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和张建是在上海监狱认识的,一个是强干妇女被判5年,一个盗窃被判4年。
6月5日,张建的刑期满了,他出去时对李海说:“大哥,我先走一步,咱们两个月后在苏州见。”
8月4日,李海也出狱了,5日早上他来到苏州枫桥路的一个小酒店门口。
“大哥,我在这里。”李海一看,张建在里面向他招手。
酒足饭饱后,张建说:“大哥,我已经瞄上了一个人家,肯定有钱,私家车都是奥迪,今天下午一点钟后家里就没人了,男的要带儿子到杭州去3天,女的有事不能去,住到娘家,我们可以细细的刮一遍,没准有个几万现金呢。”
“他妈的,真有你的。”
“大哥,那个女的长得不错也。”
枫桥路45号22402室是一个150平米的大房子,住着私营主赵强一家,赵强今年33岁,8年前开始经商。做的十分顺利,现在已经有二百多万的资产了,妻子朱佩荣26岁,是幼儿老师,皮肤白嫩,散发出一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总是有一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的感觉确是修长秀美。他们有个儿子,今年5岁,因为赵强的母亲在杭州,这几天小家伙要奶奶,所以赵强决定把他带到杭州去住几天,可是朱佩荣有事不能去,他俩只好决定自己去了。
下午一点过后,一辆私家牌的奥迪驶出了枫桥路45号,过了有半个小时,两个男人便到了402的门口,张建掏出个象钥匙一样金属片插进门锁,卡哒,门开了。
好大的房子,富丽堂皇,张建发现门口有一双漂亮的女式凉鞋丢在地上,一个房间的门也关着,难道……
没错,女主人朱佩荣确实在家,因为天热,她想晚上再回娘家,这时,在关着房门着空调睡午觉呢。
李海也看到了画架上放的这家人的片,上面的女人真漂亮,都5年多没碰女人了,他一看到片,下面的东西居然有点开始发硬了。
“大哥,我们晚上再来吧!”
“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行。”李海轻轻拧开房门。
只见宽大而舒的桃木大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扎成马尾拖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淡蓝色睡裙的下缘只遮到大腿的根部,小的不能再小的白绸短裤几乎不能遮住羞处,一些调皮的阴毛跑到了外面。整个皓白莹泽的双腿都露在外面,光滑柔嫩,那光洁的足踝,涂着红指甲油的晶莹足趾,能令每个男人都欲火焚身。
李海走到床前,柔软的有点透明的布料贴在朱佩荣丰满的前胸上,明显的看出朱佩荣没有戴乳罩,暗红色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忽隐忽现。
看着朱佩荣丰满的呼之欲出的乳房,李海的阳物已经挺枪致敬了。他三两下便脱去了衣服,一个又黑又粗的巨大阴茎挺立在他的跨下,李海弯下腰,伸出手,只一下,朱佩荣的短裤就被他拉掉了。
朱佩荣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看见两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床边,其中一个还是赤裸着身体,她吓得蜷成一团:“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说呢。”李海淫笑着扑了上去。
“救命,救命,唔唔唔……”朱佩荣的嘴被张建堵住了,她在李海身下拼命挣扎。
“兄弟,帮个忙把她按住。”李海气喘吁吁的对张建说到。
建掏出一把刀逼到朱佩荣的脖子上:“再出声宰了你。”
朱佩荣吓得不敢叫喊了,李海低头开始亲吻朱佩荣的脸颊,吻她的樱唇,“啪”,一记耳光甩在朱佩荣的脸上,原因只是她在李海强吻时竟然敢把脸扭开。
“把舌头伸出来。”在李海的淫威之下,朱佩荣只得眼含泪水,乖乖的伸出舌头,让李海舒服的含在口里,唏唏有声的舔吮,更有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流进自己嘴里,而这一切的屈辱朱佩荣只能默默的咽下去。
由于还有时间,李海决定慢慢的享用眼前天使般纯洁美丽的朱佩荣,因为他有很长时间没玩女人了。首先令李海兴奋起来的是朱佩荣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圆润迷人的脚踝,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红玉石闪着诱人的光点。看得李海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
不过李海有些气恼的是朱佩荣把两条嫩生生,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让他看不到神秘的园,只能从那浑圆且充满弹性的肉臀来遐想连连了。
“自己把衣服脱掉。”看着朱佩荣满是惊恐绝望的眼眸,李海明白她的意志就快要被摧垮了。
果然在沉默了片刻后,朱佩荣无声的哭泣着,在李海和张建的逼视下慢慢的脱掉了睡衣,丢到一边,而同时丢掉的,还有少妇的尊严。
那对颤巍巍的,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乳头耸立,无助地颤着,汗水覆盖整个乳房,闪烁着诱人的光,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我的妈啊!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李海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红色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朱佩荣乳头轻轻搓着。
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朱佩荣全身,朱佩荣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可怜的她只觉得胸口好象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她口干舌燥,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二个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们玩弄,这样的事她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她身上了。
“啊……呀……不……不……求求你们……”朱佩荣仍作着无力的挣扎和哀求。
李海将嘴巴移到了朱佩荣的肚脐,又慢慢移到阴毛处,朱佩荣的下身没有太多的阴毛,但红润润,紧闭着的肉缝阴唇引起了李海极大的淫心,他开始用舌头去舔吸她的阴唇边缘,而这时死死摁住她的张建,则凑近嘴,想亲朱佩荣的小嘴。
“嗯,不,不要,嗯呀!”朱佩荣死命摆动着她的头,并将嘴唇紧闭,企图避开他的亲吻。
张建急了,使劲用手掌扇了她几个耳光。在她无力地流下双泪时,飞快地将嘴上去,狂烈地吸吮着朱佩荣的嘴唇和舌头。
“啊呀,她的阴户真漂亮!”用舌头舔吸她阴唇的李海,不断地移动双手去抚摸朱佩荣的小腹,大腿。
“原来是刨腹产,怪不得身材和阴户保持得这么好呀!”朱佩荣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很快从阴道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
