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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桑说的撑扶是一个类似于背后环抱式的拥抱,他就这么直接的用手臂环着她的肩,放任自己让身T的重心落在她的身上,她被他当做扶手或是拐杖这样的行走辅助器。
白念枝轻眨了一下眼,被他的气味包裹和侵入,竟没有一丝丝难闻的酒味。
所以刚刚那GU浓烈的味道都是刚刚那个陌生男人发出的,小王子连醉酒都是个香香人。
只是他好重呀。
白念枝微微侧目就看到那高挺的鼻梁轮廓,他的脑袋贴在她的脑袋旁,他们靠的太近了,连呼x1都开始交织缠绵了。
察觉到她看来的目光,顾予桑又搂紧了她一点,白念枝整个人都被顾予桑抱住,他收紧手臂,让白念枝身前的柔软被挤压往外顶,他探前了一点脑袋,“白念枝,你嘴角沾着N油。”
沾着N油就沾着咯……白念枝本来是这么不在意地想着的,可她看着顾予桑伸舌头T1aN走她嘴角的N油。
他靠近的,被她的眼划分成一帧一帧,帧频数调到最低,他一卡、一卡地靠近她的脸,伸出粉sE的舌卷走她嘴角的N油。
顾予桑,他、他、他……居然伸舌头T1aN她脸上的N油!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白念枝脸红成猴子PGU,她动着脖子远离他,眼睛睁大,震惊地看着他。
“是甜的,N油是草莓味的甜。”顾予桑给了个评价。
他每次吃她做的食物都会给一个评价。
这次也一样。
伴着白念枝不可置信的目光,顾予桑垂下脑袋躲着她的视线,他开始得逞X地轻声哼哼笑着,笑声在x腔内振振作响,引得x膛剧烈起伏着。
顾予桑抱着她,那由笑音产生的颤动就自他的身T传递给她。
很痒。
听着他低促、悦耳又带着稍稍哑的声音,白念枝身T绷紧。
她放慢呼x1想阻止那不知从何滋生的痒在身T蔓延。
她的阻止还不见成效,顾予桑先没了声息。他像被突然按住了静音键,闭上眼不作声,像是站着睡着了般。
顾予桑是醉了吧。
白念枝见过醉得一塌糊涂的人。
是的,只有喝醉了的人才会g那样的蠢事。
她的脸很烫,听他嘟嘟念念地说着要上楼,白念枝也只能满足他。
顾予桑没晕,身T有力,还能站稳。
不然白念枝实在没那力气撑他上二楼。
白日里偷来的清闲,晚上加班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