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迪哑了哑,默默把夹起来的生爆肥肠放回了碗边,腹中有些翻涌。
”你小子当了队长咋还那么没出息!”谭宗平白了陈迪一眼,又继续说:“其实我们当时怀疑过......不过也不可能。”
“怀疑过什么?”
谭宗平说:“怀疑过那家的儿子,他爸妈先后出事,都是他第一个发现报的警。但、这也不可能啊,十二岁的小孩能g出这事?要说他痛恨他爸把他灌醉再扔路边有人信,但要说他拿锤子y生生锤Si他妈,这可能吗?当时没有什么测谎技术,我们找了心理医生,测评结果倒没什么问题。后来他NN来了,就把他接走了。再后来这宗案子就成了悬案,我到退休都没查出凶手,这可真是。”
“得了师父,这是个高手。那时候没监控没定位,遇上这么个脑子好使的可不就得费劲吗。”
谭宗平摇头,“五年后第二起案子发生的时候,我以为肯定能抓住。结果呢,没指纹没脚印,整个侦查组全去了也没找到半点线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来杀的。我更没想到这鬼一作恶就是十二年,有时候我都在想,咱们这些正经警校里出来的,还真不一定能办得这么天衣无缝。”
菜还热着,只是人心凉了下来。
“这家有nV儿吗?”祁言问谭宗平。
“有。不过也Si了。被他爸家暴,活活砍Si的。满床的血,他爸逃了,没过两天就Si在了马路上。要说也是作孽,能对着五六岁的小nV孩下那么重的手。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亲爹。”
“那小nV孩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年年还是念念,哦对,叫陆念念。”
话音未落,祁言和陈迪已经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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