆意冲撞,所激起的一阵阵波动。默默的裸背就在眼前,半沉在水箱里,头发在水里散开,形成一幅凄美的画面。就在这位客人尽全力将肉棒塞到极限,身体颤抖着开始射精时,眼前的默默也同时抽搐着身体,这种抽搐力度是我之前没有见过的。这是窒息到极限时的身体抽搐,是极度缺氧状态下,身体因为求生本能的回光返照。我之前了解过,就在此刻,娇妻的身体因为想要求生,而在皮肤和器官各处都有充血,她应该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此刻也一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默默此时应该处在了深度窒息的半昏迷状态,她或许开始觉得,这次前所未有的高潮,正是此生的最后一次享乐。默默显然已经放弃了挣扎,她不再试图搅起水,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高潮的颤抖甚至是抽搐当中。她的双手,双肩,双乳,都在水里大幅度地颤抖抽搐着。她的双股,双腿,被铁链束在一起的双足,也在大幅地抽搐着。与此同时,小穴还被灌入滚烫的精液……

这是何等黑暗而又淫乱的场面!

我不敢再多等,连忙召呼小哥救人。墨镜小哥和我一起,他从水箱边扯住默默散在水里的长发,我则等在边上,他把默默从水里提起来的瞬间,我立即接住她的肩膀,将她抬离了水面。

默默张开粉唇,却没在呼吸。贝齿当中,粉嫩的舌头一点点露出来,掉在唇外,双目微睁,眼神模糊,似是在看我,却又好像没有。刚刚射完精的客人看到这一幕,也有点慌神,他连忙一巴掌拍在默默丰满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震得小穴里的精液漏出来些许。

老婆终于呼的一声吐出了半截气,再又大口大口地吸进空气。水珠从她被墨镜小哥拎着的秀发里渗出来,滑到俏脸蛋上,再又滚落到圆鼓垂在身下的双乳,顺着粉红色的乳头汇聚成流,一股股地落回到水箱里。

“老婆,老婆!”我轻声喊她。

默默眼睛恢复了些许神采,瞳孔间有了焦距,望向了我。她似乎有些不太认识我了,而排后面的观众见她醒来,便又不再客气。又是一根肉棒,直截了当地插到她股间的小穴里。

“嗯!”默默娇呼了声,紧接着哼哼嗯嗯地一边喘息,一边低声叫起床来。

我知她已经没事,便捧着她的俏脸,开玩笑地问她:“你要的意外惊喜,刺不刺激?”

默默有气无力地白了我一眼,身体被继续冲撞着,抬在水面的双乳一下下晃动,时不时地任乳尖打在水面,泛起一波波涟漪。

“你是个……混蛋。”老婆媚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嘿嘿一笑,没事了。墨镜小哥见状,手上一松,老婆惊呼一声,上半身哗啦啦地掉进水里,一边被干着,一边挣扎着。

等过了两个客人,我们再度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时,老婆正经历着又一次高潮。

不等她高潮过去,我就挥了挥手,墨镜小哥再度将她扔回水箱。

我不记得亲眼看到老婆这条白肉在水箱里来来回回翻腾了多少回,也不记得她被铁链捆着的双腿和屁股迎接了多少人的冲击。直到有一回,我们再次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时,老婆眯着眼,张着嘴,双手无力地垂在水里,双乳还在一股股地滴着水滴。

“我不行了……不行了……”老婆求饶说:“救我……老公……救救我……”

那之后不久,所有想要参与轮奸的观众,都发泄了一遍。那场演出从逃脱角度来看,确实是失败了。但从地下色情演出的角度来看,又获得了巨大成功。当场包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数字,所有参与演出的人,都获得了不菲的分红。

而我的老婆,也在那之后潜隐在家,好好地休养了一阵。大约两三个月,才算恢复元气。当时,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再演一场水箱脱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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