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的新徒弟扒着师父袖子不放,像恶心的黏虫。
我们不高兴了。
听到师父让莫名出现的人叫我三师兄,尤其不爽。
我在云海崖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这么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臭小鬼抢去了?
身为最小的师弟,师父的小徒弟,理应受尽疼宠,怎么娇纵都不为过。我曾经的辉煌与特权,就要这么轻易拱手相让?
不、可、能!
排挤是肯定要排挤的,这次不仅是我,师兄也不约而同统一战线。
呵,师父的小徒弟可没那么好当。
一段时间过后,我发现臭小鬼压根不受影响,每天跟木雕似的要么发呆,要么黏师父。凑到师父面前也不g什么,就傻愣愣攥紧师父袖袍垂首发呆,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跟个傻子似的。
看来排挤不仅不会起作用,其他的一般手段估计也没什么效果。
大拇指和食指捏搓幼时脱落的珍贵羽毛,急躁地在房间踱来踱去,大师兄扣门说打算摆个出师宴,让我好生准备。
出师宴?
我灵机一动,急忙叫住离开的大师兄,一脸恳切地寒暄,最后拐弯抹角讨来了筹备酒食的工作,还是我诱使大师兄主动给的,又用其他话题转移注意力。
没办法,大师兄的心眼b蜂巢孔还多,若没有十二万分的小心谨慎,很容易被识破心中谋划。
这也是我不想轻易算计大师兄的原因,太废脑。
我眼里寒光闪烁,想到鸠占鹊巢的小鬼头,心中冷笑,别以为不能奈你何,我来一招釜底cH0U薪,看你如何狂?
都是你b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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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半天登不上来,气Si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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