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他的表情很不耐烦,“那么不舒服吗?是太重了吗?”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说话。”他说。
“说什么?”她被顶得一抖一抖的,有点哽咽,声音细软。“说我不想被你肏吗?”
童枫眠的手没控制住力气,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一道青色。
“谁都可以,是不是?”童枫眠咬牙笑着说,“你的学弟,一军的那只狮子,二军的蛇……你认识的人都可以,就只有我不行?”
童安的眼睛里还含着泪,但神情像铁一样坚硬,她点头,平静地说:“就你不行。”
*
童安从来没被肏得那么惨过。
她一直听说兽人的情欲旺盛得一般人承受不住,但从她个人角度来说,虽然也惨,但是都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现在看来,那个时候……他们居然都有在克制。
她被按在床上,下身被他快速地冲撞着,快而有力,童枫眠粗大的阴茎把幼嫩的阴阜撑得泛白,拍击出黏腻的水声,她身下流的水被他肏成绵密的白沫。她的下身被肏得发麻,痛里带着尖锐的爽,她食髓知味的身体足够敏感,甚至在这种粗暴的操弄下,她也能被榨出甜蜜的汁液。
童枫眠的东西粗长而上翘,很容易就捅到子宫里,在水腻腻的宫颈磨蹭,那个地方紧致异常,软而紧地吸着他,要是用力顶进去,穴肉还会敏感地夹紧他,高潮时温热的汁水浇在他的龟头,舒服得让人想要直接射在里面。
童安被肏到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大腿都打抖,眼睛全是水光,还想抬腿踹他,被他卡着白嫩的腿根架在肩上,反而进得更深。
他一边肏她一边揉她的阴蒂,看着她高潮后短暂失神的表情。
“想说什么?”他的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慢慢揉着。
童安有点压不住哭腔,骂他:“疯子。”
“嗯,我是疯子,你就是小疯子。”他慢条斯理地说,“爸爸这么久一直没有过人,就是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
“小疯子,”他轻声说,“给爸爸生个孩子,嗯?”
童安把手背扣在脸上,哭了起来。
他真的进得太深,肏得太重,射精的时候精液量大又浓稠,把她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不应期又极短,像是不舍得她的穴肉一样抽出半截又用力地插进去,把那些柔软缠绵的媚肉凶狠地捅开。做到后面,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慢慢地卷上了童安的小腿。童安已经有点懵懵的了,她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碰触她的小腿,划过她的脚踝。
“是……什么?”
“是尾巴。”童枫眠回答,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动作也放慢了一些,低下头咬了咬童安的下巴,像只大猫。“还有耳朵,你要看吗?”
童安没有说话,她在被童枫眠插进子宫的时候潮吹了。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把床单浸湿了一片。
童枫眠放慢了速度,俯身亲了亲她的侧脸,亲昵地调笑:“宝贝,你喷了好多水出来啊。”
童安的眼神许久才有聚焦,她的眼泪流了满脸,眼尾嫣红,一回过神来就去咬童枫眠的肩膀,可怜又凶的样子,她刚刚咬住,就被童枫眠突然加快的速度颠得使不上力。
“咬住。”童枫眠抱着她,一边肏一边说,“觉得受不了就咬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