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以属于我,我不介意。”
一直以来,我都乔装出现在魏佳宁面前。假装我是个平凡的坏人,假装我有普通人会有的感情,假装我想要的只是和她成为一对情侣;今天说出这句话,真实的我终于从那套粗制lAn造的戏服里钻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目,尖锐的獠牙,贪婪的血盆大口。我终于将心中窝藏的最邪恶的念头掏出,在舞台最大的聚光灯下高调展出。
她身上退却的生机暂时停下了脚步,与树g同sE的眸子茫然地望着我,脆弱的心灵透过哭过的眼睛全然暴露给我,看起来不堪一击,让我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我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一个字已能听出明显的笑音,“属于我,成为我的私有物,只服务我,只取悦我,只看着我。想要吗?”
说完这句话,我的身T好像已经不属于我。我变成最丑陋的怪物,最恶毒的怨灵,像饥饿多日的巨蟒对见到的第一个活物躁动地吞吐着猩红的信子。多肮脏、多居心叵测的问句,我却丝毫没有罪恶感地脱口而出,嗅见从自己已经寸寸腐烂的心脏漫上来的臭气,我又想大笑,又想流泪。
她思考了半晌我的话,随后问道:“除了我,你还会有别人的,是吗?”
我倒真希望可以有别人,在心里,我不甘地如是抱怨着,只是我要上哪里找你这样完美的受害者?无论是外型,人格,还是家庭背景……这无疑将是我最顶尖的一次猎杀。
我对一对一制的关系没有世人那般执着,假如世上有一百个魏佳宁,这一百个都必须属于我,可既然只有一个,那我就只能拥有一个。
“我对你很满意。只要你表现得好,我就不会想要别人。”我的食指点了点她红彤彤的鼻尖,“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承诺。我再问一遍,这样的关系,你想要吗?”
假如有一面镜子对着我,我一定能看到下流的yUwaNg如岩浆涌出火山口喷薄出我黑sE的眼睛,掩盖所有人X。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刻,释放我心底最深的恶。
她的目光聚焦进我的瞳孔中心,大地一样的,树枝一样的,种子一样的,象征生的棕,融进我烂泥一样的,深渊一样的,腐烂血r0U一样的,象征Si亡的黑。
换以前,真难想象我也会有为一个回答忐忑不安的可能。对于简单的人,我常能看眼读心,奇怪的是,现在我却没有把握读到她的想法。我无法预知她的回答,因为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索命陷阱,她跌进来与否,不在于她能否分辨,只在于她是否心甘情愿为我堕落。清楚地知道她缺Ai,但我不能具T模拟出Ai对她的毒X究竟有多大,何况我的Ai只是捏造出来的赝品,我的心没有生产那种东西的功能。
似有千言万语在空气中来去穿梭的沉寂里,她忽然弯了弯唇角,嘴边细细的绒毛在微光中动了动。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想要。”
她再次凑上来,却只是缓缓靠近,浅吻一下我的嘴唇后垂着睫毛远离,嘴唇相碰时声音那么微弱,却轻而易举压过一切传达我耳膜的振动。
bxa后的舌吻平淡许多的形式,不知为何在她的一举一动中变得莫名神圣与庄严。
她的卧室是天堂与地狱在人间唯一的连通点,我是浑身孽障,应该永世在业火中炙烤的恶魔;她是盐湖般澄澈,背上羽毛洁白得不掺一丝杂质的大天使。她拥抱我,亲吻我,既像Ai我,又像另一种形式的审判之刃,毫不仁慈地T0Ng穿我写满罪罚的x膛。
她的指腹摩擦我的脸颊,让本该说点什么的我忽然哑口,方才亲口签订与我的不平等契约,她显然早已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却好像丝毫不在意这糟糕的决定。
像部落祭天那日被选中孤身走上祭坛的年轻处nV,背影凄凄,脸上却诡异的满是幸福。
从她似有若无笑的那一下开始,我在久违的困惑中感到眩晕。心中隐隐有一种抓不住的不安,我不由得反省自己是否错误估计了魏佳宁的心境。
“主人……”
就在我思维仍紊乱一团时,这两个字从她的唇间轻吐出,一下将我炸得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她还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已经像服用了过量兴奋剂,心率不齐,呼x1急促,手指发抖,血直直往脸上涌。她只需说两个字,就能彻底改变我的生理状态。
诧异地看着她懵懂单纯的表情,我一时之间说不出一个字。
太完美了。
这是世上最完美的猎物。
虚脱的身T好像重新被注入力气,我忍住仍cHa在身T里的那根异物戳动带来的不适,按着魏佳宁的肩膀翻过身,将她摁倒在床上。她低喘一声,听话地顺从我所有动作,注视我的目光中满是忠诚与迷恋。
手臂轻推着她的耻骨,我将身T缓缓上提,让深埋在身T的柱状物退出。曾经进入过她最深处的物T也进入过我身T的中心,世间恐怕不会有人b我与她更亲密。随着顶端也滑出我的yda0,大GUYeT淌在魏佳宁紧致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处积满,向两边溢出流下。我匆匆拽下尼龙绑带掷到一边,扯下她Sh了个透的内K推至脚踝扔在地板上,口腔急切地贴上她被粘Ye弄得乱糟糟的腿心,舌头包裹住她的Y蒂,幼犊嗜r般吮x1起来,时时发出啧啧声。
“啊!嗯……哈啊!”