李海跪在她大腿间,迫不及待的将朱佩荣的屁股抱起来,把嫩藕似的两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阴户正好对着自己的嘴,毫发毕显的暴露出来。放眼望去,是两片鲜鲍似的嫩肉,肥肥嫩嫩的,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整齐的贴在雪肤上。整个阴阜在少妇的幽香里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让李海更加的亢奋了。
这样的姿势让朱佩荣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着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的、微弱的声音恳求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
李海淫笑着瞟了她一眼,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正搏起的阴蒂,猛力地吸着。
在下面,朱佩荣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一阵阵比刚才还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她的头脑又重回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的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堕落的渴求。
过了一会,李海把朱佩荣的腿放下,用手翻开她阴蒂的包皮,用手指快速触动那已经红胀的阴蒂,随着每一次的触动,朱佩荣就跟着一阵抽触,哼哼唧唧的呻吟变成了“啊……啊……啊……不要……啊啊……不……不……”突然,她猛地一伸腿,一股白白的粘液冲出阴道。
李海这时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阳具,在她的阴毛和阴唇间磨动,手指在朱佩荣充满粘液的阴唇上沾了许多粘液后,将它涂抹在粗大的龟头四周,然后,在朱佩荣的极力挣扎下,将坚硬高翘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哟,唷哎呀,啊,你们放了我,放开我啊!”李海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阳具,更是死命地顶送。
“咕唧……咕唧……”朱佩荣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李海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淫水“滋滋”的声音,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朱佩荣阴道深处,她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拧身扭头,双脚乱踢,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
只见李海将阴茎轻轻地往上抽出,紧接着又深深地插了进去朱佩荣的全身又是一颤,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
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声。抽插开始了。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肉棒在阴道里搅动一番,让她那极其狭窄的阴道肌肉能不断扩张,以减少收、紧夹造成的抽插阻力,他那灵敏的肉棒渐渐地感觉到阴道深处发出了“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声。
这声音立刻传入他的大脑,伴随着阵阵娇喘声和娇滴滴的呻吟,他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吻吸咬舔揉搓捏掐,李海只觉得朱佩荣的阴道壁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阴茎,里面发起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插在阴道深处的肉棒也一阵阵地凸涨,收缩与凸涨使他产生了一股股难忍的快感,这快感又向他的整个下腹袭来,漫延,滋长,一奇妙无穷的快乐感使他忍不住也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大行程的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三十多个回合,阴道里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润滑,阴道壁彻底地张开了。
这时,朱佩荣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李海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压得她两只乳房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
每一插,朱佩荣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李海一连气干了百多下,朱佩荣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李海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条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李海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呦……嗯嗯……”李海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朱佩荣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
“啊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李海只感觉到朱佩荣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
朱佩荣一对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已经变成红黑色的小乳头在上面十分抢眼。李海双手捧着朱佩荣的屁股又快速干了几下,然后把朱佩荣的腿放下,双手上沾满了她的体液。
“这骚水真他妈的多。”说着往她白白的身上擦了擦,又趴在她身上,朱佩荣痛苦地承受着他的抽插。
李海的阴茎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阴道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阴茎的肆虐,阻力也越来越小,阴道里向着“滋滋”的水声。
李海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朱佩荣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乳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兴奋极了,发狠地抽插。
阴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朱佩荣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
