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判断答案的原因在於,如果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而产生的误会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试图从数学教的归纳法、生物教的二分法、国文教的赏析法、电脑教的演算法、历史教的脉络法、还有化学跟物理教的假设法,都找不出来这题的解答。
就算你愿意让我送你回家,就算你让我假冒你的男友,就算他们都说你一定对我有好感,而我确实也觉得你对我的态度有别於其他人,难道一切都不是因为我想太多吗?
但很快地我便知道,这题的真伪并不重要。
那天过後我们之间的相处,让我了解到「我喜欢你」这个事实,并且想把它告诉你,与其载浮载沉在不确定X中,不如直接说出口来得痛快。
我没有特地将你约出来,因为最近的我们放学後都会默契的在社办等待对方出现,一起筹备成发、练习吉他。
根据昨晚的计画,此时的我应该先将人安置在椅子上,然後顺势告白。
「我有话想跟你说,我...」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地震,让位於五楼的社办晃得像是海盗船。
身为台湾人,对於地震早已习以为常,但我第一时间冲向你,护着你躲在桌子底下。
我将身T拱着,将你压在下方,一手环着你的腰,一手撑着地板,并将视线向外扫过,以求我能在建筑物倒塌的第一瞬间做好保护你的准备。
所幸地震很快便结束,狭小的空间内,我转头看向你,後知後觉的发现这个姿势有多麽暧昧。
脸上扑来你的鼻息,是栀子花香。
虽然跟预想的场景有些不一样,但我知道,如果现在不问出口,我的勇气就要还给梁静茹了。
於是我支吾地开口:「呃...我很喜欢你,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你的表情写满讶异,可能是没想到我对你的心思早已不单纯,又或是你没想到有人会在这样的场景告白。
正当我确信没望的时候,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笑什麽?!」
「笑学长你啊。」
正当我要说一些缓解我尴尬的话时,你用很轻、很轻地声音说:「好。」
「诶?你答应了?我没有在做梦吧?」我不敢相信,从今天起我就有nV朋友了。
「笨蛋!」你嫣然一笑,「所以你要继续压着我吗~」
「啊!对不起。」我急忙起身,却忘记我们正在桌子底下,「咚」的一声,我结实地撞到桌子,确信自己真的没有在做梦。
我闷哼一声,但没有忘记要离开桌子下。
这天,刚好是5月20日,也是成发的前一天,副社长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事实上是被他发现。
因为他在地震後没多久进入社办看状况,感受到我与你之间的空气有些微妙,便开口询问。
这件事迟早都要让大家知道,我徵询你的同意後便告知他,他像个老父亲托付nV儿那般,既欣慰又感伤地将我交给你。
不过我让他先别跟大家说,毕竟隔一天就要成发,我不希望影响大家的心情。
成发顺利的结束,不负我们半年来的辛苦,也趁着当天晚上的庆功宴,暗示我脱单的事情,虽然到最後是由副社长直白的说出来。
扫过大家递来的眼神,我可以想像得到我被阿鲁巴一百次的画面,不过我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
接着暑辅的第一个周六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子,虽然都是彼此的初恋,但本能地知道如何做一对称职的情侣——也就是放闪给大家看。
我们一早去到外县市的农场,下午则是跑到海边享受夏天的yAn光,本来我是打算安排冲浪,但念及你可能会羞於在我面前穿泳衣,於是变成在海边踏浪、挖贝壳,其实也有别样的浪漫。
「下雨了!快跑!」午後雷阵雨真的说来就来,我试图将外套张开,作为临时雨伞,但明显效果不大。
我们俩跑到最近的大树下,你重新梳理着头发,一边说:「哇,都Sh了。」
「因为你是花才需要浇水呀。」而且还有栀子花香味。
「我怀疑你暗指你也是一朵花。」你笑着说。
「我...」话还没说出口,突然觉得肩膀被点了一下,侧头一看,是鸟屎。
你理所当然的也看到了,不在意形象的大笑出来,像是一朵娇nEnGyu滴的花蕾。
「好吧,现在我这朵花,不仅浇了水,还Sh了肥。」我无奈的笑了笑。
这下,完全戳到你的笑点了,你更肆无忌惮的大笑,完全没有要可怜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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