手指伸展开置于我的头顶,她的叫声没有任何掩饰,往日的羞涩与推拒不复存在,高亢急促,如实向我交代她的兴奋,她的享受,她的快乐。我本以为她最让我心悦的是被我强迫时的不断避让,明明恨我入骨还在我的手上被迫ga0cHa0,但听见她堪称放浪的jia0声,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充实感一下撞进我的心里,胀满了我,几乎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本想将她口到ga0cHa0,可没由来的,我此刻忽然想看着她。
我支起身T,将手指滑进她YeT泛lAn的yda0ch0UcHaa起来,她的大腿立刻难耐地夹住我的腰,伸手揪紧了Sh透的床单。太久没有进入这里,我如此想念,指尖擦过柔nEnG的每一处都打招呼般地重重刮过,让身下这具JiNg美的躯T频频颤抖。手臂酸得近乎失去知觉,隐约能听见太yAnx处动脉搏动声下愈发明显的耳鸣,身T机能或许已经到了极限,可我停不下来,我不想停,完全占有她的感觉让我发狂,我早已在JiNg神世界获得最美妙的x1nGga0cHA0。
“再叫我一次,再叫我一次……”速度加快,剧烈运动让我大口摄入氧气,我定定端详她失神的脸,眼神不愿挪开哪怕一厘,只是视线笼罩她我便能获得欣喜,像收藏家凌晨突然起床只为品味最得意的珍品。
我的,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只属于我,只有我能使用你。
我的心这般叫嚣。
“主人,主人……喜欢你…嗯!啊、那里……”
不够,不够,还不够。
我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摁进床里,手上动作几乎野蛮,“再叫一声……再叫我一声。”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哭泣,“主人,主人,主人……要、要到了……”
每一处毛囊肌都僵直起来,我的眼睛充血发热,喉头发紧,C她的动作粗鲁得像是欺凌她。
ga0cHa0吧,无声地这样呼唤着,只在我手里ga0cHa0吧。双腿只对我张开,这里只由我进入,只被我填满,全身心地被我掌控,用x1nGjia0ei换灵魂。
给我,亲Ai的,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你是我的。”
燎原野火般席卷全部理智的占有的恶yu在我T内横冲直撞,终于顺着艰难喘息时大开的嘴唇初见天日,变成这直白而无耻的四个字,一个个砸在她拱起的腰身上,顺着浑浊的汗水挥洒在床单上。
“你的,你的……”她的头高高昂起,双眼紧闭得睫毛都蜷曲,发g的嘴唇艰难地回应我,纤细修长的脖颈好似天鹅,其上清晰可见的青sE血管一路延伸至x口不停晃动的rUfanG,“哈啊———”
脱离我的制服猛地曲起身子,双手一上一下握住我仍在的活动的手臂将我的臂骨当作身T的中心轴,她坐起尽可能贴近我,双腿在我背后SiSi交叠压紧了我的T0NgbU,激烈地cH0U搐起来,小声哭叫着,x口一下一下地向外喷着小GU小GU的水流,失禁一样。已经x1饱水的床单不能再承受这样的出水量,水流顺着褶皱间隙流淌至我膝盖压下的凹陷处,温热地将我浸泡。她的水,她的yu,她极致的欢愉,她忠诚得愚笨的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