李海又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阴茎更加使劲地捅动。
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李海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朱佩荣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阴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
朱佩荣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求求你别射进去,我会怀孕的,求求你。”朱佩荣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不安全。
“太好了,帮老子生个儿子。”李海顿时大喜更加疯狂的抽插。
她心里感到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李海重重压在她身上,“美人,我要射,要射,射给你啦!”李海紧紧地抱住美丽的朱佩荣,用嘴封住朱佩荣的嘴,龟头一酸,用力向里面一顶,下身飞快地抽插,嘴里大声喊道:“啊……啊……啊啊……”几秒钟后,李海把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进了朱佩荣这个26岁的纯洁少妇的子宫里。
朱佩荣感到插在阴道里阴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口,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我被歹徒插进去射精了!”朱佩荣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李海拔出阴茎的时候,精液沿着她秀美白嫩的腿根流下来。
李海趴在朱佩荣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乳房,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这么紧那,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兄弟,该你了。”
张建早就脱光了衣服等着了,他见李海一下床,就立刻扑了上去,他一压上来,就不由分说地扳开朱佩荣的双腿,只见她的大腿间白沫和精液,布满了她的阴部,大腿间,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单上。
她已完全停止摆动,无力地躺在那里,两腿挺直,大大地叉开,全身静止不动,只有阴道在蠕动,浓浓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阴道口在急速地收缩,他跪起身,两手高举着她的足部前端,然后再将下腹近,水平地把阳具送入了朱佩荣的阴道里。
“啊呀!”在阳具刚进入阴道的刹那间,他突然发出呻吟,继而,便开始缓缓抽送粗壮坚硬的阳具。
“哇啊,里面好温热,阴户里这么多水好,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阴道真紧,真的,没说错,我的鸡巴好舒服!”张建性交术也很老到他将自己的阳具,不住地在朱佩荣的阴道里旋转,抽磨。
朱佩荣的身体在他的重压下不停地扭动着,但她的阴唇却紧紧包裹着男人快速吵抽送的阳具。
张建在呻吟之中,不断地变阳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时飞快地抽插,有时则全根插入,而以小腹顶住阴道口,让阳具在朱佩荣的阴道里作旋转,顶动的刺激。偶而,他又将阳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后光以粗大的龟头抵住阴蒂四周的肌肉处捣弄。
这些动作不禁让朱佩荣出现一阵阵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李海射在里面的精液,将张建的阳具旁的体毛完全打湿。张建猛得抽出阴茎,朱佩荣啊的一声。
“站到床下。”张建拍了一下朱佩荣的屁股。
朱佩荣顺从地站在床下手撑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跷着,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张建把朱佩荣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朱佩荣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张建把手伸到朱佩荣身下,握住朱佩荣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
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朱佩荣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张建屁股猛地挺动了几下,说:“你把头发解下来看看。”
朱佩荣只好挺起腰身,双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发辫,头甩了几甩,一头长长的黑的秀发披满了胸前背部,当她立起身时,张建的阳具脱了出来,于是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背着沙发,提起她的双腿,立在沙发边干了起来。
朱佩荣一头披散的秀发分成两边从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见雪白的胸脯前两缕秀发披散在两个丰乳前,随着张建的挺动,身体不停地晃动着,秀发在跳跃的丰乳边抛来抛去,黑白相间,别有情趣,直看得张建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阵狂动后在朱佩荣阴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朱佩荣身体里。
朱佩荣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地毯一动也动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没想到,李海又压在了她的背上,比第一次更硬的阳具又准备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求求你,饶了我,饶过我吧!”
李海沉下身,那根坚硬的阳具正顶在她的阴道口。
朱佩荣觉得自己实在挺不住了,骨架都快要散了,她想就此保护自己的门户,不让它再受入侵,否则她会死去。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躲闪,使他粗壮的龟头始终在她的大腿间和阴唇上乱顶一气,半天不得入门。
李海被激怒了,他狠狠地压住她的大腿,朱佩荣的心一冷,眼角上涌出两行无声的泪水。
两片阴唇被粗暴地分开,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一冲,一根火辣辣的阳具猛然间插进了阴道,由于长时间的磨擦,阴道壁好像磨破了皮,此刻正火辣辣地痛。
由于从后面进入,阳具正压迫着她的g点和膀胱,她有了要小便的强烈感觉,这时,李海在拼命撞着,她一下子就摒不住了,小便和着阴道里分泌的大量液体哗的流了出来,身体下面的羊毛地毯全湿了,她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