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她请进来。身后是周母在问,是谁来了?
“怎么回事,我的乖乖。”她显然也吃了一惊,“快快,把暖气调高一点。我的暖袋呢?”
贺思雨摆手拒绝,我找子衿哥哥。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奥数来,这借口简直就像万金油。周母瞥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和苏姑一同念了她一会儿,才放人上楼去。
“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可真大啊。”
周母把暖袋放回沙发,“可不是吗。”
周子衿家的构造和她家差不多,贺思雨敲了敲卧室的门,听不到回应,又转头去书房找。翻来覆去,却不见人。
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本来今天就不太高兴,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如此明显的报复,她没力气伺候了。
想着就往楼下走,打算绕开两位大人,省得她们帮忙,将周子衿痛骂着找出来,到时候吃苦果子的可是她。
可哪知还没迈出去,那恶兽就不知道在哪里蛰伏了许久,这会儿出来吞食她了。
“蠢货。”
周子衿的房间她来过许多许多次。
可自从有了那层分辨不清的薄雾,她便改了自出自如的习惯。只因每次进来,总是危险的,而出去,就要戴上青梅面具,假装太平。
她不太会演戏,尤其是对长辈。
幸得周子衿每次都替她作配,才得以圆场。
他看了眼蓝sE封皮的奥数,心下明白。又看了眼忐忑的兔儿,坏心思直起,压也压不住。
“你说说看,有哪道题不会?”
贺思雨憋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子衿哥哥,我都不会。
“那你拿过来g什么?给我解闷?”
许是默契,许是习惯。每次到这样暧昧的刁难环节,她这样一个脑袋空空的傻瓜,也能写下满分答案。
于是她回答,不是的。
我只是想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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