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我辩护的张三律师活着。
眼前是一片断肢残骸，血溅到了我身上。
其实那天他们本可以都活着的，也许是我出了很多问题，这种暴躁和莫名其妙的愤怒，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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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足以让我愤怒，更不配让我失去理智。
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可直到现在，那天的一切依旧刻在我的脑髓里。
审判现场一瞬间变死寂。
外界那些企图肉体消灭我的人，派出了最后的精锐，他们用引以为傲的科技，最悬殊的人数差距。
准备迎来一场势在必得的胜利。
林渊说到这里，他突然摇了摇头。
又喝了一杯酒。
那女子也缠绵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只黏人的猫咪一般。
整个身子都似乎像是要融化在林渊的怀里。
她原本穿的就不多。
此刻更是直接脱掉了上身小马甲，直接将低V短T恤下的沟壑展露无疑，她对自己很有自信，所以此时挺起了身子。
林渊的眼前便是一番起伏沟壑，只差毫厘便足以与他脸颊碰触。
可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前方。
女人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半开玩笑一般询问道。
“继续讲，后来呢？”
“又或者换个地方，日后我也可以继续听你讲。”
……
看到这一幕，投影下的观众不淡定了。
他们有些人甚至看着看着。
便悄然更换了VR频道，开始看那些“攒劲”的节目。
“特么的人比人气死人啊，明晚我去酒吧就这样泡妞，假装成一个牛比哄哄的神经病，然后讲故事。”
“呵呵，前提是你得长的够帅。”
“这个威士忌真大，呸，这个威士忌真……白，呸呸呸，尼玛我是想说这个威士忌很软，咳咳，特么这个威士忌很烈。”
“丫的人比人气死人，林渊你倒是给力啊，哪怕付费我也愿意看啊。”
“兄弟们我先离开两分钟，办个事儿就来了。”
……
人们议论纷纷，而VR全息投影之中。
林渊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木然被动。
只是伸出手拥住了女人，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这突入起来的主动。
让女人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神经病而已。
大家只是现在……又或者以后玩玩儿都可以。
怎么可能，可能真的动情呢？
绝对不能。
她目光最初还有些躲闪，而现在只是挺起了胸。
傲然屹立。
林渊只是这样抱着她，继续讲述着。
……
那一天，天上盘旋着几只食腐的秃鹫。
张三惊骇恐怖的表情，他疯狂的呕吐着，却被我吓的不敢动弹。
只能那样闭着眼睛站在原地。
空气满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