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彦一言不发,只是埋头苦干的习惯不同,秦越口中带着甜腻的呻吟早已 经一声高过一声。
突然,南彦松开了按在秦越胸前的那只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 ,这里隔音不好。」
秦越再苗条,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整个体重被南彦擎在空中,他的下肢还 要发力带动腰臀的耸动。
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男生消耗的体力大,可不知为什么倒是女人先被操干得 失了力气、软了手脚。
秦越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顶到她最敏感的区域,总是若有似无,蹭 一下就躲,简直是隔靴搔痒,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起来 。
「南彦……求求你……给我吧!」
大门口突然发出钥匙撞击的响动,秦越和南彦都吃了一惊。
南彦捂在秦越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紧,秦越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绞杀了起来。
合租的室友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南彦已经就着把尿一般的姿势把秦越「端」 回了他的小隔间。
走在半路,秦越就已经一泄如注,烫热的淫液浇在南彦的龟头上,浇得南彦 咬紧了后牙。
隔间的门刚刚被关上,秦越就被按倒抵在了门板上。
南彦最后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拔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湿的精液顺着秦越的腿根下滑,蜿蜒过了膝窝,渐渐流向脚踝。
她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南彦趴在秦越耳边,声音很热、很重,「这回,喂饱你了么?」
秦越要走的时候,南彦去火车站送她,帮她拉着行李。
过了安检门,她接过箱子,回身给了南彦一个「友谊的拥抱」,「你回来以 后,我能请你吃饭吗?昨天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南彦被她抱得紧,只好笑着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南彦收到了学办的群发微信。
保研名单确定下来了,虽然他的专业成绩排名是第一位,但因为课余时间疲 于兼职打工,没有什么参加学生工作和社团活动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 其中。
南彦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参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却不会是像这样保送的机会,有 公费的名额。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让他越来越不敢奢求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学艺术的这个圈子有时比别的领域更加要拼爹。家庭背景、出身、人脉,这 些社会资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领先了一个身位,才有机会去接触到更高一级的阶 层。
每次想起辛勤操劳的母亲,南彦心里就是一沉。
或许对自己来说,毕业以后尽快找个工作才更现实吧。即使做个食物链底端 的美工也可以,只要能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和母亲,便好。
那个时候,离着秦越,就更远了。
进入社会的那一刻,就是阶级分层的泾渭分明之时。
他们,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