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且是立即就要。
再多拖延一秒,都怕忍不住对那个禁忌不可为的地方动手。
赵含微有慌乱的抓住人袖子,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急。
“至少讲清楚。”
这时候胃又痛起来。
他借着翻公文包的方式压抑住情绪,嘴上扯些与之无关的话。
“忘记给你拿几颗解酒药。”
“不然回去了,半夜睡醒来,肯定叫头疼。”
才说一两句,他手一僵,随后翻包的动作快几分。
闻烈可以说就是在这里等着。
适时出声。
“找这个么?”
赵含被这声弄得手一停,仓促抬眼往过去。
就见人举于空中的手上一个小圆罐子。
他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慌张的伸手去。
却无甚用。
闻烈五指收拢,往左一避,很好的避开那手。
他攥着那罐子。
“这是什么?”这问让他问的根本不是问,简直算逼迫。
赵含收回手,这时候还打算挽回,一副从容样,“就是寻常胃药。”
只是若他眼再望着人的眼,或许更可信一些。
闻烈丝毫不给他迂回机会。
直言问,“为什么吃胃药?”
当然是为了胃疼。赵含答不出。因为他知道等在后面的是什么。
“为什么胃疼?”
赵含还是答不出。
闻烈替他回答的。
“是因为喝酒。”
然后很自然接着问,“为什么喝酒?”
赵含有些时候真的希望闻烈不要这么聪明。
很遗憾,闻烈辜负了他的期望。
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
“因为我。”
为了让他自尊心上好受些,为了让他在外名声好听些,不走自己公司,为了让他能有进入王总公司机会,为了他能在对方公司更好发展,为了这些,提前做了酒席和所谓王总大醉而归。
这事情其实做的天衣无缝。
可惜到头来,闻烈被抓过去路上王总嘴不太稳。
于是破绽皆出。
还有护士早说过的话是火上浇油。
赵含终于知道为什么,但是毕竟晚了。
那小罐子重新塞进他手中。
还有冷冷一句,“你的药。”
赵含本欲追上去。秘书这时候来电,说是有紧急公文。只好无奈作废。
想来两人也需冷静冷静。
只是这冷静一冷就冷了好些天。
对方冷人的方式很特别。不是不理。问了就答。但答的简单。答的赵含不好再打字。
渐渐的三餐皆问,变作一日一次的晚安。
按下手机往桌上一甩。
赵含感到有点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