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康一家估计还以为自己摊上好邻居了，没想到却是白眼狼。</p>
好心借你钱。</p>
最终人家根本不念你的好。</p>
……</p>
王泽和汪小童离开讯问室，来到了李向斌面前。</p>
李向斌全程都在看着审问过程，此时说道：“看来冯岳没有作案条件。”</p>
“他老婆姜琳芳呢？”</p>
“姜琳芳有没有可能是凶手？”</p>
王泽摇头：“恐怕不是。”</p>
“冯岳销毁借据的行为，更像是临时起意，而非蓄谋。”</p>
“如果冯岳和姜琳芳二人，真的为了七万计划杀了董康夫妇，那张借据就说不通。”</p>
“正常人思维，真想赖账的话，只销毁借据就行了，何必冒那么大风险杀人。”</p>
“而且姜琳芳经常给董俊辅导功课，随便一问就知道借据位置，何必等人死了以后再问。”</p>
“逻辑上，存在问题。”</p>
李向斌沉吟后道：“的确说不通，太过于奇怪。”</p>
“那么，冯岳夫妻的嫌疑，算是排除了。”</p>
王泽道：“还没有，这件事要和董俊证实。”</p>
“我一直在犹豫，是不是应该问一问董俊本人。”</p>
“毕竟，他是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的。”</p>
这件事，让李向斌迟疑。</p>
想了一会，道：“孩子的承受能力都比较差，看到尸体肯定吓坏了，更别说是父母的尸体。”</p>
“这才案发第二天，我看还是等等吧。”</p>
“贸然去问，别加重了心理阴影。”</p>
王泽同意李向斌的担忧，点头道：“行，回头再说。”</p>
董俊是肯定要问的。</p>
只不过时机和尺度要掌握好。</p>
等对方恢复恢复情绪，也不迟。</p>
李向斌转头：“小童，调查剩下十二户的人，都回来了吧？”</p>
汪小童点头道：“差不多吧，还有去公司走访没回的，倒是不影响。”</p>
李向斌：“行，召集所有人开会。”</p>
汪小童：“好。”</p>
还是那句话。</p>
案件进程，总是在一次次的会议中，逐渐向前推进。</p>
每一次会议，都代表着调查有了进展。</p>
哪怕，是排除了一种可能。</p>
十分钟后。</p>
会议室。</p>
众人落座。</p>
还未开始之前，王泽冲身旁的汪小童低声道：“你查一下，董俊是不是领养的。”</p>
“领养？”</p>
汪小童愣了一下。</p>
“不是亲生的？”</p>
每个人的资料，在某种程度上具有表面性。</p>
同时，也是人性化的保密性。</p>
比如户口本关系一栏。</p>
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与户主的关系，都只会写父女或者父子。</p>
前面，是不可能加上“领养”两个字的。</p>
除非刻意去查，否则不可能知道。</p>
所以汪小童临时没有注意到很正常。</p>
王泽道：“根据走访结果，应该不是亲生的。”</p>
汪小童：“等等我查一查。”</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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