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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楼这次是铁了心要给我一个深痛的教训。
这个铁石心肠的老男人,无论是我怎样凄惨的呼痛和哭求,全然置若罔闻。那只充满罪恶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拉下西装K链,好似在做一件什么伟大神圣的事情,把最原始的邪恶魔鬼释放了出来。
他抵着我,嘴里诱哄我乖一点,另外一只大手却不容反抗的扣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摁。
我惊恐万分地想要躲开,却被T内已经cHa入进来一个圆硕头部的r0U刃牢牢固定着身T难以动弹。
不知名状的恐惧笼罩住了我,我真的怕自己会被撑坏,却又束手无策,只能连连哭着求他。
“不要,好痛!好胀……我要Si了!呜……”
“乖,放松点,爸爸不会让宝宝有事的。”
我无助地摇头抗拒,然而紧扣在腰间的大掌像是一把铁钳,宛如和我的血r0U融合在一起,经脉相连,完全掰扯不动。
泠楼还在继续,他手中施力,摁着我的身T往下压——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开,一寸寸吞入对方那根滚烫又骇人的X器,后x被撑大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
“……呜!”
对方彻底进去那刹,灵魂仿佛都被cH0U离了出来,徒留一具空壳。周遭一切的声音仿若在顷刻间骤然消失,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扑通扑通,速度快的好似要从我的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感觉我要Si了,说不出什么话,眼神迷惘,只能无力地将头枕在对方肩上,张着嘴,吐出浑浊的热气。
泠楼抱着我换了个位置,他把我的腿紧紧环在他的腰间,掰开我的PGU,开始自上而下的浅浅顶弄。
实在是太紧太胀了,撑到极致的肠壁使我产生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对方g得裂开的恐惧感。我敢肯定自己一定被撕裂了,泠楼这个变态的伪君子,一边假惺惺地在T1aN舐我的耳廓,一边说着柔情蜜意夸奖的话。
“全部进去了,小雪真bAng。”
我想骂他,但这个时候我实在不敢再去虎口拔牙,触怒他的虎须。两根尺寸无二的X器全然被我吃下,对方每cH0U动一下,外头被撕裂的褶皱被带出的水浇浸,又是另外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楚。
我知道泠楼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放我了,为了不让自己更加难过,我只好努力放松身T,放空思绪,让自己可以把对方吞纳的更加顺畅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