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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暗娼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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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暗娼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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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一旦来了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

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人吗?照顾过婴儿吗?”

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了黄色,他上下打量着我。

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

那个黄头发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

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干……”

那个黄头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还行……”

黄头发自顾自说着,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着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发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着,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操!”

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的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着肚子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为我们介绍客人的就是那个黄头发,他既是皮条又是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年纪大的女人更浪!活更多!更禁操!

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

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射精就又把鸡巴挺起来!而且梅姐的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价高,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当于其他地方的100元的价值)而我们则只要100元,当然,这仅仅是指不带任何活的最普通的崩锅。为什么这样呢?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着活来的,如果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找两个‘老’女人呢?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交就收100元,而且还免费口交。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尽量勾引着嫖客们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活),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着上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了解了解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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