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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几乎被对方掰成一条直线,呈一百八十度。看着男人兴奋到略显扭曲的面容,青筋突跳,我不敢求饶,只好抱着自己的两只脚,哀哀地痛哭,嘴里不断叫着疼。
泠楼拍了拍我满是泪渍的面颊,讥讽道:“小雪,越叫爸爸越兴奋,知道吗?”
他没吓唬我,老男人眼底是真真切切的亢奋,暗cHa0涌动,带着一抹病态的癫狂。
我心里咒骂他的声音就没停过,但我不能让他发觉我有一丝不服的意愿,否则我会被他修理的更惨。
我闭着嘴,把痛呼咽了下去,喉咙只发出可怜的cH0U泣。
这个姿势难度非常高,虽然我的身T够软,但这种强y的大开大合,没有经过长期训练的人根本难以做的下来。被迫打开身T,韧带被绷拉到极致,我忍不住倒x1一口冷气,撕裂的痛楚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我把脸埋在松软的被褥里,泪流呜咽。
PGU被人r0Un1E逗弄,特别是捏到那出被泠修留下纹身的位置时,我清晰的听见,身后的老男人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沉沉磁磁的,足以让人耳朵怀孕的笑声,听在我耳里却仿佛是一道恐怖的催命符,毛骨悚然。
“……爸爸……”
我受不了了,刚开口,身后没有被开拓的后x没有半点防备,忽然就被用力推入了什么东西,扩张着黏膜内部,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进入我T内——那是一根形状冰冷坚y的物T,像是某种我熟悉的东西,却又好像不是。
近乎y生生抵进来所造成的撕裂剧痛,让我一下子就渗出了冷汗。嘴里逸出痛呼,脊背紧绷形成一道明显的坚y弧线,SiSi咬着下唇忍住更多痛苦的SHeNY1N。
“……呜!不要!”
随着那东西的逐渐深入,我的牙齿开始发颤,身T逐渐颤抖起来。
“小雪。”
泠楼微微抬起我一颗汗Sh的头,轻轻拨开我浸Sh在额前的碎发,温柔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我cH0U噎着,带着浓重的哭腔求饶:“爸爸,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
“知道错了就好,所以……错了就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说着,他便无情地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开关。
“啊呜——!”
T内深入到底的东西疯一般震动起来,直直往我前列腺的位置顶,肠r0U被肆意搅弄,紧致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大力开拓凌nVe。
我浑身剧颤,猛地弓起了腰,全身泛起熟透的薄红,嘴里吐出破碎不堪的SHeNY1N。
冰冷的y物像个打蛋器似的,把我T内搅的汁水横流,浑浊粘稠的yYe随着嗡嗡的滚动声淌Sh了整片PGU。
“关掉……求你……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