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明感到黛茶身体明显僵硬了，抬头看去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们认识吗？
“程渡？”
女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声惊呼，身侧的程泽明和程母听了个正好。
“你们认识啊，那可真是太巧了。”程母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中，但她历来不愿意去想那么多，依旧笑呵呵说道。
程泽明注意力一直在黛茶身上，见她微微颤抖，不知道怎么忽然这样，“要去休息一下吗？”
“好。”
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程泽明听了一阵心疼，已经顾不得疑惑了，带着她去另一间休息室。
程渡一直到他们离开之后才反应过来，姜菱如同往常一样做到程母身边，佯装淡定问道：“奶奶，叔叔怎么会和宁茶在一起？”
“茶茶是明泽的女朋友。”
程母抽出被姜菱抱着的手如实说道，她不喜欢姜菱，心眼儿多没什么，可她为人也不够光明磊落。
程渡听到这话如遭雷劈，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程母刚刚那句话。
女朋友？
他的前女友，转眼成了他亲生父亲的女朋友？
真是荒谬，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与此同时，程泽明把黛茶带到另一间休息室，刚进来就发现她眼眶已经蕴满了泪水，想要抱住，明显感觉她身体瞬间僵硬，随之被她一把推开。
力气之大让他险些没有站稳，“怎么了？”
黛茶扶着沙发勉强站定，双眸紧紧盯着他，咽了口唾沫好似很艰难才开口问道，“你和程渡……是什么关系？”
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程泽明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还是如实回答。
在他说出‘父子’二字之后，黛茶整个人好似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样摔倒在地。
程泽明连忙去扶，黛茶此时已经泪流满面，胡乱着抹着，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悲伤之下。
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眸子却愈发闪亮，多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她说话。
“那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脸颊上还有泪水，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见程泽明摇头，缓缓站起来，后退几步说道：“他是我前男友，把我当替身的前男友。”
或许是之前就有预感，此刻程泽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难以接受，就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的接受能力，并且他还觉得这没什么。
正要说话，只见黛茶已经擦干了脸上泪水，伸出手臂阻止他的靠近，“我想接下来的宴会我还是不要参加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说完不等程泽明反应过来，越过他快步离开。
程泽明心中一阵烦躁，但他很清楚他烦躁的不是因为黛茶和程渡的前男女朋友关系，而是烦躁黛茶离开并且要求不再见面。
忽然，外面一阵嘈杂吵闹声传来，随即陈选推门进来焦急道：“总裁不好了，宁小姐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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