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人一愣,然後应道:“是。”
房门掩上,程宗扬还有些不放心,抬手一挥,四周系起的帷帐鬆开,垂落下来。
程宗扬抬眼看了看吕雉冷漠的面孔,又低头看了看她熟艳而鲜美的性器,内心好一番天人交战。做吧,有点没面子。不做吧,这事自己还没试过呢。
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若是错过,只能诱惑死丫头了。死丫头可没雉奴这么听话,未必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真可惜,自己当初先对合德做了也好啊……
程宗扬挣扎半晌,最後心一横,抬手抱起吕雉,放在桶沿上,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往外说!”
吕雉漠然看着他,忽然间凤目睁大,露出惊恐的表情。
程宗扬半伏在木桶内,手臂抱着她的双腿,然後口一张,吻住她的玉户。
吕雉双手还剥着下体,一双玉足翘在他肩头,玉趾绷紧,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个“不”字哽在喉头,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想象过自己如何被他粗暴地夺去贞洁——就像那些侍奴一样,母狗般卑微地伏在主人脚边,撅着屁股被主人开苞。或者躺在桌子上,露出蜜穴,被主人一边嘲讽一边夺走她的处女。或者在众人的围观下,自己主动爬到主人身上,把自己的处女嫩穴送在主人的阳具上,献出自己的元红。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幕。即便国色天香的赵飞燕,还是玉蕊新破的赵合德,都不曾被他品过玉户。甚至他都不怎么亲吻那些侍奴,只因为那些侍奴的嘴巴都含过他的肉棒。
炽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吕雉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火热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吕雉惊叫了一声,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粗糙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吕雉像是触电一样,瞬间淌下泪来。
程宗扬含住阴蒂吸吮片刻,然後满意地鬆开舌尖,张口将她玉户整个含住,舌头在柔嫩的阴唇间来回舔舐,品尝着处女熟妇的滋味。
吕雉白美的双腿搭在他肩上,两手扶着桶沿,像是要躲开一样,玉体微微後仰。她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唇瓣,胸前那隻雪白的乳球不停起伏,掀起一片片白腻的波浪。
成熟而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朵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女性气息。穴间红腻的蜜肉在舌尖上颤抖着,滑嫩得像豆一样,尤其是那隻柔润的小嫩穴,被自己舌尖一顶,便拼命缩紧,连整个玉户都随之抽动起来。
吕雉养尊处优多年,用尽天下最名贵的香料,程宗扬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白馥馥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
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他逐一品尝了一番,遍尝处女美穴的滋味。接着舌尖又一次滑入穴口,这一次一直深入到穴内,直到碰触到穴内那层韧膜……
吕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女膜被他手指玩弄过之後,居然又被放到了舌尖上。连自己处女膜的滋味都被他尝过了……
吕雉心里蓦然生起这个念头,然後下体猛然一热,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干!”
程宗扬有些狼狈地抬起头,气恼地啐了一口。
吕雉失神地张着红唇,浑身颤抖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让她意识都几乎模糊。
恍惚间,身子一轻,被他抱在肩间,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地毯上。
身前精壮的男子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然後往前俯下身。吕雉髻上的凤钗歪到一边,雪白的美腿被迫扬起,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接着他腰身往前一送,那根火热而坚硬的阳具顶入臀间,毫不客气地挤进体内。
吕雉先是一个微小的错愕,接着像被刀刺般浑身一紧,泪水夺眶而出。
“你哭什么?”男子不悦地说道:“又不是没干过?”
“不……不要……”身下的贵妇第一次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哭泣着小声央求道。
“搞清楚好不好?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老爷我又没开你的苞,干你的屁眼儿是看得起你,你还推三阻四的?”
“不要!”
那是她曾经的噩梦。从带着两个弟弟的孤女,突然入宫成为皇后,她原以为命运终于垂青自己,没想到遭遇的却是命运的嘲弄,使她沦为后宫那些知情人眼中的笑柄。
虽然已然过去多年,曾经的一切也变为不为人知的禁忌,但此刻被自己的主人侵犯,却仿佛一处从未癒合的伤口,被人重新撕开。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再次涌上心头,吕雉竭力挣扎起来。不过她修为被制,在主人手下毫无反抗之力。
程宗扬大是不满,“我又没用你前面,用用後面怎么了?刘奭那厮能用,凭什么我不能用?你还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那好弟弟倚仗着你的声势,这些年来残害过多少女子?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就用下你屁眼儿,你还哭上了?”
