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盎春把簪子递给他,道:“给你的礼物。”
陈暮接了过来,不忙着戴,反而一转身抱住了她,接着便是灼热而激烈的亲吻。
现今他的肚子已经五个多月,在他最需要陪伴抚慰的时候,许盎春却不在,这令他十分地脆弱,也十分地寂寞难耐。
所以吻着吻着,他便坐在了灶台上,双腿夹着她,“妻主,进来。”
虽然灶台没正对着厨房门,但院里还有人,许盎春为难道:“不好吧。”
而陈暮早就yu火难消,固执道:“不行,现在就要。”
说着他牵过许盎春的手,放在他的下身,“好难受,妻主,等不及了。”
孕期中的男子yUwaNg确实要b往常要强,而且许盎春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妻主陪伴的义务,便也纵容着陈朝。
“好吧。”
她迅速地剥下陈朝的亵K,捂住那火热的物什,套弄起来。
或许是场合不同,只要有人进厨房,就能发现他们在做什么,陈朝整个人都绷了起来,下身的感受愈发强烈,连带着他的x口也是涨得发疼。
他自行地解开x前的扣子,双手捏着rT0u揪扯,“唔......好涨......”
许盎春看他眉头紧皱,实在难受,便搂着他的后背,含上了他颤巍巍的rT0u。x1含了片刻,她竟然吮出了淡淡的N味。
她记得陈朝是在生出果果之后才有的N,陈暮却是此刻就有,她好奇地问:“为什么现在会有N?朝朝就没有。”
分明是在与他亲热,许盎春却提起了陈朝,陈暮酸溜溜地说:“我又不是阿朝。”
“他这个时候没有,我就不能有吗?”
“能。”许盎春为免他那张嘴又喷出火来,便主动地吻上了他,陈暮这才顺心满意。
之后上身又被许盎春x1得发抖,他感到自己在一点点地化在许盎春的嘴里,他的青春他的生命都随着r汁度给了她。
他想要变成许盎春身上的一部分,可以是头发,垂在她的腮边,也可以是肋骨,在左侧的,最靠近心脏的那根。
可他却不能,便只能从她身上讨要一些密不可分的接触。
由于许盎春双唇不停,手下也不停,陈暮难以抵挡,不多时就颤着身T泄了出来。
回过神来,陈暮发现自己满身都是汗,袒露着大片的x膛,肚子上还黏着白浊,双腿更是大张开,一副ymI放浪的情态。
他才觉出羞耻,便听见岳父问他菜洗好了没有,于是迅速整理好衣服,免得岳父进来瞧见。
吃晚饭时,陈暮回忆起厨房的嬉戏,邪火又起,午后的那次虽然舒服又刺激,但他还未餍足,T内依然是空虚的,尤其是孩子重重地压着他的腰,让他十分地想让许盎春进去。
陈暮脱下鞋子,脚上只剩下一双足衣,接着他将脚尖轻轻贴在许盎春的腿上,从她的裙摆下钻进去,沿着她的小腿,滑来蹭去。
许盎春觉得有人在蹭她,让她觉得不自在,她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发现陈暮正盯着她,随后又无声地对她说了一句话。
许盎春没看明白他的嘴型,也不理他,只是弯下腰想要看看是谁在蹭自己。
待她看明白了便说:“暮暮,你的脚是痒吗?”
陈暮万万没想到许盎春会大喇喇地问出来,他连忙否认,“妻主说什么呢?我的脚不痒。”
“那你怎么一直蹭我?”
当着众人陈暮无话可说,许盎春便以为他是长了脚气,为免传染给她,许盎春将椅子向另一边搬了搬,离陈暮远远的,又怕他得脚气之后,心情不好,安慰道:“没事的,我明天给你找个大夫来,你的脚气病就好了。”
陈暮捏着筷子百口莫辩,“我没长脚气。”
一旁的江远岫知道陈暮的心机,见他吃瘪更是幸灾乐祸,“啧啧啧,暮兄平日可得多洗一洗,这脚气病专找那些不Ai洁的男子。”
陈暮皮笑r0U不笑回怼道:“还用不着江公子C心!”
江远岫不忘对许盎春示好,道:“我是为妻主C心,妻主最Aig净了。”
因为陈暮有得脚气的嫌疑,许盎春愈发坚定地去陪陈朝和许星至,于是夜里直接去了陈朝房里。陈暮恨恨地坐在床边,想着那个不解风情的大傻子,洗了三回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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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岫此番回京,除了和许盎春吃喝玩乐,还和江夫郎说了许多T己话。江尚书在世时,家里有许多Ai侍,不过就算他们再得宠,都不敢对着父亲放肆,因为江夫郎对付他们很有一套。
临走时江夫郎怕江远岫回许家被那兄弟二人联合起来欺负,便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江远岫也煞有介事地记在了心里。
于是回家之后,他逮着机会便对许盎春告小状,说陈朝如何指使他g活,陈暮如何言语上辱骂他。
许盎春认为陈朝和陈暮都是讲理的人,不会随意地欺负别人,便说:“岫岫,是不是你有问题,不然他们怎么就Ai欺负你?怎么就不欺负我?”
“你是他们的妻主,他们怎么会欺负你?”
这话倒是有理,许盎春又道,“那他们也不互相欺负呀。”
江远岫无奈道:“他们是兄弟,当然一条心了。”
为了家里和睦,许盎春想了想,灵机一动道:“不如你认他们当哥哥吧,结拜之后,你们都变成兄弟,他们就不欺负你了。”
能想出这种妙计的人,想必不是凡人,江远岫再寻常不过,还没有修炼出博大的x怀,他生了一肚子气。“你……”
“你怎么总向着他们?我就不是你的夫郎?”
江远岫又问:“还是你嫌我没怀上孩子?”
“孩子是我一个人就能怀上的吗?你十天里有五天都和陈朝一块睡,孩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