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您来了,爵士已经恭候多时了。”盛装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向穆言鞠躬。
穆言无言以对,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下意识地将身上剪裁精致的风衣裹紧了些。
工作人员通过耳机似乎是和里面的人交流了一下,就引着穆言进入了面积颇大的会客厅,并在身后恭敬地把门关上了。
李爵士西装革履地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央,一手剪着雪茄,看到穆言进入,就放下了交叠的腿,在上面拍了拍,“来了,过来吧。”
穆言闭了闭眼,他一边走向李爵士,一边打开了风衣的系带,让那件价值不菲的衣服顺着身体的弧度,一点一点地滑落在地。
他风衣下的莹白如玉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出来,除了一条内裤外一丝不挂。
他走到李爵士身前,乖顺地在他脚边跪坐下,把那颗被整个S星系盛赞了数月的极美的头颅,像是什么小宠物一样,伏在了李爵士的腿上。
随着他的动作,他肩胛上那朵盛放的玫瑰也彻底展露在这一室人的眼下。
李爵士轻笑了笑,伸手像顺着乖巧宠物的毛发一样顺过了他柔软的头发,穆言前几天被造型师安排着新染了酒红色的头发,又修剪掉了一些,是刚刚到肩膀的长度,极为柔顺地滑过李爵士的指缝。
“真乖,还以为小玫瑰成了大明星,就没那么容易请来了呢,看来小玫瑰的那个访谈上没有撒谎,你的初心,确实没有变,还是那朵青涩美丽的玫瑰。”
李爵士的手指伸进了穆言的嘴里,翻搅,他配合着仰高头,将李爵士的手指吮得口水淋漓。
他知道这并不是一句等着他回答的话,只是为了更羞辱他而说出的罢了。而那个访谈上的那句话自然本意也不是如此,他本是说自己会一直坚持练习生时期的初心,永远保持对舞台的追求,被李爵士用在这里,更是万分嘲讽。
果然李爵士的玩笑话,引发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穆言专心地舔吮着李爵士的手指,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就像是被李爵士的话提醒了,他的初心,确实是爬上了权贵的餐桌,同时伺候了十几个权贵一整夜,被玩到下身流血不止送进医院抢救,才换来了出道机会的婊子。
这样的初心,呵,的确没有什么坚持下去的价值。
他的最后一次手术上周结束,当天回到宿舍便收到一封玫瑰印花的邀请信,和那件价值不菲大衣。
在最上面还压着那次引发了全星系的热议的拍摄时,他戴过的那条星星项链。
李重希依然对他冷冷的,镜头下宁可与王柯和郑雨擎凑近,也不愿靠他近些,但却兢兢业业地接送了他之后的每一次手术和复检。
赵锦承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虽然他以前就喜欢不分场合地黏着自己,但以前并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身体接触。
这两人已经足够让实际上一直没有完全痊愈的穆言疲于应付了,以至于直到看到那封玫瑰印花的邀请信时,他才像被当头棒喝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他专注地舔舐着李爵士的手指,就像吃着什么世间罕见的美食一样,即便李爵士的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令他反射性地想要干呕,也拼尽全力忍了下去。
他是宠物,是婊子,是性玩具……到底是什么让他竟然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真是太可笑了,既可笑又恶心。
就像隋哥送他来时告诫他的,他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不能回头了,父亲还需要医院的治疗,相当于掌握在他们手里,更何况,这些权贵想要毁掉他甚至不需要利用他的父亲。
只要那一晚的事泄露出去一点,他们不用多费力就能让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