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对奶子!”,他又随手拍了几下,就像对待下贱的妓女那样。
“天啊!”春丽低声呜咽着。她也不能做别的任何事——可怜的她甚至连动一个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对长腿缠在腰上的时候一定很爽!”拜森抚摸着春丽的大腿说。
“不过我们可得把这个剃掉。”他一边用手按着春丽的下体一边发表意见,“虽然没太多毛,不过还是剃掉比较好。话说回来,你的屁股可真结实。”他重重地拍打着春丽的臀部。
春丽被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
“不要,”春丽恐慌地想着,“不要在我自己的床上!”
“放心吧,小婊子!”拜森的手在春丽紧张得出汗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你会求我干你的。现在我们先去你的新家看看。”他脱下披风,把春丽裹在里面。
然后拜森带着他的猎物走上了飞机,美丽的双胞胎在他身后关上了机舱门。
赤裸身躯触碰到皮质的披风,使春丽感觉到一阵阴冷。一种堕入无尽黑暗的绝望涌上心头,不过很快她就失去了知觉了。披风的外侧绣着的拜森徽章,正印在春丽的胸口,仿佛预示着这可怜女人的未来。
春丽渐渐地清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这让她想起自己还戴着眼罩。
她费了好一阵才想起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她双臂被高高吊起,两个手腕被她自己的手铐固定在头顶的一个钩子上。双脚被用铁链拉开固定在地板上。她努力着想挣脱这些东西,可那显然只是白费力气,她的动作除了带动镣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外一无所获。
“不用挣扎了,我的宝贝。”茱妮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他的双胞胎妹妹。两人的装束几乎一样,直到大腿的黑色长筒皮靴,短得不能再短的皮短裤,黑色的皮质胸罩,双手戴着直到小臂的黑色手套。
两姐妹走到春丽身边:“这婊子真是天生的尤物。”茱丽感叹. “放开我,我会让你们在法庭上得到宽恕。”春丽大声警告姐妹俩,同时奋力地扭动了几下。
“贱人,你搞砸了那么多事,现在到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茱妮骂道。她兴奋地转动着手上一根黝黑的电棍,她身边的茱丽手上则拿着一支木质的短桨。
“你会知道你犯了多大的……啊……啊……”春丽的宣言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巨大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发出惨叫。
“这只不过是个警告!这根电棍可以让你上天堂,也能让你去地狱。我觉得地狱的痛苦比较适合你,不过不用很久,你的身体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电流会让你的肉穴湿透,你会像母狗一样乞求高潮的,假装清高的婊子。”
“求求你,停下来!”可怜的中国女人尖叫着不停地扭动,努力地想弓起身体,紧绷的锁链却牢牢地把她拉直。她硕大而雪白的乳房因为身体的剧烈抖动而上下晃动着。
“感觉怎么样?”茱妮把电棍从春丽身上拿开,微笑着问。
“狗娘养的!”春丽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那现在呢?”茱妮邪恶地问,同时把电棍戳到春丽右边乳房上,被电击的女人再一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很快地,茱迪又把电棍挪到她的左乳上,就这样一次一次地用电棍袭击春丽的两边乳房。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国际刑警在刑架上不断地尖叫,痉挛,两姐妹的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她们手下的春丽就像玩具一样一次又一次绷紧了身体,却无法逃过被玩弄的命运。直到茱妮觉得春丽就要昏死过去,才再一次把电棍从春丽身上拿开。
“这次感觉如何,春丽?”茱丽的问话没得到回答:“我们是不是该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