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她受伤了。
夏伯瑞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少女安稳的睡颜。和童安打过的人都知道,她攻击力极强,但是防御不在行,很容易就会受伤。
她被同队的同伴硬拉着来了医务室,被灌了一瓶恢复药水下去,现在正处在深度睡眠的时候。
夏伯瑞其实对她这样的样子并不陌生,那时他们的关系很好,有时会约着一起去训练场做精神力训练。她不太会防备人,累极了就随便找个角落睡一会儿。黑发凌乱,平静地靠在角落的椅背上,安静地睡觉。
夏伯瑞等她睡着之后才敢把目光大大方方地投在她的身上,她皮肤白净,睫毛长而上翘,漂亮的猫眼被遮在眼睫之后,淡粉色的唇微微勾着。夏伯瑞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干渴,他的目光投在她水润的唇上。
半晌,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软的,像是枝上发芽的玫瑰。
是救他命的药。
当时的场景和现在重合,夏伯瑞坐在病床旁边,垂眸看着她,她看起来累极了,眼下有一片浓郁的青色,呼吸平稳。她的伤受在腿上,是被四军的那匹疯狼砍出来的,现在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眼下的青色,顺着她的脸颊下移到她的嘴唇。
形状好看的,像是无时无刻都在微笑的嘴唇。
他碾着她的唇珠,因为熟睡微微嘟起的下唇,直到两瓣唇都挤压成玫瑰一样瑰丽的嫣红才罢手。他把指尖探进她的嘴里,抚弄着她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童安在梦中都觉得不舒服,用舌头把他的指尖往外推,反而被缠得更深。
夏伯瑞把手指抽出来,看见上面亮晶晶的水渍,像是化了的糖浆。下一秒,他俯下身,狠狠咬上了童安的嘴唇。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带着惩罚的意味,又急切得像是瘾君子一样,拼命吮吸着她的唇和津液。他的舌头进得太深了,甚至给人要舔到她喉咙的错觉,逼得童安在睡梦中都发出了一声呜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