程宗扬说着,腰身狠狠一挺,整根阳具破肛而入,尽数捅入美妇体内。吕雉痛叫着,雪臀被干得抬起,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用这个姿势干身下美妇的屁眼儿,并不是十分顺畅。不过程宗扬很满意,这个姿势自己不仅能观赏这位太后娘娘屈辱的表情,把玩她圆润的双乳,还能欣赏她的处女嫩穴——比如自己干进去时,她的嫩穴会张开,那隻小巧柔嫩的穴口微微绽放,溢出一汪清亮的蜜汁。
身下的贵妇赤条条躺在地毯上,柔白的玉体震颤着,宛如起伏的波浪,柔顺动人。她凤钗滑脱,青丝散乱,玉齿咬着唇瓣,颊上早已泪流满面。
阳具在美妇成熟而又温暖紧凑的屁眼儿里抽送着,带来阵阵快感。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张开双手,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玉乳,对她的泪水视而不见,反而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太后娘娘的屁眼儿很紧嘛,干起来够爽。刘奭那废物还挺有福气的。可惜你晚回来一日,昨晚我才刚给皇后娘娘的後庭开苞,要不然就把你们婆媳摆到一处,给你们两个的屁眼儿一块儿开了,比比你们婆媳谁的屁眼儿干着更爽……”
“你哭个屁啊!真比起来,你儿媳比你还要漂亮一点,无论容貌、气质,还是身材、肌肤,都是绝色!你那便宜儿子也是废物,还天子呢,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要不是我帮忙,你们吕家那帮混账东西,这会儿不知道给你的便宜儿子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说来也好笑,刘骜暗地里借着游猎,笼络死士,想要对付你。结果还没准备好,就被他的便宜舅舅一锅端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哎,你说我是不是真是真龙降世,有大气运在身?这报应来得还真快!我干你,那是替天行道!”
“来,换个姿势。你如今是我的奴婢,唯一的本分就是让老爷爽……”
吕雉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样撅着屁股,被他干得叫不出来。那根阳具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一下一下贯入体内,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似乎永远都不会疲倦。浑圆的雪臀丰滑而又白腻,那隻粉艳柔嫩的屁眼儿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火热的棒身在肠道内不停进出,吕雉伏着身,秀眉颦紧,丰满的大屁股被干得不住乱颤。
身後的男子粗暴地侵犯着她的肛洞,阳
具拔出时,龟头鼓胀的肉冠卡在肛洞边缘,
将那隻雪臀带得抬起,接着又重重贯入肛
内,仿佛将那隻白艳的丰臀挑在阳具上,任
意摆弄。
吕雉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跪伏在海滩上的
白沙雕像一样,被汹涌而狂暴的海浪不断拍
打侵蚀,曾经那些屈辱的记忆在一波又一波
冲击下,像流沙一样被撞得粉碎。
渐渐的,那个曾经给她噩梦般记忆的身
影越来越淡,最後只剩下此时此刻正在自己
肛内挺弄的身影。
比起那位至高无上却色厉内荏的天子,
臀後的身影更高大、更强壮,像一个巨大的
阴影,笼罩着自己脆弱的身体。就像宿命·
样,自己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收敛
羽翼,蜷伏在他身下。
恍惚中,一隻手伸到自己下体,抚弄着
自己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吕雉放弃了挣
扎,任由他把玩着自己未曾开苞的嫩穴,直
到自己被他揪着蒂,再一次迎来高潮。
蛇夫人在门外听着,房内半晌没有动静,好不容易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又没了声音。她心下纳罕,主子这是在做什么呢?给雉奴开个苞要这么久?这会儿又没了声音,难道是把她嘴巴堵上了?
真是的,主子行事从来没有避过自己这些侍奴,偏偏到了雉奴,竟把自己赶出来!蛇夫人悻悻然暗道:落势凤凰不如鸡,那贱人不过一个失势的太后,有什么金贵的?
过了好半晌,房内才传来女子的低叫,虽然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是交合中的声音。
蛇奴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得意。到底是自家主子,那贱人每日里冷冰冰地扮高贵,还不是一样被主子收用了?
足足又等了一刻钟,房门终于打开。吕雉脚步虚浮的从房内出来,她脸色潮红中带着一丝苍白,空洞的眼神毫无神采,头髮乱纷纷的,脸上还有泪痕,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蛇奴看着她行走时的步态,嘴角微微挑起。看来这贱人被干得不轻,这会儿腿都软了。瞧这位一向矜贵的太后娘娘颜面扫地的狼狈模样,真让人说不出的开心和愉悦。
蛇奴拉起吕雉的手,高声笑道:“太后娘娘刚破了体,可是辛苦了。只是还歇不得,这会儿该去给紫妈妈磕头呢。”
吕雉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反而被她故意扭住手指,像是要将自己的指骨拧碎一般。指节传来的剧痛使她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倒在地。
程宗扬抱着手臂,从门口露出半边身体,“去吧。”说着给了她一个充满威胁的眼神。
吕雉吃痛之余,玉容不由一红。
他方才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边,“方才的事不许说出去!要不然,我立马弄死你!记住没有?”
吕雉手指抖了一下,下体似乎又传来他呼吸的热气,还有胡茬扎在蜜肉上的刺痛……
“哟,一个侍寝的下贱奴婢,还羞得跟个新嫁娘似的?”蛇夫人挑起她的下巴,揶揄道:“还好被主子开过苞,什么时候也让姊姊爽一下啊?”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秘密……吕雉忽然变得气定神闲,淡淡道:“但凭吩咐。”
“说得挺大方,”蛇夫人白了她一眼,“走吧。”