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车场两人见到了许慢慢此刻最不想见的人——戚时宴。
他一身深灰色休闲装,显得随意又野性,一双多情的狐狸眼暧昧不清的落在两人身上,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许慢慢看到他就有想要逃离地球的社死感,立马躲到韩奕沉身后,假装自己看不到对方。
戚时宴朝着两人非常轻浮的吹了声口哨,十分有调侃的意味。
韩奕沉自然也是不满他那个电话的,眉梢轻拧,语气算不上好:“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他散漫的笑着。
韩奕沉眉梢更靠近了:“等我做什么?”
他的目光往电梯处落了眼,看到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门露了一角后又立刻隐了回去,嘴角的笑意更胜:“想跟韩总讨教一下办公室palay的技巧,回去跟我老婆试试。”
语气放荡极了。
藏在韩奕沉身后的许慢慢瞪大了眼,心里不停地骂着花心死变态。
韩奕沉睨他一眼:“神经病。”
然后在戚时宴丝毫不在意的趣笑中拉着许慢慢上车离开了。
两人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几分钟,辅一进门韩母就看到许慢慢那从衣领处露出的三两个若隐若现的吻痕,又看到许慢慢走过来的明显有些虚虚的步伐,不由得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这么明显的痕迹,怕是亲家公亲家母都注意到了。
待韩奕沉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她靠过去小声又严厉的批评了一句:“大白天的就发情,你害不害臊!”
韩奕沉只是回了自家母亲一个毫无悔意的微笑。
韩母翻了个白眼,懒得管。要是亲家公亲家母因此不愿把女儿嫁他了,就是他活该。
晚上的宴席推进得很顺利,两家人相谈甚欢,很快就定下了许慢慢和韩奕沉的婚期,就在许慢慢毕业后的第三天,哪个酒店,喜帖样式,宾客几许,一系列流程都已当场拟定,非常高效,不愧是两个资本世家。
许慢慢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发表了也会被驳回,只能默默地吃韩奕沉给她夹的菜。
只不过在韩奕沉提到要她搬去和他住的时候她多抗争了一下,但都被全票否决。她震惊,韩家就算了,她妈妈怎么也这么积极,嫁女儿的态度仿佛除了韩奕沉她就嫁不出去了一样。
而且韩父韩母对她的态度也大有改变,明明上次在韩家韩母还一脸嫌恶的神情,今天就非常慈爱的喊她慢慢,甚至将传媳玉镯都当场交给了她。
许慢慢战战兢兢的接过,身上就带了个只能当装饰的小包,又不能随便放桌上,就这么傻乎乎的捧着不知所措。还是旁边的韩奕沉拿了过来,亲自给她戴上。
许慢慢顿时觉得自己右手有千金重,筷子都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