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童安笑着反驳道,“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饼干。”
梦境从这里开始变得乱七八糟。
她梦到潮湿的洞穴,坠着火烧云的天空,手指带着老茧的触感,梦到有湿润的东西滑过她的唇,最后梦到夏伯瑞的脸,他笑着说。
“安安,你湿了。”
她从梦中猛地惊醒,脸色黑如锅底。
她的内裤被水浸湿了一片,湿漉漉的布料黏在肉阜上,她用手指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潮湿黏腻的触感。
真想去把夏伯瑞再杀一遍。她面无表情地想。
童安不想去管那里,但是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把内裤拽到膝盖上,用手去摸湿乎乎的花瓣。被肏得软烂的花穴已经重新合拢,圆圆的阴蒂探了个小头出来,一碰就出水,腰眼酸麻。
她深吸一口气,把手指放到嘴里咬着,另一只手在底下毫无章法地弄了两下,把自己弄得又疼又痒,眼圈泛红,最后只能夹住被子一下一下地蹭,有些粗糙的布料蹭过肥嫩的肉阜,又不经意划过阴蒂的小头,在布料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水痕。她软着腰轻哼了一声。
我对不起马克西。童安悲伤地想,明天我一早就起床帮她洗被子。
她悲愤欲绝,半晌才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外面的人很耐心,敲几下就等一会儿,过一会儿再敲。
童安一愣,马上警觉了起来,她套上裤子,打开了房门。
克劳德安静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童安用手指把长发束起来,打了个高高的蝴蝶结,警惕地问:“发生了什么吗?”
克劳德点了点头,沉默的男人还是没开口。
“怎么了?”童安有些迷茫,又问了一遍。
“你发情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